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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叠成了两层。
我和墨菲惊讶不已,没想到东方怜人这张VIP卡竟然有如此威力,轻而易举便打破了法国人用餐时讲究浪漫氛围和高贵气质的禁锢。
因为菜上的太快,墨菲翻译法语已然有些跟不上了,柳晓笙和张明杰又哪里有机会找话题啊?本来哥们是不喝酒的,今天却破例,咕嘟咕嘟的连灌了几杯红酒,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不禁好奇的拿起瓶子瞅了瞅,不由大吃一惊。
居然和东方怜人第一次到我家时带去的是同一种酒!妈啊,敢情那就是拉菲啊!哥们虽然没喝过,却也听说过这酒的昂贵,而且,还是82年份的。。。
在东方怜人眼中,拉菲简直就像是橘子汽水一样的存在,太恐怖了。。。
蜗牛青蛙黑蘑菇,田螺松露红酒鸡,样样味道鲜美,令人胃口大开,尤其是那被称为肉中黄金的法国蜗牛,要用一种特质的钳子夹住蜗牛壳,然后用同样特质的叉子将经过精心处理的肉从壳里挑出来才可以食用,鲜嫩的肉中裹着一股奶油的香甜,再蘸上调味汁或者辣椒酱,那味道真是美妙无比。
也许几分钟之前,柳晓笙还会觉得墨菲点的太多了,但看到我的食欲和食量,他只有抹汗的份,而且,我率性的大吃大喝明显影响了对面的张明杰和姗姗,反正是柳公子做东,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更何况还是一些平时很少能吃到的美食啊?尤其那姗姗,想来也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吃的手上嘴上全是油腻。
因为是墨菲点菜,并且是用法语与服务生交流,所以柳晓笙也不知道墨菲点了什么,可随着菜色一道一道摆上来,他粉嫩俊朗的一张笑脸逐渐变的僵硬,看到我们三个人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暴殄天珍,他心疼的嘴角直跳。
也难怪,墨菲在出包厢之前,偷偷和那女侍生交谈了几句,我猜,十有**便是请教她什么菜色最贵。。。
当经理将五份用金色盘子盛放的鱼子酱摆放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柳晓笙终于忍不住了,“Beluga鱼子酱?五份?!用盘子盛?!”
据说,因为这东西太过昂贵,人家都是按盎司买的,可这五盘子好歹就够一斤,若真是价比黄金,也就不怨人家柳公子‘花容失色’了,连我都觉得惊讶,墨菲真敢下手啊。。。
“盘子怎么换颜色了?”一桌子银盘,突然端上几个金色的,有点晃眼,我笑道:“不会是真金的吧?”
墨菲放下刀叉,优雅一笑,明知道经理听懂了我的话,还是用法语询问了一遍,经理同样不嫌麻烦的说了一串之后,墨菲才不以为然的说道:“是。”
桌上最没见过世面的就属我和那姗姗了,闻言险些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真是金的?!”
墨菲轻点螓首,道:“法国菜很注意餐具的选用,在他们看来这也是一种艺术,本来这鱼子酱应该是盛放在小一些的器皿中,不过我们点的多了些,就换成了盘子,因为银有氧化的作用,会破坏鱼子酱自身耐人寻味的海洋的滋味和香味,所以,银质的餐具是大忌,这位经理先生说,Beluga鱼子酱被称为食品中的软黄金,所以,用黄金来盛放最是合适不过了。”
吃完之后把盘子揣在怀里偷偷带走。。。我忒的无耻了,赶紧晃散脑中的龌龊念头,望着那晶莹剔透的一颗颗小小的黑色珍珠,不由吞了口唾沫,“这个东西该怎么吃啊?”
其他人吃的东西加起来也没有我消灭的多,只顾得看我胡吃海塞了,柳晓笙想说的话还一句都没说呢,见墨菲兴致勃勃的待要教我怎么吃那鱼子酱,他赶忙端起杯子打岔道:“墨小姐,菜已经上齐了,我还未来得及敬您一杯呢,呵呵,谢谢您今天赏脸。。。”
“柳公子客气了,该我们谢谢你才是,这么好吃的东西,下次再请我们还来,呵呵,干杯!”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馋人,但是此刻我却因为过足了嘴瘾而兴致高涨,要知道,桌上这些东西断然不是我这种工薪阶层能够经常吃到的,或许,这辈子也不可能吃到,所以,我是真心感谢柳公子的,不是单纯的为了打断他而打断他。
话在酒中,一口闷!不擅长喝酒的我罕见的喝起了兴,好家伙,一杯上千块啊!
