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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咱姐俩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我我吧我”
“嫂子,平时觉得你十个爽快人,今天这是咋了?”
“我真的不知道咋开口,这事说出来丢人,况且你是没结婚的大姑娘!”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关于性的事?虽然我没结婚,但是我有经验的!”
“那我就说了啊!自从我出了那档子事后,虽然铁辉原谅了我,但是我觉得他真的变了,这段时间我们的夫妻生活就没有成功过!”
“啊?一次也没有?”
“没有!到了门口还没进去,他就软了!”
谭靖说着就开始掉眼泪,“我觉得他是嫌弃我被别的男人上过,认为我脏!”
“你别急,嫂子,你应该理解,男人都有一种独占的虚荣心,我想他是还没有转过这个弯,过一阵子会好起来的!”
“不但是这些,最近我还发现他上色情网站!”
“呵呵,我的好嫂子,哪个男人不上色情网站啊?这算什么事?”
“他对两男一女,两女一男的色文非常感兴趣,对着那些淫秽的小说自慰!”
“哦?这样啊!”
美娟顿时对这夫妻俩感了兴趣,“嫂子,他还跟你说过什么吗?”
谭靖红着脸说:“他问过我被那两个畜生奸污的感觉!”
“你们可以找一个人一起来玩两男对一女的三人游戏呀!”
“怎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谭靖不解的问。
“嫂子,我是这么想的啊!”
美娟开导她,“爱是无私的,但爱与性却是分离的。一个男人是不是就一辈子应该只与一个女人做爱?一个女人一辈子是不是只与一个男人做爱呢?我认为只要有爱就无所谓男人只与妻子做爱、妻子只与丈夫做爱,只要两人是深爱着的就足够了,何必唯一呢?再说性的快乐和爱的快乐本来也是两种不同的快乐,完全没有必要强求一至的,爱是唯一的,而性却是无限的。你和铁辉现在天天在一起,不象从前每周六周日才能在一起,要是赶上铁辉有事,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所以对你们俩都是处在新鲜中。现在不同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到不是说铁辉在感情上喜新厌旧,他还是爱你的,从他不肯离婚,到不想声张那件事,就能看出来他非常在意你。我说的喜新厌旧是说在性生活上。”
美娟喝了口茶接着说:“原谅我说粗话啊!每天你们面对的都是同一个鸡巴同一个屄,连作爱的方式、地点都不变!恐怕你在作爱的时候连粗话都没有讲过吧?你看,我一说鸡巴屄你就脸红!”
“但是,叫我怎么接受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老公面前作那种事情?”
“这个事也急不得,我跟铁辉谈谈,看他到底啥意思!”
“那就拜托你了!”
美娟回到组里后跟铁辉说:“下班后我请你喝酒!红玫瑰酒吧!”
“行啊!不过吴刚大哥不会吃醋吧?”
“他敢?”
下班后,美娟载着铁辉来到了红玫瑰酒吧,要了一瓶五粮液,美娟给他和自己倒上一杯,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铁辉看她这喝法,好不示弱的也是一口干。
再倒上后美娟看着铁辉说:“你酒量不错啊?”
“呵呵,一般!”
“铁哥,咱俩是好搭档不是?”
“是!谁敢说不是?”
“那么你心里有事,能跟我说说吗?”
“且!我心里有啥事啊?”
“我问你,你还爱嫂子吗?说实话!”
“爱!非常的爱!”
“行!是个男人!那你能告诉我你最近和嫂子的夫妻生活好吗?”
“美娟!是不是小靖跟你说什么了?”
“你先别管这个,回答我,你是不是嫌弃嫂子被人侮辱过,认为她脏!”
“美娟!我没有半丁点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美娟咄咄逼人的盯着铁辉,弄的铁辉很尴尬。
“我我唉!”
“说啊!你宁愿对着乱交的色情文章自慰,也不愿意和嫂子欢好!”
“我的天啊!她彪啊,咋啥都和你说呢!”
“我要给嫂子讨个公道!”
