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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打击他们,而是不得不打击他们。
“你们,远远比不上他。”
若是换成了另外一个有着相似容貌的人,而且是站在再不斩这边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团灭。
卡卡西从来不怀疑这点,然后庆幸。
不过现在
“佐助君好厉害!”
樱笑着锁定目标,飞扑。
落空,倒地——某只黑猫的表现实在是太不给女生面子了。
“小樱,我呢?”
某只狐狸傻笑着贴过去
流星闪耀
“你刚才,怎么就使不出那么大力气去打再不斩?”
冷眼旁观者转向了另一个人,质问的语气。
与此同时,一句“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未完,卡卡西闭目倒下。
尚未收起的笑容僵住,三个下忍小鬼,一个老头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危机感”。
==============我是省略情节的分割线==================
魔镜冰晶——血继界限,风和水两种查克拉的性质变化相结合,真的让人忍不住感叹基因突变其实非常得神奇。
天生的能力,无法比拟的优越,凌厉而幽雅的绝招,步步杀机。
“你们比不上我的速度,因为你们没有杀人的经验,没有杀人的勇气,不是真正的忍者。”
原本就是这样。忍者并不是风光的亮绝招,然后打来打去的热血职业。
忍者是工具,战斗中的武器,忍者所要注意的只有任务,只是任务的委托人。而忍者唯一应该具备的感情,就是毫无波动的冷血。
温暖的感情是忍者最不应该具有的东西,一旦拥有,必成死**。
所以,魔镜冰晶是绝对零度的镜子,绝对零度的冷血,绝对零度的悲伤所有的绝对凝结成了根根千本,无情地扎向血肉之躯,然后是血液滴落在冰天雪地中凝重的闷响。
、
原本以为应该还在最外面的同伴,已经夹带着满头阳光冲入了包围,
“天哪,你这个笨蛋!”
被困的某只黑帽面部抽筋为时已晚,“你现在进来做什么啊!”
智慧在思考的时候是会发光的。
这是不变的真理。
但是,笨蛋思考的过程只是显得更加愚蠢而已。
所以
“做事给我经过大脑吧,白痴!”
佐助开始觉得他的世界彻底打乱,计划也好,变化也好,完全跟不上眼前不断出现的新情况,而且是,最糟糕的情况。
为什么思维方式,在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会如此明显!
一边即使是和再不斩对敌也无法克制担心而观察着另外一边的卡卡西无奈得翻起了白眼:“果然是的意外忍者,以那么招摇的方式让自己人意外”
追悔莫及。
自己为什么要接手这个问题儿童班级?他现在真得是无比怀念以前和某两个人组队时候的情景。他记得那个时候那两个人似乎比现在的小鬼头还要小但是为什么和他们的合作就那么愉快?
不过兄弟两个都已经背叛了雾忍么?
看向了被冰镜包裹住的地方,卡卡西说不清涌上心头的是什么感觉。
里樱面部严重扭曲,忘记暴走。
、
恐怕不少人都已经忘记了。冰也是水的一种形式。所以魔镜冰晶也是纯净的水所凝结成悲哀。
镜中少年,人如其名,是纯净的白。
鸣人拔掉身上的千本,剧痛拧歪了整张脸,连同话语都变得扭曲:“工具是工具,人怎么可能与工具等同,别开玩笑了”
人有感情,人最不能抹杀的就是感情。
“如果要证明的话,就打倒我,鸣人君。”面具下的声音有些沉闷,语气是以往的波澜不惊。
一怔,这声音,是熟悉的,熟悉得令人悲伤。
鸣人不敢确认般的摇了摇头,这这怎么可能!
{保护重要的人的话,是会变得很强的。}
{鸣人君有没有很重要的人呢?}
{对于我来说,最珍视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只是为了重要的人而活着。如果是为了他而死,我想,我心甘情愿。}
“保护重要的人,绝对不是成为他的工具!”
鸣人大喊着。
影分身全数被千本扎爆,那就再来!
