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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粉面闪过一道慌张,红晕浮现,似羞似嗔道:“我能多想什么?”
哥们突然发现,自己的智商好像今天的温度似的,随着夜晚的降临而降低了许多,“你想什么我哪知道?”
好笨拙的回答。。。
流苏嗔怨而羞赧的翻了我一记白眼,不再言语,大概,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吧?
目送流苏走入电梯,我即是舒了口气,又觉得忐忑,总算是把该说的话说出来了,可依旧有些话,想说却不敢说。。。楚南,你丫这只菜鸟,真是菜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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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憧憬,又有些不舍,我知道,有些话一旦说了出来,我和流苏现在的关系就会发生改变,说不清是恐惧还是不舍,说不清是茫然还是困惑,于是,我真的说不清了。。。
“南南!”
流苏突然喊了一声,将正在摆手挥别的我从复杂的思绪中拽了回来,我尚未彻底的回过神来,就见流苏侧着红润的俏脸,以一种极力表演出来的自然的口吻对我说道:“我。。。真的没有多想,再见,晚安!”
我愣了。。。然后,我又笑了,苦笑,也是自嘲的笑,女人啊,真的比男人诚实多了,善于伪装,却不擅于说谎,看来,我和流苏这哥们关系,真的要做到头了。
对,我已经不想继续和她做哥们了!这个声音从我的心底响彻了起来。
。。。
想一想似乎挺简单的一件事情,挡在我和流苏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层窗户纸,伸手一捅就会破了,可当我真的把手伸过去,却发现,就那么一层纸,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捅破它,靠!纸薄,人的脸皮更薄!
做了四年多的哥们,平时就太亲密了,突然想要更亲密一些,反倒让人手足无措,所以,我和流苏的关系依旧像以往般毫无变化。
哎,没有过追女孩子的经验,我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棒槌,于是,最近每天晚上我多了一门功课——陪楚缘一起看那些狗血的爱情泡沫剧。。。
最近几天,我和墨菲一直忙于短期投资的事情。
恒享集团原本是郭享老爸郭志恒一手创立的,公司实力一般,加上经营不善,导致公司前景并不明朗,且公司内部刚刚经过一个动荡期,根据我从刘心蕾和老爷子处打听到的情况,在恒享集团最困难的时候,郭享接替了因为健康问题而不堪重负的父亲,及时的对公司内部进行了换血似的整顿,并在不久之后以雷霆之势意外的吃下了一单价值一个亿,半年期的销售合同,半年以后可以回款近一个亿。
可以说,一旦这单生意成功,他的恒享集团非但会解了燃眉之急,还有可能就此涅磐重生,在未来得到飞快的发展。
眼下郭享的难处不言而喻——钱,前期,他需要一笔资金的投入。
恒享集团的财政情况并不乐观,他寻求合作,但纵观恒享集团以往的实力以及换血后重组的公司高层,与本身对郭享这个在危难之际被推出来挑大梁的年轻人能力的质疑,大家报以的态度和我们风畅集团是一样的——犯不上为了可赚可不赚的些许利益而承担过大的风险。
我便利用郭享目前的难处,提出一个短期投资的建议——由恒享集团去向银行申请一份半年期的一个亿的承兑汇票。
一般来讲,银行通常会要求企业为其申请的承兑汇票进行担保,如果资产抵押达不到要求,银行就会要求企业把剩余的差额部分以担保金的形式存入银行,墨菲为郭享提供的,正是这部分资金。
我们会把资金打入郭享指定的账户,银行开据存单,存单在贴现前由我们保管,得到回报后,我们再将存单转交给郭享。
承兑汇票只收取申请金额千分之五的手续费,而郭享一旦拿到承兑汇票马上即可马上贴现,周期大约半个月,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除去必要的手续费,可以得到近一亿现款,所以,我们的资金回收不是问题。
