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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耍小女子主义的!”吵到这里就已经彻底跑题了,完全是男女朋友间积压矛盾的爆,别人就算想插嘴也插不上了。
当然,楚缘是例外,这丫头小声道:“哥,小夜姐姐,你们别吵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在这里吵,太丢人了。。。”
“缘缘——”东方拉了拉楚缘的衣角,到底是个机灵鬼,东方看出了一些门道,对楚缘使了个眼神,楚缘容易慌乱,但并不比东方笨,马上心领神会,但无法掩饰表情中的那丝困惑与不解。
其实东方又何尝不是如此?
作为一个滥好人的典范,我从来不和女孩子吵架,突然与冬小夜站街对骂,肯定有蹊跷,只是两个小丫头猜不到其中的缘由罢了。
“对,不该吵,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说什么都白搭,应该直接揍她!”
冬小夜向前跨了一步,“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扬手就要打,但打不下去啊。。。
“啪——”响亮的耳光绽放在我脸上,冬小夜毫不留情,这一巴掌抽的我。。。有些懵。
我呆了,楚缘和东方更呆,估计是开始怀疑我俩到底是不是假吵了,冬小夜似乎也不相信自己会动手一般,一脸的惶恐,但眼睛里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我看懂了她的眼神,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我便反手一轮,还了她一巴掌,楚缘和东方已经不是呆,而是傻了。。。
“哥你干什么呀?!”楚缘这胳膊肘向外拐的丫头紧忙搂住我的胳膊,而东方亦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这架势是拉架吗?是拉偏架吧!如果冬小夜真的要揍我,别说还手了,我想躲都难!
“南哥哥,你打女人,不爷们!”
不爷们,这话好像是我刚才骂龚凡林的。。。
男女在大街上动起手来,女的打了男的,男的也打了女的,谁还有脸站在这里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冬小夜捂着被我打过的脸蛋,瞪了我三点五秒,让龚凡林多跑了大约七八米,这才撕心裂肺的冲我吼道:“楚南,我恨你!”
说罢,转身推开愣在她身后的门卫警察,钻进没熄火的警车里,粗鲁的甩过方向,吓的周围的人大呼小叫的躲闪,生怕被这愤怒中的女人撵到车轮底下,冬小夜从窗口探出头来,又骂了一句,“你去死吧!我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了!”言罢,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扬长而去。。。话说,她真的流眼泪了吗?
估计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去注意这个了,或者说,大家都觉得,她哭是正常的,她不哭才不正常,那是经典的泪奔模式。。。于是,同样也没有谁再去注意,她车子消失的方向,和龚凡林方才消失的方向是一样的。。。
【ps:元宵节快乐!今天是春节之后第一个重要的节日,而过了今天,年味儿也就彻底过去了,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奔波的奔波,又要为新的一年开始忙碌了,呵呵,是非在此便祝大家事事圆满,学习顺利,工作愉快,生活美满】
从时间上推断,龚凡林已经跑远了,但跑的不会太远,因为从他那身衣装判断,他住的就不会太远。。。
冬小夜前脚离开,派出所的民警后脚跟着便到了,来的简直太是时候,再早来一会,龚凡林就跑不掉了。。。
接下来的扫尾工作无需多言,有林志的话在,民警没有难为我,简单的做了个笔录,便送一瘸一拐的我和肚子上挨了一小刀的吕思齐,以及完全昏迷过去的林云安去了医院,从始至终我都黑着一张脸,吓的楚缘和东方俩小丫头什么话都不敢问,以为我还在为冬小夜当众给我那巴掌生气。
话说虎姐那巴掌抽的确实太狠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吕思齐伤的不重,甚至不用留院观察,不但医院给他开了一张假条,让他在考试之前这几天可以留在家里一边养伤一边复习,派出所还分别向他和学校出了一面锦旗,表扬他是‘见义勇为好少年’,赞扬学校‘育人有方’,不但学校领导笑开了花,更是把这小子给美坏了,用不着担心如何向家里交代了。
但吕思齐不知道,这是我给林志打电话,让他在第一时间办理的——当初没和林志翻脸的好处就在于今后我可以随便的麻烦他,谁让他欠我的呢?
