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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永远都是在她受伤时出现,可惜,他不是良药,却是利刃。
慢慢地套上薄缎睡袍,系好腰带,走出了浴室。
才刚走出门,她便被段远希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揽进了怀中。
身子相帖,段远希感觉到子叔那件睡袍下的不着一缕,眼中眸色转深,变成了迷人的钴蓝,似浩瀚深海中燃起了火焰。
两层薄薄的睡袍挡不住他身上丝丝凝满欲望的热气,他一手隔着薄缎包裹住子叔柔软的浑圆,一边低头轻吻着子叔的耳垂,沙哑的说道:“待了那么久,我以为你后悔了。”
对于今夜将有的发展,子叔早有预料。
只是,一切,也早在子叔的计划当中。
在段远希的一只手从子叔睡袍的边缘滑进去,直接覆盖住子叔嫩滑的肌肤时,没想到子叔却推开他,灵巧地闪出他的怀抱,和他隔了些距离。
空空的怀抱让段远希微感觉到了一股失落,却也同时让他冷静了下来,他环着手臂倚在墙面,带着一丝调笑一丝认真地问道,“后悔了?”
“这是你第三次提到后悔,你就那么希望我后悔?”
段远希耸耸肩,看着子叔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几乎春光半泄的白皙胸口,忍住身下渐渐涌起的欲望,脸上带着随意的笑说道,“多给你几次选择的机会,以免你将来后悔莫及。”
挑眉,子叔随意系了系几欲散开的系带,轻笑道,“这便不用你担心了。”
“那你推开了我。”
子叔嘴角勾起,走进略微不解的段远希,将他带到床上躺下,说道,“我们来玩游戏如何?”
段远希向上靠了靠,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子叔,应道:“什么游戏?”
轻轻一笑,子叔揽住段远希的脖子,一边慢慢地坐到他的腿上,纤手从他优雅俊挺的脸颊滑到他的脖子,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喉结,直到他的呼吸慢慢有些紊乱,这才开口,“你有过那么多女人,若我们只是一般般地上床,想必你也会觉得无趣!”
段远希挑眉,眼中含笑等她继续讲下去。
“十五分钟内,如果你能抵制得住我的诱惑,那么今晚,我就任由你为所欲为。”再一笑,子叔又慢慢说道,“若是你输了,便等明天继续!当然,如果你明天还想继续。”
俊目迸出灼灼光芒,段远希看着心思不知的子叔,最终低笑说道,“有意思,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好,你不准出手,若是违反了,便是输了。”
段远希看着子叔自信的神色,倒更掀起心中的征服欲。
掩饰住眸里的神色,子叔走到床头,微微调暗了卧室里的灯光可,在朦胧中她放下盘起的长发,慢吞吞地松了系带。
睡袍松松地挂在她圆润的肩头,掩去她部分裸露的肌肤,但一袭春色却又若隐若现。
这样隐约的暴露,却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让人遐想入骨,心火难耐。
子叔靠近段远希,半伏在他的身上,红唇贴近他的脸颊,却又没有触碰到,只是浮在上方,幽兰轻吐,段远希几次忍不住微微仰头,却一次次被子叔闪开。
移到了段远希的耳畔,子叔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气,让人难以抵拒的酥痒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垂眸,正好看到子叔低垂的领口,昏暗的灯光,透过薄缎,朦朦胧胧却又一览无遗地看到了子叔全身玲珑的曲线,段远希顿时燥火下涌,脑中阵阵冲击也让他目眩神迷。
以往和女人的情事,向来是由他主导,女人,只是在他身下呻吟求饶。而今日子叔的一个游戏,竟让他难抑心底的欲望。
子叔移到了他的面前,勾唇一笑,接着慢慢解开他的睡袍,不是用手却是用嘴。
咬着段远希腰间的系带,子叔轻轻剥去他的睡袍。
她的动作慢慢,热气喷到段远希的肌肤上,轻得像是一只羽毛缓缓的滑过,却如干柴引燃烈火一般迸发他更深的欲望。
看着那包裹在黑色紧身子弹裤下,那几乎爆破而出的灼热欲望,子叔眼光闪了闪,最后,依旧是伏下身去,咬住裤沿慢慢往下啦,过程中,湿软的舌尖还似无意似有意地滑过段远希那滚烫坚硬的地带。
终于,熊熊欲火焚烧,段远希忍受不了了,他翻身而起,将子叔压在身下,目中是再难压抑的欲望。
子叔嘴角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双眼睛却是清澈透底,青葱细指点着段远希的薄唇,慢慢说道,“你输了。”
第五十四章
如青天横空劈下的一柄利剑,斩断了心中的遐思,段远希蓦然停止了动作,又好气又无奈地瞪着子叔。
世间哪来这么一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子叔黑白分明的双眸直直注视这段远希,悠悠道:“段大少?莫非,你想破坏游戏规则?”
