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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需要您提醒呢,”楚缘突然莫名其妙的朝我瞪了一眼,目光才对到一起,她立刻红着小脸扭过了头去,“今天太累了,不洗了,我去睡了。”
几乎可以称之为有洁癖的楚缘竟然不洗澡了,莫说我小吃一惊,后妈也觉得不可思议,见楚缘真的朝房间走去,后妈提醒道:“牙也不刷了吗?”
我心儿陡然一颤,却见楚缘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刷,刚吃了那么贵的好东西,把味道刷没了太浪费了。”
这算什么理由?楚缘的异常反应让我心里有些慌,有点乱,盖因我不明所以,不管怎么想,依照楚缘的性格,意外和我亲到了一起,不刷十遍二十遍牙也说不过去吧?可她却。。。
“也对,”后妈恍然大悟的拍掌道:“那我也不刷了。”
我汗。。。难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也许吧。。。
我如是想着,然而却清楚的知道,我是不敢再向更深处想,只因为觉得不太现实,又太过龌龊。
我不是个自恋的人,因为那种自恋会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个人。。。
。。。
因为从父母家出发,不管是到学校也好还是到公司也罢,都是很远的一段路,所以我和楚缘被迫起了个大早。
意外的夺走了妹妹的初吻,我被上帝和圣母谴责了一宿,直到出门之前,臭丫头兀自赌气不肯跟我讲话,让我心里更是羞愧和内疚。
“昨天是个意外,你不许多想!”
在车站等公交车的时候,楚缘突然蹦出一句话,让惶恐的我有些准备不足,“什么?”
“初。。。初吻。。。”楚缘的头快要垂进自己的胸脯了,羞嗔道:“亲嘴的事情,是个意外,你不许多想!”
“只是不小心的身体接触,我怎么会多想呢?”我笑的灿烂,却心中暗忖:楚南,你真的没有多想吗?
楚缘闻言,沉默了。
低着螓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是生气?还是释怀?好半晌,才听她小声道:“摸我胸部的事情也是意外。。。”
我假装淡定,却心急忙慌的强调道:“是不可抗力!”
“还有。。。”
“还有?”
楚缘哼唧了一会,又含含糊糊道:“没有了。。。”
她一准是有话要说的,但不知为啥没说出口,这种尴尬的事情,我当然不会笨到主动去问,只是识趣的“哦”了一声。
兄妹之间居然有了嘴对嘴的接触,虽说是个意外,但实在太过荒唐了,不过已经成为了事实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这道理楚缘也明白,自然不好意思再提,所以才没有没完没了的折腾吧?总之,这件事情以如此低调的方式结束,颇让我意外和欣慰。
我竟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是楚缘高抬贵手吗。。。
不知道。。。
或者说,是不想知道?大概,只是因为不敢想,所以自己吓自己的不敢去知道吧。。。
。。。
我深情的凝视着桌子上的手机,心无旁骛,或者说,是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祈祷着它快点响起,又怕它突然响了,却传来与我期待相反的消息,这感觉不禁让我想起了初恋时想要去告白时的青涩心情,那种紧张和惶恐的该死感觉让人有种想用脑袋撞墙的强烈的自残冲动。
哎。。。从懦弱到勇敢往往只是一步的距离,但是,能跨出这一步的人,能有几个呢?
四千多万的投资啊,虽然是墨菲以投资部的名义操作的,但暂时仍然瞒着下面的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会露出些许端倪的,正所谓纸里包不住火,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我与墨菲偷偷摸摸的行径早就惹起了流苏的怀疑,在绯闻被日益夸大的同时,人们对我们的关注度被明显放大,投资的事情彻底暴露,只是早晚的事情,投资回笼也就罢了,万一出了岔子,这责任我哪承担的起啊?
整个上午我都无心做事,就盼着郭享快些打电话过来给我报喜了。
我怪,可流苏今天比我还怪,虽说不再和我闹别扭了,可总觉得她和我说话时有点提不起兴致,每次都是她主动过来找话题,却几次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什么,结果都以喝茶掩饰而过,话没说几句,厕所去了五趟,我笑她尿频她都没发脾气,不可谓不反常啊。
“南南,我有事和你说。。。”流苏第八次将椅子滑过来与我搭讪,这次,表情中带着一股坚定。
“什么事?”
