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轻易放弃了于子澜,显然对我情根深种,那他这个月底的订婚又是怎么回事?段远希不过是看我新鲜玩上一场,解除婚约,也许是他老早就想的,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于子澜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她得了什么病,你们心疼,但你们凭什么将原因全怪到我的身上?我虽然不记得那时的事情,但我告诉你,我还不屑去抢别人的未婚夫!”
于轼轩眼神复杂地看着子叔,子澜和段远希的亲事是他们父亲和段远希的爷爷在子澜成人宴会上私自定下的,他也知道段远希不喜欢子澜,一直想找借口摆脱,而那时子叔对于子澜的报复找上段远希时,正巧成为他摆脱这门亲事的手段。
“是,段远希的确不值得小澜托付,可是小澜最伤心的是自己的妹妹竟然会背叛自己。会天真地笑着告诉她,她拥有的幸福你都要破坏,于子叔,你只有十五岁,可你的心怎么如此阴暗,你的城府怎么会深到这个地步。你我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可我却永远不了解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话说得好严重啊,再说下去,她担心自己的心脏疼地停止运作了。
她不想再和他争辩了,随他们想去吧。
子叔抿着嘴不再说话,她低头眨巴眨巴眼睛,使劲隐下那模糊了她视线的水雾,又伸手使劲揉了把脸,不动声色地拭去那不听话涌出来的湿润。才再度抬头,毫不在意心里一阵一阵涌起的酸涩,看着那个冷淡到极点,不,或许应该说对她冷淡到极点的哥哥笑着问道:“你是我哥哥吗?”
于轼轩一愣,不清楚她突然转换的话题,眉头轻皱,冷冷说道:“子叔,我不知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但是今天你必须和我回去。”
呵,真是区别对待呢,对于子澜语气轻柔舒缓,对她说话时语气冷得似冰。
她边走边摊摊手,“我没说不回去啊,我只是问你是我哥哥吗?”
“......”
“我还真不希望你是我哥哥啊!”子叔笑过后却轻轻叹了口气,下午时才渴望的亲情原来是如此地伤人啊。
于轼轩听了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是冷淡,越发的蹙着眉,
路旁,于轼轩叫了辆车,两人坐进去后一路不再言语。
到了家门口,两人下车,于宅是一幢占地宽广的豪宅,能猜测得出此家主人的身份定然不凡,两人才走几步,突然一个火红的身影从大宅里冲了出来,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跑向于轼轩,抱住他的手臂喊着:“轼轩哥哥,轼轩哥哥。”
那是一个年龄与子叔相仿的女孩,活泼美丽,一身红衣,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于轼轩稳住女孩的身形,微笑道:“是迎旋啊,什么时候来的?”
于轼轩温润的声音如泉水一般,笑起来的那一刻,感觉冬日里冷峻的景物都柔和了几分,连呼啸的寒风也似乎都添了些暖意,果然啊,还是只有对自己的时候冷得像块冰。
子叔嗤了声。
“我才到,这次可能会留下来不走咯......”周迎旋笑得甜蜜蜜地看着于轼轩,眼角一瞥,突然瞧到了一旁的子叔,停了口,眼眸中一刹那间冷了下来,即刻便冒出了熊熊的怒火,她松了抓着于轼轩的手,快步冲了上来,扬起巴掌便向子叔扇了过去。
八.酒吧夜遇
子叔慌忙闪过身,那女孩的巴掌却已到眼前,出手速度之快,几乎让子叔错以为她是否练过什么功夫。
本以为会躲闪不及,铁定要挨上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了,可是过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子叔抬头,发现于轼轩站在她与周迎旋的中间,修长有力的手抓住周迎旋的扬起的巴掌。
他微皱眉斥道:“迎旋,做什么!”
