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认识的朋友也是朋友,朋友交的是心,不是累积的年月,更何况要累积年月的话,孔建成还是他的小儿呢,于是我实话实说,新产品是合作项目,目前合作尚未谈成,快则三个月,慢则指日无期甚至黄掉泡汤都是有可能的,他不以为然的说没关系,如果我们的合作没谈成,他再去给他的朋友做代言就是了——这话是纯粹的扯淡,他能等我们,但他的朋友一定不会等他,这个道理就算是小学生也明白。
于是,我的脸皮被烧的险些融化。。。
【ps:感冒很恶心,昨晚没睡好,下午想要补个觉,结果却被拉着做了半天苦力,晚上有事,结果还是这个时间更新,估计大家也都习惯了,呃。。。】
要知道,无论是我、墨亦之还是张明杰,所以觉得找吴乐峰做代言是一个只能尝试却无法完成的任务,就是因为我们与三小姐的谈判还未正式展开,产品上市还是指日无期的事情,你凭什么让人家等你?人气,口碑,影响力,对于到达了吴乐峰这种高度的明星来说,一段时间的代言空白,就是利益方面的绝对损失,更何况人家刚刚演了一部小成本高票房、卖好又叫座的电影啊,这时候正是把握时机大把捞金、抬高自己身价之际。
吴乐峰的痛快与干脆,让哥们有种把脑袋扎进马桶里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这个而感到惭愧和无地自容,吴乐峰一点不罗嗦,说具体细节等三天之后他回来再听我说,便挂了电话。
我坐在卫生间里呆二十分钟,思绪万千,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吴乐峰是君子,而我呢?自卑的小人!人家为了我一小草根,不惜拒绝十几年的老朋友,图什么啊?你姓楚的有什么啊?还不就是跟他对路数的脾气!可你呢?你有一天、哪怕一分钟,觉得吴乐峰真的是你的朋友了吗?
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下贱!以金钱和名誉衡量地位,划分群体,肚子里装的除了揣摩就是怀疑,可耻!
我消化着,检讨着,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我直奔墨亦之的办公室,门都没敲,就推门而入。
老墨正在接电话,拿着一份档案要出门的龙珊被我吓了一跳,“小楚,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见我一言不,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墨,龙珊后面的话郁闷的留在了口。
“我这边有点事情,咱们回头再聊,再见。。。”老墨挂了电话,不急不躁的笑问我道:“怎么了小子,去医院赔礼道歉受气了?看你这模样,不像啊,倒是听说你把小唐气的够呛。。。”
“董事长说,这两天公司高层要开个会,张副董强烈要求我也参加,是吧?”
“是啊,”墨亦之点头,指着龙珊道:“这不,我刚叫龙秘书去找你,也是为了这事。”
龙珊将手里的那份档案塞给我,道:“拿着,关于合作计划,菲儿好像做了一份草案,但她一直不肯给我们看,她说草案完全是根据你的意见和建议拟定的,呵呵,对我们藏着戒心呢,生怕我们窃了你的想法似的,我们不知道你对合作计划到底有着怎样独特的见解,当然我们也不怀疑菲儿的能力和目光,可是,你们两个毕竟还年轻,很多方面可能考虑的并不周全,现在你手里这份草案是董事长亲自做出来的,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张力让你参加这个会议的目的无非是有针对性的刁难你,所以,把这份东西理解了,应该会对你有很大帮助。”
这不是赤+裸+裸的作弊吗?
