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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蹲在地上揉着被踢疼的地方,没好气的噎了她一句,当今时代,没有QQ的人少之又少,我原本有,不过大学毕业后忙于工作,早把号给忘了。
“申请一个。”楚缘不由分说,坐回电脑前,自作主张的开始给我注册新号。
我起身站到她身边,索然无味道:“我不喜欢网聊,要QQ没用。”想当年我的QQ里就加了流苏一个好友,可那丫头跟我一样,嫌打字麻烦,有事就直接电话联系,再加上每天都见面,网聊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脱裤子放屁的感觉,不然我俩也不会整天守在电脑前面却不知QQ为何物了。
楚缘淡淡说道:“以后有用。”
“有什么用?”我发出疑问的同时,赫然见到楚缘在昵称的位置上填写了一个名字——我想杀我妹!
“这算什么名字啊?”我急道:“换一个,帅哥,美男,王子殿下,哪个都行。”
“你应该去海边。”
“去那种地方干嘛?”
“对着大海照一照,看看是海大还是你的脸大,”楚缘忍不住失笑道:“还王子呢,那我不成公主了?”
说罢,楚缘大概也意识到这比喻多少有些不太恰当的地方,侧目瞥了我一眼,继而飞快的转回头去,粉嫩娇颜浮上几丝红霞,手指飞速敲点,熟练的将我的出生年月填写了上去,“我想杀你,你想杀我,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以后你上班我不方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QQ上发信息给你,你在公司不是有自己的电脑吗?”
臭丫头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啊,我好奇的调侃道:“怎么我的生日,你比我记得还清楚?”
我随口一问,不想楚缘的反应却出奇激动,“你…谁记得你的生日啊,我胡乱打的!”
“胡乱打的?”
这样的谎话未免太牵强,楚缘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愤愤说道:“每年你生日妈都张扬的那么欢,想不记得都难,现在说正事…”
楚缘一边说着,一边在替我申请的QQ上添加了她的号码,然后又打开自己的QQ,指着好友栏当中的‘**还是小点好’说道:“她是我去年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和我一样,都在的女生频道写过书,因为平时很聊得来,又凑巧住在一个城市,所以我们约定明天见面认识一下,你陪我去。”
我细看一番,加上我在内,楚缘的好友栏里只有三个名字,另一个人的网名叫‘可怜是女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啊?
“你见网友,我跟去干嘛?”我不解,既然对方是写书的女作者,我安心了许多,和一个舞文弄墨志同道合的朋友见面,貌似没啥值得担心的。
楚缘小嘴嘟起,“万一她是死人妖可怎么办?”
“你们没聊过视频?”
“没有,但彼此发过照片,”楚缘不耐烦道:“谁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她啊?如果是个男的,把我给拐跑了怎么办?”
那你不会别去啊?我很想这么说,可看到楚缘期待中带着恳求的眼神,我再次犯贱一般点了点头,“如果是个男的,我替你捶扁他,踩成片儿咱吹鼓了再捶…”
。。。
翌日清晨,我睡的正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无情的吵醒,迷迷糊糊坐起来,依旧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游离的我吧嗒吧嗒嘴,兀自哼哼道:“流苏,告诉你多少次了,接吻时要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嗯?”
回过神来,我老脸一阵火烫,看看表,这才几点啊?小姑奶奶啊小姑奶奶,房子被你抢走也就算了,你咋连人家的美梦都要抢啊?
换上一身西服,我有气无力的在楚缘面前原地转了一圈,还在为美梦被打断而失落着,皆因在梦里与流苏的亲吻太有真实感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含住她的小舌头了,惋惜的我都想哭。
淡抹轻妆的小姑奶奶坐在床边,一身休闲打扮清爽大方,短款的白色大翻领夹克,下穿一条宽松的蝴蝶结绑带抓皱口的咖啡色齐膝裙裤,高贵典雅的同时也不失活力四射的青春魅力,白色的长筒棉袜使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看起来性感诱人,但结合整体效果,又说不尽的清纯可爱,脚下是一双露出脚面的白色平底休闲小皮鞋,脚踝处细细的鞋带配着一个铜色带扣,只有圆形的鞋头是黑色的,光滑闪亮,此时正一颠一颠的用后脚跟磕着床侧,趁显着主人的焦躁情绪。
不知这臭丫头从哪将流苏送给我的无镜片眼镜翻了出来,架在她的鼻梁上,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机器娃娃阿拉蕾。。。她不觉得那玩意有点大吗?