流苏俏脸微红,稍稍回避过我的目光,期期艾艾的小声道:“关于昨天。。。不是,是关于星期天我为什么没跟你打招呼,就自己先从度假村离开的那件事。。。”
“哦?”这件事的确是我心里的一块疙瘩,我不由笑道:“怎么,终于肯说了吗?呵呵。”
“你严肃点行不行?”流苏莫名其妙的板起表情,旋而又垂首扣弄起了指甲,没有底气的羞怯模样让我心儿一荡,好奇心更盛,“你要是不想知道就算了,我,我本来就不想说呢。。。”
“别啊,”我忙道:“像根鱼刺似的在我心里戳了两天两夜了,我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昨天没有机会问,若不是挂念着郭享那边的事情,我一早就向流苏逼供去了。
流苏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酝酿了老半天的气势,才终于深深吸了口气,道:“其实那天我是觉得。。。”
“楚南!”
流苏正要道出缘由,就被匆匆走过来的墨菲给打断了,歉意的看了一眼蹙眉的流苏,她略躬身子,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激动,对我说道:“马上跟我去一趟银行。”
“银行?”我一怔,继而压抑不住狂热的心情,“办妥了?”
“嗯,”墨菲比我冷静多了,“恒享那边刚刚打电话通知我,马上贴现,银行那边我也确认过了。”
流苏满头雾水的望着我俩,“恒享?银行?贴现?”
几千万的包袱终于要卸下来了,我哪还顾得上其他,起身一拍流苏的香肩,忍着狂喜的心情,道:“流苏,有什么话回来再说,我们必须马上出去一趟。”
流苏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警惕的望着墨菲,“你们到底整什么猫腻?干嘛鬼鬼祟祟的?!”
“姑奶奶,现在可不是你吃醋的时候,”毕竟关系到墨菲的**甚至是声誉,我没有权利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包括流苏,便道:“等我们办完事,让菲菲跟你解释,可以吧?菲菲?”
资金成功回笼,这样的喜悦墨菲经历过太多,早已麻痹到有了免疫,她此刻所以兴奋,是因为伍雪晴借的高利贷马上就要到还款日期了,我们手头急需这笔投资带来的个人收益,见流苏似乎在猜忌我们,墨菲亦有些为难,人都是要面子的,以她的身份自然不愿意被流苏知道自己并不光彩的**,尤其是,连我亦察觉得到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的敌对味道,总算哥们的一脸哀求相打动了墨菲,她终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PS:下雪是好,可雪停了不好,冷啊,手指头不习惯这个温度,有点僵,脑袋有点沉(话说,俺是那种下雨下雪阴天凉爽时就容易犯困的类型),半天也没打出几行字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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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解释?”流苏小脸霎时凝起一层冰霜,“为什么非要她跟我解释?”
流苏肯定是想多了,可那么复杂的事情,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子,笑道:“总之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就是了,踏踏实实的等我回来,女人,总得给自己的男人一点信任吧?”
流苏登时被羞了一个大红脸,“谁、谁是你的女人啊?!”看似不满,可红红的俏脸,蕴满了羞涩的水眸,无一不证明她的喜悦大于恼怒。
女人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当着墨菲说出了这么肉麻的话,总能证明我的坦荡了吧?我亦有点不好意思,幸好脸皮够厚,挨了流苏一记粉拳,我招呼墨菲道:“咱们走吧。”
“哦。。。哦。”墨菲稍显迟钝的反应和略带愕然的表情让我愣了愣。
她再次露出的微笑,似乎僵硬了许多,是我的错觉吗?