或许鸣人不会是最好的战士,但是绝对是最好的肉盾。而得以喘息的某天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转成了血红色的眼中,一弯勾玉、两弯勾玉缓缓转动。
血继限界的对战,最后只是以查克拉的多寡作为最后的手段或许不对,应该是最细致的观察与布局。
然后
一切像冰一样凝固了起来。
水、空气还有呼吸
鸣人湛蓝色的瞳孔猛的放大,内里映出的那个前胸后背支棱着的冰冷千本的佐助的影象仿佛是假的一样。
愣愣的看着,然后窒息。
深蓝色的影子缓缓倒下。
“佐助!”
身体里的九尾睁开了眼,空气瞬间躁热了起来,湛蓝的圆瞳转成了鲜红的竖瞳,赤色的查克拉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汹涌而出。
扎在身上的千本落下,伤口瞬间愈合。
“混蛋!我——要——杀——了——你!”
、
他该怎么面对?
明明是敌人,明明是他应该杀死的人!为什么伸出的手指,却失去了前冲的力量?
灰白色的面具裂开、滑落,展现出的,是应该永远埋藏的秘密,那张清秀而熟悉的面容。
和数天前林间遇到的那个和善的“大姐姐”的面容重叠。
也在恍惚中,和幼年记忆里,那个被人殴打过后的温暖午后被人关心的暖色记忆重叠。
“怎么是你”
瞳孔的火红沉淀回了湛蓝,颤抖的话语仿佛将内心最隐秘的柔软挖掘了出来,然后就这样看着其在冰冷的雾气中消散。
{保护重要的人的话,是会变得很强的。}
{鸣人君有没有很重要的人呢?}
{对于我来说,最珍视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只是为了重要的人而活着。如果是为了他而死,我想,我心甘情愿。}
“对不起,鸣人君,我还没有完成我作为工具的职责。”
听到了尖锐的撕裂了空气的声音,平静流着泪的少年瞬间击飞了冲上来的少年,然后瞬身离开。
身体被撕裂的声音沉闷异常,雷切的余音沉淀入了舍身少年的胸膛。
“咳”
因为偏差而没有让心脏被贯穿,却也只是暂时延缓了死亡的时间,有着棕黑瞳孔的清秀少年挣扎着抬起了手,不顾口中涌出的鲜血,拽出了一直藏在衣服中的水晶挂坠还有,那一直贴身带着的信笺
“咳雪”
细微的呢喃之声淡淡传出,白紧紧盯着眼前有着异色瞳孔的男子,然后看到他在惊愕过后,微微点了下头。
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太好了
轻轻扬起的唇角凝固了,随后手无力垂下,手上染血的信笺落在了地面,蓝色水晶的挂坠因为血的映染而呈现出了紫色。
再不斩身体僵硬,既而笑得像个疯子。
卡卡西跳后了几步,抽出了染满了鲜血的手,异色的瞳孔中闪现过复杂的情绪,然后有了片刻的失神。
鸣人转过身想呕吐,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只能呆站在那里,看着卡卡西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信笺,放下了少年的身体,轻轻为他合上了眼,最后摘下了他脖子上的水晶挂坠,嘴微微动了几下——像在承诺。
“我真是捡到宝了!多好的工具!多好的工具!”
没有任何欢乐的笑声依旧继续,毛骨悚然。
卡卡西拦住了手痒冲动愤怒的鸣人,垂下了眼:“他,他也已经死了。”
、
最后的最后,再不斩的身上插满了武器,送了卡多下了地狱。
“虽然知道,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并不是我。但是可以的话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
是什么时候被改变的?不再将白看成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不知道。
但是,温柔和善良,纯粹的白最后还是让他这个鬼人有了不该有的情绪
绝大的讽刺
滑落颊边的泪,开始飘雪的天。
团扇标志的黑猫挣扎着睁开了眼:“别露出见到死人的表情。”
活该自己倒霉么?先是被扎成了刺猬,随后就被女人压着,衣服还免费成了毛巾,连总是一脸阳光的白痴也一副悲哀的样子晦气!