“这件不行,又不是去公司上班,穿这么正式干嘛?换!”
“。。。”
“运动服?真没品位,你没有休闲一些的衣服吗?换!”
“。。。”
“墨绿色的夹克衫,白色帽衫,直筒休闲裤,嗯,这条黑色的腰链也很有品位…”
总算有一套小姑奶奶看着满意的衣服了,我松了口气,还得说女人会买衣服,这套衣服比上一套的耐克运动服便宜了一半不止,不过却是流苏帮我挑选搭配的,楚缘果然挑不出毛病了。
“不行,换!”
我一怔,终于憋不住了,“为什么?!”
楚缘美眸一翻,红润的俏脸一扭,“太帅了,惹眼。”
这也叫理由啊?不过难得楚缘夸我,哥们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果然不假,以楚缘的审美标准,能说出一个‘帅’字,着实不易啊,要知道,在她眼里,风靡全世界的贝克汉姆都不算帅哥,而是一个胡子拉碴,刺着乱七八糟纹身的不良大叔。。。可话说回来,她对男人的评价角度貌似从来都是只挑毛病没有夸赞的。
想到这里,我更觉得荣耀,别说换衣服了,她就算让我内衣秀哥们也在所不惜。
哥们不由深深的感慨:太帅了,也是一种罪过啊。。。
灰色的休闲西服,深色的格纹衬衫,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最终,在楚缘的拍板下,我穿着如此一身衣服走出了家门。
“缘缘,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记得楚缘跟那个‘**还是小点好’约定的时间是十点半,可现在才九点四十,我们已然站在了冰冰凉冷饮店对面的马路边上。
楚缘像只依人小鸟一般抱着我的胳膊,紧张的左顾右盼,靠,又不是特务接头,至于吗?
“不早,我先进去占一个靠窗的位子等她,你在这注意观察,看到有人在我对面坐下,你就赶快进去,”楚缘柳眉一竖,凶巴巴的握紧小拳头,“如果是男的,你就替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怪不得她拉着我在这边溜了半天马路涯子呢,敢情是考察有利的观测地形呢啊,可是。。。我撇了一眼旁边散发着异味的垃圾桶,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是女的呢?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回家了啊?”
“当然不行!”楚缘不满的瞪着我,“人心叵测,小心为上,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我一个人会害怕。”
楚缘性格内向,除了对我颐指气使来能耐的很,在外人面前其实是非常羞怯的,说白了就是窝里横,我有意帮她板板这个坏毛病,便道:“你害怕,就不担心她害怕?见你带着一个大男人来赴约,人家心里会怎么想?”
“所以我才叫你先在外面等啊,”楚缘那眼神颇有点看白痴的味道,“待会你进去以后呢,就假装不认识我,找一个靠近我的位置坐下来,这样即不会让她多想,我心里也踏实,不过…”楚缘小脸一板,认真的警告我道:“你不许坐在我看不到的位置,一定哦!”
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献媚似的笑道:“那我为啥不能跟你一起进去等她呢?”
楚缘优雅的将滑落的黑框眼镜推上鼻梁,没好气道:“万一她像我一样小心怎么办?如果她现在已经坐在里面等我了,咱们一进去不就穿帮了吗?”
我仰头一瞄,今天心情激动的太阳公公晃的我一阵眼晕,月亮姐姐昨晚一准儿没让丫的上床,正欲火焚身呢,“我在你后边进去总可以了吧?”