难道墨菲见我与流苏亲热,所以吃醋了?怎么可能!我暗笑自己的无聊和厚脸皮,只觉得此刻的心情异常的轻松欢快。
。。。
当四千五百万重新回到了公司,在我嘴里含了一个月的心脏终于吞回了肚子,而我的账户上,也如愿收到了百分之一的‘中介费’——四十五万。
其实对投资部而言,这次短线投资的收益不过区区一两百万,可有可无,我们收获更多的,应该是恒享欠下风畅的这个人情。
郭享有足够的理由成为今天最高兴的人,大笔的资金注入另他有足够的实力吃下那一单价值过亿的合同,只需要半年时间,他的公司便可以起死回生,甚至于一鼓作气的飞黄腾达也并非幻想。
晚上,郭享设宴招待了包括银行行长在内的一些有关人士。虽然只是象征性的走了个过场,可我仍是没少替墨菲挡酒,几杯茅台下腹,我已有些飘飘忽忽,却是浅尝即止的墨菲以不胜酒力为名,提前退场,众人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一下,毕竟,谁都知道,饭后郭享肯定还安排了一些香艳的活动,有墨菲这样的女士在场只会图添几分不便。
在这一点上,郭享亦未能脱俗,不过这也是大环境所趋,与人办人事,与鬼办鬼事,对症即是良方,就商人而言,手段本就没有高雅和俗媚之分。
从座位上一站起来时即觉得眼有点昏,强撑着走出包厢,谢绝了相送,转过头来没迈出几步,便发现脚跟有点软了,明知道前面只有两个台阶,可不管我怎么揉眼睛,都觉得是六个或者八个。。。
“啊~!楚南,慢着点,你行不行啊?”
我到底是一脚踩空了,身子一个趔趄,踉踉跄跄的向前跌了几步,幸好被眼疾手快的墨菲及时的搀扶住了,只是我身子沉,险些将她也跟着带倒。
“没事,没事。。。”我轻轻摆脱墨菲,一大男人,让个女人搀扶着像啥样子?可腿一抬起来,登时感觉像是踩到了云彩上似的,脚下竟然是轻飘飘的。。。
娘的,刚才吓了一跳,反倒把强行压抑的酒劲逼上来了,骤然头晕目眩了起来。
陈酿茅台,果然好酒。。。靠!我居然喝醉了!
刚才几乎是没有间歇,连着灌了几杯下肚,一时除了辣口烧心,有点闷头,理智倒还清醒,我还以为自己酒量长了呢,敢情是后劲没上来啊。。。
墨菲再次搀住我的胳膊,又是好气又是无奈的白了我一眼,“都走蛇路了还逞强!醉了就是醉了,充什么大男人啊。”
“我本来就是大男人,还用冒充吗?”我笑着反驳了一句,却没有再拒绝墨菲的好意,要是在她面前摔一个‘狗吃屎’,哥们可就没脸活着了。
“是,是,你是大男人,”墨菲该不会是以为我已经醉糊涂了吧?居然用哄孩子的口吻对我笑道:“刚刚替我挡酒的时候好帅气,好潇洒。”
“当咱(当然),咱可是春(纯)爷们,曾(真)汉子。。。”
诶?舌头咋还捋不直了?我一怔,像只瘸腿鸭子似的晃晃悠悠被墨菲搀扶着进了电梯,四壁上的镜子里马上映出一张笑的像个傻×似的猴屁股脸,瞅丫那松垮垮的龌龊德行就让人来气,眼睛眯成一条缝,滢滢的闪烁着下流的光芒,整个一副找抽的表情嘛。。。
靠!居然是我自己!待看清楚旁边那张粉面是墨菲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碎那面该死的镜子,想我虽称不上貌比潘安,却是五官端正,虽不算风流倜傥,却绝对配得起文质彬彬,咱没有那挺秀的海拔,可也没不曾拥有骆驼似的曲线。。。
“这酒店真有意思,居然在电梯里装了一面哈哈镜。。。”
“哈哈镜?”墨菲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不由莞尔,“对,哈哈镜,我们投资部综合组帅哥组合之一的楚大公子怎么会是镜子里这副模样呢,呵呵,呵呵呵。。。”
墨菲还拿我当小孩子糊弄呢!我猛然意识到,大脑已经浑浊成了一团,明知道不是镜子把我丑化成这个模样,却逃避现实似的胡说八道,不正是醉酒的表现吗?
灵台好像守着一点清醒,然而我确实真的醉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