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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指责。。。哥们终于能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了,人在极度烦躁的状态下,真是蛮不讲理的。。。
“我倒真希望把眼珠子忘在家里。。。”
“流苏?!”我差点咬到舌头,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的高挑美女,不正是流苏吗?
是吗?是吧。。。我有点含糊,倘若不是神态和声音我都太过熟悉,还真不敢确认她的身份。
马尾辫不见了,那一头乌黑柔亮,如瀑布般披泻下来的笔直的长发让我陌生,眉毛细了,睫毛翘了,薄薄的嘴唇发亮了,帅气的小脸变的含羞带臊了,向来不修边幅的丫头竟然知道打扮了!
不止是化妆了,连穿着也与以往大大的不同,一袭雪白的吊带连衣裙,简简单单,却清雅脱俗,宛若从画纸里走出来的佳人,‘漂亮’或者‘美丽’这样的词汇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了,‘飘逸’这个词,或许更合适。。。
宛若刀削的香肩,嫩白如雪的藕臂,笔直纤细的小腿,性感,却又不会让人产生龌龊的联想,拥有一双完美长腿的她没有穿丝袜,因为她没有需要掩饰的瑕疵,虽然我对她如此身高还穿了一双高跟鞋颇有微词,但我不能否认这才是最理想的搭配,而且,记忆中,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穿露脚趾的鞋子,一对玉足小巧玲珑,细细的鞋带交叉缠绕在脚踝,更添了几分诱惑人的性感。
【PS:又回来晚了,呃,抱歉抱歉】
流苏受不了我直勾勾的带着不输给头上骄阳般灼热温度的目光,一伸手,将她的圆顶太阳帽歪歪的扣在了我脑袋上,帽檐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一个大男人,抱着这么大一束花,惹眼死了,谁看不到你啊?”
“我错了,”我将帽檐抬起,意犹未尽的打量着面前的丫头,笑道:“你看不到我很正常,我没看到你才是罪大恶极,我的姑奶奶,你今天。。。实在是。。。怎么说呢?太女人了。。。别踢我啊,破坏这淑女的形象了!”
“你找踢!”流苏红着小脸,道:“什么叫我‘今天太女人了’?我从我妈肚子里爬出来那天就是个女人!”
掩饰,绝对是掩饰,我摸着下巴点头道:“嗯,嗯,是女人,很女人,女为悦己者容嘛。。。”要是说话也能女人点,那就更完美了。。。
“我——”流苏举拳欲打,不晓得是不是真的顾忌起自己难得改变的形象了,忍了忍,还是将拳头放了下来,“少臭美了,过来这边,我刚叫了饮料。”
一米八的清纯系美女,能不惹眼吗?流苏受不了,我倒是很享受那种嫉妒的犹如杀人光线一般集中在我身上的目光,它极大程度的满足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流苏拉我来到距离冷柜最近的一张小圆桌,拿捏着淑女优雅的姿态,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不敲二郎腿了,也不塌肩趴桌子了,连喝饮料也小口小口的嘬,我知道流苏这不是装给我看的,而是为了让那些羡慕我的目光更加的疯狂。
我虚荣心的满足感源于别人的妒忌,而流苏的满足感,则是源于我的虚荣心,我想,这才是‘女为悦己者容’的真谛吧?
虽说被流苏演绎着的优雅矜持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四不像的做作,但努力矫正自己,让自己更有女人味的态度着实可爱,我拼命的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流苏看出我想笑了,脸蛋更红了,气嘟嘟的对我道:“第一次约会,你迟到了四十二分三十七秒,就是去买这个啦?”
她纤手所指,正是我怀里的鲜花。
只顾得欣赏臭丫头蜕变成小天鹅的变化了,居然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是。。。也不是,其实。。。我睡过头了!”
紧张!自以为与流苏彼此熟悉,根本不可能紧张的我,此刻竟突然紧张的声音发颤,好像我怀里抱着的不是鲜花,而是某种羞于见人的东西,一种让我急于撇清关系的东西。
送花是如此不好意思的一件事情吗?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脸像被火烧烤一般,火辣辣的烫。
这么肉麻,流苏不会笑我吧?
