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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建跪在华又芳的面前,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华又芳心里生出鄙夷之情,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用下跪来求得原谅,说明了什么,一是男人的过错大,二吗当然是他还不想失去她。华又芳想起他们曾经甜蜜的时光,他们自由恋爱,感情水到渠成才结婚,就给他一次机会。
她对跪在她面前的张大建说:“你起来吧。你好自为之。”
“我一定改,一定。”张大建痛哭流涕。——真是不可思议,华又芳心里说,对张大建,也对她自己。
张大建与华又芳没有离婚,但是婚姻已经完全变味了。此前两人就好久没有做爱了,这事情发生后,两人表面的婚姻还在,但已经没有实质内容。
张大建无奈地对情人徐丽娜提出分手。
徐丽娜隐忍着泪水,痛苦不堪地说:“男人的郁闷都是写在脸上的,从和你认识起,我就感觉到你不开心。我们跳舞认识后,你阳光明媚,真的是个可爱的男人。今天,你的郁闷重新回来。我们一起充满快乐,可是,你做的没错,错的是我们认识太晚。”
“丽娜,你真是个好女孩。象你这么好的女孩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有些东西可遇不可求!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可你终究不属于我。”丽娜泪流满面,“大建,如果你是自由身,该多好。”
“丽娜,我对不起你,你在我生活最阴冷的时候给了我阳光,我却没有办法给你家,娜,原谅我。”张大建心情矛盾,矛盾的是他想起了从前,他和华又芳也是从那么恩爱的一对走到今天的。爱,如果美丽的爱也会衰老破败,是世上最惨酷的事情。
但此时,他宁愿相信丽娜的真诚与爱。如果可以的话,他会选择与华又芳离婚,然后与丽娜结婚。可是,面对华又的芳掌握的铁证,他却苟且偷生,没有勇气追求新爱。
张大建没有勇气留下徐丽娜,可是面对华又芳,他也拿不出办法去重拾旧爱,日子在苦闷无助中度过。
事情好象突然间有了转变。
一天晚上,张大建正在上班,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一看号码是陌生人的。“夜深人静时,君可孤独?”
张大建手头正闲着,于是回复道“我想你可能按错了键。”
很快,对方再次发来短信“你回复了,就说明我没发错。”
张大建在心里笑了,觉得这发短信的人真是乱搞,他再次回复“你这话我还真看不懂。”
对方复言“没什么,感觉你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我喜欢呀。”
张大建有些动心,人吗都喜欢听好话,他加快了拇指按键的速度“你能遥测一个人的成熟度?”
对方再没有了动静,张大建下班时有缕缕惆怅之情。华又芳要是还有少女时的模样和性情就好了,那么她也会这样样,风情万种。那母老虎形象,太没意思。张大建把发短信人的号码存在手机里,取名“艾珍”。
张大建再次上晚班时,女人不发短信,直接给他打来电话。张大建看着手机里跳动出来的“艾珍”,欣喜不已。
“艾珍”说:“你不要说话,我唱歌给你听。”
张大建照办了,那是非常柔软情感四溢的声音,句句撩拔着他的心扉。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然笑春风。”
张大建听了歌声,好象被歌声的磨法给迷住了,他魂不守舍,也完全忘记了那天他跪在华又芳面前的保证。
“我们见面好吗?”张大建在歌声听了后,忍不住说话了,他想见到温柔的唱歌人。
“艾珍”的美貌与柔情万种,彻底征服了张大建。就在第一次见面快要结束的时候,“艾珍”略带羞涩地说:“你结婚了吗?”
“艾珍”的话让张大建想起了华又芳,走火入魔的他没有任何悬崖勒马的想法,反而坚定地说:“你嫁给我好吗?”
