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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柳晓笙,怪不得一直想要甩开我呢!原来他知道狼一定会主动寻找我的,和我在一起会十分危险。。。现在我才闹明白,为什么都是猎物,狼却只追我而不追柳晓笙!不过。。。
“那狼本来是一直追着我跑的,可它最后却主动放弃我,跑回去咬了柳公子,那狼尿,好像也没什么用吧?”
“狼又不傻,被味道吸引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你不是它的同类了,在它眼里,你和柳晓笙还有什么区别啊?都是食物,咬谁不是个咬啊?”郭享感慨道:“柳公子就是太小看那头畜生了,以为它去追你了,自己就安全了,又偷偷溜回去想把挂在树上的枪摘下来,结果,还没爬上去,那畜生突然跳出来咬住他的腿,把他往下扯。。。我问过一个在动物园做经理的朋友,才知道,狼这种动物拥有着非常敏锐的洞察力,猎食的时候极有耐心,对准备猎食的目标非常专一,可以为此耗费相当长的时间也丝毫不会觉得厌烦,而且,狼是非常注意细节的,懂得区分强弱,你说你当时拿着刀,它不可能认识不到你的威胁会比柳公子大,所以,狼当时未必是在追赶你,而是在驱赶你,故意把威胁比较大的你和柳晓笙分开,如果不是你小子胆大,立刻赶了过去,柳公子那条命,恐怕就要送给那头畜生了。。。”
虽然与狼对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畜生似乎聪明的可怕,但打死我也没想到,它竟然聪明到如此程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端起水杯喝了个底朝天,依然没能浇灭腹中向上翻滚的火焰,我也不晓得我在气什么,是气柳晓笙想害我?还是气我居然被一条畜生算计了?
星雨从她的包包中取出一张支票,战战兢兢的推到了我面前,“南哥。。。”
“封口费?”
被我冷冷的目光一盯,星雨竟吓的浑身一颤,那副受到惊吓的小羊羔模样,实在让我无法迁怒,哪怕她是柳晓笙的妹妹,我努力平复着心情,缓和口吻道:“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人的意思?”
“我。。。”星雨羞愧的垂首,懦懦道:“我知道这么做是侮辱南哥,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唔。。。爸妈只有我哥一个儿子,南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哥吧,他坏,他卑鄙,但他毕竟是我哥,南哥,我愿意替他赎罪,这辈子还不清,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还给你的。。。”
郭享从星雨手中接过支票,推到我手边,起身退后两步,说道:“小南,你就收下吧,这是星雨家人的意见,所以让星雨来,就是怕你不肯卖这个面子,星雨也很为难的,哥哥知道委屈你了,可。。。我也只能求你了。”说罢,笔直的腰杆弯成了九十度,男儿岂能轻易低头?星雨见爱人如此,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学他一样,也起身对我鞠躬哀求,引得茶餐厅为数不多的客人相继侧目。
怎么说着说着,我好像倒成了坏人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的蛋蛋,五百万。。。柳晓笙的声誉还真是值钱,墨亦之捐助一所学校的数额,他用来糊脸皮了,从这一点来看,人家柳氏可比风畅财力雄厚多了。
“是委屈了,”我将支票拿起来,塞还给了星雨,笑道:“委屈的不是我,是星雨,你哥哥犯的错误,却让你这妹妹来帮他擦屁股,真他妈让人来气。。。好在你叫我一声南哥,不然这面子,我还真不想给。”
星雨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惊又喜道:“南哥,你。。。不告我哥?”
“谁让我也是当哥的人呢?命贱啊,不怕告诉你,你南哥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妹妹哭鼻子,她眼泪一下来,我立马就没立场了,呵呵,”我打趣道:“幸好你没嫁老郭呢,不然等我叫你嫂子的时候你再来求我,我可就不吃那套了,要谢别谢我,谢我家缘缘吧,那么调皮捣蛋我都没办法不宠着她,你这么乖巧懂事,我又哪里狠得下的心,让你伤心难过啊。”
知道我是开玩笑,可星雨还是抹着眼泪感激道:“不,就算我嫁了郭享,南哥也还是南哥,我。。。南哥,谢谢你。。。”
“小南都答应你了,你还哭什么啊?”郭享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愧疚,“小南,你真的受委屈了。。。”
“委屈个屁,”我笑道:“我这人没心没肺,不在乎得罪谁,还在乎原谅谁不成?呵呵,这样也好,先前柳家不同意你和星雨的事,这回你替柳晓笙免了一灾,替柳家掩住了脸面,他们的态度也就不好再那么强硬了吧?”
