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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做并不是只为了他。我之所以回来做这个摄政王,可以说是为了寻找一个机会彻底帮十四摆脱他皇子的身份。你说我武断自私也好,霸道专横也罢,反正我就是不想让十四和这里扯上什么关系。”
转眼话题就被苏应麒从自私的爱情上升到伟大的亲情,语冰真恨不得拿榔头敲醒这个白痴。
“哪有人放着荣华富贵不要的!苏应麒,你这个天下第一大傻瓜。”
“我把你这句话当赞美收下咯~”苏应麒得意洋洋的抛了个媚眼,突然见语冰的脸色一变,回头去看,果然看到善若水不自在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老喜欢站在门口?拜托你行行好,别让我每次都要担心你的身体。”苏应麒把暖炉塞到对方冰凉的手里,拖进屋里,责备的瞪了眼跟在后面的两个婢女。
“我刚才从走廊过来,那些百姓做错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你身边的那位做了什么。”语冰翻了翻眼睛。
苏应麒立刻瞪了一眼过去,说好了这件事不能让善若水知道。
“他们骂你的话,都是真的了?”
“这个尹博彦怎么还不来,都派人去接他了还那么大架子。”苏应麒装模作样的喊来手下,大大咧咧训斥了一顿手下如何办事不力,完全把善若水的疑问和语冰的白眼置之不理。
习惯了某人这种逃避话题的做法,语冰还没那么快可以像没事发生一样和善若水坐在这里聊天喝茶,丢苏应麒一个人在那儿演戏,去找毓官小兔子消磨时间去了。
苏应麒高调表现完摄政王的飞扬跋扈,转身只见善若水单薄的身子独自坐在桌边,低眉惆怅的侧影让他恻隐之心泛滥,把人送回了房。
叮嘱完一系列的保暖事宜,苏应麒准备回去考虑明天的恶行安排。
“等一等。”
听到善若水的叫声他还以为遗漏了什么,却见前者站在案几前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善若水吞吞吐吐,别扭的转过了脸,“你你不留下来吗?”
“呃”苏应麒干笑了一声,“我待会儿还有些事要做。”
“是真的有事要做还是去找你今天抓回来的那几个?”善若水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我今天听到那些下人谈起你,外面都在传你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我原以为至少我和语冰他们是对等的你当初愿意带我走,并不代表要对我负责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是我自己误会了。”
“什么误不误会?”抓住擦肩而过之人赢弱的胳膊,苏应麒突然想到,“是谁在你面前多嘴?你怎么和他们不是对等的了?是不是洛云又为难你?”
“没有谁为难我,是我自作多情,以为那年发生的事代表什么,可是现在看来,甚至街上随便抓一个只要长的好看的你都来者不拒。”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应麒头疼的扶了扶额头,“总之,你只要好好待在这里,别让自己生病,其他的事你不要操心。”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放下自己的骄傲,丢下我的国家,抛开一切求你带我走,除了你我现在一无所有”善若水迎上苏应麒饱含关心的视线,情绪激动,拽紧了衣襟哽咽透不上气,“你这种态度和眼神让我觉得你只是在同情我,如果你对我仅仅是可怜,你做的已经足够了。”
推搡着扣住自己手腕的人,善若水一心挣扎着要脱离束缚。
“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可怜,我不需要,是我伤害语冰在先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厚颜无耻还要求你带我走。”
“若水,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只看到同情和可怜吗?”苏应麒扳正善若水的双肩,眼神认真,语气不容置疑。
“那为什么你不肯留下来”
善若水无力的把头靠在了前者胸前,苏应麒一愣,好笑的推开人,捧起双眸氤氲的脸,“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得要走?”
“”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有多么的不知羞耻,本来就没什么经验的善若水窘迫的不敢抬眼,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我不是不想留下来,只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不想逞一时之快,又要你花个一年半载来调理身体。你哥的事让你承受了不少压力,我想等尹博彦来了把你身体调理好一点。”苏应麒一手搂着对方纤细的腰,美色当前,他怎么会不动心?天知道这几天熬的有多辛苦,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简直像一窝蚂蚁在心头爬来爬去,五脏六腑都跟着痒。
恍惚眼前浮现那年的第一次心悸,两弯似蹙非蹙的柳眉,一双含疑非惑的凤眼,白皙如人偶般的肌肤透着病态,薄唇微抿,行动好比风扶柳,一颦一笑都牵着心脏的跳动。
现在美食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苏应麒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理智一个松懈,手脚就自动把人给抱到了床上。
“你真的确定?”拉下肩头的衣服,视线扫过如霜的冰肌,双手撑在身下之人的颈项两侧,苏应麒冲口而出的声音已经嘶哑。
事到临头,善若水突然往下缩了缩,被苏应麒探进衣内的手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好凉”
“放松点,我会慢慢来的。”
“恩”咬着下唇,善若水闭上眼尽量让自己松弛。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以等你身体养好点做好准备,我不急。”看着他害怕的样子,苏应麒认真的考虑是否到此为止。