说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早就猜到了,”流苏不客气的抢过花束,“以前也是,约好一起出来玩,可我不打电话催你起床,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你都会迟到,可见,睡觉和我,哪个对你更重要了。”
臭丫头语气冷冰冰的,可埋进花瓣中那张粉嫩娇颜却写满了羞涩与陶醉,口不对心,她和我一样,对第一次约会的感触与以往截然不同,紧张,激动,为此总想装出一副与以往无恙的随意和自在。
害羞,让人不自觉的就想掩饰。
那就不对了啊!我们是从哥们变成了情侣,现在再刻意装的像哥们似的,还有什么意义?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不是哥们的第N次碰头!
“以前是真的没睡够,今天是真的不够睡,”我摘下流苏扣到我头上的帽子,重新戴在她头上,笑道:“昨晚上一直想着今天的约会,兴奋过头了,天亮了才睡的,也巧了,缘缘和小夜姐今天都是一早出门,家里就剩我一个,没人叫,这不,一觉醒来,一点了,原定的计划也被打乱了,忙里忙慌的,就只买了一束花。。。你等我很久了吧?”
直觉告诉我,流苏不会是一点半才来的,肯定提前就到了。
“也没多久,才喝了两杯饮料而已。”
“是吗。。。”我坐下,顺着流苏的话,眼睛本能的瞄向桌子,“咦?”
流苏面前有一杯饮料,我面前居然也有一杯,而且已经喝掉了一半,显然不是流苏提前为我叫的,“刚才有人坐过这儿?”
我脑子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来搭过讪!男人是占有**很强的生物,我开始觉得流苏不该把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这么淑女了,如果她像平时一样男孩子气,男人们绝对不敢轻易接近她。
“嗯,”流苏不以为然的对我道:“那个位子有人坐。”
“谁?”
我话音才落,便听身后有人笑道:“呦,我以为你得睡到天黑呢,没想到才迟到了四十分钟,了不起,了不起。”
不用回头,我汗都下来了,这声音是。。。冬小夜!
“虎姐?”白色的半袖印花T恤,做旧的牛仔六分裤,一双俏丽可爱的白色马丁靴,如此帅气的女人,不是冬小夜还能是谁?
“揍你哦!”冬小夜对我扬拳示威,“以前我警告过你吧?再说我是老虎,当心我扁你!”
现在是我想扁你!我又惊又气,“你怎么在这儿?”
冬小夜挤开我,坐在流苏对面,端起那半杯饮料,边喝边戏谑的望着我,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丫是明知故问啊,“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是啊,我今天是有事。”
“那你跑这儿干嘛来了?!”我问了句废话,其实在冬小夜出现的同时,我就知道自己被她给耍了,但我仍旧抱有一分幻想,希望她会说‘我只是路过’。。。
不过幻想始终是幻想,冬小夜脸上的虐色更甚了,那笑容简直和萧一可借给楚缘那张**女同电影中里的‘S’女一样,我‘M’一般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源泉。。。
这妞被我欺负的多了,终于对我进行了一次有效的报复。。。
“保护你呀,”冬小夜洋洋得意道:“我何止今天有事,我天天都有事,还不是拜你所赐?不过话说回来,小楚子,你好像没告诉我你今天要到这里来啊。”
流苏的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俩丫头早就达成了共识,冬小夜知道我们今天约会,故意不闻不问,还诓我说有公事,害我空欢喜一场,根本就是存心整我,看我的笑话嘛!
我怎么就那么笨啊?只觉得流苏脸皮薄,不可能将约会的事情到处说,却没想过,那丫头比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都更在乎我目前的处境,怎么会纵容我对警方保护的排斥啊?更何况,她和冬小夜以姐妹相称,定不愿意害冬小夜被上司狠批。。。
我心灰意冷,叹气道:“小夜姐,你这玩笑开的太打击人了,既然你非要跟我‘贴身’,还不如昨晚上就跟我说了呢,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好,你没听说过吗?期望和失望的落差过于巨大,会摧毁一个人的心智的。”
我开始觉得迟到是件幸事了,它让我设计的剧本流产了,试问,如果那浪漫的场景中多了冬小夜这样一位观众,不伦不类倒也罢了,丫指不定会笑成什么德行呢!感人的爱情戏非变成喜剧不可,还是特无厘头那种!
