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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了我不回来去哪儿?”冬小夜怎会看不出墨菲对她有敌意,冷笑道:“是不是嫌我碍着你的事儿了?”
墨菲粉面一红,“你能碍着我什么事儿?”
“这办公室里门一关,孤男寡女的,能说的事儿可就多了,我哪知道我具体碍着你哪一件了,”虎姐不是墨菲肚里的蛔虫,但墨菲的每一个想法,好像都瞒不过她似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让苏苏回家写检查了,盼星星盼月亮把薛紫苑的脚盼瘸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是吧?”
虎姐玩味的笑容落在墨菲眼里,可就不那么好看了,但墨菲并不生气,反而笑了,“冬警官,你知道吗?你在讽刺我的时候,至少犯下了两个错误。”
“哦?”冬小夜以为墨菲诈她,不屑道:“哪两个错误?”
墨菲竖起右手食指,眯眼笑道:“第一,你以为我会否认,但我不会,虽然让程流苏回家写检查和给薛紫苑放病假不是我有预谋的,但我不否认,这两个碍眼的家伙不在我的办公室里,确实是我期盼的,我很高兴。。。”
莫说冬小夜,听见这妞此话,连我都吓了一跳——墨菲也太坦白了!
虎姐没想到墨菲这么诚实,或者说,是厚脸皮,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是来自于本能的不安,从冬小夜进门后两个人第一次目光交触就迸放敌对火花开始,俩人就已经做好相互找茬的准备了。
无论是墨菲还是冬小夜,都对我身边除了流苏之外的女孩子充满了警惕。
“第二是。。。什么?”虎姐有点动容了,她知道,墨菲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墨菲的笑容不见了,突然换了一张面孔似的,有提放,有鄙夷,还有一点嘲弄和调侃,“你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是,你不该犯那第一个错误——知道我烦当电灯泡的你还特意跑过来光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像程流苏或者薛紫苑一样,把我当成敌人看待,不想给我任何的机会,所以要看紧了我和楚南?冬警官,你好像很不小心的暴露了什么。。。你说,你暴露了什么呢?”
冬小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彻!
若说洞察力,思维转换之快,应变能力之强,两个女人不分伯仲,但要说脸皮厚。。。人前强势的虎姐和人后闷骚的墨菲,却是有着明显的高下之分,墨菲的脸皮,可是比我还要厚上几分呢!这一点可以用一个公式来得到印证——与虎姐相处,多是我去调戏她,但与墨菲相处时,多是她在调戏我,所以当虎姐遇到了墨菲,就是乘以二倍的被调戏。。。
哥们收起手机,拔腿便走,“你们聊,我得去打扫了。。。”
“你站住!”
“你站住!”
两女异口同声,很有威慑力,但傻瓜才会留下来听她们两个斗嘴,在战争中,最受折腾的既不是胜利者也不是战败者,而是无辜的被牵连者,我可不想充当那样的角色。
、、、
老墨很生气,后果。。。是否严重,还暂不可知。
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挥舞着拖把忙碌了一个下午的我,正要享受冬小夜递过来的那瓶小宋佳‘上供’的酸奶时,被墨亦之差来的龙珊揪着脖领子,将我一路拖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知道那个菲利普是月之谷的人,你还照打不误,你让我怎么跟那边交代?”老墨恨铁不成钢的数落我道:“我知道你和薛小姐跟闵柔相处的很不错,她现在很向着你们说话,但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去得罪她的人,更何况,那个菲利普可是。。。”
“是三小姐的表兄。”
“那你还敢碰他?!”老墨差点把茶壶丢给我。
“我没想碰他,但是他咄咄逼人,而且那女的一直在挑唆他,我不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但被人骑在头上拉屎还要笑着裂开大嘴在下边接着,我做不到。”
“噗——”
墨亦之刚抿了口茶,被我恶心的都喷出来了,一旁的龙珊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小楚,你的比喻也太脏了。。。”
【ps:呃,最近应酬较多,连续晚归,昨天还跳更,对不住大家啊。。。】
“比喻只是想要表达出它的性质,事实如此,”我侃侃说道:“合作,说好听些,是利益结合,说难听点,是为了各取所需而彼此利用,所以并不存在谁欠谁或者谁求谁,我们也就没有在他们面前低着脑袋的理由,为什么要去阿谀奉承?为什么他们挑衅我们却要隐忍?”
