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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真恨不得将这不可爱的小娘皮按在地板上痛打一顿屁股,“要是没有你的事,缘缘还不至于被老师捉到呢!”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锐芒,放下擀面杖,匆匆跑回了房间,就听萧一可从身后喊道:“大叔,你干嘛去?尿急吗?”
楚缘和东方怜人亦是迷惑不解,我没搭理萧一可这起哄架秧子的妖精,从床垫下边翻出了发现楚缘秘密那天晚上,她用来收买我的几本《花花公子》和《龙虎豹》,回到客厅往茶几上一丢,三个小妞当即色变。
萧一可伸手就要去翻,被我在手背上砸了一巴掌,可这丫头却是一脸惊讶的喊道:“大叔,你有没有搞错,居然拿这种东西给我们女孩子看?”
你丫知道这不是好东西还探手过来够?!
萧一可这一句话,羞的楚缘和东方怜人就差趴地板上找缝儿钻了。
我冷冷道:“东方,这几本玩意儿也是你给缘缘的吧?”
自从认识东方怜人开始,我貌似第一次见她羞的如此失态,平时的淡定自若飞到了九霄云外,平时那自信的、永远都波澜不惊的腔调如同灌了半口凉水,仿佛随时会被呛着似的,“是。。。”
“天啊!东方妹妹,你这是在荼毒缘缘啊!”萧一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诋毁东方怜人的机会,天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东方。
我一巴掌拍在妖精的脑袋上,“你没资格说她!”
东方怜人理亏,却依旧得意的翻了萧一可一眼,很挑衅,我照她脑袋也拍了一巴掌,“你美什么?”
“哎呦~!”俩丫头抱头痛吟,楚缘忙探身抱住我的胳膊,哀求道:“哥,你别打她们,是我问她们借的。。。”
我一阳指连发,像机关枪一样不轻不重的点戳楚缘的脑门,“你还有脸说呢,这回可好,我该怎么跟你老师解释?”楚缘吃痛,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愣是扬起脑门不敢回避,任由我惩罚,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臭丫头,可爱的让人下不去手啊。
“嗨,大叔,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萧一可笑眯眯道:“那还不简单,就说是东方妹妹把东西放在缘缘书包里的呗。”
好主意!我差点拍案叫绝,亲妖精一个以表感谢,可转念一想,靠,妖精就是妖精,这不坑人吗?
果然,东方怜人不干了,“**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缘缘书包里的东西也有你的份。。。”
不等东方将话说完,萧一可当即接口道:“是啊,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承认错误的,反正我已经十九岁了。”
“你。。。”东方怜人第一次被萧一可噎的无语,妖精那叫一个得意。
“不行的,**姐!”楚缘搂住我的胳膊,就像置身汪洋大海抱住了唯一的一根木头似的,将东方怜人护在身后,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急道:“东方的家教很严的,被她妈妈知道,她会被活活打死的!”
东方怜人感激的望着楚缘,旋而惭愧的低下了头,眼睛有些红润。
我本也觉得这不是一个主意,可闻言还是不禁冷嘲热讽道:“家教严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也是气昏头了,一时忽略了女孩子面皮薄的问题,东方怜人闻言,下意识的辩解道:“那不是我的,是我妈妈。。。”话说一半,猛然回过味来,东方掩口垂首,耳根都红透了。
她那是什么妈妈啊?连以身作则的道理都不懂,也配严厉的教育孩子?
我冷汗涔涔,却也知道不能太过怪罪东方和一可,毕竟,她们也是在支持楚缘写作的爱好,虽然。。。这绝对是错误的学习方法和错误的支持!
“大叔,不然,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缘缘的学校吧,就说那些东西是我的。”
萧一可这话让楚缘和东方怜人吃了一惊,俩丫头脸上同时闪过五分羞愧五分感激,我摇了摇头,“不行。”
我拒绝的是萧一可,但东方怜人却激动道:“为什么不行?”