老墨曾经很含蓄的让墨菲给我看过月之谷那边草拟的合作合同,但他本人却从未对此与我有过任何交流,大概是觉得我分量不够,资历有限,所以并未对我抱有太大期待的缘故吧,尽管他和墨菲说的好听,好像很看得起我的样子,把墨菲哄的挺高兴,可现在龙珊递到我手里的这份东西,却无异于在我脸上抽了很响亮的一个大耳瓜子,幸亏我当时没自恋到飘飘然,不然这耳光可就真打疼我了。
如果是学生时代,考场上有人递给我一张写着正确答案的纸条,我想我会很高兴,但是在靠能力混饭吃的社会上,接过这样一张纸条,就是接受羞辱与怜悯。
但我还是收下了,虽然我对墨菲的草案很有自信,但我并不自恋,老墨的成功是教科书一般的历史,而我有的,仅仅是没有实践过的理论,倘若老墨这份比我那份可行性高,我会毫不犹豫的去作弊抄袭。
我没渴望在合作计划捞取什么利益,所以,我不用和老墨玩谦虚或者玩高深。
“我会看的。”
“这么虚心?”墨亦之稍微有点惊讶,除非傻子才看不出来,这老狐狸滴好了眼药水擦亮了眼珠子等我婉拒,从而试探或套取我和墨菲做的那份草案的底,见我一脸白开水似的自然平淡,貌似没有察觉到他的用心,他也不好将被我带过去的话题突兀的扯回来,即点到为止,笑问我道:“你找我,是想问我开这个会的具体时间吗?”
我点头。
“具体的时间还没定下来,张力提议开这个会,有两个名目,一是集思广益,将十三城计划涉及到的十三个分公司高层领导召集齐了,也别电话会议了,大家坐在一起,表一下对于月之谷方面提出来的那份草拟合同的看法,二呢,是正式向公司内部宣布这个项目。。。张力的提议有些急,而我又不太着急,所以原本最迟周末要开的会,因为直到现在仍有一些人没有安排出行程而变得很不确定。”
老狐狸,怪不得一点也不着急呢,敢情早就开始用小动作在拖延会议的召开了,不用问,那些导不出行程的人,都是老墨的拥趸,而他拖延的目的,无非是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去揣摩张力的手段,以及帮助我作弊,完成现在我手里的这份作弊专用草案。
“墨董最晚可以把会议拖延到什么时候?”
“下周一吧,我不想太晚,免得张力以为我心虚,”墨亦之朝我手里那份件呶呶嘴,摇头笑道:“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猜到我给了你这么一份东西了呢。”
“这个无所谓,您就算不给我,他也会这么想的,”我道:“我希望墨董能把会议拖延的更晚一些。”
“怎么?”老墨脸色一变,“萧家那边出问题了?进展的不顺利?”
“不是,”实际上萧三爷根本就没和我提过他那边的进展,不过以他的为人,既然没说不顺,那就可以理解为进展正常或者非常顺利,“但多给他争取几天时间总是有利无弊的,能在张力刁难我之前抓到他的把柄固然最好,抓不到也没关系,应付张力这一关,我不一定非得指望萧三爷那边的消息,让三小姐在合同上签字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时间咱们还有的是。我是忽然觉得,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但能惹别人讨厌,甚至能让人讨厌自己,这威力实在太强大,所以。。。我不希望一切形势都在董事长的掌控之,咱们要表现的更被动一些,才能让大家看的更清楚,谁才是咄咄逼人的反派。大家对我的能力以及对您是否假公济私任人唯亲的质疑声越大,反弹的效果才会更大,那才是我们最需要的,张家在风畅大树根深地基牢固,就是因为张力在各方面的小心经营,他深谐为人之道,尤其是素质、品德、教养这方面,比墨董您的口碑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死心塌地的站在他那边,不惜和墨董您斗智斗勇,我打听过,这几年,您的人朝他那边倒过去不少,可他那边就没有一个倒过来您这边的,要说您没他本事我不信,那就只能是个人魅力的原因了。”
这话老墨不爱听,一张老脸阴的跟要下雨似的,我嘴里还含着半句话,也就没好意思说出来——你丫急着扳倒张家,不就是因为这两年看出墨菲和你是一个路子,都是实干派做人不圆滑,怕墨家人都倒去张家那边吗?
