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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小嘴,仿佛很不爽我把她与另外那三个女孩相提并论似的,眼神端的不屑。
“没说话就是你的错,”或许是和她稍微熟悉了一点,我说话少了些避讳,气哼哼道:“你当我没听见啊,她们叫你姐,明显你是头儿,打人之前你说句话还会发生这么多事吗?现在倒好,连累我跟着倒霉。”
萧一可聪明的没有反驳,反而媚笑着用肉呼呼的脸蛋蹭我的脑袋,好像撒娇的小狗一般摆出一幅讨人喜欢的可爱模样,“别这么说嘛大叔,背着我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怎么能说是倒霉呢,应该是走运才对,恭喜你,走了桃花运。”
“桃花未必,狗尾巴花倒挺恰当。”我向上颠了颠萧一可,暗喻她像条尾巴似的粘住了我。
“臭大叔,我要是狗尾巴,那你是什么?”小丫头在朋友面前和在我跟前完全是两种性格,和我家楚缘蛮像的,只不过楚缘冷对的对象只有我罢了。
好男不跟女斗,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车站,我俩早如落汤鸡般狼狈了,“好了,你自己等车,我赶时间,必须先走了。”
“别啊!”萧一可单足立地,细细的鞋跟左摇右晃,貌似随时就会摔倒,可怜巴巴拽住我的胳膊,死活不肯放手,“你看我这样子,能自己坐公交车吗?大叔,你行行好,送我回家吧。”
因为是雨天,骑车族早上出行大多选择了公交车,此时恰逢下班高峰期,车站人满为患,萧一可目前的状态确实不方便挤车,还没上去呢,用眼睛揩油的哥们已经数不清了。
挎着女朋友的不时做贼似的偷瞥,单身的则含蓄的上下打量,瞄到她胸部时露出的惊讶我感同身受,更有一谢了顶的地中海大叔,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萧一可微微抬起的右腿和那只小巧的脚丫儿,意识到口水溢出,慌忙的吐出舌头勾扫了回去,猥亵表情之恶心让我有种反胃呕吐的**,可也从另一方面的印证了这丫头的魅力无敌。
“我帮你叫出租车。”
“不行,”萧一可粉嫩的小脸红了红,颇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钱了。。。”
臭丫头把身上的钱都塞给刚才的老人了?我即欣赏她的善良爽直,又不禁暗忖猜疑,她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打算折腾我吧?
“没关系,我给你。”
“那也不行!”萧一可气嘟嘟的鼓起粉嫩的腮帮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的我浑身不自在,“你让一个脚受伤的女孩单独做出租车,就不怕人家把我拉到没人的犄角旮旯给叉叉圈圈掉啊?”
叉叉圈圈?我实在没想到这个面相清纯的女孩子居然崩出如此一句话来,但看她这身打扮。。。的确够惹火的,说她诱人犯罪倒并不为过。
萧一可语气一转,又嗲上了,身子蹭到我怀里,两团软绵绵的粉肉抵住我胸口,随着身体的扭动变幻出千百造型,完全是存心给我占便宜啊!
“大叔~人家求求你啦,帮帮我嘛~”
“好好好,”天知道她还有啥撒娇的手段没使出来,与其跟她墨迹还不如投降来的痛快,时间紧迫,我只能祈祷她家住的不要太远才好,“算我怕了你。”
萧一可翻脸如翻书,立刻笑容满面,“谢谢大叔~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吗?我低头望着那两团贴紧胸口挤的扁扁的巨+乳,暗忖道:冰激凌也不能白吃不是。。。
很幸运,臭丫头住的地方刚好和我顺路,坐在车里她也不消停,问我要了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后,她屁股底下骤然响起一串铃声,我不禁好奇道:“你有手机还借我的?”
“笨,是交换号码啦,”萧一可又按了几下,才将手机塞还给我,笑嘻嘻道:“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叔你今天帮了我,我改天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我随手把手机塞进口袋,摇头道:“算了吧,屁大点小事,不至于。”
我没兴趣和小太妹打交道,心下暗讽,你真那么听你爸的话,还至于沦落成小太妹?