“轼轩哥哥,你让我教训一下于子叔,她抢了表姐夫,伤了小澜表姐的心,看表姐这半年里连饭都吃不进去,只能进些稀食,一下子瘦了那么多,我真的很心疼。”
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逼真,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于轼轩,眼中是浓浓的哀痛和委屈,说话时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如泻堤的洪水流淌不止。对着于轼轩如鹿般的眼哞看向她时又变得凶狠万分,她咬牙道:“她让小澜表姐伤心憔悴成那样,我给一巴掌也算是便宜她了。”
“不用了,回来的路上,我已经训过她了,等你姨丈回来也少不了她一顿苦头,她也是你的表姐,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轼轩哥哥......”周迎旋皱着脸,唤了声,于轼轩摇摇头,不许她再胡闹,她不敢反抗,只能有些不甘地放下手。
子叔讽刺地看着周迎旋,看她的模样,似乎对于如此轻易放过自己很是不满。
她叫于子澜表姐,看来不过是她爸爸第二任太太的某个亲戚。自己名义上还是这宅子里的三小姐呢!可她对于自己也如此大胆轻视,自己在这家中的地位是不是太低了?
越过于轼轩,子叔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靠近周迎旋,笑得周迎旋有些毛骨悚然,“迎旋妹妹,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是站在于家的土地上,我再不怎么样,也是这家名正言顺的三小姐,不劳你代我爸爸教训我。我知道这家里的每个人都疼死了他们的宝贝公主于子澜,所以,也不差你一个在这里表演你们的姐妹情深了。还有,我告诉你,为了你小澜表姐好,那表姐夫三个字,就不要再提起了,免得你心疼的小澜表姐更伤心了!再教教你,没有结婚,不叫表——姐——夫!”
看着周迎旋越瞪越大的眼睛,子叔笑得更甜,再贴前一步,靠近她的耳边道,“也不要表现得这么粗鲁啊,小心在你轼轩哥哥面前失了形象。”
周迎旋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笑灿若花,却让人觉得恐怖的于子叔,心思起伏不定。
于子叔变了,她同半年之前一样,依旧不会让自己受到委屈,但过去的于子叔面对自己的言语攻击,不会反驳,只会阴冷地看着自己,砸下拳头。她可以委屈地躲在轼轩哥哥的身后,看轼轩哥哥冷言训斥,她喜欢看于子叔那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但现在的于子叔,却可以笑着反驳自己,一句句话如剑一般,击破自己的攻击。
周迎旋傻傻地看看于子叔,又转头看着于轼轩,而于轼轩不发一言,却带着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子叔离开的背影,她对这莫名的改变有些不解有些惊慌,抱住于轼轩的手臂“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于子叔发泄了心中堵积的郁气,感觉轻松许多。脚步轻盈地越进了大门。听着身后周迎旋的哭声,嗤笑一声。子叔一眼便看出这个女孩子喜欢于轼轩,她对于子澜也许有关心,却表现太过,让人感觉有些假了,仿佛是为了特意在于轼轩面前表现一般。
那样的做作,实在虚伪!
她进了大厅,见到一个和于子澜有五分相似的妇人,她心底深深排斥的感觉扬起。果然和她潜意识中想的一样,她只有一个妈妈,却不是眼前这个大家口中的夫人周晚妍。
这个女人看到子叔走进来只是有些不自然地扯开一个笑容唤了声“子叔”。虽然没有给她臭脸色,却显然也不是非常地亲密热络,是因为她女儿的关系吧!
应该是于子澜先前已经和大家通过气了,家里其他的佣人见到她这个半年不见的三小姐,神情依旧是平静而冷淡的。所幸的是她爸爸,这个家里的权威人于邦豪,当天下午临时出差去了西班牙,因此子叔回来,正好躲过了一场不可避免的训骂。
家里没有什么人欢迎自己,果然如于子澜说的,她回来,只有那个钟姨会开心。
钟姨原是于家的管家,在于宅已经做了二十年了,三年前便辞了管家的职,但因她的丈夫是于家的司机,再加上她舍不得那个可怜的三小姐子叔,便依旧留在于宅,却只是做做整理花园,浇浇花呀一些简单的工作。
她对子叔是真心真意的怜惜,真心真意的好,给予她如母亲般的关爱。子叔看得出来,因此她是也自心里喜欢这个慈祥的钟姨。
她的两个“哥哥”“姐姐”都同上一所名牌大学,每日清晨一齐出门,傍晚同归,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站在窗前,她看着钟叔把车开来停在门前,于轼轩为于子澜体贴地开了车门,用手挡着车门上方,让她进入时不会碰到头。
呵!与自己那天坐车的对比真明显!