小娘皮。。。合着你眼里就只有缘缘和自己啊?我坐在茶几上,意味深长的望着楚缘,淡淡道:“自己的错误就要自己承担,不然永远都不会长大的。”
楚缘俏面一红,不知是怕的还是羞的,“哥。。。”
“我明天去学校见你老师,会和她解释的,谁让我是你哥哥呢?你的错误我来替你买单,不过。。。”我抚了抚楚缘的头,然后指着旁边的几本杂志,肃然道:“以后绝对不许你们再看这种东西,那些破DVD也不可以再看、再买,知道了吗?”
我的质问不容回绝,不止是楚缘,东方怜人见我瞪过去,亦是不服气的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她是服理不服人,虽说这丫头性格端的不可爱,但好在还算直爽。
我忍不住说教道:“写作是个好兴趣,但是缘缘,你写作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赚钱?还是为了取悦读者?”
楚缘一怔,显然是从未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呆呆的望了我好一会儿,眼神忽的扑朔起来,扭过头去小声说道:“都不是,我只是。。。喜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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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写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吗?”
“当然不喜欢!”楚缘急道:“我不是因为喜欢才去写的,而是因为。。。”
“因为别人想看,所以才去写?”我打断道:“既然你是为了喜欢而写,又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口味?”
“我。。。”楚缘语塞,其实这很正常,年纪小小的她虽然是因为喜欢写而写,但在别人的赞美与批评纷纷而至的时候,会茫然的顺从别人的期望而努力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去写别人喜欢的东西并没有错,但你现在并不是为了任何人而写不是吗?所以,不必强求自己去写,尤其是写那些并不算健康或者自己并不了解的东西,现在的你,只需要去写你喜欢的,你经历过的,你期望着、憧憬着、幻想的就好,痛苦的,快乐的,悲伤的,欢悦的,现实的,梦里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文字,都会成为你的积累,甚至是人生中一段被写下来的记忆,你是为了自己的梦而写,为了把自己的梦分享给别人知道,而不是为了给别人制造梦,不是吗?”
萧一可也有写作的兴趣,颦眉沉思,似有感悟,东方怜人则是一副怪异表情的望着我,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对她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勾起很是不爽。
我并不指望楚缘一时半会就能消化我说的话,见她低垂螓首,默然不语,我长长叹了口气,“对了,你那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好说话吗?”
长篇大论之后,哥们问了一个很低俗、很现实、很切身的问题。
东方怜人代楚缘回答道:“女的,只是个任课的语文老师而已,又不是班主任,不知她干嘛那么上心,哼,我们已经十六岁了,居然还当我们是小孩子,那个老古董。。。”
狂,你丫就狂吧,我照东方怜人脑袋上又是一个耳勺儿,“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十六岁很了不起吗?”心中暗叹:如今这年头,十六岁的孩子真的已经不单纯了,这是社会的普遍现象,教育是对的,但较真未免就未免小题大做了,才发现这种事情,甚至还没有具体了解楚缘的情况就通知家长。。。由此看来,我是问了个多余的问题啊,丫的肯定不是那么好说话。。。
“哥。。。”
我正和东方大小姐怒目而视,楚缘突然抬头,面颊漂浮着两朵红云,她异常肯定的对我说道:“我现在,写的真的是自己的梦。”
“嗯?”我一怔,不懂楚缘为何突然跳出这样一句话来,见楚缘那灵动的眼珠偷偷朝着眼角滚动一圈,竟是窥探东方怜人的表情,我额角立时落下两颗豆大的汗珠。
写的是自己的梦。。。靠!写女同小说,写的是自己的梦?!
哥们只觉得气血猛然上涌,血压直冲两百六,脑袋一阵黑天暗地的晕眩,要死的感觉有,要杀人的感觉更强烈,我怒然瞪向欲与之同归于尽的东方小娘皮,臭丫头,都他妈把我妹妹拉进火坑里啦!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拉拉?
然而当我的目光锁定到东方怜人的脸上时,我不禁呆住了。
东方怜人惊愕的微张着小口,不可置信的望着楚缘,却不是惊喜亦或感动,而是。。。
那双忧郁的大眼睛中,是惊讶,是痛苦,是伤感,是不可思议,是。。。嫉妒?