我这话正戳墨亦之心窝子上。
倒是龙珊很肯的点点头,道:“的确,张力非常注意经营自己的形象,我们所以这么多年来都动不了他,就是因为他的拥护者太多,而死忠当,要么是不贪财图利,只是佩服他人品的,要么就是受过他恩情的,根本无从挑拨。这家伙虚伪的很,演技绝对可以去领奥斯卡小金人,做错的事的人往往被他骂了,还会心服口服的做检讨,就说他那个助理司马洋吧,我们调他去子公司做一把手他都不去,非说要留在张力身边学东西,他还有什么可学的?张力跟他学还差不多!能让一个人把飞黄腾达的机会从手心里毫不犹豫的放掉,除了张力的个人魅力以外,我还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ps:今天很倒霉,回来晚了又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原本想打张假条来着,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与其躺在床上呆,不如码一章出来,至少能哄大家一乐呵,不至于空等半天像我一样郁闷,大家乐了,我也就乐了,明天是家母百天,得打起精神才行。】
张力的确虚伪,但公司却鲜有人认同,这和他的工作方法与管理态度有直接关系,严谨却不严厉,偶尔严厉也会大棒之后有甜枣,谨慎的性格让他非常注意在日常细节方面表现自己的个人魅力,以平易近人的方式赢取口碑与支持,这是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商人的追求只有利益’挂在脸上的墨亦之没法比的,墨亦之是效率和结果的追求者,这是风畅有今日之成就的原因,也是他久久扳不到张力的原因。
大家谈论到张力时,更多的是在惋惜他那个会装二世祖的儿子,‘家门不幸’无形中又为他拉去了不少同情分,所以当‘不争气’的张明杰力挺我的时候,连带着我和墨亦之被更多人厌烦,甚至是有人倒戈。。。
如果说墨亦之是那种大刀阔斧、直来直去、霸气外露的英雄式人物,
我烦他,一是因为投资部总经理姓墨,所以身边人没有敢说老墨家不好的,也没有敢说老张家好的,耳濡目染听的多了,潜而默化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对老张家人有好感,二来和大家一样,我挺烦张明杰的,因为平时听的最多的就是张明杰又把公司拿朵小花给采摘了,作为男人公敌,谁能待见他?也许是因为我家老爷子的缘故,我就一直觉得,儿女道德败坏是老子教的不好,所以在评价张力的时候,主观总是压倒性的抑制着客观,三。。。之前也说过,我来公司面试那一天,就和张力生过冲突,那也是唯一一次和张力对话。
其实从那件事情,就足以见得张力的虚伪,事后了解到,丫平时宽厚大方的紧,慈祥温和的紧,那天却因为屁大点小事扯足了劲头子去刁难姚婉儿,摆明是熟悉姚婉儿的底细,知道她和姚凌的关系,所以有意要给她难堪,而后被我这愣头青横插一杠子,道理五五开,他完全可以叫保安把我扔出去,但他却诚恳的当中道歉,事后也没来刁难我,不就是有意在人前显摆自己的大度吗?相比老墨的眼里不揉沙子,张力这样压迫力不足的领导确实更容易得到大家的拥护。
不过放着子公司老总不做,非要留在总公司做一个小助理,这样脑残的傻+逼还真不多见,你丫上班是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升职加薪,早点买房买车吗。。。见我对‘司马洋’这个名字露出茫然,墨亦之笑着道:“这个司马洋不简单,年纪轻轻,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能力却没话说,张力这些年掉进赌场,一输再输,捅了这么些的窟窿,能熬到现在都没有露出马脚,都得感谢这个八面玲珑的司马洋,张力在公司内外的所有工作,几乎都让他一手包办了,包括替张力擦屁股,有他在张力身边,连我都会觉得有点没底气,年轻一辈中,这小子的天赋和能力,都是最强的,可就是眼光差了点,人迂腐了点,以他的头脑,不可能不知道,张力从立空项目去挪用公款的那一天起,就等于在自己身上绑了一颗早晚会炸他一个尸骨无存的定时炸弹,我在这时候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远离张力和那老东西撇清关系,却被他干脆的拒绝,这份忠诚,的确让我汗颜。。。”
墨亦之嘴里说汗颜,可我从他脸上只看到了嫉妒。。。
“所以说,扳倒张家,不但要攻克道理,还要攻克心理,”我道:“人心向善,死忠只有少数,多数挺张派并不知道张力的真面目,只是被他的面子功夫给忽悠了,只要能逼他摘掉面具,大家自然而然会重新作出一个选择。”
龙珊问道:“怎么摘?”
“让他自己摘,”我道:“有些事情原本就不用想的那么复杂,最有效的方法往往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他要开会,咱们就不敢去开这个会,他要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