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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锡云呼吸一窒,猜想她是恍惚中把自己当成了寒辙,以为他要侵犯她,所以才露出这样惊惧的表情。
“思虞,别怕,是我。”他放柔了声音走近她,思虞却还是往后退,直到背部抵上浴室的墙壁;她无路可再退才双手捣住脸似乎是想把自己掩藏起来。
“思虞,你看清楚,我是哥哥!”他一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去抓她捣住脸的手,思虞却挣扎着又踢又叫,喉咙里发出的悲鸣如同受了重伤的小兽,撕扯着冷锡云的心。
“乖,我是哥哥,你看清楚,我是哥哥。”冷锡云怕伤了她,任她又踢又打,不敢有丝毫阻拦的动作,只是声音更加温柔和疼惜。
思虞渐渐冷静下来,任他把自己带入怀里,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后背轻柔安抚。
“我不会放过他,你想要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帮你如愿。”
思虞喉咙胀痛得说不出话。
其实她脑海里一直就不停地再重放寒辙想侵犯她的那一幕幕,她现在还清晰记得当寒辙吻她时心里涌现的恶心感。
那是她要留给‘他’的初吻……
她咬住唇,嘴角那道小伤口传来的痛让她想起寒辙啃咬她嘴唇时的画面,下意识的就推开冷锡云,伸手用力去擦拭嘴唇。
冷锡云呆了一下,等她把嘴唇擦得嫣红如血,嘴角那道凝固了的小伤口又开始往外沁血时才皱眉捉住她还在不停擦拭的手,“够了,别擦了。”
不够不够,她感觉唇上还有寒辙的气息,而她要彻底擦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头顶神色焦灼疼惜的男人,嘴唇动了动,双臂忽地环上他的颈子将他的头拉下,随即踮起脚尖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一刹那间,冷锡云全身僵硬,而怀里温香软玉的感觉却那么清晰。
担心他会推开自己,思虞慌乱中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口中丁香粉舌笨拙的试图撬开他的牙关刺入他口腔里,贪婪的吮/吸他性感的唇瓣,想以此抹去寒辙残留在她嘴唇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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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10)
而冷锡云很快回神,毫不犹豫的拨开她的脸又将她从身上拽下,神情震惊。
思虞顿觉难堪和委屈,眼泪扑簌滚落,也不哭出声来,却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淋,望着他的目光倔强而绝望。
这样的思虞让冷锡云一下就心软了。
毕竟是疼入骨子里的妹妹,但凡是她有一点不快,他心里都不会好过。
他抽了张干毛巾递到她嘴边:“咬这个。”
思虞瞪着他没有动作。
他别开眼叹息:“你别犯傻,你我除了是兄妹,不会再有第二层关系。”
思虞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他短短一句就将她对他的那点期盼和念想统统生生掐断,他那么理智,丝毫不为她所动,即使他再疼她宠她,也只是站在兄妹的立场,她于他,只是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而他于她,却是想要揉入骨血里的那个人。
一时间种种情绪纷扰而至,爱上亲哥哥的羞耻和被拒绝的难堪如刃似箭伤刺穿她胸口,她却还不能有半句喊痛的怨言。
因为他没错,她痛,是她活该,是她咎由自取。
“妈快要回来了,我给你放热水你泡个澡再睡一觉。”他开口。
一直到给她放好水离开浴室,他都没再看她一眼。
他不能让她再误以为他对她好是和她一样对她有男女之情。
更不能让她一错再错。
——
夜色如墨。
冷家亮如白昼的客厅里,冷寒两家的父母就双方儿女引发的事件聚在一起,而冷锡云独自站在落地窗旁,冷眼望着脸色都很难看的四人,也不开口,却自有一股强烈的存感,让寒母闻珊每说一句都要往他这边瞧一眼,一些原本尖锐的措词最终都是斟酌再三后才说出口,却还是让人觉得刺耳。
“我和启仁就阿辙一个儿子,他是我们的心头肉,将来是要接管整个寒家的,我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但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说他没办法接管寒家的一切,就连生活都无法自理,而我们本来是准备给他在今年物色一个女孩结婚的,可现在他这个样子谁家的女孩会愿意嫁他?”闻珊顿了顿,看一眼身旁始终皱拧着眉头的丈夫,继续说:“祸是思虞闯的,那么自然由她承担一切责任,所以我们阿辙往后的生活起居就由她负责了。”
虽然她恨不得掐死冷家那个把宝贝儿子害成残废的女儿,但思来想去,让那丫头负责照顾儿子往后的一生却是折磨她的最好办法。
而她话刚落,一直忍耐连指甲都陷入掌心里的沈碧如却再也忍不住的反唇相讥:“闻珊,我听过许多做贼的喊捉贼,但强/暴犯的母亲要求受害人为强/暴犯负责这样的奇闻异事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今天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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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妈妈V5~~剧情会逐步深入,保证不会拖沓~所以亲爱的们表心急啦~)