“你别咬文嚼字占我便宜,贴身保护你是被迫的,你当我多愿意伺候你呢?”冬小夜哼了一声,道:“我不是没想过告诉你,而是怕你知道以后,会绞尽脑汁甩开我这个电灯泡,我自认没你那么多的鬼心眼儿,说不过你也斗不过你,干脆到这儿再和你摊牌,也免得你有时间算计我,再说了,你凭什么抱怨?你不是也没主动向我坦白今天要和流苏约会的事情吗?”
呃。。。你丫心眼儿哪点少了?
面对冬小夜这个从天而降般的电灯泡,我确实无能为力了,无奈的望向流苏,苦哈哈道:“她瞒我,你也瞒我?这哪还能叫‘约会’啊,我一个人,和你们两个人约啊?”
流苏呶呶嘴,笑道:“你不记得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了?今天中午一点半,在这里碰面,如果你迟到的话,我就让你好看。。。这就是你的报应。”
我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你昨天就认准我今天肯定迟到啦?”
“你能告诉我,从咱俩认识到现在,我周末约你,你有哪次没迟到吗?”
哥们老脸一红,“大多时候,我都没迟到。。。”
“因为大多时候,都是我去你家,直接把你从被窝里拽出来的,”流苏揉着太阳穴,以示她对我是如何的绝望,“你这家伙做什么事都不够投入,惟独睡觉例外,睡着了就像头死猪,还不许别人吵醒你,你自己不也说过,缘缘天不怕地不怕,欺负你的花样一套一套的,却偏偏不敢吵你睡觉吗?”
那是因为有一次我睡迷糊了,误以为还在教室上课,是某个同学招惹我呢,眼睛没睁开就是一顿大吼,当时的楚缘才十岁,被我发火的样子吓到了,可能是留下了心理阴影,到现在也不敢吵我睡觉。。。
我对流苏和闹钟的依赖,使我根本没有反驳的底气,只能像个怨妇似的嘟囔道:“不管怎么说,这个报应也太大了吧?”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啊,”冬小夜起身拍着我的肩膀,义气满满的说道:“放心吧小楚子,我是专业的保镖,职业素养超一流,我会像空气一样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绝对不会打扰到你和苏苏的约会的。”
你丫一米七的个头,一百斤的体重,36E的巨+乳,横看竖看也不像空气啊!最重要的是,你丫难道不知道自己很漂亮吗?!就算我当你是空气,周围的路人呢?打量你的同时便免不了对我指指点点吧?
可话说回来,一个男人,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逛街。。。我他妈实在太虚荣了,居然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的烦恼。
“那咱们走吧,”流苏抱起那一束玫瑰花,再拿起自己的包包,已经腾不出手来挽我的胳膊了,又或者她本来就不好意思挽着我,“岚岚告诉我商场四楼大部分品牌服装店都在打折,咱们去逛逛吧,好久没买新衣服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的去牵流苏的手,便听那个刚刚还说要隐藏自己存在感的某女警三八道:“你们俩不手挽着手?”
矜持就是一层窗户纸,不识趣的人才会捅破它,冬小夜就是那个不识趣的人。
别看流苏外向活泼,其实怕羞的紧,以前做哥们,她和我动手动脚甚至睡在一起都毫无顾虑,可现在便是连不经意的肌肤接触,她也会莫名其妙的紧张,这样的变化我似乎能够理解,却无法解释清楚。
“小楚子,你怎么一点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啊?流苏不好意思,你就不能主动点?”
我是要主动,可被你把话说明白了,谁还好意思再去牵流苏的手啊?那不是承认自己像块呆木头,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了吗?
“不是。。。我。。。”流苏是那种擅于主动却无法应对被动局面的人,被冬小夜调侃,顿时羞臊的有些慌乱,见丫对我发炮,忙替我找借口道:“那个。。。我拿着这么多东西,不方便。”
冬小夜望着她怀里夸张的花束,怔了怔,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鼻子道:“你白痴吧你?大中午的逛街你送花?还没买东西呢,先添这么大一累赘,你脑袋被门缝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