铁辉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去,自己动手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把被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说:“话到这个份上,我就不瞒你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寡言少语吗?是我少年时代的一件事改变了我,也使我对性的理解和正常人不同。”
我的家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那里很穷,连电灯都没有。
当地有个奇怪的风俗,儿子长到了到16岁,必须先同自己的娘睡一觉,由性经验老到的母亲用自己的身子教儿子完成男女交媾的全过程,从此,这个与娘性交过的男孩算是成人了。规矩上说,每个男孩的母亲只提供一次性交教育。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母子间交媾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乱伦感快感,有了一次就再也难以割舍。
我们家特别,我爹早年就去世了。娘将我和哥哥带大。娘让哥和我从小同她一起洗澡,我们有快感娘也有快感,洗澡时娘的裸体引的我们下身勃起。
到我13岁那年,阳具已经完全成熟了。哥的比我还大,娘很喜欢。
那年的夏天的一天,晚饭后纳凉时,娘穿的特别少.“太热了。”
娘这么说。一个肚兜一条小裤,几乎脱光了。
两只高耸的奶子露出一大半,连乳晕都在外面,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半个屁股。小裤紧紧的,阴户象个小丘,映出成片的黑毛.我和哥坐她跟前,不知不觉,裤子顶的老高,娘笑着掏一把我和哥的裤档,“翘的这么高干啥?”
经她一摸,阳物翘的更高了,半天软不下来,连路也走不了。娘盯着我们的下体看着
夜里,哥进了娘的屋。一支烟后,油灯灭了。我悄悄爬起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隐隐有娘的声音,后来许久毫无声音,正当我想回炕上时。突然,屋里传来几声激烈的响声,象是哥和娘在炕上打架打滚,接着,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咛,然后,娘的压抑的叫声愈来愈响,也顾不的我听见了,一声声浪叫渐渐淫荡起来,接着,传来哥哥的大声疯狂的喊叫,而娘的回应更下流淫浪。
“来来肏你娘啊娘等不及了”
这几句我听的一清二楚。
我的鸡巴涨的又硬又高,听着她两的浪叫,我的龟头顶着木门上蛀开的小洞,想象是娘的小穴,射精了。
第二天起来,娘的脸色一层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宛然一个初婚的刚刚领略男人滋润的少妇。从爹死后娘就没有这么滋润过。
哥拉我到林子里,一点不漏地讲述同娘交媾的全过程。我不停的揉着硬的钻出裤挡的肉棒,连射了两次精!
一星期后,娘笑迷迷地对我说,虽然我不到16岁,但听哥说我也长大成人了,所以今天夜里也同娘睡,和哥两个一起同娘睡。我的心里乐开花!
进了娘屋,哥让我和他一样把衣裤都脱光了。然后跪在娘的炕上,看娘在明亮的大油灯下脱衣,只见娘脱完上衣长裤,露出里面的小肚兜和极薄的内裤,雪白的大腿和脊背,两个丰满的大奶子露出一半,小肚下凸起小丘隐隐透出一片黑色。
我和哥的阴茎高高翘起,娘一扭一扭地过来,躺在炕上左手右手一手一根大肉棒,开始捏弄起来。我和哥的下体象两条蛇,娘的小手柔和的摸着,我和哥都舒服的哼叫起来。肉茎更粗更长了,娘细细看着,口中喃喃道“确实大的很,老大的长,老二的粗,也不知塞得进娘的屄吗?”
她淫浪地笑起来。
说着分开双腿,扭动屁股,我看到隆起的大腿根,小裤薄布下满是黑黑的毛,“替娘脱了衣服。”
哥熟练地退下她的小裤,我解开她肚兜,就势摸一下她奶子,她乐的哼了声,娘一丝不挂了!
雪一样白的肌肤,丰满而有弹性,两只高高的圆圆的乳房一颤一颤跳着,深褐色乳晕上奶头儿象颗硕大的葡萄,雪白滚圆的屁股,裂开的股缝露出菊花眼,下挡从屁眼下到前部阴户处大腿根满是茂密的黑毛,娘朝我和哥做了个淫荡的动作,她朝翘着粗大阳具的我和哥分开她大腿根,顿时黑毛中一条淡褐色的淫荡的肉缝露了出来!
“谁先上娘身子?”
“我!”
哥应了一声。忙不迭地扑去抱着娘的身子,开始摸乳亲嘴。当着我的面似乎他俩更刺激,两个裸体缠着滚到炕上,哥把娘压在身子下,娘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我看见两人的黑毛绕在一起,哥的阳具象一条长长的蛇,红的发亮的蛇头一颤一颤朝娘的黑毛里伸去!