白雾散去,阳光普照着大地。尚在飘落的雪,瞬间融化。
太好了
金毛狐狸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是转成了含糊的嘟囔,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恢复成了最初的阳光。
下雪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宁静而安详的,那种美,是让人移不开眼的纯粹。而到了白雪融化的时候,那冷,却侵入了人的心脾,留下了永远好不了的冻伤。
雪化了会是什么?
你说,是水,然后是春天。
但是事实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的随风而逝的纯白。
起之卷:扇动翅膀的蝴蝶 第64章 归来
公告:本周四寻,本周六本文。
另:这章之后,就是白的番外《此情可待成追忆》了。第三卷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不容易啊
偷偷问一句:应该没人有没看懂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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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之国某处房屋的地下室
“对于救命恩人,你就这么一个态度么?”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兜微微扬着唇角看着面前的人,“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啊。”
“你没听过‘大恩不言谢’,还有‘施恩不望报’么?”
坐在他对面的人全身藏在阴影之中,但是其声音却是清冽仿若一汪冰潭湖水一样,不可思议的悦耳。
“我只知道,为了救你,我可是连大蛇丸大人发给我的任务都没完成。”
兜眯起了浅灰色的眼,“这次我的牺牲可是大了啊。”
“少来。谁不知道你算是那条蛇的头号心腹?算了,我也不想问你为什么要到波之国来——反正肯定和那条蛇脱不了干系。”
对面的人语气带着强烈的嘲讽,“而且,我并没有要你救我。”
声音逐渐弱了下去,随后沉默。
“我说过,救你,只是出于我的个人兴趣。而且我也没兴趣去调查这六年里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的防备别那么重好不好?”
兜叹了口气,看着阴影里的人,“不过,现在的你,真得变了很多”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么?”
阴影里的人声音里透着苦涩,“算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还是要承认,我欠你一个人情。”
“怎么现在不怪我救你了?”
“人都救了,难道我还能再自杀不成?这是‘他’的身体我根本就不可能”
清冽的声音里带上了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Sa,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你就打算在这里继续窝下去么?”
阴影中的人动了下身子:“兜,你现在似乎真得越来越唠叨了呢”
顿了顿后,声音里明显带声了一丝疑惑,“你确定你没有因为我一开始的那一击,因为头脑受到撞击而导致性格大变么?”
难得一次好心去关心别人还被人嫌?
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来我的信誉这么差啊?第一次知道。不过,你下手还真重”
他的肌肉到现在还有点麻痹。不过却也要感叹那种对查克拉操控的精细但是不用通过性质变化就能使用雷电,果然已经成了六尾的人柱力了么?
眯起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怀念的神色——在那已经没有办法回到的过去,也曾有人以这样类似的口吻说过他。
“没办法,谁让我刚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你。你和我是敌对的势力,采取攻击措施是很正常的选择吧?而且,救我的人若是你的话不谨慎一点,绝对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完全是唾弃的语气,不过,并没有敌意。
“也是。不过,最后一句,你确定不是在说你自己么?”
兜哧笑了一声,“不要忘记了,我们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阴影里的人沉默了片刻后,淡淡道:“说吧。你到底希望我帮你做什么你是不可能无条件帮我的。”
“就不能当成我心血来潮么?”
重新带回了眼镜,兜微微侧过了脸,垂下的刘海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层阴影,遮掩了他的表情。
“你自己都说了不是么?”
对面的人轻哼了一声,“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
因为是同一类的人,所以都极为擅长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都极为习惯计算一切利益得失。所以,对彼此的想法也极为了解。
兜不在意地推了下眼镜,笑了起来:“说得也是。那么再绕弯子也没用了。”
“终于要说正事了么?”
阴影中的人抬起了一只手,随后清冽的声音变地平静无波,“也好。因为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