张明杰被我营造的气氛感染了,跟我一撞杯子,竟也干了,咽下去之后才回过神来,险些喷柳晓笙脸上,柳晓笙眉头直跳,他早看出来我是存心跟他捣乱,甚至不给他机会和墨菲说话的,但因为我一上来的故弄玄虚,他愣是不敢贸贸然的开罪我,聪明的人喜欢小心行事,而太小心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不过,当听我似乎是代替墨菲说了‘下次再请还来’的时候,他就像得到了一点心理安慰似的,端起酒杯对我晃了晃,浅尝了一口,眼中狡狯一闪即逝,我能猜到他在什么——这次我突然出现是个意外,若下次他做好准备,我便不是一个威胁。
柳晓笙已然误会了我和墨菲的关系,以为只要捎带上我,墨菲便不会拒绝他的邀请。
“哎呦,不好意思,噎着了!”我放下高脚杯,抓起半瓶拉菲抱嘴就吹,脑子里明明知道这么玩太过分了,但身体却被亢奋的精神操控着,收也收不住。
我汗。。。哥们真的喝高了!
柳公子刚刚将酒含到口中,闻我一言,登时呛的直咳嗽,“喝。。。咳咳!喝酒也能噎着?!”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哈哈,柳公子当真了?”
墨菲和姗姗皆是忍俊不禁,掩口失笑,不知是笑我胡闹,还是笑柳公子的失态,哥们脸皮厚,以为是后者,而后者自尊心强,也以为是自己,顿时臊的满面通红,聪明的柳晓笙已经心知肚明,今儿个是别指望能编排我了,索性闷头吃饭,不至于花钱买个气饱。
张明杰似乎心疼那半瓶酒被我糟蹋了,盯着我手里的瓶子,目光写满了留恋,突然间眼珠一转,就见他换上一脸的担忧,问道:“楚助理喝了不少啊,墨总,我看待会不如让柳公子开车送您回去好了。”
柳晓笙被我气迷糊了,听张明杰如此一说才反应过来,登时喜笑颜开,“是啊,我看墨小姐也有些醉了,一个人开车回去着实让我放心不下。。。”
墨菲闻言,表面镇定如常,下面却偷偷伸过手来在我腿上掐了一把,酒香使然,虽然她并未喝多少,可俏生生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酡红,好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流露出的些许为难苦恼之色,显得娇艳而柔弱,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捧在手心中疼爱。
这女人的演技果然是不输给萧一可的妖精级别啊。。。
终于,是开始计划的时候了,不枉我引君入瓮喝了那么多的酒水,二位爷总算是咬钩了!
柳晓笙当然高兴,因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甩开我,得到与墨菲独处的机会了,只可惜。。。
“不用,不用,”我朦胧醉眼,笑道:“我们刚才上楼碰巧遇见一个朋友,也在这里用餐,她会送我们回去,就不劳二位费心了,是不是啊,菲菲?”
柳晓笙小吃一惊,有些错愕,“墨小姐有朋友也在这里吃饭?”
