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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嫩的,那触感就像是她做的木须肉里面的黑木耳,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芬芳。。。
青涩的隆起紧紧压迫着我的胸口,两只小手无力的扶着我的肩头,我们哪里像是兄妹?分明就是一对刚刚看过一部法国浪漫电影,回家后便迫不及待倒在床上亲热的情侣!
静,静的似乎只能听到楚缘的心跳。
慌,慌的不知错所,以至于呆呆的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
晕,晕的天旋地转,犹如陷入了云层,软绵绵,轻飘飘,却已经找不到了方向。
甜,微张的嘴巴含着妹妹的薄唇,甜甜的味道让我羞愧的想要咬舌头自尽,可我依然理智,如果这时候把舌头伸出来。。。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的罪孽了。。。
天,我草你媳妇日你闺女!你丫这玩笑开的也忒大了!
妈,你要给我作证,你儿子绝对不是有意占妹妹便宜的。。。
“缘缘?缘缘!”
后妈慵懒的声音犹如一颗炸弹在我与楚缘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爆炸,楚缘迅速从我身上弹了起来,直接跳到了床下,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施以暴力的之时,却见这丫头一面找拖鞋,一面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突然跌倒了,是不小心,不可抗力!”
我一怔,对啊,是她亲我,又不是我亲她,责任在她那边,我心虚什么?
兀自晕晕乎乎的坐起来溜到床边,我讪笑道:“没。。。没事,我没怪你。。。”
“吃亏的是我,你凭什么怪我?!”臭丫头说翻脸就翻脸,拖鞋还没穿上呢,恼羞成怒的照我两腿中间就是一脚,疼的哥们身子一蜷,一脑袋栽在了地板上,“那可是我的初吻!你、你、你。。。”
连说了三个‘你’字,却是没有下文,可见楚缘的气愤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可即便你如何的生气,下脚未免也太狠了点吧?小楚南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整个小腹,好像被砸了一记闷锤般,臭丫头想废了我吗?!我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万一后妈听见动静进来看到这一幕,我非被老爷子捣成肉泥塞到马桶里冲进下水道不可,好不容易才扶着床沿爬起来,急于撇清责任的我又是羞愧又是气恼,俨然丧失了风度,道:“是你要亲的,亲偏了却来怪我。。。”
“你还说?!”楚缘羞不可遏,卯足了力气抬腿又是一脚,竟然还是瞄着我胯下来!
再挨一脚说不定我以后就得和东方怜人一个姓氏了,从此不爱美女只爱《葵花》。。。
完全出于本能,我慌忙分腿跳起,双手下压,险险的挡住了楚缘这雷霆万钧的一脚,却不想,没有运动神经的楚缘竟因此而失去了平衡,整个身子横着滑到,脑袋直朝地板砸去。
我双脚还未站稳,手忙脚乱中伸臂将她揽住,可自己的重心却来不及调整,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的以腰腹之力扭过身子,在旋转一百八十度后,抱着楚缘直趴趴的摔在了床上。。。
千钧一发啊,我感觉心脏已经提到了嘴里,一张口就会掉出来似的,身体中间的一截又酸又疼,好像闪了我的老腰,而我怀里的楚缘亦是面无血色,一双水眸呆呆的盯着我脸,两片薄薄的水嫩嘴唇微微开合,轻轻的颤抖着,“手。。。你的手。。。”
“嗯?手?”我下意识的抓了抓,一张老脸登时僵了,妈啊,这柔软如棉,却紧致的似乎果冻一般弹力十足的手感是怎么回事?
“你的手在摸哪里?!”
“这是不可抗力!”
