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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雪捶打小雄的胸口娇嗔着说。
“那有什么?你作我的女人,就要接受事实,要和我的那些女人好好相处,好姐妹间没什么可避讳的!”
“我不相信,她们真的互相不嫉妒?不吃醋?”
“我跟你说,你也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雄搂紧她,“昨晚,你没睡好,睡吧!明天清姐该有结果了!”
第二天中午,秀清和冯瑞回来了,将搜集到的材料交给了小雄,小雄看到这包材料中有一张光碟,他插到电脑中。
原来录的全部是程德川和几个女人做爱的全过程,没想到程书记还有这个爱好,画面上的程德川上穿黄军装腰束武装带,下身赤裸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脖子上系着铁链,穿着漆皮内衣四肢伏地象狗一样爬到他面前,程德川解下武装带不停抽打着这个女人,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
当女人抬起头时吮吸他的鸡巴时,小雄才看清她的面孔,原来是赵月玲,就是乡里的那个办公室主任,匡雪以前的同事。
片中的她有被程德川鞭打捆绑滴蜡的镜头,更有甚者程德川居然对着她的嘴巴小便,而赵月玲居然喝得是津津有味。
小雄将这盘光碟拷到电脑中,然后将那光碟退出来,放进去一盘空白碟片刻录起来。
在刻录光碟的过程中,他翻看了一遍其余的材料,然后对秀清和冯瑞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俩了,今晚老公我有奖励!”
秀清捶了他一下说:“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我俩都成了你泡妞的工具了!”
小雄嘿嘿一笑搂住两个美女各亲了一口说:“明天你俩去青年506,她不会浣肠呢!”
冯瑞啐了小雄一口,“死去吧你个色狼!”
小雄将这些证据交到了是纪委梁书记手里,梁书记看后顿时色变,因为这里还牵扯到市委的一个常务副市长,他对小雄说:“你先回去吧!”
小雄走后,他捧着材料走进了市委书记的办公室。
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局长、检察院院长一脸严肃的走进了市委大楼。
一连下来几天,外界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小雄不断的从沈逸那里得到消息,市委的某常务副市长被双轨、下面相关的县乡一些人被双轨,自然包括那个程德川和严所长,程德川的小舅子也被逮捕,相继的由程德川小舅子出面雇用的杀手也落网。
小雄从沈逸家出来,心情很是沉重,回到青年506,早早洗完澡在被窝里等候他多时的匡雪正甜甜地睡着。
小雄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打开台灯,将沈逸交给他的那些人的笔录复印件又看了一遍。
被声音吵醒的匡雪迷迷糊糊张开眼睛,“怎么到现在才来啊?”
“啊,来了两个外地来投资的客户,谈得比较投机。你先睡吧!”
见匡雪爬了起来,小雄连忙把材料收进公文包里面,一把搂住赤条条的她进了被窝,“是不是屁眼有些痒啊?”
“呸,你个下流鬼。慢点戴个套吧,今天我特别想,例假也接受了!”
月经期几次肛交让沉迷上的匡雪伏在床上,主动撅起自己雪白的屁股。
“就在后面还要戴什么套子啊?”
“嗯人家前面也想要么!”
面泛桃红的她眼波似水扭头望着小雄,撒着娇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屁股。
“噗哧”
一声,炙热的鸡巴插进湿润的她的屄缝,小雄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两个拇指掰开屁股插进屁眼深处
后交式让小雄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触及流淌着蜜汁的花蕊,甩动的睾丸不停击打着阴蒂,加上肛门里手指带来撑破的感觉,匡雪开始晃动着丰硕的乳房,双手抓住床单,抬起屁股,淫荡的扭动,而且语无伦次大声呻吟起来:“呜不行了啊好啊不行了我快死了肏死我了”
小雄戴着避孕套总觉得像是穿着雨衣洗澡的味道没有一丝的快感,于是伸手扯下套子,让鸡巴和屄腔亲密接触,沉沦于欲望中的匡雪顾不上提出抗议,闭目享受着鸡巴摩擦屄腔里的褶皱带来的刺激,在越来越快的冲击下,肉壁开始紧缩裹住鸡巴让男人的刺入更加费力,肛门也死死夹住手指。
小雄提高力度和频率让自己尽情宣泄着,鸡巴根部撞击着水淋淋的阴唇,从交合处发出“噗吱噗吱”
的声音
“别别我会怀孕的”
匡雪上气不接下气的恳求。
小雄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抓紧屁股不容挣脱,让每一次强烈的冲击直达子宫。
脸埋在床单上的匡雪上身下伏摆动着玫瑰色的乳头摩擦着床垫,下身却更加高高抬起,浑身的骚痒感令她陶醉在兴奋中,彷佛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性欲,不停的表示快感。
“射吧,射吧烫死我个贱货吧!”