段远希喘着粗气,钴蓝色的双眸中似狂涌着巨滔波浪,久久不能平息,双臂撑在子叔的身侧,那抵在子叔滑嫩腿间的灼热也似要爆炸一般。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他才抽身爬了起来,几步跨进了浴室。
浴室中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是段远希冲洗着冷水压制身上几欲疯狂的欲望。
昏黄的灯光下,一室暧昧的气息似乎依旧萦绕着,子叔躺在床上,伸手关掉了床头灯,瞬间侵袭的黑暗,冷淡了这方才还春意浓浓的卧室。
窗外,淡淡的月光中顺着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洒在子叔的身上。
向上伸出手,幽幽的月光,透过那纤瘦的手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黑暗中,似乎流泻着孤独。
慢慢将脸埋进了软枕中,闭上眼,子叔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哗啦啦水流声终于停了下来。
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直到身侧的床位陷了下去,子叔知道段远希又躺到了她的身边。
不设防的,子叔柔软的身体被段远希那双有力的臂膀搂了过去,贴进他那赤裸冰凉的胸膛。
子叔默默的枕在他的肩头,静静躺着,没有动,眼睛也没有张开,许久,开口问道:“洗了冷水澡,不打算去找女人消消火?”
腰间,段远希的手紧了紧,说道,“愿赌服输!怎么?你就那么希望我去找其他女人?”
他的语气中含带着一丝气恼,显然今日的欲求不满让他很是郁闷。
子叔轻笑一声,淡淡说了一句,“有人会希望自己的男人去找其他的女人降火吗?”
自己的男人?
平日里只有他说“他的女人”,而今天听着子叔的口气,却有些将他当作她的所有物一般,虽有些怪异,但对段远希来说却也是一个新奇。
微微勾起嘴角,心情慢慢转好,他将下颚抵在子叔的后颈处,说道,“放心,在没有真正吞下你这只小野猫前,我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的。”
轻轻嗅着子叔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体,段远希有些引火自焚的感觉了。不过片刻的工夫,与之相贴的肌肤重新变得滚烫,下腹刚刚平息的欲火也似有重燃的预兆。
“看来你又要再洗一次冷水澡了。”调侃的轻语自子叔嘴边吐出,引得段远希的脸色变幻不一。
没有分离,却是更加收紧了揽在子叔腰腹的手,段远希将子叔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哑着声道,“别说话了,快睡。”
他何尝有过如此压抑情欲的一天,如今,却是为了怀中的女人。
一个极赋挑战的女人。
诱惑的身体,还有那撩拨他的游戏,男人的自尊不容许他认输。
总有一日,他要让她臣服于他身下。
听着身后男人微微粗喘的气息,子叔无声的挑起了唇角,似悲似喜的笑。
一月爱情的赌局游戏,她赢了第一步,她利用了男人的征服欲与新奇感留住了他。
未来还会有多少艰辛荆棘,她不知,她只知道她绝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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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诱惑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这话果然是不错,越是得不到的女人,男人愈是想尽了各种方法去讨其芳心。
段远希要送子叔一幢别墅,子叔拒绝了,她说现在住的房子很舒适。
段远希送子叔两张金卡,子叔摇头,她说她现在的钱够用,况且,收了他的钱打破了两人间的平衡,游戏变失去了乐趣。
段远希送子叔钻石首饰,子叔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在段远希面前伸出洁净无一装饰物的双手,笑道,“你看我平日里有戴这些东西吗?”