子叔静静看着,没意料到于轼轩为于子澜关上车门后突然抬头向她房间的方向看来,两人眼光对上,她一愣,退后一步,快速地拉上了窗帘。
她捂着胸口,深深呼吸。
每每看到于轼轩,子叔的心依旧会无法抑制抽搐般疼痛,尤其看到他温柔呵护地对待于子澜,尤其在他对自己冷淡以对时。若非于轼轩是她的哥哥,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是爱上了他。
心酸涩疼痛得难受,所以之后,她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她避开和他们相见的时间,每天等他们出门后她才起床,傍晚的一餐她也常跑到钟姨的房里去用。
回到了这个家,她依旧没有去上学,并非是不愿,而是目前她不想浪费时间,她需要时间去准备,不是离开这个家,而是离开这个城市......
回家半月后,她接到了房介公司的人打来给她的电话,说是为她的那个套房找到了买家,买主要求价钱面议。
傍晚六点,按着房介公司给的地址,她来到了目的地。
但这里,却是一家......酒吧。
为什么要在酒吧洽谈?诡异!
子叔看着手中写着地址的便签纸,摸摸微微突出,已经有一点怀孕迹象的小腹,为了宝宝的安全,她不想冒险。
又气又恼,将纸使劲揉成一团塞进了包里。
她从没有一日像现在这般怨恨讨厌段远希。
那个混蛋段远希,他给的那张支票根本就是张空头支票,她前几日去银行取钱却被告之段远希的帐户已被冻结,而那几张段远希曾经给的信用卡如今也取不出任何钱。
她本来想留着那套房子的,可离开的计划却不能因为没钱而延滞,思虑之下只好先把那房子给处理掉了。
站在这家酒吧门外,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低柔轻扬的乐声,看着酒吧里头,在略有些昏黄的灯光之下,处处映射着一种颓废委靡的景象,子叔的眉头皱了皱,想想,拨通了房介公司的电话说明道:“对不起,我是于子叔,是,我已经到了目的地了,但地点似乎不太适合,你能约那位先生白天另找个地点再商谈吗?”
对面的工作人员还未回话,子叔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回答声。
“我就在这,直接和我说吧!”
子叔转身讶然望去,看见一道殷长的身影隐藏在夜影中,他踱著步子,姿态沉静闲雅地慢慢走向她。
暗淡的灯光,再加上他是背光而行,使他如今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朦胧模糊。
子叔眯着眼辨认这人的模样,待他走近看清后,她蓦然瞪大眼睛,是他......
九.震惊一吻
当这个挺拔的男人站在子叔面前后,他的模样也完全映入子叔眼中。
真的是他,那个半月前一见,和她两看相厌的秦律师。
微皱起了眉,子叔还记得上回他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对自己的侵犯行为,她本来就不想再见到他,更何况还是在这遇见。
秦观看着子叔明显排斥自己的表情,没说什么,却是眯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勾起嘴角对着她一笑,然后长臂一扫,取了子叔还停在耳边的手机,按下停话键。
“喂,你......”
秦观挑眉斜睨一眼子叔,道:“还要再改时间吗?既然来了就把事情办了吧!”
子叔默默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斜了眼眼前的男人,这人真是霸道。第一眼印象真的不能信,那时透过猫眼看到他,她还以为这人是个斯文谦和的人,说到底,都是眼镜误人。想到这,子叔抬头瞥了秦观一眼,才发现今天晚上秦观并没戴眼镜。
若非子叔对他的印象深刻,刚才很可能就认不出来了。眼前的秦观和一月前所见的模样差异很大,并非是模样而是周身的气势。带着眼镜的他斯文儒雅,本质不提,至少这样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很有些书卷气。但摘了眼睛,仿佛整个人脱了一层束缚的掩饰,俊逸的脸庞带着冷锐的刚毅,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当初看来略细温和的眉却原来也是自己的错觉。没了眼镜的伪装,那双微眯的眼眸中如今也明显地流露着睥睨风云的气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