柳晓笙整成现在那个德行,我觉得已经够了,再说,柳家有的是钱,大把钞票洒出来,我未必告的赢他,最多整他一个身败名裂而已,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卖个人情给柳家,将来有机会,在商场上还给风畅吧。
我是现实主义者,不是面子主义者,再说,装装大脸皮,不是更有面子吗?
亏郭享还是个大老爷们,听我如此一说,眼圈都红了,哽咽道:“小南,我。。。我和星雨,真是欠你太多了。。。”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了,”郭享是为了星雨不得不违背自己的立场,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墨菲呢?
看他感动成那模样,我有点惭愧,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柳公子的事情只能求我,什么意思?你还求过别人?”
郭享和星雨对望一眼,皆愧色满面,拉我坐下后,郭享道:“是闵小姐。。。”
“闵柔?”我奇道:“闵柔怎么了?”
“柳公子是在月之谷的生态园出事的,前两天柳家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所以态度强硬的问闵小姐讨要说法,认为是月之谷对狼的处理不当才导致了这场事故,为此还找了一些月之谷的会员出来,说是调解,其实就是助阵,一起向闵小姐施压,要说这闵小姐也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着实的有心计,她表面上处处示弱,好言和解,实际上呢,一步也没有退让,结果就造成了这样一种形式——柳家占尽了道理,强势的紧,而月之谷就像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被柳家欺负的丢尽了脸面。。。可谁也没想到,今天一早,柳家摆足了阵势逼闵小姐拿出最后的解决方案时,闵小姐直接将化验结果拍在了桌上,众人一下子就傻了眼,星雨的父亲更是慌了手脚,赶紧去向柳公子求证,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柳公子还能说什么?”郭享心里绝对很享受柳家人的狼狈,说话的时候眼中有种不易压抑的兴奋,“柳老爷子只能放下身段,去求闵小姐高抬贵手,放柳公子一马,闵小姐就说了一句话——这事,她做不了主,得你楚南说了算。。。”
原来如此。。。闵柔那臭女人,绝对是故意和柳家闹僵之后才拿出那份化验结果的,为的就是让柳家人的赔偿更有力度,想一想也对,柳家人怎么可能会害怕和我这样的小人物打官司呢?他们所以认定这官司赢不了,是因为得罪了闵柔的缘故。
闵柔和冬小夜之间的猫腻,大概就是这件事情吧?难怪闵柔劝冬小夜打消公事公办的念想呢,倘若警方介入调查,这件事情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我与柳家,包括闵柔与柳家,都会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闵柔惹得起柳家,可我惹得起吗?冬小夜放弃自己的原则,果然完全是出于对我的考虑。。。现在,柳家想要捂住这件事情,讨好我收买我,似乎是唯一的选择,闵柔巧妙的将我与她的立场捆绑在一起,让柳家人不敢轻易的开罪我,平白无故的送了这么大一份人情给我,难道又是三小姐的主意?那三小姐到底想要干嘛啊?