谢绝了民警送我们回家的好意,在楚缘和东方的搀扶下,我依旧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医院。
“哥,你的脚不碍事吗?别走路了,咱们打车吧。”
“做公车也行,南哥哥,前边就是车站。”
俩个小丫头都以为我很受伤,对我难得的体贴,我不禁暗叹,早知道受伤能换来这种待遇,我何不天天让虎姐抽我啊?
这个想法好像挺贱的。。。
我知道我有些疑神疑鬼,小心过度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张明杰的低级失误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万次的小心也好过一次大意,我小声问道:“后面还有人跟着咱们吗?”
楚缘一怔,“谁跟着咱们?”
东方这方面的反应比较快,回头看了一眼,道:“没人。”
“那我的脚不碍事了,”我嘿嘿一笑,不再架着俩丫头软弱无力的肩膀,叹道:“我要是真瘸了,就你们俩这点力气,能搀的动我吗?”
“你。。。”楚缘盯着我不再跛的左脚,气的狠狠推了我一把,“你骗我!”
“果然,你是心甘情愿给那姓龚的当儿子的,”东方小娘斜瞥着我,虽然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淡定,却掩饰不住脸上挂着的被欺骗的不满情绪,“这么说,你和小夜姐姐果然是假吵架的。”
小娘皮嘴巴真毒,我当时随口说了一句,如果让龚凡林跑掉,明天就改姓龚,给他当儿子,这臭小娘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是假吵吗?”楚缘瞄着我脸蛋子,半信半疑道:“如果是假吵,你们演的也太逼真了。。。哥,我觉得你还是和小夜姐姐道个歉比较好。。。”
“道什么歉?”东方怜人冷冰冰的说道:“都说是假的了,还用道歉?再说,就算是真吵架了,该道歉的也不是南哥哥吧?是谁先动的手?”
“的确是小夜姐姐先动的手,可当着那么多人,哥也打了小夜姐姐啊。。。”
“女人的脸是脸,男人的脸就不是脸了啊?”东方这两天貌似对虎姐有很多不满,说话很冲,更难得是,她竟然全是向着我说话,还是说,她对虎姐的不满,已经到了‘宁可向着姓楚的也绝不帮姓冬的说一句好话的程度’了?
在我纳闷的时候,东方依旧喋喋不休的和楚缘较真儿,“要道歉也该是小夜姐姐先道歉,后边吵架是演戏,她开车冲过来的时候总不是演戏吧?你看看她那车是怎么停的?差一点把人撞飞!就算对自己的技术再有自信,也不该那么干吧?万一车子打滑呢?别说南哥哥就站在车前边,我离那么远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嘻嘻。”
“你笑什么?难道你没吓一跳吗?没吓一跳你当时叫唤什么?”
“嘻嘻嘻嘻。”楚缘还是笑,而且笑的很坏,搞的哥们脸皮都有点烫了。
“你还笑?不是我说你,缘缘,你对小夜姐姐太纵容了,换了别人这么不把南哥哥当回事,我就不信你还能笑的出来。”东方小娘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楚缘到底在笑什么,害我说不清是自己觉得尴尬,还是替她觉得尴尬。
此时此刻,东方与楚缘好像调换了角色,仿佛东方小娘才是我那脾气古怪的妹妹,而楚缘,更像那个经常调侃我们兄妹关系的东方小娘。。。
“换谁?你吗?”楚缘终于说话了,用极为暧昧的口吻问道:“东方,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帮着我哥说话了啊?以前你和我,还有小夜姐姐,咱们可是经常三个人一起捉弄他一个人的。”
是啊,从什么时候起,东方开始帮着我说话了呢?
貌似是从她反常的那天开始,可她是从哪一天开始反常的呢?我仔细的回想,貌似就是那晚在天上人间,龚凡林闹事之前,我和她玩‘两只小蜜蜂’,不小心‘啵’了一下开始。。。自那之后,东方就变的话少了,甚至有点故意躲着我的意思。。。
小娘皮该不会是因为那点小意外,就。。。情窦初开了吧?
