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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干嘛不锁门?!”冬小夜盯着她的内衣我的胯下,却没有问出那个我以为她一定要问的问题。
“我忘了锁了!”
“我忘了敲了!”
“那我洗澡,你冲进来干什么?还不赶紧出去!”
“我。。。我。。。我要问你这个是怎么回事!”虎姐总算现我的尴尬了,这才赶紧移开了盯在我羞人部位的目光,但她显然也像我一样的不知所措,居然没有追究我的责任,而是将我的手机递到我眼前,“你手机背面贴的是什么!”
手机背面?我愣了愣,凝神一看。。。哥们的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手机背面的电池盖上,确实有东西,那是一张墨菲的大头贴!
电池盖上本来有几道丑陋的划痕,是和小舒老师相亲那晚把手机摔在地上留下的,现在刚好被大头贴盖在了下面,贴纸上的墨菲没有什么表情,与其说是一如既往的冷艳,我看倒更像是一个人对着拍贴机自拍时,不晓得该摆出怎样一副表情的不自然,但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没有表情,也足以令人赏心悦目,蓝色的贴纸背景,与我手机的颜色相得益彰,贴在背面,非但没有一丁点别扭的感觉,还恰到好处的点缀了原本有些朴素的机型,让它有种焕然一新的惊艳——当然,最惊艳的还是墨菲那张绝美的俏脸。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啊。。。虎姐那双被妒火点燃的双眼,让还没来得及拧开水龙头的哥们已然湿透,忽然间我心里猛地一跳,难不成,楚缘刚才脾气,就是因为。。。看到了手机背面贴着的这张照片?!
越想越是,怪不得她说替流苏悲哀,替紫苑悲哀呢。。。
更悲哀的是哥们,压根就没现手机后边被贴了照片,可话说回来,谁没事又会去注意手机的背面呢?
虎姐没说话,但毫无疑问,她是想问我要一个解释,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恰在这时,手机又‘嗡嗡’的响了,一看来显,我赶忙接通了电话,“我滴墨大小姐啊。。。”
“楚南,那个。。。”墨菲不等我说话,便抢着道:“白天有件事本来想跟你说的,但后来冬警官来了,我就没好意思说。。。”
听墨菲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虎姐的眼神骤然凌厉,射的哥们直打冷战,“什么事啊。。。”
“嗯?”墨菲有些惊讶道:“你还没现吗?”
哥们大汗,因为听见虎姐在磨牙了,明知故问道:“现什么?”
“其实,那个。。。”墨菲默默唧唧的说道:“上午你的手机不是掉在我办公室里了吗?你问我为什么没马上还给你,我。。。对不起,其实我拿着你的手机跑出去了一趟,你的电池盖不是划花了吗?我本来是想去给你换个新的,但跑了两家手机商场都没有现成的配件,所以我就。。。”
“拍了一张大头贴,贴在我手机背面了?”
“你已经看到了啊!”墨菲有点小紧张,有点小期待,也有点小开心,小兴奋,“上次咱们聊天,你说不想换手机,要么换个电池盖,要么贴上点东西,所以我就。。。嘻嘻,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拍大头贴呢,没想到居然会有点紧张,表情有点僵硬了,好看吗?”
“好看。。。”虎姐眼珠子一瞪,我赶紧又补充了半句,“是好看,可我的姑奶奶啊,你把你的照片贴在我的手机上,就不怕让别人看到吗?”
“看到就看到呗,”墨菲说了一句让我想要撞墙的话,“那是你的手机,又不是我的。”
哥们气笑道:“那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我?!”
“别人笑你什么?”墨菲明显是在耍无赖,“你暗恋我又不是什么秘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虎姐握拳,也不知是冲着墨菲还是冲着我,指节捏的咯咯响,哥们都想哭了,“把你的照片贴在手机上,这还是暗恋吗?”
“不暗恋了?好啊好啊,那就明着恋,你追我吧~”
你个臭丫头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绯闻都是属实的,对不对?哥们还没答话,自己吃醋顺便也替流苏吃醋的虎姐就用双倍的力气,狠狠一脚跺在我脚面上,气的转身冲出了浴室,哥们惨呼一声,却苦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捂着尴尬的小弟弟而无法抚慰那受伤的脚丫子,只能原地单腿跳。
墨菲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气呼呼道:“你干嘛叫的那么悲惨?追我很委屈你吗?”