☆、逃避(11)
冷寒两家是几十年的世交,关系素来不错,而沈碧如在闻珊眼中一直是一个温柔端庄又一副好脾气的贤淑女人,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她就从未见过沈碧如当众生气的样子,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故意让人难堪了。
而更难堪的是沈碧如说的没错,整起事件的确是因为自家儿子想强/暴人家的女儿引起。
只是如今受重伤的人是自己寄托全部希望的命根子,这口气她不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碧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阿辙喜欢思虞,这我是知道的,他还因为思虞改变了许多,一心想做思虞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白天那一幕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说不定是两人在约会思虞说了什么惹恼了阿辙,这怎么能说是强/暴?”
闻珊这番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黑白不分!
沈碧如心疼女儿遭受险些被强/暴的屈辱,出口毫不客气:“小虞喜欢的人是乔家的儿子,两人都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她怎么可能会和你儿子约会?你是非颠倒不为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还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一切交给警方。”
两家在A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事情若是报案,不论是自家儿子意图强/暴人家女儿,或者是自家女儿险些被强/暴,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考虑到这一点,两家都没报案,所以几人都没想到沈碧如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要报案?”闻珊问。
“以你这种态度,不报案行吗?”沈碧如越说心头的怒火越难以遏制:“谁家的儿女不是父母的心头肉?我女儿受了那么大委屈,我们做父母的都还没有为她讨公道,你们倒是反过来咬一口。反正以后两家是不可能再来往了,今天我就把话说清楚,你们的无礼要求我们是绝对不会答应,不但如此,等你儿子醒来他必须还要亲自向小虞道歉!”
“碧如,你不要太——”
“够了!”寒启仁骤然出声打断妻子,随即起身,望向面色阴沉不郁的冷邺霖,“阿辙会做出这样的事是我们做父母的教导无方,我代他向思虞道歉。另外有关阿辙以后的生活要思虞照顾这件事往后我们也不会再提。”
闻珊一听马上反驳:“那怎么行?难道阿辙被她害成这样我们就不追究了?”
“你还想怎么追究?”寒启仁瞪一眼不懂察颜观色的妻子,冷哼。
儿子想强/暴别人的女儿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就算再不甘,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是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闻珊刚说了半句就被始终不曾开过口的冷邺霖截断:“我们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是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什么心里阴影,你们要如何赔我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
落地窗旁的冷锡云一楞,诧异的盯着父亲,后者继续道:“阿辙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是他真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会第一时间把他的四肢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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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貌似米多少人看~~难道不好看么不好看么不好看么~)
☆、逃避(12)
闻珊带着不甘随丈夫离开冷家,客厅里,冷邺霖望一眼身旁气极流泪的妻子,皱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哭有什么用?”顿了顿,“我明天就让人在英国那边联系好住处,你替她收拾行李,这两天就让她过去。”
沈碧如震了震,难以置信的瞠大泪眼质问丈夫:“小虞才发生这样的事你就要赶她去英国?”