“你就拳头和嘴巴厉害,”墨亦之叹了口气,拿起手帕擦抹着嘴角,道:“你说的对,那么明显的挑衅,你揍他一顿也是他活该,讲道理?你打人的时候就把打他的理由全交代清楚了,也不用我再解释什么,打架本身不是个事儿,可问题是,你们俩打架,将来就会变成一个事儿!”
“变成什么事儿?”
我这一问把墨亦之脸都气白了,坐在我身旁的龙珊不客气的照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嗔道:“你别装糊涂!唐辛没告诉过你吗?那个菲利普是技术工程师,一旦我们与月之谷在合同上面签了字,他就是新产品技术方面的总负责人,而你要去做十三城计划小组的负责人,到时候工作上必然会有很多的交流,你现在就和他闹出了矛盾,以后还怎么合作?!而且你打人的时候还当着张明杰的面,生怕他老子不知道似的,到时候张力拿出这一点来说事儿,还有谁敢支持你做十三城小组的负责人啊?本来别人就在质疑你的资历和能力。。。”
果不其然。。。
我讪笑道:“让我当那个十三城小组负责人的,不就是三小姐吗?既然都这么把她当回事,还有人敢反对她的提议吗?”
“你小子别存心气我了,”墨亦之翻白了眼睛,道:“她只是‘提议’,说到底她都是个外人,正因为是她的提议,咱们公司的人才会更忌惮,‘不能让外人做了咱们的主儿’,也是对重用你持反对意见的张力他们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三小姐这个‘提议’,即可以理解为她想表现对你的赏识,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恶趣味,我琢磨着,她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那种本事可以逆流而上,推翻一切质疑坐上这个位子,成也好,不成也好,她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期待,实际上对你有期待的人,是我,我需要你用自己的成功证明我对你的推举和重用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以此也可以证明有眼无珠、为了争权夺利而打压贤才的人是他张力——三小姐对你是信任也好兴趣也好,善加利用,你我皆可受益无穷啊。”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想的真够远。。。
“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其实问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结果了。
“你和菲利普不可以交恶,所以,明天去医院,和他道个歉,化干戈为玉帛。”
“行。”
也许是我太痛快了,墨亦之和龙珊表现出来的惊讶让我看着很别扭。
“你愿意去道歉?”
“不就是个水果篮子的问题吗?”我道:“谁对谁错都在大家心里装着呢,我没必要摆那么高的架子,无论是站在个人立场还是公司立场,先表现出气度的人会赢得口碑,这是常识,得理不饶人终归是太小家子气了,而且,主动给他一个台阶下来,即顾全了三小姐的面子,也堵住了她的嘴。”
墨亦之与我对望了好一会,才意味不明的笑着摇了摇头,“盛气凌人,又沉稳老练,明道理讲分寸,冲动与理智的界限划分的很清楚,你这小子,外拙内秀,集大气婉约于一身,只是缺了一点上进心,只是缺了一点上进心啊。。。”
是感慨、是赞美还是惋惜,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更实际的问题,“水果篮子可以报公款吗?”
龙珊那种像后妈一样让我感到熟悉的欣慰目光登时变了,瞪的溜溜圆,“报公款?!”