“不行!”楚缘很干脆的给予否决。
“为什么?”我需要合理的解释,不然坚决反对被晒人干的愚蠢行为。
楚缘凶巴巴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慌乱,粉嫩的小脸霎时被涂抹上一层苹果红,垂下螓首,她不好意思的揉抻着衣角,好半晌才小声道:“我紧张,等人的时候肯定会忍不住老往你那儿看的,你坐在这里,我望着窗外,这样比较自然…”
哥们彻底无语…
买了一份足球报,扯出一张有关国足报道的铺在马路涯子上垫屁股,然后津津有味的翻阅着消磨时间,没看几分钟呢,楚缘的电话就追过来了,非说我看入神了,对她的保护工作有影响,气的我在报纸上挖了个小窟窿,总算是满足了她的要求,不一会我突然发现,这小窟窿用来偷窥路过的美女很是方便。
美不美,看大腿,这是男人的品味。北方的夏天来的稍晚一些,但时至五月,已是艳阳高照,街上穿裙子的女孩着实不少,各色的美腿走马灯一般在眼前穿梭而过。
纯棉筒袜不秀腿型秀青春,活力无极限;彩色丝袜性感炫目诱惑人,魅力挡不住!乙女御姐人妻熟妇,从学生妹到白领丽人,从小太妹到家庭主妇,其实把脸挡上,这世界上的美女还是很多滴,我如是的感慨道。
两眼瞄来瞄去,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的流逝,处男就是这般的悲哀,在看得到吃不着的淫思遐想中,时间就像吃多了萝卜放的屁,噗的一声,很痛快的便过去了,颇有些弹指一挥间,转眼一万年的感觉。
约定的时间到了,透过明亮的玻璃,我看到一个带着海蓝色大檐帽的女人在楚缘的对面坐了下来,而楚缘这个小白痴竟然不自觉的朝我这边望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可我依然感觉到了她的胆怯和紧张。
不急不躁的拍拍屁股,将报纸塞进垃圾桶之后,我才慢吞吞的穿过马路,进入了冷饮店。
这个时间段正赶上客流量比较大,我本想坐在楚缘旁边那桌,挨她近些,不巧那里已经有人,唯有在她斜对面坐了下来,不过如此一来,我却看不到那位‘**还是小点好’长的什么样子了,丫的一顶大檐帽,将脸挡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身材…从我这边角度看过去,哇,的确很惊人,波澜壮阔啊!如此衬托下再看我家缘缘,我不禁摇摇脑袋,咱还是回家算了,你不觉得自卑啊?
楚缘明显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红着小脸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才继续与对面的女孩攀谈起来,冷饮店不是法国餐馆,虽然也放着音乐,却显得嘈杂吵闹,我完全听不清她们的声音,叫了一杯柠檬水,无聊的嘬了起来。
从穿着看来,那女孩年纪不大,白色的T恤,海蓝色的牛仔布吊带裙,下穿一条白色紧身仔裤,与那顶大的夸张的帽子相得益彰,简单整洁,给人感觉清纯靓丽,从坐姿不能判断她的身高,不过感觉着她应该是身材娇小的类型,个头不会超过一米六,果然不假,**还是小点好啊,这个身材那种海拔,看着养眼,可确实替她感觉到累。
俩丫头都带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即是见面时确认对方身份的标识,也是彼此交流的主要话题——她们各自写的小说。我兴趣索然,一杯喝完又叫了一杯,恰在此时,手机响了,是流苏打过来的。
楚缘注意都了,大概还在介意昨晚我和萧一可的那个电话,表情如云遮日,霎时间蒙上一层愧疚。
总算你这丫头还有点良知,我笑了笑,为了安抚她,我故意大声问道:“流苏,有事吗?”
楚缘脸色骤阴,我这才猛然醒悟,这丫头向来是不喜欢流苏的,极有可能将我张扬的表情和得意的口吻当成了像她示威,故此激发了骨子里的凶性,我清楚看到她对面的女孩娇躯一震,大概是被楚缘的表情给吓到了。
“南南,干嘛呢?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买两件衣服好不?”
“不好,”我脑门子簌簌的冒冷汗,压低声音道:“我正陪缘缘逛街呢…”
“在哪?”流苏登时来了兴致,“我马上过去找你,反正都是逛街嘛,人多热闹,况且女孩子和女孩子眼光差不多,我和缘缘还能彼此交换一下意见,比带着你这样一个臭男人方便多了。”
这话真打击人,“图方便你找我干嘛?去找宋佳不是更好?反正她闲的很。”
流苏如风,楚缘似画,一个停不下来,一个静若如水,风掠过湖面定然会撩起一**涟漪,所以楚缘才不太喜欢流苏吧,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