慢着慢着——太扯了,因为一个吻,还是一个勉勉强强归于‘吻’字这个定义的‘吻’,就能让一个小丫头情窦初开?这么荒唐的事情比爱的没有道理的狗血剧还要狗血三分,这也太不现实了吧?我宁可相信这是个比最好笑的笑话还要好笑三分的笑话。
好吧,你可以说两个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哥们又是一个勉勉强强可以归于‘帅哥’这个词定义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拥有最高出镜率、甚至是唯一性优势的男人,在如此前提下,自恋点说,任何一个女孩都有喜欢上我的可能,但换做东方小娘就绝对不可能!即便忽略她有拉拉倾向的嫌疑,一个对我充满了敌意的女孩子,会对我产生好感吗?荒谬!
对东方来说,我是敌人,一个能从她身边抢走她唯一的朋友,并有可能出卖她,将她送到法国念书的敌人!
我宁可相信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有可能喜欢上我,也绝对不相信东方会喜欢我,因为连我都找不到她喜欢我的理由。
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东方的反应却让我愣住了。
“我是怕他和那个女人串通,把我送到法国去书,当然得哄着他了。。。”
这个理由是我预料到的,但她的反应。。。
东方没理会楚缘的调侃,回答的很快,也很自然,但说这话的时候,她却回避了楚缘的目光,极不自然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无论是我,还是楚缘,都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在瞬间染的通红,而她的声音,也渐如蚊鸣,显得那般没有底气。。。
我心里不禁再一次冒出来刚才的疑问——小娘皮,不会真的是情窦初开了吧?!
“哎呦——”哥们脚没抬起来,本就心不在焉,脚突然被钉在了地面上,让我始料不及,反应也不及,差点栽个狗吃屎,好不狼狈,“臭丫头,你踩我干嘛?!”
【ps:一个下午直到现在,歇了几歇,就码了这一章出来。。。双手还未彻底消肿,左手勉强能握拳了,自残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拇指还不能动,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很不幸的戳伤了手腕和手肘,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稍微扭动也疼的要死,老妈那边还需要人照顾,俺居然连洗个头都需要人帮忙了,杯具。。。更可悲的是,俺家除了老妈,就只有俺会做饭,杯具中的杯具。。。
酒是一种文化,但喝酒撒疯,绝对是对这种文化的一种玷污,更是对自己的玷污。
打人是不对的,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也绝非妥当,是非对此深刻检讨,但深感无奈的同时,也奉劝大家:酒,尽兴就好,过量饮酒,对人对己,都是一种伤害。
如果大家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希望你们可以采取比是非更加理智的方式,打人不对,虐待自己,也同样不对。】
【又ps:上面那段ps,居然打了三十三分钟。。。杯具中悲剧里的悲剧。。。】
“臭丫头,你踩我干嘛?!”
“谁踩你了?”刚才还搂着我胳膊一脸暧昧微笑的楚缘停都不停,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回过头来用厌恶的口吻,冷冰冰的冲我吼道:“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我还没骂你硌了我的脚呢!”
这副表情、这个态度我并不陌生,但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自从同居之后,楚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了,而且就在刚刚,她还心甘情愿做我的拐棍呢。。。
靠。。。这俩丫头啥意思啊?一个红着脸往前走,一个黑着脸往前走,竟然没人理我了。。。
我有点后悔,不,是非常后悔,我为什么不一瘸到底了。。。
“吱——”
熟悉的刹车声再次从耳边响起,不过这次距离的掌握的很好,速度也慢了许多,冬小夜将警察靠着便道停下来,窗子只放下一跳缝隙,神经兮兮的冲我小声喊道:“楚南,上车。”
“干嘛跟做贼似的?没人看着,再说,就你这车这么惹眼,真要有人跟着我,想看不见都难,”我走到车旁,一边示意冬小夜将窗子放到底,一边冲前面越走越远的俩小丫头喊道:“你们俩,回来,走那么远干什么去?上车!”
两个若有所思的丫头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冬小夜似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些许惊愕。
冬小夜也察觉到那俩小丫头的不对劲了,仰起脸问靠在车门上的我,“她们俩怎么了?不会以为咱俩是真的打架了吧?和你赌气呢?”
你自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