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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尔斯恨恨然地向我报告:“这小子吃你豆腐!”
我装腔作势地惊叫出声,然后痛苦的制止了卫尔斯要教训卡西奥的举动。“让他走!今天的事希望大家什么都不要说,就当没发生过。”
卫尔斯点点头。我不放心,又紧盯着卡西奥:“你呢?”我要他的承诺。
卡西奥点着头,脸上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会保持沉默的,你放心,到底是你厉害。”
我在卫尔斯背后冲他挑衅的笑。
送走卡西奥后,我坐在沙发上高跷着腿,轻吁了口气:“好险!幸亏你及时赶到。”那如释重负的轻佻与刚才判若两人。卫尔斯面露怀疑之色,依稀觉得上了某人的当。
“咦?今天这么早放学?”我奇怪地问。
“下午学校准备文化祭,提前下课了。”卫尔斯满脸阴云地问:“光明,我一向认为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信我不就行了?还问什么?”我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把事情经过简略地给他讲了一遍,我把自已打架和烧机车那段省略了,不想让人知道我暴力的一面。只说自己被偷走的机车已经毁坏。还把后来卡西奥欺负我那段夸大其词渲染了一番。而此刻卫尔斯已经明白了我的居心。
“这样啊?我还真的帮了大忙呢。”卫尔斯得意的吐舌头,“可是外面你那辆机车是新买的吗?”
“我哪来那么多钱,车是高斯的。”
文化祭这天早上,炎济骑机车超过步行的高斯,奇怪地问:“高斯?改步行上学了吗?是不是现在流行走路健身?”高斯是所有人中看上去最文弱的一个,他气哼哼地说:“我的车前两天丢了,该死的!让我抓到是谁偷了我的车我决饶不了他!”
病假结束的我刚到学校就被苏于学长抓去新闻社,去看新刊的前几期报纸。苏于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当社长的人总要负点责任吧?”
我连连点头,煞有其事的坐在椅子里翻看着报纸:“啊?班联会主席竹宫当选了?这个足球赛的篇幅怎么这么小!那么轰动的,那么精采的比赛只给了这么小的篇幅?学长,是不是有人对社长我有不满情绪?”
“不是!不是!因为那球赛后时间太紧,来不及写稿所以。”苏于连忙解释道。这个时候,闲来无事的苏来推门进来,他先看到苏于站在原地给我汇报,立刻生气地问:“是谁这么大牌?”走了几步,立刻看见了办公桌后面的我,声音突哽了一下:“啊?新社长来啦?干嘛叫我老哥站着!”
“坏学生苏来?你来干什么?”光明放在报纸,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向来人。
苏来是听林纳说光明在新闻社才跑来的,现在却说:“我来找我老哥呀,你这女人,敢给我老哥脸色看小心哦!”他口气坏坏的警告说。
我大惊小怪地说:“苏于学长,这个坏学生苏来是你的弟弟?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你弟弟跟你没有一点儿共同点呢?我真失望!”
苏来脸面很挂不住,刚张口:“你。”我早又拿起报纸接上刚才的话题:“学长那个写足球赛稿的同学看上去不能很好的胜任他的工作,你考虑一下叫他离社吧?”
苏于面露为难的表情说道:“他怕你报复他,已经在第二天自己退社了。”
“啊?是吗?”我一脸失望,不能当面告诉那人被辞令我很没有满足感。
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的苏来突然大笑起来,还故意笑得很大声,很夸张。苏于看不过去了,制止道:“阿来,找我有什么事?”
苏来的大笑声嘎然止住,愣住了,“呃,也没什么,看看你忙不忙。”
“学长,还有什么事吗?我要走了哦?”我推开报纸站起来。
苏于忙说:“有,关于社团经费的事。”
“啊,你写申请吧,我签字。”我懒洋洋地挥挥手,径自走出去。
苏于无奈的摇了摇头,见苏来跟在后面也有走的意思,问了一句:“阿来?你干嘛急着走?”