墨菲利用风畅集团的关系为郭享联系了银行,银行要求郭享存入四千五百万,墨菲提供这笔钱,并收取三个点位的回报,而我则以中间人的身份,收取郭享一个点的中介费用,即四十五万——这些钱足够给伍雪晴还账了。
百分之四,还是比贷款利息要低一些的。
这种投资固然存在对方违约的风险,这亦是我最大的担忧,郭享其人是否可信成为了重中之重的关键。我对自己的眼光并没有过多的自信,但我相信我家老爷子是不会看错人的,这件事情我亦和老爷子商量过,得到了他的支持,当然,我并没有说吃中介费以及赚钱给伍雪晴还高利贷的事情,只说是公司目前只放短线投资,我想利用这层关系刷刷业绩。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嘛,老爷子也乐意让我顺水推舟帮郭享一把,可见他对郭享的信任。
即便如此,我依然做了一份很严谨的合同,例如,投入的资金一旦以任何一种原因出现问题,我们都要求恒享必须无条件的承担责任赔偿,包括对公司和私人财产进行关联追索。。。
一转眼过了两个多星期,虽然表面风平浪静顺风顺水,可我这颗小心肝却一直吊在嗓子眼,就好像小舟扬帆荡漾于浩瀚大海,方向有了,气氛也有了,可一天看不见港湾,我脚下就是没底的,不踏实啊。
娘的,投出去之前我只觉得几千万不过是一个串阿拉伯数字的组合,投出去之后我才发现,成捆的钞票足够压死我的!
这笔投资是以投资部的名义由墨菲亲自操作的,暂时还瞒着下面的人,而墨菲身为投资方,一些必要的范儿总是要有的,所以最近几天都是我一个人频繁奔波于银行与郭享的公司,忙了个不亦乐乎,流苏哪里看不出我和墨菲在搞什么猫腻啊,几次开口问我,都被我胡云一通敷衍了过去。
这种事情玩儿的太大,告诉流苏也是平白让她跟着牵挂操心。
眼见着郭享即将能够贴现,回笼资金的日子即将到来,不逞想,在这个关键时候,我被麻烦给追上了门!
周四下午,忙完手里的工作,我像往常一样泡了杯花茶,打算边看看网上的八卦新闻,边打发掉下班前剩余的一个半小时。
点开QQ,发现并没有消息,心里舒了口气,同时,又觉得纳闷,自从那天在我家吃过饭以后,萧一可便石牛入海一般,即没有QQ联系,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害我心里一直憋着的疑问变的更加扑朔。
如果那天我脸上的口红印真的是萧一可留下来的,她应该是有目的的吧?那她又为何不与我联系了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她在等我主动给她打电话,我的确有那种**,但是却极力的压抑着,总觉得那样一来自己好像就会掉进什么陷阱似的,亦或说,好像会输掉什么似的,二,她想让我去问楚缘,从楚缘口中探知她的情况,我比较倾向于这种可能,因为在楚缘看来,我和萧一可并不熟悉,平白无故问及萧一可,肯定会惹起楚缘的怀疑,那时候,萧一可那小妖精十有**会有些动作了。。。
我亲爱的妹妹性格刁钻,问题一大堆,她交的朋友也是一个比着一个的不简单啊。
我正对着QQ发呆呢,旁边的流苏停止了对键盘的‘蹂躏’,靠在座位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啊~,终于搞定了,南南,你干嘛呢?”
我赶快关了QQ,“哦,没什么,看看新闻。”
流苏果然滑到我跟前,将脑袋枕在我桌上,挡住了电脑,一脸捣蛋相的说道:“看什么新闻啊,跟你商量点正事。”
我笑着照她脑门弹了一指,臭丫头赶紧起身闪了过去,我这才笑道:“你这样子就不像商量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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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正事,”流苏捂着脑门,气鼓鼓的望着我,“你周六有空吗?”
“干嘛?”我警惕道:“陪你逛街?没空。。。”陪女人逛街绝对比去建筑工地搬水泥袋不轻松,一个是纯消耗体力,另一个消耗的则是体力加精神力、忍耐力,尤其是对流苏这种逛街甚至缺少目的性的女人,她会在过程中慢慢的寻找‘战利品’以补偿自己,并乐在其中,可我呢?只能迁就的跟着她到处乱跑,除了身心劳累啥都买不到,这两个礼拜累的我要死,我宁愿躲在家里睡个舒服的大觉。
“小气,赔我逛街会死啊?”
