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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过我吗?”我冷漠的拨开了墨菲的手,“既然你当我是朋友,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墨菲哭喊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
墨菲并不傻,可她却跟我装傻!我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没有?好一个没有啊,你现在不是还在骗我吗?!”
我怒然起身,走向墨菲的书桌,墨菲一怔,慌忙的起身追了上来,惊叫失声:“不要!”
墨菲合身扑在了桌上,可惜仍是慢了一步,我抢先拿起了摆放在桌上的那个小相框,抖着她与她父亲唯一的一张合照,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紧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到这张相片?”
墨菲无力的滑坐在地,哭的泣不成声,“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南,真的不是那样的。。。”
你为何还要嘴硬?明明已经绝望,明明知道已经不可挽回,你为何还要逼我揭你的伤疤啊?我不能原谅否认了我存在的墨菲,然而我却犯贱般的同情她,所以,我不愿意摧残她的尊严,可墨菲的不识好歹,让我的心诚实的背叛了我的大脑,我失去理智,狂笑不已,“不是?不是什么?墨菲,你想说你没有把我当做你父亲的替身吗?”
墨菲猛然抱住我的大腿,扬着梨花带雨的俏脸,哭喊道:“没有,我真的没有!”然而,她脸上的愧色又怎么掩饰的住?
“如果你仅仅是欺骗我,我可以原谅你,因为我们是朋友!但是,当我知道自己在你眼中,仅仅是一个替身,一件替代品的时候,你能想象到我当时的心情吗?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你捏造出来的玩偶,是一个任由你摆弄的角色!为了满足你虚幻的想象,为了满足你对现实的逃避,你抹杀了楚南这个人的存在!在你眼里,只有你父亲的影子,在你心里,何曾有过我的存在?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将我当过朋友?”
我挣开墨菲的搂抱,无力的摇着头,“够了,真的够了,你骗我,耍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不会继续陪你玩这个无聊的过家家的游戏,你应该接受现实,勇敢的活着,而我也会诚实的面对现实,墨菲,咱们从来不是朋友,也不会成为朋友。”
“不要!我不要!”墨菲疯了似的哀求道:“楚南,我们是朋友!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我真的没有否认过你的存在啊,我求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对我说这种绝情的话好不好?”
“对于从来都不曾存在的友情,又何来绝情这一说呢?”我苦涩的笑着,望着墨菲仰起的那张挂满了水痕的凄楚娇颜,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伤感,无力而绝决的说道:“墨菲,到底是谁绝情,到底是谁受伤?不要再撒娇了,因为我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包容,别再让你的眼泪滴在我的伤口上,好吗?”
墨菲呆了,试图再次抓住我的手僵住了。
“我曾经认识的墨菲,是个坚强的女人,哪怕有个爱惹事却不懂爱她的妈妈,哪怕是一个人面对公司里的明争暗斗,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都能昂起头颅,像只高贵天鹅一般,顽强过活着的女人,希望,这些我亲眼看到的东西,不是她在欺骗我,”我对这一段曾经美好的暗恋说了永别,没有任何的留恋,“你并没有失去什么,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朋友,所以,你没有掉眼泪的理由。。。告辞了。”
当我拉着萧一可走出书房的时候,贴在门外偷听的伍雪晴险些一跟头栽进来,我们的对话她应该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她不知该向我说些什么,“楚南。。。”
“如果她不缺少亲人的关爱,家庭的温暖,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我冷冷的对面露愧色的伍雪晴说道:“我不过是个替代品,但你不是,以后。。。请好自为之的,如果你不想再看到今天的事情重演,就承担起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
“我。。。”伍雪晴心疼的看了一眼她的女儿,满面懊恼的喃喃道:“我以为你们长的稍微有点像,只是巧合而已,而且,你的年纪。。。”
伍雪晴指的是我与墨菲的父亲,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我与她前夫的相似好像只有稍微一点点而已,大概是因为照片与真人比较的关系,所以这种相似程度才被放大了一些吧?加上我比墨菲还要小着两岁,所以对墨菲父亲应该最是熟悉不过的伍雪晴才没有提前察觉到女儿的异常,又或者,即便是察觉到了,她也不会朝这个方面来想,毕竟,墨菲若将我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岂不是将我和伍雪晴视为了两口子?换做我是伍雪晴,也肯定会极力回避这种荒唐的猜疑的,而我现在的气愤,很大一方面不也是因为如此吗?
