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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跟小雄的关系,他那么多女人,自己无疑又是一个情人,一个小老婆,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吗?
“对不起,妈我不该提起那人!”
阿琳伸手拉住妈妈歉意的说。
“哦!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想,我是看你一天天好起来了,妈高兴的!”
这话,阿琳不信,多年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比谁都了解妈妈,她考上警校,妈妈高兴;她谈恋爱,妈妈高兴;她警校毕业,妈妈高兴。
妈妈的所有高兴,跟恋爱时一个人的高兴是不同的,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同,但是阿琳就是觉得妈妈在恋爱,她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女儿撒谎呢?
直到妈妈走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是想不同,她问周姐:“周姐,你说,如果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高兴的、郁闷的都互相倾诉,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却对另一个撒谎了,你说为什么呢?”
周姐想了想说:“可能说出来,会伤害对方吧?”
什么能伤害我呢?被绑架,被强奸都伤害不了我,什么能伤害我?只有一个,那就是哦,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妈妈和小雄相差那么多岁数,不可能!
但是这个不可能是那么的脆弱,她立刻就想到小雄的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的,张霞说过,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妈妈今年四十三岁,正是小雄喜欢的年龄段,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那么渴望男人,这天长日久的,难免不发生点什么。
这一夜,阿琳无法入眠。
第二天,小雄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黑黑的,关心的问:“没休息好啊?”
她敷衍说:“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很晚!”
她想从小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没有看出来,她跟小雄说:“你的那个冯小姐,我想见见她,有些感谢的话想当面说!”
“等你好利索再说吧!”
“不要了,我反正现在在医院躺着没啥事,你把她叫来,就当陪我聊天了!”
阿琳和冯瑞谈了一下午,越谈越近面,自然冯瑞也从她言谈中直到她担心什么,冯瑞说:“你是公职人员,可能顾忌的很多。你和妈妈多少年来相依为命,你想妈妈幸福,什么叫幸福?每个人定义不同,我认为,要妈妈幸福就是要妈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快乐,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为人子女最孝顺的事情。如果你心里有不快,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天下那个妈妈不为子女着想,你不不快乐,妈妈能快乐得起来吗?”
冯瑞看这个女警官听得很专注,就继续说:“我不觉得母女跟着一个男人是什么丢人不伦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物质得到满足,心里得到满足,还有什么可求的?所谓的一夫一妻,是对那些养不起女人来说的。不错,我是用了一个‘养’字,我们女人自古至今就是弱者,无论从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上,我们都是弱者。我们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还是用来哺育子女的,而男人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却是来攻击女人的,当然也给女人带来无比的愉快。在比如做爱方式,最普遍的方式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只有在尊重女人的男人那里,女人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去,或者说为了取悦男人,女人经过允许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
这些浅显直白的道理是阿琳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过的,只有今天,冯瑞滔滔不绝的讲给她听,实际上在阿琳心里早就认同父母的快乐是子女最大的孝顺,但是具体到母女共有一个男人时,世俗的观念让她无法不理会。
小雄的年轻,小雄的财气,小雄的幽默,小雄的善良,无不让蔡梅琳倾心,自己也知道比小雄大,也知道他家里有许多女人,也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张霞那样的女人,但这些她都可以不顾,都可以跟她们分享小雄,为什么单单对妈妈不可以呢?
这就是世俗的观念在作祟,认为这是不伦的,这是羞耻的,今天冯瑞的话,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重新考量和妈妈的关系。
综合冯瑞的话就是:在自己快乐的情况下,让妈妈得到快乐,那是她必须作的。
“瑞姐”
当听完冯瑞的话后,她开始改口叫瑞姐了,“我们结拜吧!”
“结拜?”
冯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是个警察,我可是个曾经犯过错的人!”
“瑞姐,我不管你以前犯过什么错,我就觉得和你说话特轻松,什么事情都好办了!结拜吧!”
“你是真心的吗?”
“是!绝对的,百分百的!”
“行!等你能下地的吧!我想在多一个人!”
“嗯?”
冯瑞就给她讲了秀清把单樱弄丢了,到现在无法原谅自己,每天郁郁寡欢的事情告诉了阿琳,“我想让她知道,那不全是她的错,是罪犯太狡猾了,包括歌儿在内,我们大家都没怪罪她!”
“原来是这样啊!好啊!”
“清姐最大,你最小!”
“二姐!”
阿琳甜甜的叫了一声。
“三妹!”
冯瑞紧紧握住阿琳的手,“等你能下地了,我们找雄哥和他的妈妈给做个见证,好吗?”
“行,一切听二姐的安排!”
小雄下班先去“蝴蝶三姐妹”那里看了一眼,她们正在指挥工人装修,也顾不得理会小雄,小雄转了一圈,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手机!”