冷邺霖冷哼:“什么叫赶?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就是因为她发生这样的事我才要她尽快离开这里去英国换个环境,闻珊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她就算不会再提要女儿负责她儿子后半生的事情,但也绝对不会停止找女儿麻烦,我这么做是为她好。”
“可她一个人过去谁来照顾她?万一她想不开……”
“如果发生这么点事就想不开,那她也不配做我们冷家的女儿。”冷邺霖冷声打断妻子,目光望向落地窗的方向,“寒家失去了唯一可以继承家业的继承人,也算是恶有恶报,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两家是几十年世交,生意上也有些来往,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做得太过总不好。”
冷锡云和父亲对望一眼,没有吭声。
冷邺霖当他是默认了,又望向妻子:“你刚才说她喜欢乔家的儿子,是哪个乔家?”
“就是锡云他——”
“没有这回事,她是在跟我赌气。”冷锡云忽然开口,又补充一句,“她心里也没有喜欢的人。”
沈碧如被搞糊涂了,想再问,冷锡云却已经往楼上走去。
——
轻推开思虞的房门,室内只余角落处一盏落地灯发出橙黄的灯光,使得整个房间的光线并不明朗。
思虞洗完澡昏昏沉沉睡到现在还没醒,而她习惯睡梦中翻身,这让冷锡云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的有关人类睡姿的描述,说是睡梦中喜欢翻身的人内心心事繁重,那么她那些害她辗转反侧的繁重心事,是他么?
轻轻在她床边坐下,深黑的眸瞳目不转瞬的凝着她熟睡的容颜,比起在医院第一眼看到她时的样子,她下唇上又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小齿印,还有些微肿,看起来很糟糕。
想起她倔强又绝望望着自己的眼神,他无奈叹息,伸手去拨她散乱脸颊边的发丝,却被手指触及的滚烫高温惊得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即将手覆上她的额头,那处却更灼烫吓人。
他想起她遭受惊吓,回来又冲进浴室被冷水兜头淋了二十多分钟,而以往她一受寒就发烧,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却偏偏疏忽了这一点。
他立即站起来,没有犹豫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见她只穿着睡衣,又果断拿了条薄毯包裹住她的身子,然后抱起急急离开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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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该有的暧昧都会有~~)
☆、逃避(13)
昏睡中的思虞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她想睁开眼看抱她的人是谁,眼皮却沉重得打不开,而四肢更是酸软无力,连想抓住抱着自己的那人的手都做不到,胃里也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喉咙里也像有把火在烧。
恍惚中似乎听见母亲焦灼的说话声,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之后她又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着她的那个人从怀里移出来放在另一个柔软的地方,而随着耳边听到的跑车发出的独特轰鸣声的扬起,她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醒来时眼前一片明亮,视野里熟悉的环境让她意识到是在自己房间。
她睁开眼看了会,又闭上。
身体很不舒服,全身每一处传来的那阵如虫蚁噬咬般的酸痛感让她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这种高烧过后残留的后遗症已经很久没有犯过,她想一定是昨天淋冷水导致的结果。
耳边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想睁开眼,却又在听到朝自己走来的熟悉脚步声后及时克制住,依旧闭着眼装睡。
呼吸里搀入浓郁的中药香,脑海里断断续续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有护士给她扎针时她死抱住一具精实腰身不肯合作的镜头,也有针头刺入血管她莫名发出崩溃一样的哭泣声,而那人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柔声安哄的镜头……
“思虞?”
头顶落下的磁嗓打断她的思绪,担心被他识穿自己在装睡,她暗自拽紧身下的床单一点点平稳气息。
“醒一醒,吃了药再睡。”
冷锡云把盛有中药的碗放在床头旁的矮柜上,然后坐到她床边伸手覆上她的额头。
昨晚送她去医院,后半夜烧就退了,但医生说她喉咙发炎,不定期吃药病情会加重,体温也会反烧回来。所以他从昨晚起就一起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连回到家都不敢假手于母亲。
等了会不见思虞‘醒’来,而吃药的时间已经推迟了两个多小时了,冷锡云忖了忖,索性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横过她的后背将她圈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