“是啊,”墨菲得到我的暗号,当即酒足饭饱般优雅的放下刀叉,纤手揉着太阳穴,淡淡笑道:“楚南不提,我险些忘记,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了呢。”
果不其然,柳晓笙殷勤道:“既然是墨小姐的朋友,我也应该过去问个好才是。”
就像我先前跟墨菲和流苏说的那样,柳晓笙一定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从墨菲望向我那一闪即逝的惊佩表情可以看出,她兀自不明白为什么柳公子会被我算到。
其实很简单,一来,我在度假村与柳公子有过单方面的一面之缘,对他不敢说了解,但隐约看的出来他是个注重气质和风度,崇尚完美的男人,那么,只是出于行为上的礼貌,在听说墨菲有朋友在之后,也会提出这个请求的,二来嘛,我要是他,也肯定会十分在意墨菲的朋友是男是女,和她的朋友关系究竟是哪种程度。。。当然,若是有条件,不妨显摆显摆,在墨菲面前博一个好印象,问一问对方有没有买单。。。
从上周末垂钓活动的铺张场面不难看出,柳公子在这方面还是很不吝啬、很不遗余力的。
“好吧。”墨菲痛快的应允让柳晓笙受宠若惊,他哪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一个挖好的陷阱。。。
“楚南,你过去吗?”墨菲假惺惺的问了我一句。
“既然有柳公子陪你,我就不去了,这么一桌东西还没吃完呢。。。”我恋恋不舍的盯着还一勺未动的‘软黄金’,哥们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吃这么昂贵的东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恐怕这是今天晚上我做的唯一一件让柳公子欢喜不能自已的事情吧?丫的此刻巴不得我再饭桶一些,撑死在这里才好,笑的嘴巴都快歪了,“既然这样,明杰,姗姗,你们代我招待好楚助理。”
我不做‘电灯泡’,柳晓笙又怎会让张明杰多事呢?所以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太聪明,其实未必是件好事。
扶着我的肩膀挤出去的时候,墨菲隐蔽的掐了我一下,“狡猾。”
我并不喜欢这两个字,因为懒惰的我没有太大的理想,我的追求简单而实际:娶一个我喜欢的女人,长相好坏、个高个矮、胸脯大小都并不十分重要,性格与我合得来就可以了,最好能有后妈那样的厨艺。。。不过最近觉得,最好是和楚缘一样,因为我憧憬的是传统的家庭型女人,而不是后妈那种家庭事业两不误的操劳型,太累了,会让人心疼的,我只希望可以不用太辛苦的工作,回家后能享受到妻子的体贴和家庭的温馨,平平淡淡无忧无虑的渡过每一天,那该多好?
真正平凡的人是不需要狡猾的,就像真正懒惰的人是不会撒谎一样,而此时此刻,‘狡猾’这两个字却让我渐渐意识到,我的生活,开始向着无法平凡的方向发展。
墨菲与柳晓笙才离开,张明杰便敛起笑容,“楚助理,你。。。为什么知道家父今晚不能来赴宴?”
我干掉了自己盘中的鱼子酱,又在张明杰惊愕的目光中端过墨菲那盘,边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边卖弄高深的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未卜先知,预见未来,我有特异功能。”
“楚助理别拿我开玩笑了好不好?”张明杰苦笑着将杯中的酒灌入腹中,目光蓦地一凛,“你和墨总、程小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笑道:“张副总是想知道呢,还是已经知道了呢?”
张明杰脸色一变,“楚助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嘴里塞的满满,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是什么意思,张副总心中有数,不是吗?柳公子为何请这一顿饭,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我的问题对张明杰而言太过震撼,以至于我将柳晓笙那份鱼子酱拨到自己盘子里,他也未制止,脸上七彩转变,飘忽不定,好半晌,他才自嘲的叹了口气,“楚助理,你从哪里听说的?”
张明杰如此一问,已然等于默认了他们宴请墨菲的用意,我稍微一怔,心中骤起波澜,张明杰的坦白让我吃惊不小,他竟然没有继续掩饰!
当然,继续的掩饰最终只是徒劳,可张明杰的干脆程度还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即便我先前便觉得自己低估了他,但此刻愕然发现,就在刚刚,我依然低估了他!这个男人,怕是不像小宋佳传言的那样,除了泡妞便一无是处啊。
他藏的很深!我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感觉,让我莫名战栗的感觉,在柳公子,不,应该说是在所有人面前的喜怒形于色,难道都只是他的伪装?
我与张明杰的对话过于隐晦,而且跳跃,姗姗小姐完全听不明白,只是凭着感觉,好奇的注视着我,我玩味的对他们耸耸肩,“我可以未卜先知,预见未来,但我不能洞彻人心,所以张少尽管放心,我并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明知我扯淡,但张明杰仍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看这姗姗都不知情便可以推断出,他与柳公子请客吃饭的目的怕是只有相互之间清楚,张力都未必知情,如此就不难理解张明杰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我的‘未卜先知’了——他怕柳晓笙怀疑是自己走漏了风声,被我或墨菲提前察觉到了。
“你想做什么?”张明杰惊恐的目光让我颇有成就感,狮子搏兔,占了上风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然而反过来,兔子掀翻了狮子,小小的得意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柳张二少是狮子,而我,就是那只柔弱的小白兔。。。
“小腹有点胀,想去卫生间方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