“不委屈我,不委屈我。。。”哥们苦笑道:“也只有我不委屈。。。”
“那委屈谁了?我?还是程流苏?”墨菲不以为然道:“我没觉得委屈,她程流苏又凭什么觉得委屈啊?告诉你吧,本小姐已经很给她留面子了,不然你手机后面贴的就不是我的照片,而是咱们俩的合照了,楚南,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拍大头贴,你会答应吗?应该会答应吧?你不会拒绝我吧?”
墨菲那边还说着呢,这边冬小夜又回来了,吓的我也没敢回答,虎姐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片刻,忽然伸手抓到了我遮挡着小楚南的她的内衣,一把抢了回去,哥们一只手哪里能将那不肯低下头颅的玩意儿完全的遮挡住啊,转身或者蜷身子又太不像个老爷们,就这么被虎姐盯着看,真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变态——”虎姐从牙缝里挤出了像刀子一样锋利并直接插在我自尊心上的两个字,她拿着自己的内衣跑掉了,哥们和小楚南一并萎了。。。你丫说的也太直接了,就不能婉转点啊?!
结果,回到房间的虎姐再也没出来过,和墨菲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哥们郁闷的钻进了被窝,转头望了望沙上的终于露出了潮红小脸,如同一朵睡莲般娇艳与安静的楚缘,哥们长长的叹了口气,关电视,灭灯,睡觉——这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夜晚。
糟糕的事情总是具有延续性的,翌日清晨,我成了最晚起床的一个人,叫醒我的是东方,她是倒数第二个起床的人,最早起床的两个人正坐在饭桌上吃早餐。
早餐是昨晚吃剩下的菜和包子,重新热了热,又熬了点粥,由此判断,肯定是楚缘的做的,因为冬小夜是厨房里的白痴,两个丫头显然是早就起床了,洗漱干净,衣着整齐,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可是却没有人叫醒我。
和我一样还睡眼惺忪的东方,脑子可是一点都不迷糊,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问道:“气氛不对啊,南哥哥,你是不是得罪她们两个了?她们居然都不肯叫你起床诶。。。”
呃。。。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楚缘直到走进校门,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正眼看过我,但这也比虎姐经常偷偷瞄我让我感到舒服点,悲催啊,难道我真的是变态,以至于她对我又是好奇又是畏惧?
好吧,我是挺变态的,仅仅是没有虎姐想象那么变态罢了。。。
紫苑的脚还好利落,就真的回来上班了,当我挽起袖子走进墨菲的办公室,准备从这里开始打扫卫生的时候,现这丫头已经替我将办公室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反观另外俩妞。。。好像还因为昨天的斗嘴而耿耿于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虽然一个靠在沙上翻杂志,一个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貌似闲的闲忙的忙,各不相干,可实际两人之间却硝烟弥漫、杀气翻腾,有一种相互对峙的紧张感觉——至少紫苑是感觉到了,所以很好奇的坐在一边,端着一杯热茶,悠哉悠哉的抿着,期待着某些事情的生。。。这丫头,有点小腹黑啊。。。
我不知道虎姐会不会因为手机背面那张相片而去故意找墨菲的茬儿,这妞一早上对我表现出来的冷淡情绪,让我对此很没信心,好在墨菲没提照片的事情,让我怀疑这妞只是心血来潮才玩了这么一出——她就是想强调一下,这种暧昧的小游戏生在她与我之间是很正常的,我们俩根本就不是偷偷摸摸的关系。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哥们我和这三个女人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一旦我成为她们这台戏的主题,那就会非常非常的危险,像昨天,墨菲和冬小夜不就闹的很不愉快吗?所以哥们还是能闪就闪吧。