到娘肉缝口,哥的龟头轻轻碾转着,舔刮着娘的阴道口粘膜,娘哼哼着,结合处流出许多爱液,娘使劲一搂哥屁股,这条肉蛇一下进去了。
我细细看着结合部,肉茎一进一出的在小孔里滑着,每一次都吞到肉茎根部,几十次后,哥大叫着“出来了出来了射了”
哥紧紧压着娘的身子,阴曩绷的紧紧的,娘的阴唇一次次收缩着,缠绕着的黑毛互相挤压的贴一起,两人的胳膊死死搂着对方身子,娘兴奋的两眼放光,口中叫喊着淫乱的话语,最后,哥瘫到在娘身上,射精结束了。
可娘这时正处于兴奋高潮中,她的性欲还没有满足,而哥却射了,娘难受的脸通红通红!拼命分着大腿,抬高屁股,喊着催我快上去,我挺起阳具,下体对上娘的下体,压上娘的身子,脸埋在双乳间,女人的裸体的软绵的感觉顿时让我极度兴奋,我疯狂地轻咬她奶头,硬硬的奶头在嘴里简直淫荡极了!
14岁的我赤裸裸压在娘的身子上,竟是正好相配,由于娘的蜜穴口满是她的淫水和哥的精液,我的肉棒竟不知不觉已滑进了她小蜜孔!龟头被阴道内肉褶子刮的一阵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意识到已在同娘交媾了!
我的肉棒表皮紧紧擦搓着淫穴的粘膜,插到了底,龟头顶在子宫口上,娘后来说是穴心。我和娘对视着,娘乐不可支,淫声浪气,夸我比哥更厉害。
“来,娘教你!直起身子,一下一下地用鸡巴的头插娘的穴,尽量慢些,插三下浅一下深,不要拔的太出,会断了你和娘的快感,千万别射精,娘数数,看能干多少下。”
娘又教“如果要射了,赶紧说一声。”
我听着娘的教诲,两臂挺起上身,看着下面的结合处,有力地抽插起来,“干女人是这个味道,太舒服了!”
我心想。
娘舒服得闭着眼,哼浪叫着,发泄性快感。
哥已睁开眼,看着我和娘干,手摸着娘的乳头,使劲揉着,拼命刺激娘,一百多次有力抽插后,我感到要射,娘赶紧退出,同我打叉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等我平静后再伸进去。
这一回干了四百多下,娘疯叫着“四百了!还没射,娘从来没见过!”
说着娘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阴穴有规律地夹着我阳具,嘴里喊着“我要死了!要泻了!我受不了了!”
阴道里的淫肉紧擦着我龟头。
我只觉的一阵极度的冲动,一种要了这个女人吞了这个娘们的感觉,喉咙里不觉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咯咯声,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睾丸内冲出,无法抑制地直冲过长长的阳具,喷出龟头的马眼,箭一般射入娘的穴心深处!
此时我感到娘的阴穴里也冲出一股热水,包满我的肉茎,然后挤出性器交合部,流满我的阴毛和大腿根,甚至炕上都是湿淋淋的。娘紧紧抱着我,两人一动不动,只有阴穴一下一下挤压着阳具,只有交遘的双方才能感觉到的肉体深处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射完最后一滴,我软了,娘也软了,我趴在娘身上,性器滑出娘下身,无色的淫液和白色精液混着缓缓流出娘的骚穴,三人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横在炕上。娘有气无力的说“只是听说女人最舒服时会射阴精,娘今天才算尝到滋味了!这辈子活的不冤了!”
从此一连数月,娘仨夜夜脱的精光的性交。娘的皮色愈来愈娇嫩水灵,两个儿子的精液滋润着,夜夜有大量乳白的精子浇灌她的花芯。生活再苦再累,也日日夜夜有滋有味。
这一天,娘同我们去河边割草,同去的还有同村两个婶子。娘同我们说,这两个婶子都已死了男人,又没有儿子,都干巴了,今天去山里,没人处让我们替她两滋润滋润。
一路上她俩老朝我们笑,几次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我们就势也在她俩奶子上大腿上屁股上摸摸,她俩舒服的直说浪话。几个人边割草边打情骂俏,还互相间剥下裤子,在档里掏掏摸摸,我和哥的阴茎让她们摸了几十次,当然她俩的阴户也让我和哥摸了几十次。
割完草已是响午,天热,娘说下河洗澡,河水很清很浅,周围再无人迹。我和哥脱光了就往河里走,那俩婶死死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