段远希有些挫败感,“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送她这些东西吗?”
子叔转过身,看着夕阳落幕的西方,慢慢开口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不会伤心。”
两人的角逐竞赛依旧在进行着。
每一个黄昏,段远希总是准时出现在子叔的校门口。
每一个午夜,段远希都会拒绝了所有的女人,停留在子叔的身边。
子叔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可以如一朵妖冶盛开的玫瑰妩媚绯艳,在被她诱惑的人目眩神迷,情潮泉涌时,一眨眼间又变成清绝的寒莲,淡淡地一笑远去,独留那个欲火焚身的可怜人咬牙以冷水冲刷着心中的欲念遐想。
子叔玩游戏进入得如梦似幻,抽身得干净利落。
而段远希,却也依旧一日不断地进行着他永不能胜的午夜游戏,他失败得狂躁,却又沉迷其中,似毒瘾一般不可自拔。
从开头单纯地感兴趣,到后面,段远希开始观察起了子叔。
她的复杂神秘是对他,然在接到她那个小儿子的电话时,脸上却会显露出最真切的表情,那样纯质的关爱,仿佛不掺杂一点暇丝污迹。
她不要他的钱,却会在夜晚挑灯工作到夜深,工作时的认真让他有些敬佩,完成工作后显露的疲倦,却在淡淡一笑间消逝。
她会对着他微笑,却在独自一人的时候,遥望着远方,郁郁的眉眼,淡漠的神情,像是水墨勾画的一幅朦胧画卷,看不出其中的真谛深意。
段远希觉得她像是一阵神秘的风,让人抓不着,却又很想去追寻。可是越是努力去追寻,她离得却愈远。
扑朔迷离的她,却更加让他上心。
他喜欢听子叔说话,喜欢看子叔微笑,也渐渐喜欢上子叔烧的一手好菜。
越是接近,段远希便清楚子叔的魅力。
然他不知道的是,子叔,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侵袭占据了他那颗总是不断飘荡的心。曾经,同一个时间,段远希可以同不同的女人调情暧昧。
如今,不同的时间,他的脑中总是浮现着同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周过去,没有一夜,段远希能抵制地住子叔的诱惑,而那抵制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
察觉到自己那不同于以往的变化,段远希的心中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恐惧,人也更是烦躁。
也许太长时间没碰女人了,才会有这样的情形。
当天傍晚,他第一次没有去子叔学校接她,而是转到了“夜魅”。
怀中抱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嘴上调笑着,整个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不时看着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却觉得有些难熬,手一揽,环着今夜相中的女人,姿势亲热地向外走去,准备回到酒店好好发泄一番。
快走到门口了,迎面,见到一个着装性感迷人的女人从夜店门口款步而来。
高挑的身材,清绝的容颜,却有些妖冶的感觉。
这个女人,正是子叔。
从未有过心虚感觉的段远希,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心虚。
两人慢慢接近,段远希勾住身旁女伴的腰,嘴角挑起,露出不羁风流的笑容。
不过是一个一月游戏的女人,他心虚什么。
两人已然并肩。
却没想到子叔只是淡淡地朝他的方向看来一眼,便走到一处沙发前坐下,气定神闲,气质清雅而又慵懒。
什么?
段远希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款款而去的子叔。
子叔走到一个空置的沙发前坐下,抬手,唤来了侍应生,微笑着交代了几句,侍应生礼貌得点点头,起身离去。
不一会儿,一个夜店的少爷走了过来,优雅地坐在子叔的身边。
是曾经和子叔搭讪的那个美人痣少爷。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美人痣少爷为子叔倒了一杯酒,微笑地说道。
“嗯。”子叔接过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