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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瞒不住虎姐,为了不被坏事,反而还需要虎姐的协助,别忘了她的身份:现在的冬小夜,是我的冒牌女友。。。
一个真的两个假的,我身边突然就冒出了三个女朋友,也不知是艳福,还是灾难。。。
下车时,我险些栽倒,盖因受伤的右腿突然有一个瞬间失去了知觉,之后就是钻心的疼痛,即便这疼痛并非不可忍耐,但我还是面白唇青,汗落如雨,是冬小夜搀扶我爬上的楼梯。
“我看你明天还是住在医院算了,不然就听医生的,倚拐吧,不养好伤就四处乱跑,你这罪都是自己找回来的。”爬上四楼,冬小夜的脸色和我也差不多了,累的。
“倚拐干什么?我大学时断过腿,我妈非给我买了个轮椅,现在还扔在地下室呢,赶明回去取过来就是了,”我不想让楚缘知道我的腿很痛,免得她也跟着一起唠叨,便一边捅锁眼,一边转移话题,好奇道:“对了,小夜姐,你和小舒老师之间发生过什么吗?怎么看你们好像有点上不来的劲儿啊?”
冬小夜先是一怔,而后不屑的哼了一声,“也没发生过什么,就是上次她拉着我和墨菲离开后,说了好多含沙射影的话,很不中听,你别听她刚才吃饭时胡说,什么墨菲放了她的鸽子啊,人家分明就是听不下去她那些难听的话,被气走的。”
我很无语。。。怪不得冬小夜和舒童上不来气呢,估计小舒老师不止是针对墨菲一个人,十有**,在话里话外也饶上了冬小夜。
“她都含沙射影说什么难听话了?”
“还不就是怀疑我和墨菲对你有。。。”冬小夜小脸一红,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要是也在背后说她长短,和她还有什么分别?你想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就去问墨菲吧,反正受委屈的人是她,不过看她当时的反应,舒童未必就是冤枉她,哼,其实细想起来,你比舒童更可恶。”
说到最后,虎姐别有意味的翻了我一记白眼,让我心虚。
不问我也能猜到啊!舒童为了流苏,是不惜当恶人的。。。
感觉着冬小夜火辣辣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在我脸上,明知道她是想观察我的反应以此来求证什么,可我还是忍不住爪子直抖,连钥匙眼都捅不准了,我不满了,对视她道:“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用这么**裸的表现出来吧?女人,你要学会矜持。。。”
“呸,你这长相要都能算得上帅,那猪八戒就不至于去抢媳妇了,得有多少美人儿倒贴啊?”冬小夜托着下巴,一脸的费解,道:“我就纳闷了,你说你,没钱没权没长相,最重要的是,你一个大男人,连点上进心都没有,苏苏和墨菲她们到底喜欢你什么呢?”
我也不明白,所以自嘲道:“你也说了,我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大男人,或许人家就是看上我这一点了。”
“哪一点?”
我淡淡笑道:“我是个男人。”
“你是个男人?”冬小夜一怔,旋即双目失神,似乎在沉思什么。
“怎么了?”
“嗯?没,没怎么啊。”
“那你脸红什么?”
“谁、谁脸红了?我这是累的,你没看我都出汗了啊?”冬小夜有些莫名的慌张,掩饰之后,侧过头去,缓缓说道:“你不是一无是处,却喜欢一无是处,这到底是优点还是缺点,的确是因人而异的,不过我知道,你那是知足而非内敛,所以,你只是看似安全可靠,其实你这种男人才是最危险的,因为没人见过你不知足时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包括你自己,披着羊皮的狼不可怕,可怕的是能吃狼的羊。。。”
“能吃狼的羊?”我莞尔失笑,“我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吗?”
冬小夜冷哼道:“恰恰相反,有肉吃肉,没肉吃草,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太简单了,所以苏苏和墨菲才会看上你。”
“是吗?”我并不认同冬小夜对我的评价,我不复杂,但我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她定义的‘简单’类似于‘纯洁’,而我清楚自己并没有那么干净,在私欲面前,我太容易迷茫了,例如,感情,例如,面对流苏与墨菲时内心的摇摆。
我打趣道:“听你分析的这么透彻,我还以为你也看上我了呢。”
“你找踢!”