“怎么不至于?”萧一可一本正经道:“要没有大叔你在,我得瘸着一条腿光着脚丫走回家,雨这么大,天又快黑了,说不定路上就会变成冻死骨呢,再说,我这么清纯可爱美丽动人魅力无限的超级无敌小美女,谁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色胆包天的坏人袭击啊?所以说,大叔你不止是帮了我,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张嘴一个大叔闭嘴一个大叔,叫的哥们心里郁闷的不得了,刚想掐她脸蛋子以示警告,蓦地瞧见,这丫头表情突然一黯,低垂眼帘,轻声说道:“而且,没有大叔你的话,刚才遇到那对祖孙时,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你不知道的,那时候我心里复杂死了。。。”
我实在想不通,既然她不喜欢做坏事不喜欢欺负人,为什么还要和一群不良少女凑在一起?她明明心地善良,干嘛非要将做好事引以为耻,昧着良心在姐妹面前装出一幅冷血纵容的样子呢?或许她也有她的苦衷吧,我不懂,但并未问,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和这个女孩,最好不要产生瓜葛!
我隐隐能嗅到她身上散发着的那缕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
车停在某高档小区的门前,保安禁止出租车入内,没辙,看这意思我必须背着小丫头进去,不想才一下车,手机响了,竟然是我家小姑奶奶楚缘!
“你在哪呢?”声音比雨点还凉,带着一股子怨气,肯定是对我迟迟没回家感到不满了。
“我在外面呢,马上回。。。”
“喂,你倒是抱我下车啊~,没看见地上有水吗~”车里的萧一可没瞧见我接电话,蹭到车门口,嗲着她的娃娃音打断了我,我后脊梁骨唰的感觉到阵阵麻意,冷汗涔涔渗了出来。
果然,电话那头的楚缘声音瞬间提高了八个调门,“你和谁在一起呢?是不是程流苏?”
“不是。。。”
楚缘不听我解释,气急败坏的冲我喊道:“我昨晚明明告诉过你今天有事和你商量的,你还跑去和女人鬼混,存心不拿我当回事是吧?你就是讨厌我对吧?”
“什么啊?我和谁鬼混去了?”优越感与自尊心是成正比的,听着楚缘委屈的腔调,我哭笑不得,忍不住心软哄道:“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好妹妹,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少骗我!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妹妹!”楚缘气冲冲道:“我不管你现在要去哪去做什么,总之,一个小时以内看不见你,我。。。我就回家!”
回家?靠!这臭丫头给我穿个小鞋上个眼药,老爷子不把我活剐生煎了才怪!但我话还没出口,她已然摔挂了电话。
事到如今我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了别人?直接将萧一可拽下车,麻利的钻了进去,“师傅,快,大中马小区!”
“有没有搞错啊大叔!”小妮子不干了,刚才被我拽下车,赤着的右脚直接踩进了一小摊积水里,裹在小脚上的棉袜湿了个透彻,气的她将另一只鞋也脱了,拍着车玻璃冲我叫道:“我脚扭伤了,你居然让我自己走进去,还有没有人性啊你?!”
“拜托了小祖宗,我真有急事,”我放下玻璃瞥了一眼她的右脚,宽慰道:“你的脚不是好多了吗,都能沾地了,最多回头我赔你一双袜子,你受累自己回去吧,回见啊!”
“回,回见?回你个头啊,等等,别开车,别开车啊!死大叔,你有异性没人性!你见色忘义!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滚回来!”
见色忘义?臭丫头以为给我打电话的是什么人啊?我探头回望,那丫头兀自对着我大喊大叫,瞧她猛跺右脚踏出水花朵朵,我心里的火腾腾的烧,死丫头,敢情刚才一直在小题大做,她的脚伤根本就没有嘴里说的那般严重!
可是,除了脚没有受伤以外,似乎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怔怔的望着萧一可,直到汽车转过弯去再也看不见她,怪怪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
。。。
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幕,我都有些神经过敏了,只用了五分半钟我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家门,却瞧见楚缘一身便装,慵懒惬意的盘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哪里有半分要出去的样子啊?可能是没料到我回来的如此之快,她表情中闪过几分错愕,下意识的将捧在手里的一袋薯片藏到身后,欲盖弥彰更显她做贼心虚!