人的心理,真的是很微妙。。。
“告辞了。”
该说的我已说了,即便有千丝万缕,也被斩了个干净,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羁绊,伍雪晴亦明白这些,所以没有继续哀求什么,只是赶快跑进屋里,试图扶起坐在地板上呆呆哭泣着的墨菲。
下楼时,我兀自听见书房里传来墨菲的自言自语。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
回到家,我才一开门,听到动静的楚缘即杀气腾腾的举着把菜刀冲了过来,“你死哪去了?手机也不开,都几点了才回来?”
好家伙,那明晃晃的菜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煞是慎人,几次从我脸前划过,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刀刃上的寒气,吓的我还未换上拖鞋,先倒退了一步,“缘缘,有话好说,晚回来一会而已,不用动菜刀吧?”
“菜刀?”楚缘似乎才注意到手里的危险品,小脸一红,讪讪笑道:“我正做饭呢,听见门响就赶紧出来了。。。咦?**姐?你怎么和我哥在一起?”
“嗨~,缘缘,好久不见,”萧一可从我身后钻出来,本想给楚缘一个拥抱,可一看她手里的家伙,还是算了,“今晚我家里没人,刚才出来想买点东西吃,正巧碰见大叔,就跟他一起回来了,嘿嘿,缘缘,我过来蹭饭吃,你不会介意吧?”
这是我与小妖精‘交易’的结果,她替我保守今天的秘密,我答应她今晚在我家留宿。。。
墨菲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欺骗了我,让我反感她的不诚实,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却无比诚实的萧一可,更让我觉得难对付,说不定,这丫头比墨菲可怕的多啊。。。
楚缘忙将不太礼貌的菜刀藏到身后,一脸欢喜道:“我怎么会介意呢?欢迎还来不及呢,**姐,快进来。”
我一直觉得奇怪,楚缘似乎特别的佩服萧一可,可我却不知道,萧一可究竟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别人佩服的?
“缘缘,看你这么着急的跑出来,怎么了?有事吗?”
楚缘主动接过我手里的公文包,扁扁小嘴,没好气道:“我没事,是程流苏有事,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打给我了。”
“是吗,”我心里一颤,故作平静道:“她说什么事了吗?”
【PS:更新有些晚了,抱歉抱歉,有些事情给耽误了,晕啊。。。】
不知为什么,我并不希望楚缘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没有,就是问你到家了没有,”楚缘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哼唧道:“看她多关心你啊,连你自己一个人回家都不放心了,见过不矜持的女人,可我真没见过她这么不矜持的女人,一副要倒贴的你的架势。”
“哎呀~,好酸~”萧一可不客套的自己拿了一双楚缘的拖鞋换上,做作的捏着小巧的琼鼻,“我怎么闻到一股山西老陈醋味?缘缘,晚饭是不是有老醋花生啊?”
楚缘一怔,“没有啊,**姐,你怎么了?”
“嘻嘻,我以为泡在醋里面的不是花生,而是你自己呢。”
楚缘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萧一可是调侃她呢,当即羞红了笑脸,嗔怪的追打着萧一可,“讨厌,**姐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为了我哥吃醋啊?”
“嘻嘻,缘缘,看你那副酸溜溜的样子,知道的也就罢了,不知道的啊,还以为你是他小媳妇呢~”
小妖精不过是在开楚缘的玩笑罢了,可厚颜无耻,龌龊下流的我居然情不自禁的认同了她的胡言乱语,在针对流苏的态度上,楚缘确实管的太宽了,就像善嫉的小管家婆一样。
楚缘脚步明显一顿,朝我看过来,见我点头颌首,她更是羞臊不已,再去追萧一可时,吓的我与妖精同时色变,“**姐,我跟你拼了!”
“啊!”妖精惊的眼泪横流,直奔我扑了过来,“大叔救我!要杀人了!”
我亦惊恐不已,“缘缘!刀!刀!”