冬小夜撩腿就朝我屁股上踹,好在哥们早有防备,推门闪身晃进了屋里,还未来得及向冬小夜示威,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就险些将我顶出去。
“天啊!这是什么味儿啊?!”冬小夜朝我挥回来的拳头一个急转,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两条细直的秀眉几乎拧做一团。
我脸色一变,浑然忘记了与冬小夜的打闹,盖因这味道太熟悉了,一般流苏喝高了去街边抱垃圾桶的时候,我都会被这种浓郁的味道熏陶,“是酒味儿!”
“谁吐了?!”冬小夜自问自答,又气又怒道:“那俩小丫头喝酒啦?!”
家里没有其他人,即便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仍无法认同冬小夜的猜疑,因为楚缘根本就不会喝酒啊,但客厅里的现实却让我无语。。。
茶几上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可桌上桌下却摆满了啤酒罐,东方怜人双膝跪地,上身趴在沙发上,一个人嘿嘿的对着沙发背傻笑,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再看我的沙发,好家伙,被她喷出来的秽物打湿了半张。。。这沙发可是才晒干啊!
楚缘呢?我慌张的四处寻望,竟发现这丫头横躺在茶几另一侧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很低,楚缘只穿着吊带背心和四角短裤,小脸酡红,却冻的牙关打颤,身体缩的像只醉虾,连脚趾都用力的蜷着,倘若我回来的再晚一些,她不睡出病来才怪!
“小东方,你还未成年呢,怎么能喝酒啊?而且还喝了这么多。。。”
冬小夜皱着眉头去夺东方怜人手里的啤酒罐,星眸迷离的东方怜人怔怔的看着冬小夜,忽然狠狠一把将她推开,怒声尖叫道:“冉亦白,你滚!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要去巴黎!我长这么大你都没管过我,你凭什么让我走?你凭什么让我和缘缘分开?我只要朋友,不要妈妈,我没妈妈!”
“混蛋!”我扶住险些摔倒的冬小夜,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啤酒,怒道:“瞧瞧你,一个女孩子,都喝成什么样子了?!再敢说那种混蛋话,信不信我抽你?!”
见我扬手,冬小夜急忙挡在东方怜人身前,“楚南,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你看她醉的那副模样,还能好好说话吗?”说归说,我哪有工夫教训东方啊,赶紧绕过去将楚缘从地上抱起来。
感觉到震动的楚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我,好一会才口齿不清的嘻嘻笑道:“哥,你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还了得啊?”我低声斥道:“女孩子家家,什么不学,你学喝酒?信不信我揍你。。。”
“你回来的正好,我困了,抱我去睡觉。。。”说不清这丫头是撒娇还是恳求,反正她是理直气壮的打断了我,扬起两条胳膊,身体绷劲,害我险些没抱住她。
“你老实点!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
“嗯?哦,”楚缘左右看看,见自己已经被我横抱胸前,憨憨的笑了笑,“真的诶,还是公主抱呢,嘻嘻,那我睡了,你别乱动哦,摔着我,我告诉妈去,让你养我一辈子。。。”
说罢,臭丫头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头一歪,居然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一脑门子黑线,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什么啊,原来是小夜姐姐,我还以为是我妈妈呢。。。”东方怜人说话都大舌头了,目光一转,见我抱着楚缘,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我的鼻子,嗔道:“南哥哥,你这只大色狼!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人家缘缘的心思,你抱她干什么?你应该打她才对,嘻嘻,其实啊,缘缘最喜欢被你打屁股了。。。”
“哈?”
“哈什么?”东方怜人眯着眼睛,一本正经道:“是缘缘刚才自己和我说的,被你打屁股的时候,虽然有点疼,但感觉怪怪的,总想再试一试,可你都不肯再打她,所以她才肯陪我喝酒,嘻嘻,我告诉她,如果她喝醉了,你一定会揍她的。。。”
挨打也会上瘾?东方小娘这话太暧昧,冬小夜红着俏脸,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大街上裸奔的变态,“你打过缘缘?”