本来应该吐出去的一口气此刻却闷在心口,看着楚缘嘴角沾着的薯片渣屑,我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脸上肌肉逐渐僵硬的变化,昨晚闹了一通还有情可原,毕竟是我忘记开手机,没接她电话在先,可今天呢?不听我解释就胡乱的发脾气,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诈唬我啊!
我突然间想起了小学课本中那个喜欢喊‘狼来了’的小骗子,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戏耍兄长是要得到教训的,我心头恼火不已,臭丫头,对你好点,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啊?
我阴沉着脸色走到沙发前,将公文包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并瞥了一眼旁边精致小巧的手机,这才盯着楚缘的眼睛质问道:“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就挂电话,为什么关手机?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你知道吗?”
楚缘收起了惊讶而尴尬的表情,不答反问:“你外套呢?”
外套?我低头一看身上湿塌塌的衬衫,脑中霍然明亮,奶奶的!我说刚才和萧一可分开时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她穿了我外套的缘故啊!被楚缘一个电话搅乱了心境,茫茫糟糟的竟是一直没反应过来!
虽然做好人好事我并不图啥回报,但反搭进去一件外套着实让我心里堵得慌,怒怨不可遏制,我没好气道:“丢了!别扯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想扯开话题的是谁啊?”楚缘俏脸挂起一层寒霜,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冷嘲热讽道:“衣服是落在程流苏那里了吧?给我脸色看干嘛,因为我打扰了你们的约会?”
“你屁股痒痒欠揍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这是和大哥说话的口气吗?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楚缘索性将藏在身后的那袋薯片拿出来,送到嘴里一片,冷笑的看着我,边咀嚼边不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吓唬我啊?我好怕怕哦——”
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死丫头,今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
“缘缘,你听我说,其实今天是这么回事…”
我一屁股坐到楚缘旁边,楚缘蹙起眉头,赶快向另一侧挪了挪,不知是嫌我身上水漉漉的,还是嫌我太亲近,不管那么多,我露出了自认为最下贱最没尊严的笑脸,如同老实憨厚溺爱孩子的家长一般,以连哄带献媚的口吻将路遇萧一可的事情解释了一遍,然后才道:“所以说呢,缘缘,你这样和哥无理取闹是不对的,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再这样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谁会花心思去编造一个如此复杂的瞎话啊?看楚缘的表情就知道,她相信我说的一切,但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不打算承认错误,仿佛认准了我会像过去一样容忍包容她呢,嚣张跋扈的扬起尖尖的小下巴,“我就无理取闹了,你敢拿我怎么样?”
历史告诉我们,任何战争的爆发都是需要理由的,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不是借口,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有句话叫长兄如父,你知道吧?”
楚缘不知我怎么蹦出这样一句不着边的话,稍微怔了怔,小心答道:“知道又怎么样?”
“那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冰雪聪明的楚缘隐隐察觉到了我口吻中的微妙变化,水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继而狡狯的眨了眨,一本正经道:“我当然知道,意思就是做哥哥的应该像父亲一样大度和包容,要疼妹妹宠妹妹不能骗妹妹,答应妹妹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妹妹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妹妹骂妹妹要相信妹妹,别人欺负妹妹,做哥哥的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妹妹,妹妹开心,哥哥就要陪着妹妹开心,妹妹不开心,哥哥就要哄妹妹开心,永远都要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最可爱的…”
靠!死丫头…一篇耳熟的台词竹筒倒豆子似的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雷的我好一阵无语,妈妈的,怎么听怎么觉得她是在含沙射影,数落我的同时又厚颜无耻的给我打了一针预防针…
胡搅蛮缠!我尴尬的咳了一下,怒火太盛烧的嗓子眼有点干,干咳差点变成干呕,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笑道:“当然,哥我一直很疼妹妹你的,你说的那些我也几乎都做到了,但是,这话还有一层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