臭丫头羞急之下,竟是忘了手里拿着菜刀,挥舞着便朝我们杀将过来,妈的,会出人命的。。。
。。。
吃饭时,萧一可刚刚提到今晚她老爸不回家,一个人有些害怕,有点寂寞,楚缘便‘识趣’的挽留她住下来了,我有种错觉,相比我这个哥哥,她似乎更想要一个姐姐,而萧一可,俨然成了她最理想的对象。
真不知妖精平时都是怎么忽悠我妹妹的,孤僻高傲,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的楚缘,竟然如此的敬佩她,细细观察一番,萧一可在她面前,只是稍微收敛了一些,不再对我说些露骨话,不再胡闹而已啊。
“前两天不小心把沙发弄湿了,这两天太阳不好,没干透,还有些潮呢,”楚缘恨恨的横了我一眼,却是俏生生的,转而问萧一可道:“**姐,你是喜欢睡的宽敞一些呢,还是挤一些呢?”
小妖精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惊讶道:“沙发不能睡人?那大叔晚上睡哪里?你的房间吗?”
“女孩子的床怎么可能让男人睡呢?”楚缘小脸一红,萧一可眼中神光一闪,我暗道不妙!
“两个人睡单人床的确挤了一点,”果然,萧一可像大灰狼看小绵羊一般瞄了我一眼,淫笑着摸摸下巴,“缘缘,我当然是喜欢睡的宽敞一些啦!”
楚缘对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不清那表情到底是委屈还是羞臊,然后对萧一可笑道:“那**姐就一个人睡我的床吧,我去我哥房间睡。”
妖精差点一脑袋撞碎了我家的饭碗,“哈?”
楚缘以为妖精觉得为难了自己呢,忙道:“没关系的,我们是兄妹嘛,而且。。。上次墨姐姐留宿的时候,我就是跟我哥一起睡的,他睡觉还算挺老实的。。。”
呃。。。你个臭丫头睡觉喜欢翻身抱枕头,或者蜷身夹被子,貌似没资格评价我睡觉是否老实吧?上次将我胳膊压的麻痹了老半天呢。。。
提到墨菲,萧一可的脸色登时变了变,担忧的望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如常,这才释怀的吐了口气,没想到,这丫头的心思竟如此的纤细。
回房睡觉之前,妖精尚且却我抱怨不休,说她还以为楚缘所谓‘睡的宽敞些’,是指我的双人床而言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一个人睡小床。。。
上床之前,首先在楚缘的监督之下,检查衣服,长裤长褂,武装OK,臭丫头这才红着脸蛋批准我爬上自己的床,靠,没天理了。。。
熟悉的被窝里,溢满了熟悉的、却不应该出现在我房间里的味道,楚缘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熏的我脸皮有点发烫,这感觉怎么有点像新郎官偷偷摸摸上了新娘子的床啊?上次我醉得不省人事,不晓得楚缘是凭着何等勇气爬上了我的床,反正此刻我是别扭的要死,尤其是看到那丫头一脸警惕,对我比划着防狼术的架势。。。
“不许过线!”
“什么线?”我坐在床边,刚要躺下,闻言不由顿了一顿。
“这条线!”楚缘盘腿而坐,丝毫没注意到这不雅的姿势已令她裙下春光乍泄,五指并拢,凭空比划了一条虚拟的三八线,“你敢过线你就是禽兽!”
开玩笑,你身材娇小却霸占了床的四分之三,打滚的富余都有了,可剩下的地方都不够我平躺着的,难道要我一整夜都侧着身睡啊?
吐了口气,我无力的躺倒。
楚缘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你过线了!禽兽!你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是你哥,能占你什么便宜啊?”我失笑道:“上次你都睡到我身上来了,那你不是比我更禽兽?再说,这是我的床好不好?萧一可是你的客人吧?她占了你的房间,而我大方的同意让你睡在我这里,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要划线,也应该是我给你划才对。”为了睡的稍微舒服一点,我算是豁出去脸皮了,引狼入室,其实萧一可那条可爱的小狼,是被我给招来的。
“那也不行,”用手推不动,臭丫头开始用脚蹬我了,“我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