睁开双眼,善若水试探性的伸出双手环住苏应麒的脖子,羽睫微颤仰头凑上,动作缓慢而又僵硬。
苏应麒盯着逐渐放大的脸,唇角传来的亲密接触,把热度一路烧至小腹。
最后的理智刷的就不见了,苏应麒直接把人吻回了床上,长驱直入,掠夺着从今以后只属于他的气息。
游走在腰部的手撩动着原始的欲望,善若水再度闭上眼,绷紧了身体,准备接受进入那一刻的痛,出乎意料,难以启齿的密穴周围居然传来一股湿热,仿佛有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蠕动。
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的他惊吓的想要爬床而起,却被俯在身下的人牢牢攀住了挂在肩上的大腿,随即,那股蠕动闯了进来,难以明喻的搔痒瞬间酥麻了整个腰部。
“不要这样做停下啊不没有必要恩啊啊”
一阵轻微的痉挛,善若水受不了这种想要抓却又抓不到的骚痒,没有征兆的泻了。
拿手背擦去喷到脸颊的液体,苏应麒笑着去看气喘吁吁的人,沾了剩下的液体涂抹在刚经过拓展的股间。
不同于刚才柔软的舌,更为实在的手指的异物入侵探索着更深处的刺激。
善若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手指的刺激下微微扭动,寻求着更高的快乐。
尽管意识已经飘忽,在苏应麒进来的那一刻,还是刹那唤醒了所有的痛感神经。
“痛?”见善若水柳眉一蹙,苏应麒立刻停下动作,不敢乱动。
谁知善若水凤眼一眯,搂上苏应麒的脖子,身体往下送了送,更是打开了双腿。
“没关系让我痛恩啊啊啊”
恐怕这是苏应麒今年听到的最喷鼻血的情话了。
最终章
第二天早上,苏应麒一睁眼,就看见善若水的一双凤眼定定的凝视着自己,眉梢唇角还染着情欲的红晕。
“不多睡一会儿?”拨开散乱在前者脸颊的发丝,苏应麒凑过去啄了一口有些充血的唇,发现对方总是惨淡的脸色居然红润有光泽,看来情事也不失为一种治疗方法~
“你想什么笑得那么奸?”
“没什么。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善若水看了看笑得极度真诚的人,薄唇一抿,被子往头上一盖,转过了身去,别扭的嘟哝从被子里传来,“你不去上朝么?”
“都已经安排了,反正我去不去,舒重韬一样要被打入天牢。”
“”闻言,被子里的人立刻转过脸来,盯着苏应麒无所谓的表情良久,“你设计陷害他?”
“”说漏嘴的苏应麒马上桃花眼乱转,岔开话题,“你说今天午饭吃什么好呢?在家吃还是去旺福楼?”
“你昨天告诉我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这是什么意思?你骗不了我的。那天,你到底悄悄跟我二哥说了什么?你和他谈了什么条件?可以让二哥那么轻易放我们离开,难道你拿”
“唉”看着善若水从疑惑到恍然的表情变化,苏应麒叹气,为什么身边都是一只只狐狸呢,“尽管鄞王伪善,但是不能否认他比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能力登上天下至尊的位子。我本来就不想十四回来,现在有这个机会离开,我当然百分百乐意。而且,鄞国和大景将来始终免不了交锋,你也不想那个时候夹在你二哥和我之间难做吧。怎么样怎么样,感不感动?知道错怪我了,有没有什么表示?”
“”想他善若水从小自负聪明,那次蔡卫把他当狗一样耍出尔反尔,他几乎把身边能拿来出气的人都骂了一遍,这次居然又栽了。可是气归气,还是感动的。但是看着苏应麒邀功请赏喜滋滋的笑脸,一想到这份柔情是自己和别人共同分享的,心里就犯酸。
“”察觉到善若水心理变化的苏应麒轻轻捏了捏那瘦尖的下巴,把前者神游的心思拉回来,“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勉强你。但你决定留下来,就不准胡思乱想。要是洛云他们为难你,我不会袖手旁观,同样的,你要是对他们做什么,我一视同仁。”
“我又没想怎么样,凶什么”善若水心虚的避开视线,钻进了被窝里,想了想,还是小声开口承认道,“那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是年岁末。
永明殿夜半失火,羽翎军亲军都尉楚怀风冒死冲入火海救驾,终因火势太大无力回天,年仅两岁的坤宝帝驾崩,谥号玄恩,羽翎军亲军都尉楚怀风英勇殉职,追封景德公。
吏部侍郎周统受被陷入狱的舒重韬指示追查永明殿失火一事,实为摄政王一心策划,正当他准备将调查结果告之天牢中德舒重韬请示下一步,反遭栽赃陷害革职查办,逐出京城。
今摄政王把政,荒淫无道,亵近娼优,贪恋酒色,残害忠良,奴役百姓,一时之间京城男性劳动力急剧下降,比之蔡卫有过之而无不及,终因淫乱过度遭至众叛亲离,民怨四起。
翌年二月初二,鄞国再度借出使之名,携十万精兵前来。
彼时,兵临城下。
天牢。
苏应麒挥手退下狱卒,坐在狱卒搬来的太师椅上,和牢里的舒重韬面对面而坐。
“哼!”舒重韬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盘腿坐在铺满了稻草的简易床上,一头白发披散,额头刻下的岁月痕迹仿佛在控诉着老天不长眼让小人当道。
“舒太师”苏应麒刚开口,就被对方不客气的打断了。
“昔日座上候,今日阶下囚,老夫受不起。”
“呵——”苏应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爱听也好,不爱听也罢,我还是尊你一声太师。”
“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是老夫当初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居心叵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
“舒太师,其实你效忠的是十四的姓,并不是这个大景,因为他们是大景的皇室所以你才爱屋及乌,我说的没错吧,不然你不需要千辛万苦找回十四,若是你当初随便找个和十四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辅佐,没人会怀疑,整个大景都将在你的操控之下。我不想去深究你和这个家族有什么渊源,我来这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