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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我无力地攀付在男人的肩上,红肿的乳头和男人的相互摩擦,激起一波波的欢愉,后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抽干让我舒服地不想让他离开。
不知何时双手的束缚已被解开,我伸手环抱着男人,男人抬头覆上我微微张开的唇,灵活的舌立刻窜了进来,逗弄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和下身做着同样的抽撤动作。
「嗯哼」我难耐地紧抱着男人,感受他带给我的强烈快感,被他疼爱地四肢无力,却仍还想要更多。
「真糟糕,看来药效太猛了,你会累垮的」男人喃喃说着抚上我已喷发三次,却又再度挺立的分身,他也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两次,我仍然主动紧紧咬住他,不肯让他退出半分。
「没办法了,我会负责照顾你的,就乖乖躺床上休息吧。」然后我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抬高我的腰,由上而下地贯穿我,强力地插进我的嫩穴里,我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在射出第五次后失去了意识。
* * * * * *
「哥,哥醒醒。」脸颊被人轻轻拍着,我迷糊地睁开眼,永庆小脸微红,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永庆?」我疑惑地说着,记忆有一瞬的空白,和男人有关的一切猛然回到空白的脑海里,我跟着红起一张脸,但却更加疑惑。
我刚刚不是还被男人那个这个的吗?怎么现在又躺回房间里了?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酸痛,倒是阴茎仍然有力地挺着,内裤早被精液濡湿一片。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永庆脸红地问着,我则是迷惑地皱起眉。
「梦?」转头看向墙上的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跟着我掀开棉被,发现早已泄了一次,裤子都湿透了,但阴茎仍然高耸着,盖着夏天的凉被仍然清晰可见。
顿时我全红都烧烫起来。难道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SHIT!」我居然会做那样荒唐的梦,而且还被永庆听见,天,我哪还有脸见永庆。
「哥,你要先解决吗?」说着永庆红着脸递给我一瓶护手乳,然后乖乖地走出房间关上门。「啊对了,内裤先脱下来给我洗。」探进来的小苹果低声说完便又立刻出去。
「SHIT!」
——END——
41
时间混一下就过去了,众人依依不舍地和业务部里的员工道别,跟在老师身后回到学校。
大家难得有默契地在上完最后一堂数学课后,立刻拿起书包就往外冲,全都到红茶店里站了位置。
我并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狗子他们也没强迫我,只是笑着对我亮出手机。「看,那个叫依琳的,给我手机号码了耶,看她的样子分明对我有意思,还没交过比我大的呢,真看不出来,她已经三十一岁了。」
「靠,这么老的你也要。」小全立刻怪叫,满脸鄙夷。
「那叫成熟好不好,她有三十六E耶,换做是你会拒绝?」狗子嘲弄地睨着小全。
「这」
「别这了,快走,她们应该要下班了。」
那间公司的下班时间和清水学园放学时间一样,都是五点放行,也许加个班六点才能走,总之他们是要到红茶店里等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和对方约好晚上要再聚了。
我背着书包牵着脚踏车在路上闲晃,路过红茶店,发现斜对角有一间咖啡店,下意识地我便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我就后悔了,这间咖啡店一看就很高级,温暖的黄光从顶上洒落,店内装潢温馨雅致,让人自然地放松心情,加上空气中飘散的咖啡香,在日常生活中绷紧的神经自然得到舒展,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喝杯咖啡。
注意到这间咖啡店吸引人的地方后,我也不后悔了,反而非常庆幸,因为这间咖啡店位置有点偏僻,在一条小巷子衔接马路的叉口,刚好背对最热闹的地方,很少人会注意到这里。
店里的客人也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在各处,大都坐在隐秘的地方,咖啡店也贴心地设计了开放式座位和以屏风隔开的包厢座位,我选了店门处最明亮的位置,反正我又没打算坐多久,在这才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人。
看着菜单上的选项,我吐了吐舌,最低价的咖啡也在两百元以上,真是贵的吓死人,勉强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我不想让外面的纷闹的景像,破坏店里的气氛,只好把视线转向店里,一一观察起店里的细微布置,还有柜台后服务生冲咖啡的动作。
突然,我的视线定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是半开放式的,正好临着包厢座位,半个身体被屏风挡住,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
是刚才在公司里的那个男人,那个让人见了就忘不了的漂亮男人。
此刻他一副慵懒地姿态坐在椅子上,明明是普通的座椅,他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好像是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般,右手拿着杯咖啡,左手轻轻托着底座,轻柔地抚触着杯身,像在观察杯身上的图案。
但那神态却是那样随意淡然,好像四周的东西都不在他眼里,此刻他只有自己,和手中那杯咖啡。
心情一阵激动,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他,我不过是个高一学生,和那大楼里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这样的高层,应该是没有半点交集才对。
42
但因为老师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学,让我看见了他,现在他又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怎样一种缘分?
我愣了愣,刚才我居然想到缘分?那种虚无飘渺,我从不认为它存在的东西?