我懵了,和注意到东方怜人复杂表情的萧一可一样,彻底的懵了。
楚缘和东方怜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怪。。。
。。。
果不其然,萧一可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主动联系我,真的是在等我给她打电话,妖精离开我家之前还特意找了个机会好好对我发了一通牢骚,说什么自己一片痴情,小小的测试我一下,我的无情让她伤心透了啥的。。。
此时我已经懒得问她那天我脸上的口红印是不是她干的好事了,想必问了,妖精也不会承认吧?
说到底,我始终缺少一些实质性的证据。
翌日,我到公司打了个转,坦白说,哥们心里实在紧张,楚缘那事儿到底怎么跟人家老师解释啊?那老师又会问我些什么呢?
咱活了将近二十四年,压根没碰上过这种事情,突然以家长的身份来为妹妹出头,经验匮乏让我心中没底的恐慌、紧张,因此才在公司里墨迹了半天。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既然天已经塌了,就算钻在桌子底下也照样会被砸死,虽说无处可逃坦然受死的道理并不难理解,但真的很难勇敢的面对。
十点左右,不见楚缘怎么着急,反倒是东方怜人一条接一条的发短信催我,我情知拖是拖不过去了,便和刘心蕾请了假,想了想,又去找墨菲说了一声,郭享公司那边正进展到一个关键时刻,我怕她突然找不到我会着急。
墨菲不但批准了我的请求,还将她的宝马车也借给了我。
楚缘当真是给我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不管是流苏还是刘姐,亦或是面前的墨菲,当她们问我请假去做什么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信口瞎编说是楚缘模拟考试的成绩不好,老师想向我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该死的,纯洁而善良如水一般的我,何时撒过谎啊?哎。。。好人难当啊。
我不是好人?话说,我一早上都在冥思苦想,应该编一个什么样的瞎话去骗楚缘的老师,却啥主意都没想到,难道还不能说明我是个好人吗?
楚缘就读的高中刚刚迁了新校址,比过去那个老校区大了将近一倍,我径直将车子开到了教学楼楼下。
“南哥哥,你怎么才来?”
我才下车,正摸出手机想给楚缘拨电话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东方怜人的牢骚,回过头一看,好家伙,晃眼!
从我认识东方怜人那天开始,每每见到她,几乎都是一身时尚前卫的打扮,绝对是走在潮流前端的时髦女孩,大概就是见惯了她脱离了平凡人群的漂亮可爱,此时穿着有些土气的校服出现在我身后,反倒让我觉得惊艳。
宽松肥大的运动服将本就苗条纤细的她趁显的更是瘦弱,不施粉妆的俏脸上多了一丝贴近现实的亲和感,依旧可爱,却自然了许多,不过和我家楚缘一比,登时有些暗淡了。
什么叫天生的衣服架子?楚缘穿什么都好看,改变的是美丽的角度,美丽的性质永远不变,而东方怜人虽然依旧可爱异常,却难免有些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模样。
我收起手机,没好气道:“我可没有你们那么闲,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们在这干嘛?”
“这节是体育课,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缘缘看见你的车经过,我们俩不就过来找你了吗,”东方怜人好奇的打量着我身后的宝马车,颇有点意外的笑道:“南哥哥,看你蛮是穷酸的,没想到居然养了一辆好车啊。”
这小娘皮的嘴巴真毒,说话总是带着刺儿。
我没有那种显富心理,一来是因为我自己没有可以显摆的财富,二来,一个家里养了佣人,拿昂贵的海鲜练厨艺,甚至不知道自己家里到底是做啥买卖的大小姐,跟她显摆?纯属自取其辱!
“我本来就是穷人,车子是公司的。”
楚缘从昨晚开始就不好意思和我说话,也难怪,一向在我面前高傲的像只天鹅般的她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窘境啊?可现在却寒着小脸冷冰冰的跳出一句话来,“是那个墨菲的吧?”
【PS:月圆圆,人团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是墨姐姐!”我一字一句的纠正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