“啊?我我看那女人不顺眼,帮你教训教训她!”说完,他飞快地跑出去了。
苏于没有叫住他,只好任由他去了。社团里还有好多处理不清的事,他留在原地,继续忙起手头的事。
听见来自身后的脚步,我知道是苏来追上来了,忙一把抓住一个同年级男生,说道:“卡西奥,有人纠缠我!”那男生闻言,望向我身后,同时伸手拦住跑来的苏来,似笑非笑地抱胸说:“你这种追求方式会吓坏女孩子。”
苏来尴尬的收住步子,没好气的甩开卡西奥的手,看了我一眼,口气坏坏地说:“干什么?打架呀?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知不知道?老子一辈子没这么好心过来通知光明去集合,你们以为她是天仙呀?哼!”调头走开了。
我倒愣住了,原来误会苏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该对卡西奥说的话:“昨天你对天剑说什么了,我们先统一一下口径。免得说岔了。”
“说你一整天在家。”卡西奥看了苏来一眼,好奇地问:“唉?刚才那小子是谁?”
“不认识!”我转身跑开。
很不巧,我在教学楼的走廊上遇到了和几个学生会干部一起走过的天剑。见我风风火火的跑来,他不禁皱起眉头,斥道:“不会慢些走吗?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脚好了吗?”
“嗯。”我跳了跳给他看,然后把天剑拉到一旁,低声问:“天哥,新闻社需要活动经费,拨给我们一些好吗?”
天剑说:“这件事过些时候再谈,昨天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在家里又闷了一整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叫卡西奥监视我。”我抬高下巴故意装作不满地说。
天剑看着我的眼睛,缓慢地说:“可是,卡西奥告诉我,他和你一起去医院作健复呀?怎么回事?”
我愣了,呆了一刹那,迅速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补充道:“啊?是啊!我们是去医院作复健,不过不想让你为我的伤耽心,所以没对你说。”还冲他露出一个心无芥蒂的笑。
天剑随即恍然,也随口笑道:“的确,我很耽心你的伤,看上去,你已经完全康复了。晚上到我家来一趟,我有事找你。”说完跟那几名学生会干部一起走了。
背着天剑离去的背影,我咬牙切齿的暗骂卡西奥:“这个混蛋,早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
我跑来跑去的满校园寻找卡西奥的影子,不料,那个人的声音竟从身后传来,好奇的在问,“怎么跑得这么急?又有人纠缠你?”
转身一看真的是他,猛得出拳向他腹部击去,幸好卡西奥缩得及时,打得不重。
我忿恨的瞪着他,冷道:“你是不是不见到我被你害死就不会甘心呀?太卑鄙了吧?告诉我一套在天剑那儿说另一套,这样作对你有什么好处?”
卡西奥退后一步,避开逼近的我,“你咆哮什么?”他很不高兴的皱起眉头。
“我问你,你对天剑说我们昨天去医院作健复,对我却说在家呆了一整天。天剑问我时我照样答了,差点露馅!幸好我反应快才应付过去。”
卡西奥听罢,彻底得沉下脸,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字一句地说:“我没对天剑说过那样的话!”
“你还凶我?你自己笨也就算了,现在还连带害我一把!你也说,我干嘛要骗你,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弱智啊?你说话呀?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换成卡西奥把我大骂一通,我一声不哼的坐在石椅上,头垂得低低的。卡西奥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怒气冲冲的指着我,叫道:“我好心放你一马,你看你给我惹的这事儿!你话该让天剑骂死!”
“你有完没完!等不到天剑你也会把我骂死!如果不是你常刁难我,我怎么会不相信你的话,只会冲我喊!”终于,我被骂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回嘴道:“现在赶紧想对策是当务之急,他不轻饶我,也不会轻放过你,让你骂这么半天了,你不累我耳朵还受不了呢!”
卡西奥强压着火气,静静地瞪我半天,总算开口问:“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如实招了?”