“你听她胡说,”哥们亏心道:“我妹妹可爱又懂事,我舍得打吗?”
“你就是打过。。。”
“你看见了啊?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就是真的,虽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可打妹妹屁股这件事本就有损大丈夫的形象,我承认才怪!
“是缘缘亲口告诉我的,告诉你,南哥哥,缘缘是不会骗我的!因为她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东方怜人醉意更浓,但神态却是说不出的认真、得意,双目无神的她似乎在喃喃自语,道:“别看缘缘好像很孤傲,很聪明,其实她很傻的,就是因为南哥哥总是认为她很优秀,很出色,所以她才把心事都藏起来,不敢说出口,她怕破坏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她总是努力的装出你期望中的那个样子,努力的让自己能成为你的骄傲,可是你呢。。。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她为什么总喜欢找茬和你吵架吗?就是因为她想让你更关心她,更了解她,可她又想不出其他能引起你注意的方法。。。”
楚缘傻?楚缘有心事?楚缘希望我更关心,更了解她?我觉得东方说的都是酒话,是胡说,但偏偏每一句话捶到我心头上,都能产生剧烈的震动,仿佛那是得到验证的钟声,我吞了口唾沫,望着怀里甜甜睡梦中的楚缘,贴紧她大腿的手心溢出了汗水,“缘缘。。。有什么心事?”
这问题,就像亲手握着刀子解剖自己的心脏,并非疼痛,而是不敢面对那一幕真实而可怕的场景。
不会有人主动去求证不现实,甚至是荒唐的猜测,因为没有人希望得到的结论是自己天地不容的龌龊,反之,如果结论真的是如此荒唐,如此的不现实,又该如何去面对呢?
是或否,一个问题只有两个答案,既然都无法面对,又有谁会像傻瓜一样去寻求解答?
“缘缘不想长大,因为长大了,就会失去很多,可她又好想快点长大,因为不长大,有些东西永远也得不到,”东方神志不清,似乎并未听到我的问题,而是呆呆的望着在我怀中熟睡的楚缘,轻轻的说道:“我不能去巴黎,如果我走了,就没有人再听缘缘诉说心事了。。。妈妈,求你,不要带我走,我想和她一起读书,一起毕业,我答应过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喜欢的东西,我要帮她一起守护,在她长大之前,我要一直陪着她,求你了,妈妈。。。”
东方真的醉了,搂着冬小夜不停的喊妈妈,让虎姐倍感尴尬,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自己不是也没长大呢吗?”
东方嗯了一声,却是和楚缘一样,枕在冬小夜怀里睡着了,眼角,兀自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不会让人抢走她喜欢的东西。。。东方的话犹在我耳边缭绕,楚缘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人吗?什么人?
“失去啊得到的,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你听懂了吗?”
“嗯?”我一怔,讪笑道:“没有。。。好像,就是舍不得和缘缘分开,不想出国吧。”
“那是当然的,在这里住的好好的,突然要把她扔到一群陌生的外国人中间生活,不说语言不通,能不能融洽相处,单是衣食住行这些生活上的改变都很难习惯,她一个小孩子,想走才怪,真不知她妈妈心里是怎么想的,哎。。。”冬小夜叹了口气,将东方怜人抱了起来,“我和东方去缘缘的房间睡,缘缘就交给你了。”
也许,东方方才的话,真的是因为没有勇气接受新环境,所以为自己寻找的开脱的借口也说不定呢。。。我脑子乱心里也乱,闻言不由下意识的说道:“为什么不让她们俩睡一个房间?”
冬小夜俏面羞红,低声呵斥道:“你这里一共只有两个房间,她们俩能睡在一起,难道咱们俩也能吗?你想的美,我可警告你,小楚子,再敢调戏老娘,当心我阉了你!”说罢,右手做出剪刀状,没把我吓倒,反把自己羞的够呛。。。
你丫想剪我哪里?我苦笑不堪,这才反应过来,我家的沙发被东方小娘喷的湿啦啦的,又不能睡人了。。。
。。。
我失眠了。。。
不知道是因为大腿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贴紧小腹的那两团柔软的压迫,总之,那难以形容的心慌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