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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驳道:“这和信任不信任没关系,这是常识!”
“可我觉得,以你的性格,看到这一幕之后,脱了鞋子一脚踩在南哥哥脸上,然后再质问他,这才是常识。。。”东方小娘这话很不中听,但我认同,楚缘是那种明知道是误会也要听我亲口再解释一遍才会相信,心里才会踏实的类型。。。楚缘奇怪,我更奇怪,仿佛她不踩我一脚,我的心就没办法踏实下来一般,这种焦躁的情绪还真是够贱的,难道被她虐待也被我给养成了习惯?
反正楚缘不发火,让我很别扭,对她这种漠然的态度,我竟有一种恐惧。。。楚缘,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重视我了吗?会不会与她上次和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并接受了我与流苏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不习惯,我很不习惯!
“我是女孩子好不好?我才没有那么野蛮,再说,明知道是误会我还踹他,他会揍我的。”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你这丫头自己亲口承认过的,你每每和我找茬,目的不就是想激怒我,想我揍你骂你吗?如此机会摆在眼前,你会放弃?
“是吗?”东方突然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推了一下,然后拨开我的领口,拉长了音调冷笑道:“我倒很想知道,你看见这个以后,是不是还能像现在一样冷静。”
她让楚缘看什么?我还未来得及琢磨,便觉得有人绕到了我头顶,紧接着,一只力道掌控到极致完美的小脚丫,毫不留情的跺在了我脸蛋子上。。。
这感觉,熟。。。
、、、
时间,七点一刻。。。
地点,客厅。。。
人物,一男两女加俩丫头
状态,男人茫然,两个女人羞愧且互相敌视,一个女孩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煽风点火,却又掩不住眼中那想要把某个男人一把火点了的强烈**,另一个女孩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脖子,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气氛,很复杂,。。。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脖颈儿上的东西——吻痕!
是的,奇怪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奇怪的吻痕又一次出现在了我身上,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可以用湿毛巾擦掉的口红印,而是名副其实的吻痕,是用嘴巴使劲吸,导致皮下微血管破裂而产生的痕迹,是最暧昧最暧昧的性感印记!
是谁亲的?又是什么时候亲的?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当着楚缘和东方,我怎么问的出口?!
楚缘和东方也不问,似乎在等着犯人自己坦白——没错,犯人不是冬小夜,就是墨菲!
话说回来,楚缘和东方所以不问,也是因为没办法问,不管是墨菲还是冬小夜,谁吻的关她们两个什么事?俩丫头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识趣的不问,可越是这样沉默着,气氛就越是复杂,她们对答案的渴望,直接转化成了情绪上的焦躁,虎姐和墨菲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看不出来两个丫头或兴奋或平静的的表情只是伪装,谁看不出来她们心里的轻蔑和鄙视?故而俩妞都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以敌视的目光无声的强调自己的清白。
已经二十分钟了,还没有人说话。
“喂,南哥哥,说句话好吗?”东方长长的叹了口气,最先打破了沉默,但她并没有提任何敏感的东西,倘若在楚缘一脚把我踩‘醒’之前我真的还在睡着,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善解人意转移话题救我于危难的可爱丫头说过‘乱+性’‘乱+交’一类的话,“我们已经到上学时间了,为什么咱们还傻傻的坐在这里啊?我还没吃早点,肚子好饿。。。”
没耐性了,这丫头大概是知道虎姐和墨菲都不可能承认是谁喝醉了亲了我,所以放弃了。
对我来说,知道答案其实并不困难,因为亲了我的人是不需要向我否认的,困难的是我不想当着楚缘找到答案,免得‘犯人’难堪,于是顺着东方的话题,起身说道:“是啊,我也饿了,我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咱们到楼下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们两个去学校,好吧?”
“好。”东方很干脆,不过这人精没忘了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意思很明显:南哥哥,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冬小夜用古怪的目光看了墨菲一眼,忽然说道:“你们两个回公司吧,我送缘缘和小东方就行。”
我奇道:“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公司?”