“我还不想死太快。”我冷哼道。
我早上骑了机车去医院,作健康时看见了奉命跟踪的卡西奥,我们两人一同回来。我为显示自己高超的骑车技巧而被警车抓住开了罚单,觉得很丢人,所以央求卡西奥别说出去,只当今天没出过门。
以上就是我们合计出来的谎言。“好了,就这么说。”卡西奥满意得拍拍手,故事编成了。
轮到我不满地说:“这是我吗?我骑车会被警察抓住?”
“那么你如实招了吧。”他抬了抬眉头。
“啊?照你说的吧。”我从善如流的说。
“丫头,记着!你欠我一回!”卡西奥的手指点点我的额头,提醒说。自从遇见她,好象总是替她揽倒霉事,这辈子没有这么好心过。“总有一天,我会收帐的。”
“找天剑收吧,他会付的。”我笑眯眯的摆摆手。
晚上,我如时来到天剑的家,敲敲门,里面传出天剑的声音:“进来。”我推门而入,客厅空无一人,关上门,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来等天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当日的报纸,向上的那一面写着前一日某桩纵火案的报道。某某临建区发生纵火案,据传言是伙不良少年所为,此地一向是某区飙车族聚集的场所,此次是两名不良少年酒后滋事引起斗殴,其中一人焚烧另一人的机车,机车的车号为。。等等。
看完一遍,我不禁暗骂:这儿的报纸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机车的型号也写上去。
我的机车在本地为数不多,天剑把报纸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绝非无意,一定是故意给我看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卡西奥不是什么都没说吗?我不敢用同样的计策诈天剑,与天剑无与伦的天才头脑和科技手段相比,我完全不是对手。
天剑从浴到走出来,象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头梢看沾着水。他穿了一身宽松的明黄休闲衫活脱脱一个贵族公子哥。他到近前,坐在沙发上,一面用毛巾擦头发,一面和气的招呼我:“坐到我这边来。”他坐的位置正是报纸前面。
我只好移了过去,老老实实地说:“天哥,我看报纸了。”思前想后还是自首比较明智。
“哦,”天剑随便应了一声,“你想喝什么自已倒好,好吗?”声音温柔得不得了,令光明有些受宠若惊。
他擦完头发,把毛巾随手放在一边。“纵火案中烧的那辆车是你的吧?高斯的车你还回去,我不想你和他为这点小事反目成仇。他有点孩子气,你也不要太针对他。”
他都知道了?我听话的点点头:“好吧。”
天剑静静地看着我,手爱抚着我的脸庞,声音如鬼魅一般迷惑着我的神经,“听我的话,别不开心,我会送一辆更好的机车给你。”他漆黑的眸底透着一股异样的光芒直直罩向我,令我禁不住脸红心跳。看他的眼神绝不是白天那个冷静自持的天剑。他手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如同点燃了一连串的火花,麻麻的痒痒的。
我快被他深情的黑眸淹没了,神情恍惚间听见他说最后一句,我会送一辆更好的机车给你。在这个好消息的刺激下,迷蒙的黑眸回复了少许清醒,我顿时惊喜连连,整颗心一下子飞起来。手臂环住天剑的脖子,贴近他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觉得天剑象个狡猾的兄长,知道什么样的玩具能哄得我开心。
他轻摇头。含笑的黑眸漾满了温柔的笑意。夜晚的他与白天如同换个了人。
我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撒娇的一面,调笑说:“我以为你会骂我一顿呢。”
“我知道怎样让你听话。”他微笑,手臂揽住我的肩,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得更近,近到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他的亲呢动作令我的心跳得飞快,面颊倏染一片红晕,连看他眼睛的勇气都消失尽殆。他低笑,看着我盈盈的红唇,轻轻吻上去:“你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我会试着用整颗心去疼你,宠你,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孩。其实,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满脑都是你的影子。”他竟然会说这种缠绵的情话!我竟外的大跌眼镜,睁大一双清澈的明眸,不解地问:“可是,我并不是很漂亮,你有更多的机会找比我更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是不是我写情书给你有原故?”
天剑由那封情书想到那个夜晚,拥光明在怀里,惩罚性的吻她时的情景,不由得笑了。“当然不是,过来之前,我查了所有人的资料,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