“你不要脸!”楚缘气的眼睛里溢满了水光,也不挑地方,一口咬在我鼻子上。
“啊——唔~!”我坚强的忍住了痛,不及把手从她胸脯上挪走,便用力将她推开。
楚缘不依不饶,一骨碌爬起来再次压到我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气得糊涂了,她的双手就扶在我的脸蛋上,却不拧不掐也不挠,狰狞着露出两排雪白贝齿,认准了我的鼻子似的就想狠狠咬上一口,我用力撑住她刀削般的肩膀,苦笑暗忖,楚缘这样的‘执着’哪里像是发飙厮打啊,更像是孩子般的嬉闹。
正在我俩掐的不可开交之极,就听后妈又喊道:“缘缘!死丫头,跑哪去了?!”听声音,后妈正朝我的房间走过来。
我俩俱是惊的魂飞魄散,楚缘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褶皱的衣服,一边红着粉颜恶狠狠凶巴巴的瞪着我,可依旧难掩她表情中的娇羞,这个反应多少让我觉得奇怪。
“讨厌!”撩下这两个字,楚缘逃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但她身上的幽香依然残留在我的怀中。
真的很奇怪!臭丫头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一句‘讨厌’便完事了,这不正常啊!虽然是不可抗力的意外,但习惯了无理取闹的她会这么好说话吗?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初吻?我情不自禁的摸着余香犹在的嘴唇,心儿好一阵颤抖,妹妹的初吻,居然给了我这个做哥哥的。。。
真的很奇怪!奇怪的不止是楚缘,还有我自己,在与楚缘‘接吻’之时,那种精神上的震撼是我在与流苏的初吻中都不曾感受过的,是因为流苏不够浪漫,还是因为我亲吻的是妹妹,那震撼是源于道德伦理的谴责呢?估计,两者皆俱吧,可我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像。。。
“你这丫头,喊你半点都不应声,原来还在你哥房间里呢。”
后妈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战栗和心虚,赶忙起身走到门口,就听楚缘含糊的嗯了一声,问道:“有事吗?”
后妈看了看站在门口一脸讪笑的我,在楚缘脑门上敲了个爆栗子,笑道:“已经住到一起了,还那么黏你哥,真拿你这孩子没辙,当心你哥将来不喜欢你了。”
楚缘横了我一眼,颇有点一语双关的冷哼道:“他敢!”
“现在你小,怎么撒娇你哥都会宠着你,看以后你长大了怎么办。”后妈虽然是在开玩笑,但眉宇间却是真的闪过几分担忧,楚缘的问题性格,她又怎会不知道啊。
“我不小了!”为了证明后妈的错误,楚缘还特意将刚被我吃过豆腐的小胸脯用力崩挺,“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以前的我肯定会将楚缘这话当成玩笑,一笑了之,可此刻,回想起刚刚那手感,嗯,我可以证明,至少就胸部的发育而言,楚缘已经比流苏那丫头更成熟。。。
【PS:一早(其实已经中午了)起来,窗外鹅毛大雪,前年种的柿子树上,今年结果了,四个掉了仨,硕果仅存的一颗已经熟了的大柿子上好像戴了一顶白色的礼帽,好看,又有点古怪,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呢,呵呵】
“好好,我承认,我家缘缘已经是大人了,好了吧?”
“您这态度还是拿我当孩子!”
“臭丫头,你就是活到八十岁,也照样是我的孩子,”后妈难得认真的板起了脸,不过只说了这样一句正经的话,便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相,在楚缘脑门上点了一指,笑道:“不早了,快去洗个澡,早点睡觉吧,想证明自己长大了,以后就不要让我提醒你这些。”
“我才不需要您提醒呢,”楚缘突然莫名其妙的朝我瞪了一眼,目光才对到一起,她立刻红着小脸扭过了头去,“今天太累了,不洗了,我去睡了。”
几乎可以称之为有洁癖的楚缘竟然不洗澡了,莫说我小吃一惊,后妈也觉得不可思议,见楚缘真的朝房间走去,后妈提醒道:“牙也不刷了吗?”
我心儿陡然一颤,却见楚缘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刷,刚吃了那么贵的好东西,把味道刷没了太浪费了。”
这算什么理由?楚缘的异常反应让我心里有些慌,有点乱,盖因我不明所以,不管怎么想,依照楚缘的性格,意外和我亲到了一起,不刷十遍二十遍牙也说不过去吧?可她却。。。
“也对,”后妈恍然大悟的拍掌道:“那我也不刷了。”
我汗。。。难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也许吧。。。
我如是想着,然而却清楚的知道,我是不敢再向更深处想,只因为觉得不太现实,又太过龌龊。
我不是个自恋的人,因为那种自恋会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个人。。。
。。。
因为从父母家出发,不管是到学校也好还是到公司也罢,都是很远的一段路,所以我和楚缘被迫起了个大早。
意外的夺走了妹妹的初吻,我被上帝和圣母谴责了一宿,直到出门之前,臭丫头兀自赌气不肯跟我讲话,让我心里更是羞愧和内疚。
“昨天是个意外,你不许多想!”