“艾珍”不露声色地笑了,心里想这样的男人,敢要吗?嘴里却说道:“好呀,你离婚了,我愿意嫁给你。”
“好,你等着我,我抓紧时间办离婚手续。”张大建信誓旦旦。
华又芳没有感到意外,当张大建对她说出离婚的打算时,她早有准备争似地回答:“好呀。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第二天,两人没有一起从家里出发去办离婚手续。华又芳临出门的时候叮嘱张大建上午9点到街道办事处就可以了,她有事先走一步。
张大建9点差5分的时候到达街道办事处,等了半个小时,华又芳出现了。
张大建感到无比意外和惊讶,“艾珍”和华又攻手挽手并肩朝他走过来。一个是说要和他结婚的女人,一个是说来和他办离婚手续的女人。
张大建彻底绝望,不敢正视面前两个女人的眼睛。
“好,进去办离婚手续吧。”华又芳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犹豫不决。
张大建在心里痛恨不幸的婚姻,痛恨华又芳使出这等损招,让他丢尽脸面。
张大建与“艾珍”的手机邂逅不是偶然,那是华又芳精心安排的。
华又芳当初委托私家侦探拍下张大建与徐丽娜做爱的录像,张大建面对她的羞辱,作出错误的决定,与徐丽娜分手。徐丽娜在悲伤中远赴新加坡,断绝了与张大建的来往。
尽管如此,华又芳却无法修复心里的裂痕。那天在街上,华又芳遇见闺中密友,她想出一个歪招。
女友在学校就是美女,毕业后在区工会工作,结婚后家庭幸福。华又芳要她主动勾引张大建,女友觉得不妥,力劝华又芳不要采用这样的措施。
华又芳心意已定,流着泪对女友说:“虽说他和那个徐丽娜分开了,可是我们两人还是行同陌路。我想知道,我和他到底还有没有爱,就当做是一场考验吧,看他和我是否还能够做夫妻。求你帮我这个忙,好吗?”
女友无言以对,华又芳告诉了她张大建的手机号码,
“艾珍”看着张大建灰心绝望、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婚姻是一种状态,是一种想法。花好月圆,破镜重圆,团圆,圆满,家庭婚姻理当如此。婚姻中出现了摩擦、矛盾,如果把它想像成镜子上的污渍,用酒精、松节油、硫酸、盐酸等擦洗一下,镜子会重新干净亮丽;但是如果把它想像成破碎的镜子,或许可以用强力胶粘回去,但再也不是圆满和完整的镜子了。
第22章 救命之恩
自从那次与赵军一起逛公园遇见张大建后,连薇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公司里遇见他的同事张大建了。再次遇见张大建时,明显地感觉到他情绪低落,萎靡不振,但是连薇并不知道张大建已经离婚,觉得这个男人活得太没滋味。
张大建是抑郁的,烦躁的,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去掉这些不安的情绪。每天下班后,他就一个人在街头巷尾不停地走动着,伴着嘈杂的车声人声,似乎能够驱赶走忧伤。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正因为他这样的逛来逛去,引来了一段真正的姻缘。
这一天,赵军到办公室后不久,接到连薇的电话。
“赵军,你晚上有空吗?”连薇没待赵军回答就继续说道,“我今晚请一个人吃饭,你过来帮我陪客人,好吗?”言语中颇有信赖。
“哦,请什么客人呢?有大好事吗?”赵军开着玩笑。
“嗯,是这样的,我要感谢一个人,——哦,电话里说好象说不清楚,见面后详细说,好吗?”连薇想对赵军说她请客的原因,可是确实说来比较话长,觉得赵军在上班,可能会有不方便的地方,也就换了种方式。
“那行,你总共请了几个人?”赵军问道,他好有所准备,赵军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他喜欢在做事情前把一些细节了解清楚。
“嗯,就是那个叫张大建的人,是我的同事。上次在公园时你和他见过面的。”连薇说道。
“张大建,我想起来了。”赵军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对,那天你介绍我们两人认识的。”
“那就这样,赵军,我们晚上见。”
连薇是主人,自然先到达酒店,不久张大建也到了,两人随意地聊天,一边等待着赵军的到来。张大建离婚后心情郁闷,但与连薇一起,觉得轻松随意而快乐。
赵军约一刻钟后赶到,三人相互礼貌着点了菜,当然此时,赵军与连薇是那种心有灵犀的情人。很快,美味佳肴端上桌来。
连薇用眼光与赵军交流了一下,意思是你不要介意呀。她将第一杯酒敬给张大建:“谢谢你,张大建,敬你一杯。”
连薇接着与赵军喝酒,她深情地说道:“我原来的单位破产后,我看见报上的招聘广告来云水应聘,没想到就成了。还好你在云水,帮了我不少的忙,谢谢你。”再次用意味深长的眼睛看着赵军。
“不用客气,连薇。你一个人带着小孩,在这边不容易。有什么事你就说。”赵军说道。
“对了,赵军,上午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事情,现在我告诉你。”连薇记得上午给赵军打电话时说的大事,就是为何要请张大建吃饭,“我是算有贵人想处呀,那天在大街上,多亏张大建鼎力相助。”
连薇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依然感到害怕。
那天她走在大街上,去为儿子买辅导资料,突然感到头晕、胸闷、出冷汗,非常难受。她立即蹲下来,然而依然支撑不了身体,缓缓地往下倒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男人冲上前,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张大建认出是单位里不太熟悉的同事连薇。
张大建问连薇:“你要紧吗?”