然后就离开了装修现场。
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阿琳正在和周姐聊天,他问:“阿瑞来过了吗?”
阿琳点了点头,小雄坐到床边,周姐识时务的说出去透透气,离开了病房。
小雄俯身在阿琳的唇上吻了一下,阿琳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就这么一下啊?你敷衍我呢?”
小雄低低一笑说:“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我脚不方便,嘴巴可没不方便啊!”
阿琳娇嗔着说。
小雄嘿嘿一笑说:“亲出火来,可别怪我哟!”
嘴唇就贴了过去。
俩人这个吻一点也不火辣,只是柔情更多些,即便如此,也吻得阿琳直喘,忍不住伸手到小雄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小雄松开嘴巴,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好色的丫头!”
阿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人家正在热恋中,就出事了,真讨厌!”
小雄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你在忍一忍,过几天石膏拆了,就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到那时候,我轻一点,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了,别说了,你这简直是在诱惑我,人家都等不及了!”
阿琳的脸红红的。
小雄将她的头抱在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我不说了,嘿嘿!”
阿琳的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的说:“问你点事呗!”
“问吧!”
小雄心里颤了一下,她会问什么,是否看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了?问就问吧,早晚要面对的。
“我早就想问你了,我我被两个坏蛋强暴了,你不嫌弃吗?”
阿琳咬着牙将这个盘旋自己好多天的担心说了出来。
“傻瓜!那不是你自愿的,是你在没有反抗能力情况下遭到性侵犯,我要因为这个嫌弃你,我还叫人吗?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阿琳仰头亲了小雄下巴一下说:“就冲你这句话,我跟定你了,不管你以后怎么样,也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有多花心,我都跟定你了。雄哥,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家你说的算了!”
她的眼睛里有些潮湿,“别人也没说什么,我问过周姐,所里的人对我被坏蛋强暴的事,有没有人说什么。周姐是个火爆脾气,她说没有,她说谁敢说三道四,她第一个不放过那人!”
“哦,你说你家,我说的算?你问过你妈妈吗?”
“问我妈?还用问吗?我妈对你好着呢,印象。”
“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劲吧?”
小雄笑着说。
“不仅仅吧”
阿琳的话被一声咳嗽打断,两人扭头看向门口,是阿琳的妈妈蔡鸣手里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小雄松开阿琳,阿琳靠到床头上,脸颊绯红。
“这是医院,你俩主意点,再说阿琳脚伤还没好呢!”
她的话听在女儿阿琳和小雄耳朵里,总觉得有点酸醋味。
“知道了!”
阿琳吐了一下舌头,露出了小女孩的性子,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女警官了,“雄哥,周姐找过我这么久了,你出去请她吃个晚饭吧!我和妈妈聊一会儿。”
“好!”
小雄站了起来,“阿姨,阿琳,你们聊着,我出去了!”
小雄请周姐去他的宏春酒楼吃的饭,只聊了个开头,小雄就发现周姐是个性子很直的女人。
小雄给她要了瓶红酒,她知道小雄不能喝酒,又看他开着车子,也就不客气的自斟自饮起来。
从她嘴里,小雄知道了她具体的工作,片警工作很辛苦,责任也很大,辖区丢自行车奖金都要受到影响。
聊之间,告诉小雄老公在中国移动公司上班,警察国内出差,孩子在娘家妈那里照顾,她每个星期去妈妈家看一次孩子,或者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娘家妈带着孩子在周末到她这里来过。
吃晚饭,小雄又请她去新世纪咖啡厅,“你不穿制服,一点也不象警察。”
小雄笑着给她面前的杯里加进方糖说。
她笑说:“警察也是人,我也是女人,同样喜欢时尚。”
俩人聊了很多,也很轻松,她说很旧没有那样轻松聊过天了。
喝完咖啡,她就让小雄送她回医院,小雄说:“她们娘俩不到有什么话要说,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回去太早也是在门口呆着,不如我带你去兜兜风吧!”
她自己喝了一瓶红酒,可能是有些高了,听小雄说带她去兜风,高兴得似个孩子是的拍手说:“好啊!我今天是第一次坐宝马,刚才还没坐够呢!”
于是小雄开车带她上了去机场的高速,一直开到机场,才挑头往回开,到一个出口时,小雄把车慢了下来,因为她说要方便一下。
小雄从那个出口出去,那里有一片开阔地,今天的天气不错,晚上也不是很凉,小雄说:“我实在不太熟悉这一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厕所。不如你到那边方便吧,我在车这边,不会偷看的!”
她的脸一红说:“我这老太婆,谁稀得看!”
“什么老太婆?你才多大啊!”
她来开车门跳了下去说:“39了!”
小雄把车灯关掉,从另一面下去,背靠着车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