“当然,我打那个菲利普,有一半是为了公司,是为了不让他们这些洋鬼子小看咱们中国人啊,”哥们最近财政紧张,精打细算也是被生活所迫啊,“要不这样,咱们平摊,我出一半,公司给报销一半。。。”
墨亦之那表情,已经说不清是好气还是好笑了,还在重复着嘟囔那句话呢,“只是缺了一点上进心啊,大气却不霸气,只蒸馒头不争气啊。。。”
我揍菲利普,理由就是我们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结果到了墨亦之这里,却给了我相反的评价。。。
老墨无力道:“水果篮子营养品什么的,明天我让你珊姨准备好,你直接拿着去就行了。”
“珊姨?”惊讶失声的不是我,是龙珊,不过我也很惊讶,而且是惊讶的没能出声音。
我俩的目光让墨亦之老脸一红,倍感尴尬,龙珊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我不明白龙珊笑啥,但我知道墨亦之为何尴尬——老墨一直很刻意的保持着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我们并非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因为我早有离开之心,是他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用墨菲的前途做饵,将我给留了下来,我们之间更像是彼此利用的伙伴,所以,我们只需要彼此信任,却不需要所谓的友情。
墨亦之总是在强调这样的关系,反对我与墨菲的他,需要在我们中间划上一条清楚的‘三八线’。
珊姨,这个称呼,有着比较特殊的含义,龙珊让我这么称呼她,是因为她想告诉我,她与墨亦之的态度不同,她认同我和墨菲的关系,所以不介意我向墨菲一样的去称呼她,而墨亦之则是宁可降下身段将我这个小职员当做合作的伙伴,甚至是身份平等的朋友,也不愿意以长辈的姿态自居——在与墨菲的关系上,他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妥协。
但现在,他却将‘龙秘书’称呼为‘你珊姨’。。。
这是对我和墨菲的认同吗?不可能,我猜想,这仅仅是对我的赏识作祟,让他一时失言罢了。
墨亦之显然不会让我纠结于这个问题,于是有意的转移了话题,问我道:“我让张明杰负责接待菲利普、杰克和帕丽斯三个人,你明白是为什么吧?”
杰克和帕丽斯,应该是那个美国叔叔和法国姐姐吧?我点头,“明白,为了体现您对他的信任。”
“刻意安排他们去孔建成的餐厅吃饭,然后让唐辛找孔建成充当临时翻译来咱们风畅参观呢?”
“张明杰和我说了,您想让他通过孔建成,去接触吴乐峰,说服其为咱们的新产品代言,因为三小姐是吴乐峰的粉丝,争取到吴乐峰,也可以看做是风畅在谈判桌以外的一个可以起到主观影响作用的砝码。。。”
“你觉得这件事情有困难吗?”
“吴乐峰以讲义气闻名,既然有同类型的品牌在争取他,而且还是哥们弟兄的人情牌。。。早些年也许可以,但现在,金钱对他的吸引力已经不是绝对的了,所以不太现实,我们没有什么机会。”
“这就是为什么你认识吴乐峰,我却没让你直接去联系他,而是让张明杰去接触孔建成的原因!”老墨黑着脸道:“我就是要让张明杰办不成这件事,让他辜负我对他的信任,可你倒好,我把烫手的山药丢给他,你却给抢过来吃了。。。我还真不知道,你和孔建成也认识。”
“吴乐峰请我们吃饭,就是在孔建成那里吃的。。。”
老墨一怔,然后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现在可好,我有意要寒碜寒碜张明杰,你倒替他把围解掉了。。。现在孔建成就在楼下的待客室喝茶等你呢,这颗钉子只能你去撞了。”
“撞钉子无所谓,但是。。。”我肃起表情,道:“墨董,恕我直言,您让张明杰去完成这种不可能完成的工作,太不明智,这很容易引起他对您的猜疑,现在是个敏感时期,无论是私底下的工作还是摆在谈判桌上的工作,都进入了一个最关键的时刻,您想要安抚张明杰,能表现出来的态度只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信任他,给他甜头,一种是完全不信任他,让他吃些苦头,来考验他对您的忠诚,这些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但像今天这样,一边给他甜头一边给他出难题,想看他栽跟头,这种含糊不清的矛盾态度和意图,只会让他起疑心,一旦他觉得咱们看穿了他和他家老头子在唱对台戏,那咱们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就可能会功亏一篑,因为张明杰会从相同的态度中,察觉到同样在安抚他敷衍他的柳晓笙,是和咱们一个鼻孔出气的。。。柳晓笙是咱们牵制他的王牌,一旦张家怀疑柳晓笙,咱们就彻底的输了,张家有能力从柳家以外的地方拆借到钱,堵上地下钱庄的窟窿,让他们将这条尾巴藏起来,咱们就没有任何机会在与月之谷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