连薇脸色苍白,冒虚汗,想说话,可是声音弱得根本听不见。
张大建没有多想,抱起连薇就冲向一百米远的市急救中心。连薇命大,事发现场距急救中心很近,而张大建恰好对周围环境感觉熟悉。
医生诊断连薇是低血糖发作,如果不是及时送医院的话,有生命危险。经过紧急处理后,连薇的情况迅速好转,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张大建在医院陪着连薇,给她买吃的饮料等,聊着就熟悉了,本来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吗,只是平时接触少,不是太了解而已。
连薇执意请张大建吃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张大建,你是连薇生命中的贵人。谢谢你。”赵军端起了酒杯,“来,敬你一杯。”
第23章 堕入风尘
吴江特喜欢与赵军一起喝茶聊天;,从前还找找什么庆祝、探讨之类的理由,现在则是想起了就打个电话。赵军比之从前更自由了,虽然作为外经贸处处长,工作是依旧的忙。但是,女友刘依琴远赴美国,与他分手,还是让他不时地生出空虚与孤寂感来。吴江好久没见着赵军与刘依琴一起,有次问起,赵军就和他简单地说了。这样一来,吴江就更加有恃无恐,想要喝茶了,就会打一个电话给赵军。
这天,两人又在一起喝茶。吴江的电话响了,是他堂妹吴敏打来的。吴敏,女,云水市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在读研究生。
“哥,你在做什么呀?”吴敏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大,赵军都能听得清楚。
“我在喝茶呢。”吴江看了一下赵军,继续电话,“和朋友在一起。”
“很多人吗?”吴敏在电话中问道,听口气似乎人多人少与她下一步的决定有关。
“不多,加我就两个。”吴江再次与赵军进行了短暂的表情交流,继续回答吴敏,“怎么,你今天有空了?没事情做了吗?”
“是呀,哥,我们去唱歌好吗?”吴敏好象对于嫂子杨玉重伤住院没有太多的什么感触,也无法理解吴江的心情,所以想着与堂哥一起去娱乐。
“你想去哪里?”吴江对堂妹一直很好,通常并不拒绝她的要求。
“我们去芙蓉歌厅吧。哥,你来学校门口接我,我还有一个女同学一起,你也叫你的朋友一起来呀,那样热闹些。”吴敏的想法还不少,不愧是传播学院的研究生。
吴江挂了电话,问赵军道:“我堂妹要去芙蓉歌厅唱歌,你陪我一起去吧?”
“可以。”赵军已经差不多听全了吴敏电话中说的话,况且是吴江相约,他没有太多的理由拒绝。
吴江开车与赵军一起来到了云水师范大学,车停了,就看见门口大石狮子旁站着两个靓丽的女子。
“哥,你可真快,我们刚出来你就到了。”吴敏与同学一起,轻盈地迈步走了过来。
吴江下了车子,赵军也从另一个门走了出来。
“哥,介绍一下,”吴敏拉着她同学的手,先望着吴江对同学说,“这是我哥吴江,人称吴经理。”
“吴经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