滚烫的精液冲刷子宫内壁产生昏眩般的快感,让匡雪哆嗦着身体捂住脸压抑地哭泣起来。
“爽不爽?”
“爽死了”“问你件事”“什么事啊?”
还在抽搐的匡雪懒懒地问。
“程德川让你到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小雄拔出鸡巴冷冷地说。
“我你你怎么知道的?”
高潮后的匡雪从快乐的巅峰一下掉落下来,红红的脸蛋顿时变的煞白,背靠着墙缩起身体怯怯地看着小雄那阴冷的面孔,这个风流倜傥让她倾心的男人现在变得是那么的可怕。
“从头开始说起吧,希望这是真实的坦白” 在二年以前匡雪的生活一直是平淡而快乐的,丈夫和自己是学校同学,又一起分配在乡机关上班,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衣食无忧,加上美丽聪慧的女儿,一家人幸福地生活着,可这样的生活在丈夫参加大学校庆之后发生了变化。
杜少海参加校庆回来之后,情绪有些低落,和匡雪埋怨说XX同学现在多么风光,XX同学现在多么有钱。匡雪倒也没当一回事,反而安慰丈夫,两人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要计较太多。
从前两人晚饭后带着孩子去河堤边散步,在家里下下围棋,一起读赏着经典名着,可杜少海从那以后变得宛若他人,那个文弱的书生变得让自己感到陌生。再也没提过毛笔练过书法,偶尔下棋时也心不在焉,渐渐地和领导同事混在一起,斗个地主打个麻将,后来连晚饭也很少回家吃了,说是和领导一起去吃饭唱歌,拉进和上级的距离。
虽然有两次在他身上发现女性的长发和脂粉味,可自己从来都信任丈夫,认为也许是不经意间接触落上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自己的噩梦揭开了序幕。
那是夏季最炎热的一天,匡雪永远忘不了。
接到丈夫的电话,她就连忙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直到丈夫带着副乡长李祁连进了自己家门,李副乡长是丈夫的远房亲戚既是长辈又是领导,匡雪自然忙得不亦乐乎。
杜少海拿出一瓶自己没见过的白酒,因为他不能饮酒,她只好陪着李祁连喝了几杯,考虑到有丈夫带着孩子,就舍命陪君子放开量喝起来,匡雪的酒量也不是很大,很快被李祁连喝得是头昏眼花,连忙跑进卧室休息去了。
躺在卧室床上,匡雪的心里感觉象火烧一样浑身发热,就喊少海倒杯冰水给她。
朦胧间丈夫端着水进来喂自己喝后,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奇怪的是那天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兴奋,男人的手一摸到下体就把欲火点燃了,在阴茎插入的一瞬间才发现趴在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李祁连。又惊又羞的她试图抗拒,可自己的身体却软软地使不出一点劲来,只有哭泣着任凭野兽般的李祁连强奸了自己。
李祁连射精后躺在床上正准备穿上衣服,丈夫冲了进来,怒骂着床上赤裸的两人,说他们乘着自己送女儿上学时通奸,还拿着一部数码相机拍了照片。
李祁连跪在少海的面前哀求他不要报警,说少海有什么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李狼狈逃走后,自己哭诉着被强奸的经过要去公安机关报案,被少海拦了下来,说是报案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不如用这个把柄要挟李祁连
匡雪当时头脑一片混乱,只有听从丈夫的安排。
几天后杜少海被提拔成了科长,后来李祁连再也没敢碰过自己,匡雪也就把这段屈辱埋藏在心底。
后来一次少海不经意地吐露,和李祁连一起去乡办工厂审计时发现了问题,然后没多久丈夫就死了。之后匡雪就一直在上告,直到小雄这次到乡里来之后。
那天晚上,匡雪和女儿在家吃饭,家里响起叩门声,刚打开门几个大汉闯了进来,把母女俩强行带到乡办工厂的办公室里面,在那里她见到了程德川和他的小舅子谢老三。
程德川威胁匡雪要她借着求小雄帮忙的名义接近小雄,得知他的情况及时回报给他,如果匡雪不配合就把押在工厂的她的女儿杜晴晴给卖了,只要小雄扶贫的款子到了乡里,他们会贪污一部分,匡雪以后的生活程德川会一包到底。