“我要先回局里一趟,”冬小夜苦笑道:“沙之舟漏网了,所有知道和参与了抓捕任务的人,都要参加今天上午的总结会,我散会之后再过去。”
名曰‘总结’,恐怕是要从内部开始排查是否有人走漏了抓捕计划。。。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瞄向楚缘,我们这般随意的将吻痕的事情带了过去,这丫头会不会不甘心啊?
“你先去洗脸吧,等我换了衣服你再换。”楚缘与我目光一对,便扭过头去,走向了原本是我,现在属于她的房间,因为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冬小夜,所以这丫头已经把她常穿的衣服全部捣腾到我房间去了,而且都放进了我的衣橱,以至于我每天早上都要等她换过衣服之后,才可以进去换自己的衣服。
一收一紧,心脏有一瞬的抽搐,那感觉很难形容——臭丫头真的不在乎我脖子上的这个吻痕吗?
我想要说些什么,可我又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看着她的背景离我越来越远,我竟有种想要追上去拉住她的**,尽管我不知道拉住她之后,我能说些什么。
这时就见走到门口的楚缘突然顿住了脚步,回过身来,冷冰冰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淡淡说道:“记得下午去接我和东方放学。”
我愣了愣,那被拧扭的好像都没有了水分的心脏在一瞬间恢复如常,我又犯贱了,像个低三下四的奴隶一般,忙不迭的点头道:“忘不了!”
她在乎!她果然在乎!让我去接她放学,是尽可能的剥夺我和冬小夜或者墨菲在一起时间和可能性!
冬小夜和墨菲亦不约而同的长长舒了口气,与我相反,她们或许是觉得楚缘没有疏远我,是不在乎吻痕的事情吧。。。
、、、
“不是我!”
快到公司了,看见我又一次对着调整了角度的后视镜,检查领口是否完全盖住了那个醒目的吻痕,一路无语,默默开车的墨菲终于忍不住说道:“没想到那个冬小夜这么不要脸!好歹是个女人,就算喝多了,也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底线吧?你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喝,跟她醉倒在一张床上,像什么样子啊?”
如此说来,这个吻痕是冬小夜的杰作啊。。。
“你貌似没资格这么说她吧?”哥们讪笑道:“难道你没跟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还没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墨菲脸蛋飞红,“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回来就钻到你被窝里去了吧。。。可我跟她不一样,我喜欢你,谁知道她喜欢谁啊?”
“我脖子上这个东西,不是你吻的?”老实说,我之前怀疑的人,其实是墨菲,原因有二,其一是那个吻痕在脖子靠左的一侧,也就是墨菲那一侧,当然,那并不是躺在另一边的冬小夜就够不到的位置,我怀疑墨菲,主要是第二个原因——与表面的泼辣豪爽不同,虎姐内里是个非常谨慎且容易害羞的女人,她害怕别人猜忌我们的关系,所以就算吻我,我也不觉得她会挑一个如此醒目的位置,但墨菲就不同了,她冷艳高傲,却为爱痴逛,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是我的话,我有必要不承认吗?”墨菲火气很大,“再说,是我的话,我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吗?我又不像你,还怕这东西被程流苏看到!”
这话醋意冲天,也说不清她到底是针对谁了。
“卑鄙!刚才若不是当着缘缘和东方,我早就揭穿她了!这倒好,让咱们两个回公司,她去送两个小丫头上学,路上指不定怎么给我扣帽子呢!”墨菲气道:“我是不怕程流苏对我有看法,但前提是这个吻痕确实是我留在你脖子上的,否则我也太冤枉了,楚南你说,她冬小夜这是不是存心挑拨我和程流苏啊?”
我心里一颤,但很快就释怀了,“小夜可不是哪种人,应该是喝醉了,睡迷糊了亲的吧,可能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不记得啊?!”