在车站等公交车的时候,楚缘突然蹦出一句话,让惶恐的我有些准备不足,“什么?”
“初。。。初吻。。。”楚缘的头快要垂进自己的胸脯了,羞嗔道:“亲嘴的事情,是个意外,你不许多想!”
“只是不小心的身体接触,我怎么会多想呢?”我笑的灿烂,却心中暗忖:楚南,你真的没有多想吗?
楚缘闻言,沉默了。
低着螓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是生气?还是释怀?好半晌,才听她小声道:“摸我胸部的事情也是意外。。。”
我假装淡定,却心急忙慌的强调道:“是不可抗力!”
“还有。。。”
“还有?”
楚缘哼唧了一会,又含含糊糊道:“没有了。。。”
她一准是有话要说的,但不知为啥没说出口,这种尴尬的事情,我当然不会笨到主动去问,只是识趣的“哦”了一声。
兄妹之间居然有了嘴对嘴的接触,虽说是个意外,但实在太过荒唐了,不过已经成为了事实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这道理楚缘也明白,自然不好意思再提,所以才没有没完没了的折腾吧?总之,这件事情以如此低调的方式结束,颇让我意外和欣慰。
我竟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是楚缘高抬贵手吗。。。
不知道。。。
或者说,是不想知道?大概,只是因为不敢想,所以自己吓自己的不敢去知道吧。。。
。。。
我深情的凝视着桌子上的手机,心无旁骛,或者说,是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祈祷着它快点响起,又怕它突然响了,却传来与我期待相反的消息,这感觉不禁让我想起了初恋时想要去告白时的青涩心情,那种紧张和惶恐的该死感觉让人有种想用脑袋撞墙的强烈的自残冲动。
哎。。。从懦弱到勇敢往往只是一步的距离,但是,能跨出这一步的人,能有几个呢?
四千多万的投资啊,虽然是墨菲以投资部的名义操作的,但暂时仍然瞒着下面的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会露出些许端倪的,正所谓纸里包不住火,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我与墨菲偷偷摸摸的行径早就惹起了流苏的怀疑,在绯闻被日益夸大的同时,人们对我们的关注度被明显放大,投资的事情彻底暴露,只是早晚的事情,投资回笼也就罢了,万一出了岔子,这责任我哪承担的起啊?
整个上午我都无心做事,就盼着郭享快些打电话过来给我报喜了。
我怪,可流苏今天比我还怪,虽说不再和我闹别扭了,可总觉得她和我说话时有点提不起兴致,每次都是她主动过来找话题,却几次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什么,结果都以喝茶掩饰而过,话没说几句,厕所去了五趟,我笑她尿频她都没发脾气,不可谓不反常啊。
“南南,我有事和你说。。。”流苏第八次将椅子滑过来与我搭讪,这次,表情中带着一股坚定。
“什么事?”
流苏俏脸微红,稍稍回避过我的目光,期期艾艾的小声道:“关于昨天。。。不是,是关于星期天我为什么没跟你打招呼,就自己先从度假村离开的那件事。。。”
“哦?”这件事的确是我心里的一块疙瘩,我不由笑道:“怎么,终于肯说了吗?呵呵。”
“你严肃点行不行?”流苏莫名其妙的板起表情,旋而又垂首扣弄起了指甲,没有底气的羞怯模样让我心儿一荡,好奇心更盛,“你要是不想知道就算了,我,我本来就不想说呢。。。”
“别啊,”我忙道:“像根鱼刺似的在我心里戳了两天两夜了,我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昨天没有机会问,若不是挂念着郭享那边的事情,我一早就向流苏逼供去了。
流苏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酝酿了老半天的气势,才终于深深吸了口气,道:“其实那天我是觉得。。。”
“楚南!”
流苏正要道出缘由,就被匆匆走过来的墨菲给打断了,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