【ps:抱歉,这阵子实在太忙,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开始码字,更的也越来越晚了,罪过罪过。。。】
体罚一周,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总结前两天的工作经验,其实只有单纯的体力支出,累是累了一点,但稍稍适应之后,竟会觉得,这种累,比在办公室里坐上一天之后那种闲出来的累,要舒服的多,大概是因为锻炼了身体的缘故,又或者,是转换工作之后有一段时间的新鲜感吧,尽管这工作于大多数人看来并不怎么体面。
我并不怎么在意别人,尤其是6好郝帅那样的家伙奚落的目光,就像我说过的,默默的做你的事情,就总会有人们对你刮目相看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的宽容和隐忍,会成为那一天到来之后你拥有的最锋利的武器——不需要你过去捅仇人们一刀,有骨气的自己就抹脖子了,没骨气的,会主动在你面前跪倒。。。
对我来说,现在这工作最艰难、最有挑战性的地方,还是女厕所。。。倒不是说有多么的屈辱,而是。。。当你兢兢业业的在没有小便池的空间里作业时,突然冲进来一个捂着小腹、面色复杂到让你不知道她是憋尿、闹肚子还是被大姨妈折腾的有点难受的美女,与你面面相觑时。。。
不晓得是不是某个管理者的恶趣味,风畅雇佣的清洁工,清一色的都是一些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大姨大妈,这也就导致了在细节方面,出现了很不人性化的一个漏洞——翻遍了风畅的整栋大楼,你也找不到一块类似于‘打扫,请稍后’的牌子,不但女卫生间没有,男卫生间那边也没有,四五十岁的大姨大妈,什么没见过啊?再说,也没有几个老爷们像我一样纯情又害羞的,可关键是,我没有四五十岁,我也不是大姨大妈,而且,我还是个男的。。。
于是,就生了眼前的这一幕——在外间就迫不及待的撩起那花哨到有违反公司着装规定嫌疑的、极有坠感的黑白配色波点连衣裙,试图将跑动、脱内裤、坐马桶一气呵成做到无停顿衔接的姚婉儿,在完成了整个过程二分之一的时候,在我惊诧的目光被定格了,小姑娘与我对视了至少十秒钟,在这十秒里,她确认了两件事情:眼角余光清楚的看到,门板上确实写着这里是女卫生间,二,站在她对面双手握着拖把,撅着屁股仍保持着工作状态的,是我,不是四五十岁的大姨大妈。。。
而在这十秒钟里,我也确定了两件事情,一,这孩子穿的性感黑丝是高筒的,不是裤袜,二,这孩子的内裤款式可比她本人显得成熟多了。。。
同样的事情,打扫女卫生间的第一天遇到过一次,昨天遇到了五次,而姚婉儿,成了今天第一位见证我没有偷懒糊弄、玩忽职守的牺牲品。。。大概是因为前面已经有过六次经验,又或者,每天都周旋在几个女人当的我对一定程度的视觉震撼或多或少的有了免疫,面对眼前的尴尬,我出奇的平静。
明知道我被体罚做清洁工,明明看到里外间两扇平时一定是关着的门被大大的敞开,还没心没肺往里面冲的姑娘们,这两天居然越来越多,为啥这些女人非得到实在憋不住了才肯上厕所呢?你提前两分钟就能到楼上或者楼下的卫生间里解决问题吧?哥们虽然自恋,却也不会自恋到以为她们是故意送豆腐过来给我吃的,我又不是张明杰那样有钱有权有卖相的帅哥。。。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婉儿像六位前辈一样,忍住了尖叫,面红耳赤的逃离了现场,我认为,这样的沉默,是酿成悲剧的主因,倘若前面六位冒失鬼当有任何一位说曾经在厕所里遇到了我,都会引起大家的警惕,可惜的是,公司里的女同事们都生怕和我这个‘色+魔’沾上丁点的关系,即便前面几位并没有像婉儿这孩子一样被我看到小裤裤,还是把嘴巴闭的很严实,人家都不说,我就更不能说了,不然不就是存心破坏人家名节了吗?万一跑过来让我负责,不得把我逼得去跳楼啊?话说,除了今天的婉儿,前面遇见的那几位马大哈姐姐,都是有绝对剩女潜质的,哥们可不想为她们剩余下那点有限的青春买单。。。
不能继续这样的悲剧了,受害者是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倒也不会觉得怎样尴尬,但如果是婉儿这样的熟人。。。于是哥们跑到会议厅,借用了那里的一块牌子挡在了女卫生间的门口——会议,请勿打扰。。。
“会议。。。小南,你和谁在这里开会啊?”
吓了我一跳,还当又是哪个尿急的冒失鬼呢,“你来这地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