“可你刚才还说过,你不记得你是怎么爬到我床上去的了。。。”
“我。。。”墨菲被我问了个大红脸,瞪圆了眼睛,羞嗔道:“楚南,你是不是真的这么讨厌我?和一个喜欢你的女人计较这种事情,你有没有良心啊?!我都说了我可能是迷迷糊糊睡到你旁边的,你干嘛非得问那么清楚?凭什么她能醉到你床上,我就不行啊?”
呃,宝贝儿,你这是自己承认了啊。。。墨菲肯定是半夜醒过来,看到我和冬小夜‘醉倒’在一起,吃起了醋,故而也装醉爬到了我床上。。。
“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小夜她不是像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她是什么样子?”墨菲气呼呼道:“她是警方安排到你身边保护你的假女朋友,她又不是真的喜欢你,那她亲你就是勾引你、戏弄你!她亲你就是不爱惜自己,是不尊重你,我最看不惯这种女人了!”
虎姐有你说的这么恶劣吗?当然没有,但不能否认,这个吻痕确实有点过分了,让我在妹妹和小东方面前形象扫地啊。。。
“她也是喝多了。。。”
“所以她没资格笑话我!说我没酒量,她自己还不是一样?”
哥们晕死——说来说去,墨菲是还在计较冬小夜灌醉她的事情啊!
“哦,对了,”墨菲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皱着眉头讪笑着对我道:“刚才吃早点的时候,大伯给我打了个电话,问咱们昨晚为什么没去他家里吃饭。。。那个,你想想待会到公司怎么和他说吧。”
“什么?!”我觉得墨菲这是很不负责任的将她自己制造的问题推给我了,“你不会跟他说昨晚是睡在我家里了吧?”
墨菲耍无赖道:“那我怎么说啊?大伯和珊姨昨晚至少给我打过十几个电话,可那会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手机又是静音,那一串的未接,你让我怎么解释啊?不说我喝醉了,难得说我故意不接他们电话吗?他们追着往下问,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又不是你,谎话可以张口就来,再说,我也不想骗大伯他们。。。”
墨菲闪烁的目光已经证明了,她的坦白就是故意的,这妞很清楚墨亦之对我俩关系的态度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所以无时无刻不想向他表明自己的决心,将流苏带去他家吃饭,恐怕也是源于此,但正是她的坚决,让墨亦之开始坐立不安了。。。
这个时候你跟他说在我家喝醉了,岂不是火上浇油吗?估计老墨宰了我的心都有了。
墨菲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痴,但她一点都不傻,傻是她装出来的,就像现在。。。墨菲才不是因为被墨亦之逼问的紧了,因为慌乱才‘实话实说’的,她是故意给我制造麻烦,故意让墨亦之来跟我计较,就像她平时一直在故意制造我们的暧昧,以至于所有人都对我们的关系深信不疑一般,她现在想要做的,就是让我和墨亦之都无法在否认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家醉酒了,而且过夜了——换了你是老墨,你会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里的吻痕,真的是冬小夜吻的吗?
墨菲之前说过,她会逼我给她一个承诺,那句话应该不是玩笑。
难怪她昨晚跟我一起回家的态度无比坚决,可到了家之后却只字不提墨亦之之约,且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呢,恐怕连手机静音都是故意设置的,就是为了不接墨亦之的电话吧?
我猜,过不了几天,美丽的墨总在色狼楚南家醉酒过夜的事情就会成为公司八卦迷们又一个新的话题了。。。
S:码字中又差点睡着。。。呃,睡眠不足,赶紧补觉去了,大家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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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与今日清晨,在家中过世,《妹妹》暂时停更,待一切安顿完毕恢复更新,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家母。
枉为人子的负是非,2011年4月24日。
推开那扇门,对着那张床,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问:妈,想吃什么。。。
回过神来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妈已经走了。。。
一切都不像真的,今年是兔年,是妈的本命年,妈,才四十八岁。。。
我又哭了,尽管我觉得自己已足够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