但此刻我却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某种缘分,才让我们第二度见面。刚才那股想让他看见我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幸好服务生恰巧在这时送上咖啡,我才没做出丢脸的动作,刚才我甚至已经半站起身了。
掩饰性起举杯喝了口,却差点被烫掉舌头。「好烫!呼」伸手扇着嘴,我拼命呵气,服务生见状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着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点喝。
吞下一大口冰水后,嘴里的热度才淡去,嘴唇有点肿,刚才可是被烫了个结实。
下意识地再度抬眼看向那个坐在角落处,却仍然散发耀眼光芒的男人,却发现那总是闪着柔光,让人感觉被呵护宠爱的眼睛,正带着些兴味看着我。
脸蓦地红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单是被他这样凝视,我就窘迫地想找洞钻,刚才的糗样一定都被他看到了,毕竟我叫的那么大声,真是超丢脸的。
说不清是为了逃避那丢脸的气氛,还是逃避男人那太过吸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丢钱在桌上便离开咖啡店。
一路上我几乎是飙车地疾速骑回家,跑到房间关上门,脸颊仍然热烫地提醒我刚才的事。
「噢」挫败地抱头坐倒在地,为什么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样呢?不管是微笑也好,还是僵硬的面无表情也行,他看见我的画面,完全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下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学生了,也对,大人们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印象总是不太好,调皮爱玩,搭个公车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身上的制服就像是个标志,说明我是个不受教的少年。
脑海里那双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无比,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我甚至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双眸,只因那似乎将人用柔情困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想逃。
但却这样深深地记忆住了,我光是要记住同班那些狐群狗党,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敏薰常说我有认人障碍,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处后才会认得他,以致于我在学校常发生认错老师的事。
不过小时候倒是有个例外,听说我六岁的时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当然会带上永庆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敏薰,我和永庆快快乐乐玩沙的时候,敏薰就坐在一旁看着英文版的儿童图画书。
那时候公园里有个玩伴,永庆看到他都会高兴地叫大哥哥,我们三个会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图画书的敏薰则一脸无聊鄙夷地看着我们三个。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件事还是敏薰和永庆无意间聊起小时候我才知道的,听说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认得他的长相了,隔天永庆看到我主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43
至于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因为六岁时我们搬过一次家,换到了新环境后,我很自然地会把以前的东西都忘记,以留下空间来装新东西,所以我去国中部找永庆时,明明在那读了三年,却还是会迷路。
摇摇头,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里洗澡。脱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篮子里,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心底猛地一阵。
看着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迹,写明了昨天我经历过如何狂烈的激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卑。
因为我是被强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为偷袭,所以我之前从没有什么负面的想法,只是想着该如何报复那个男人,逃避那个男人下一次的狙击。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身体,是这样肮脏、淫乱,居然沉浸在那样悖德的情欲里,心脏处突然有股针戳的刺痛。
背转过身,我无法再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慌乱地脱下剩馀的衣物,我站到莲蓬头底下扭开水龙头,顾不得调到适合的水温,就着那冰凉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绵刷洗着身体。
直到身上的皮肤抗议地泛红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渍里渐渐染上了丝红色,皮肤上被刷破皮的痛苦无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疯狂,因为那些疼痛更突显了心脏处那细小尖锐的刺痛。
直到海绵上都染满了红色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着满身红,泛红的皮肤上是脱皮后露出的红嫩伤口,血珠缓缓自伤处渗出,却立刻被冷水冲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惊心的红。
关上水龙头,我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禁皱起眉,就这样裸身走出浴室,我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小心地擦拭一些伤口比较深的地方。
坐在床上,我不禁有些茫然。为什么突然失控?那股自卑感从何而来?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欲的痕迹了,但并不会像今天那样,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只因为我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狠狠玩弄,被一个同性侵入那羞耻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被他忽略,抚触亲吻,每一处都被他烙下了有形、无形的印记。
突然有些明白被强暴后的女生,那世界崩毁,只想着轻生毁灭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呢?先前我不还庆幸着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么贞操观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家伙夺走了也没关系吗?
看着手里的药瓶,身上的伤口愈发火热刺痛,一股愤怒烧上心,我猛地把药瓶扔到墙壁上,重重撞击了一声后,掉落地面弹了两下才静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在发什么神经?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和别人干架还没伤的这么狼狈。但我愈是想抛开那股被侵犯的自卑、肮脏、罪恶感,就愈是觉得自己比路上狗屎里的蛆虫还恶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郁感,我发泄地狂吼出声,希望可以把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闷给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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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后,我气息有些不稳地喘着,头发不住地滴水,一身醒目惊人的赤红,现在的我就像是疯子般些斯底里,可是我却控制不了。
「哥?」门外响起了声怯懦担忧的声音,我立刻恼怒地敲了自己一下。
怎么忘记永庆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一定听到我刚才的声音了。
我来不及出声,永庆便已自己开门进来,才刚踏进门便突兀地止住脚步,愣愣地看着我,声音有些发颤:「哥?」
该死!看到他眸底浮现的水光,我更是在心底狠狠咒骂着自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扯起抹笑容试图安抚永庆,牵强地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才不是没事,哥,你怎么了?和别人打架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乍见的惊愣过后,永庆立刻跑到我身边,眼泪瞬间掉落,伸出手想碰却又怕弄痛我,担忧地让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脱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揉了揉永庆的头,向他表明我真的没事,但我此刻却不禁后悔,刚才干嘛发神经,害我现在痛得另一只手紧握床单,幸好永庆看不见。
永庆哭着摇头,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着什么易碎物品一样。以前每次我受伤,永庆都是这副样子,好像我受了什么很重的伤,下一刻就要挂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