匡雪本来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坚决不同意,可看过程德川放的一张光碟后,整个人几乎昏过去,里面居然是自己昔日同事赵月玲和丈夫杜少海在床上翻云覆雨做爱全过程。
程德川告诉她,杜少海当天晚上其实是和杜月玲幽会后,赶回家的途中出的事故。
尽管他的话不可信,可是眼前所见的录像却是真实的,这让她的精神支柱一下倒塌了。
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匡雪被迫答应了程德川,但她提出两点要求,一是程德川不能打她的主意,二是事后给她钱带着女儿远离这里。
程德川笑着答应了。
和小雄接触后,久闭女人的心扉被打开,短短的几天来自己不知不觉爱上了他,可想到自己亲生骨肉还在他们的手里,匡雪心里很矛盾。至于小雄的情况,匡雪只是把和他经济上的事情说给程德川,隐瞒了自己与小雄发生关系的事情。
看赤裸的匡雪伏在屈起的双腿上哭泣叙述着,小雄叹了口气,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其实我一直是信任你的,我是好色,好色到对女人不设防。这次是李祁连招供出来的!”
“他他是个混蛋,把少海带坏了!”
“这点你可说错了,准确的说是杜少海把李祁连拖下水的。”
匡雪听了这话,仰起泪流满面的脸吃惊地看着小雄。
小雄综合李祁连、程德川、谢老三的供词,给匡雪分析了她老公。
杜少海自从校庆回来心理失去平衡后,一心想着升官发财,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公务员如何能爬出头来?杜少海第一个打的就是李祁连的主意。
李祁连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干部,老婆是个独生女,岳父母死了留下很大一笔遗产,所以生活无忧用不着为钱贪污犯罪。
但自从两年前妻子的风湿病情加重后,正值中年的他性生活一直压抑着没有办法宣泄,杜少海设计请他到家里吃饭,酒量不错的他那天喝了不到半斤就觉得自己头昏沉沉的,饭后杜少海要出门把女儿送去上学,让他躺在客厅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老李越躺越觉得自己身体发热,看着墙上挂着匡雪的结婚照,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听见匡雪呼唤着要水喝,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当进入卧室后,看见绵绸裙下两腿白皙的大腿和中间隐约露出的黑色三角短裤,一股热流从心底泛起,自己的意志开始迷失,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直到射精后才清醒过来,然后就被杜少海抓奸在床。从那以后他就被杜少海牢牢地攥着手心里。
把他提成审计科的科长后没多久,乡里原来的主管文教的副乡长调到别的乡当乡长了,杜少海又提出要补这个空缺,威胁李祁连如果办不成就告他强奸,正为这事犯愁的时候,两人在审计乡办工厂时发现账目上的漏洞,杜少海把罪证拿走后奇怪地没有再来骚扰他。
杜少海要用这个去要胁在乡里说话更算数的程德川,却被赵月玲告密。
本来用个主管文教的副乡长的位置收买个狗腿子未尝不可,可程德川觉得这个年轻人既想升官发财又想勒索自己的钱,加上赵月玲说出杜少海威胁李祁连的经过,程德川觉得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不是自己今后所能掌控的。
于是,程德川指使自己的小舅子谢老三,联系到他以前的战友,现在在市里混黑社会的丛维力,也就是小雄和匡雪那天看到的那个男人。
丛维力就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兄弟趁着杜少海和赵月玲幽会的时候,将他摩托车的刹车片松开,于是,一场车祸发生了。
听完小雄的故事,匡雪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起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支持自己忍辱负重的信念开始动摇,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支柱开始倒塌,内心一直因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