星雨带来的五百万,并不只是封口费而已,亦是求我向闵柔为他们柳家说个情,我很好奇,闵柔说北天市鲜有人知她与三小姐的关系,那她又有着怎样的背景,竟让得罪了她的柳家如此忌惮呢?五百万,只为了让我对她说一句话,求一句情。。。
郭享与星雨对闵柔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月之谷俱乐部不过是个私底下的一个称呼,事实上闵柔拥有多家正规的酒店、宾馆、温泉、会所、度假村和高档娱乐中心,月之谷俱乐部是她将旗下所有服务结合起来针对少数群体开放的特殊业务形式,说穿了,就是提供奢靡享受的一种高档服务,因为其保密性极强,所以笼络了一批身份敏感的会员,其中不乏手握重权的政府高官,因而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交际场所,月之谷借此拥有了强大的人脉资源。。。
至于闵柔一个弱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经济背景,便说法不一了,因为她为人低调,很少抛头露面,所以人们对她的了解极为有限,有传言她是海外巨商的私生女,也有说她是国内某高官的千金,还有说她是某金融大亨包养的情妇。。。总之是众说纷纭,真假难辨,反正没人相信她是白手起家的就是了,毕竟,她的年龄摆在那里。
不少人削尖脑袋也要挤进月之谷的门槛,为的就是接近闵柔,圈中更是流传着一种‘若求逍遥似皇帝,先搏闵柔一声笑’的说法,意思是指闵柔为人冷漠孤傲,搏她一笑的难度和追求她的难度几乎是相同的,若谁能得到她这月之谷之主的垂青,绝对有如皇帝一般的逍遥。。。
话说闵柔真的不喜欢笑吗?我怎么觉得她天天咧着小嘴显摆她那俩好看的梨涡啊。。。
我总算知道舒家长辈刚到北天的那天,在大浪淘沙吃饭时为何免单,说老板是我的朋友了,原来大浪淘沙海鲜城,根本就是闵柔自己的产业。。。
一个轻易不抛头露面,神秘而高傲的女人,竟因为三小姐一句话,就跑出来冒充我的小秘书。。。我突然有一种不想知道三小姐身份的冲动了,怕那样会吓到自己。。。
郭享和星雨要请我吃饭,我说晚上已经有约,还是改天吧,送走了他们,居然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我赶紧给流苏打了电话,说了晚上给紫苑接风的事情,告诉她,安顿好舒家长辈以后,直接去天上人间会合。
现在我也没心情去看望柳公子了,免得那厮说我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贱,可也没贱到别人想害死我,我还能笑脸相迎的地步。
思前想后,我还是给楚缘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问问冬小夜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毕竟,林志要她贴身保护我来着,我若不知会她一声,她恐怕又要找茬和我吵架了。所以让楚缘帮我问,是因为那天看到我**之后,冬小夜对我就没有过好态度。。。其实,楚缘和东方的态度也好到哪里去,楚缘多少还会瞪我一眼,变着法的找茬数落我两句,踢我两脚,可东方怜人。。。一看见我就脸红,没等我说话,她就低头跑开了,甚至吃饭时也不怎么抬头,变得少言寡语,偶尔还会偷偷看着我发呆,我一看她,她又跑。。。完全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等我溜达回公司的时候,楚缘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告诉我,冬小夜下班以后会接了她和东方一起过来。
给紫苑接风,楚缘居然要来,这绝对是我预料之外的事情,楚缘说,是东方在家里闷的太久了,想出来逛逛的。。。
自从离家出走之后,东方怜人多少天来真的没走出过我家的门,确实快要憋出病来了,估计最近几天情绪不高,也与此有关,换了谁,整天除了吃睡就是对着电视电脑,也会觉得无趣的,更何况是东方小娘那种性情好动、顽劣闲不住的主儿啊?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早就该出来透透气了。
那小娘皮总是赖在我家里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我早就想和她妈妈谈一谈了,可东方一直托辞,说至少也得等她妈妈着急了再去见她,加上楚缘和冬小夜给她撑腰,我也不好强求,只是在心里纳闷,东方到底是不是她妈妈亲生的啊?哪有女儿离家出走这么多天,她还不知道着急的道理?工作再忙,也不是个理由吧?而且,甄诺十有**不会相信楚缘与东方没有联系过,可那女人却偏偏没有再来过我家里询问情况,让人完全不能理解。
同意东方出门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她家人捉不到她也就罢了,捉到了更好,我就能与东方的妈妈见上一见,聊一聊她女儿的问题了——我又不是什么奶爸奶哥的,凭什么老替她照顾孩子呀?
回到综合组的办公室,龚凡林就迎了过来,八卦道:“楚子,我们还当你临阵脱逃,不回来了呢,哈哈,刚才来找你那女孩是谁?哭的梨花带雨的,不会是你把人家给。。。”
这东西一脸羡慕,笑的那叫一个暧昧,没把话说明,可那心照不宣的口吻,比说明白了还要命,正和姚婉儿秦岚坐在一起聊天的紫苑虽然没有回头,但我清楚的看到她耳朵动了动,当然,那有可能只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