“会,会被累死。”记得上次陪臭丫头逛了整整一天,结果她居然只买了一双棉袜。。。她说她逛的不是街,是寂寞,我告诉她我逛的不是寂寞,而是自己的小命。。。
没有上前线的决心,就绝对不能陪女人上街。
流苏气恨的翻了我一记白眼,然后长出了口气,失笑道:“好啦,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放心,不是找你去逛街,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时间很累,所以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钓鱼。”
“我们?”我一怔,“还有谁?”
“我表姐,”流苏笑道:“她男朋友邀请表姐和她的几个同事周六去郊外的垂钓园钓鱼,问我要不要一起,我看你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所以。。。”
流苏面上蓦然浮起一层红晕,让我即是惭愧,又是感动,真体贴啊,对于我最近到底在做什么,她并没有刨根问底,反倒是将我的疲惫和紧张尽收眼里,大咧咧的丫头竟会对我如此的细心、关心,我甚至有种抱着她亲一亲的冲动。
流苏似乎是受不了我的目光,滑着鼠标假装去看新闻,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去郊外踏踏青挺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来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有益身心嘛,南南,你说对吧?”
丝丝甜蜜灌满了肺腑,我能听出她隐藏其中的关心和期待,“好啊,反正那天也没有什么事情。”
“就这么说定了!”
“嗯?”
流苏突然拍板似的用一种不容反悔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有点懵,这丫头,兴奋个什么劲?
流苏见我疑惑的望着她,小脸更是羞赧红润,眼角溜过一丝狡狯,含笑不语的样子颇有些小狐狸似的狡猾神态,有鬼!我刚想询问,突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生号,没见过。
“喂,请问。。。”
哥们才吐出三个字来,立刻被话筒里传来的一阵焦急和激动的声音给打断了,“南哥哥!是我,东方!”
东方怜人!
这臭丫头怎么连我的手机号都有?!我吃了一惊。
“谁啊?”流苏一准是看出我表情不对,并听出对方是个女孩了,很是八卦的探过身来将耳朵贴到我脸边,秀眉微蹙,眉宇间竟颇为警惕。
嫉妒?这表情我很受用,却无心享用,东方怜人向来稳重,而此刻却明显慌了神,让我有些在意。
“是缘缘的同学,”我先掩着话筒小声对流苏解释了一句,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东方啊,怎么了,找我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缘缘有事!”
“缘缘有事?她有什么事啊?让她跟我说。”我面上笑,那是因为流苏竖着耳朵在偷听,咱得保持男人的风度,心里却暗骂,缘缘有事找我还用得着你个小娘皮给我打电话吗?
让东方怜人给整怕了,跟丫说话我都得加着小心,总觉得她要算计我似的。
东方怜人急道:“南哥哥,不是缘缘有事找你,而是她。。。她出事了!”
“什么?!”我大叫失声,猛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别说流苏被吓的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就连综合组的同事们也被我吓了一跳。
杨伟看到流苏挤在我身边一派鬼鬼祟祟的模样,笑侃道:“怎么了南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程姑奶奶有了?”
流苏似乎并没有听清楚东方怜人说了什么,正惊疑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我,听杨伟如此一说,在这方面反应向来比较迟钝的她竟然反问道:“我有了?有什么?”
这话登时惹来众人一片哄笑,流苏更觉得莫名其妙,哥们亦有些脸热啊,刘姐嗔怪的给了杨伟一记凶狠的白眼,“小杨,跟女孩子说话注意点!”想了想,又补充道:“真有了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瞎吆喝什么?”
靠。。。你们都瞎啊?没瞧见我是在接电话吗?都想到哪里去了啊?我心里急,懒得搭理这群无聊的家伙,“东方,缘缘怎么了?”
东方怜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