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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洙。”两个字,清脆动听。
而后,一旁被冷落的美人们也朝着白洙大放“好意”,对着白洙笑啊笑的,其中一个沉鱼落雁从陈和海的身边走到白洙的面前,笑得蜜甜蜜甜的,声音也无比地娇嗲,“原来是白洙妹妹啊,长得可真漂亮啊。”
白洙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不禁浑身一颤,你特么才是妹妹呢!搞得和古代那些三妻四妾一样,“姐姐”,“妹妹”地让人蛋碎。
不过白洙在外人面前淑女惯的,所以此刻的她对着那个沉鱼落雁笑得春光灿烂,声音温婉,语言却毒辣了:“我爸没有私生女的。”
那人神情僵硬片刻,“妹妹真会说笑。”说着,挨着李苏墨的左手边坐下,还故意露出事业线。李苏墨瞬间脸板下,然后目光扫向陈和海。
陈和海用手抚额,他肿么就带了这么个没眼力的女人呢?
“小茹,过来。”陈和海立马招呼他带来的女伴,“今日个可是爷庆生,你应该好好伺候爷啊,来来来,给爷剥个荔枝,祝爷好运。”
“哎呦,你真讨厌,人家都陪你一上午了,这不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会嘛。”那小茹一边说,一边起身,又到陈和海身边腻歪去了。
而白洙听到这段对话,心里那个内流满面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周边一群人均面部抽一搐,不约而同拂拂手臂。
此时,钱阳郁闷地说了声,“自摸,七台,胡了。”
赵大伟大喝一声,“我靠,胡了还说得阴阳怪气的!”
钱阳哀怨地瞟了一眼赵大伟,随后起身,“子明,给你玩,”也不顾顾子明乐不乐意,便把顾子明拉到他的位置坐下,自己则是三步并两步快速来到白洙的身边,像只小狗讨好地看着主人一般:“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而白洙觉得,这口吻,真特么像那紫薇对皇帝说,“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想到着,白洙一阵恶寒,然后双手摸摸手臂,pia飞脑海中所想的画面,正视钱阳,只见他黑溜溜的双眼闪着一丝希冀的光芒,看着她,不断眨啊眨的。
于是白洙微微一笑,“哪能忘记钱少啊,毕竟上次吃饭的时候,我们也算‘相谈甚欢’嘛。”对他,白洙怎么可能没有印象,╮(╯_╰)╭毕竟这货的以貌取人本领实在是逆天了。
钱阳脸红了红,“呵呵,呵呵。”果然,“呵呵”是最佳冷场台词,因为钱阳两个“呵呵”之后,已经没人说话了。
这边气氛冷凝着,那边国粹桌上,赵大伟乐呵呵地摸了一张牌,然后对着笑眯眯的陈和海说了句,“阿海,不是喊祁连了么?他怎么还没有到啊。”
而白洙这人吧,对于自己关心的东西向来耳朵很灵的,所以瞬间便把“祁连”两个字捕捉到了,捕捉到之后,她的心一下子沉了,连带着脸上的笑也变得有点僵硬。
原来真的在国内!
☆61、原来你才是我情敌
钱阳看到白洙笑得发僵的脸,以为自己又哪里惹怒她,把目光转向李苏墨,只见李苏墨正看着他,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钱阳顿觉身体发寒,心里一阵毛毛的,立马说了句,“白小姐,我先上个洗手间。”说完,撒丫子朝着门外奔去。
在场听到的人,无不黑线,白洙更是囧囧有神。也是在此时,李苏墨在白洙的耳边说了句,“我先出去一会,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
那叫一个暧昧啊,看得在场的人员都浑身一颤,心啊发痒了。
待到李苏墨起身离开,原本就比较闹的屋子更是闹翻天一般。尤其是顾子明,本就是被钱阳拽过去打牌的,此番把麻将牌一扔,“唰唰”两下,直接跑到白洙的跟前,“白小姐,你和阿墨在一起多久了啊啊?”
白洙被顾子明雷到了,看着他那急切的眼神,白洙眼睛往右瞟:→。→
“白小姐,你和阿墨进行地怎么样?”
“我和boss是清白的。”
众人:“切—3—”
根本没人信白洙的话,以他们闪闪发光的眼睛,会看不出他们之间有猫腻?
陈和海亦是起身来到白洙的面前,“白小姐,我们非常乐意听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让田田把你们的爱情故事写下来,拍成偶像剧呢。”说着,还不忘嘲笑赵大伟一番,这也就像陈和海这样的妖孽男才能办到。
“噗——”众人笑喷,赵大伟,轻田田脸爆红。
白洙莫名其妙,看着面前这位桃花公子一脸“我要第一手内幕”的表情,无比蛋疼。然后起身,“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很好,白洙学会尿遁了。
出了房间,白洙才发现,唉,她还真想去上个洗手间,于是打算问一下,但是四下没啥人。正愁着,只见一个佣人拎着水桶从外面走进来,恰巧她经过白洙的身边,白洙便问她,“那个洗手间怎么走?”
“哦,小姐,二楼左拐便是最后一间房便是。”
白洙点头说谢,赫然发现那佣人的水桶里三四五条活蹦乱跳的锦鲤,红的白的橘的,不断蹦跶出水花。
那佣人见白洙的目光盯着水桶看,换了只手拎捅,尴尬地对着白洙笑笑,“呵呵,李少爷突然想吃锦鲤,厨房长特地吩咐我去捉的。”
白洙天雷了,回想到了方才她紧盯着锦鲤的时候,李苏墨那诡异的微笑。
想着,抖抖身子,朝着洗手间进去了。
*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白洙见这二楼走廊地造型非常华丽别致,复古风味十足,不由驻足欣赏一番,突然听见里面一道带着愤怒的男音从左边第三个房间里面传来:“李苏墨,你就如此无情?!”
李苏墨,李少?唉,有情况!
于是白洙傻不拉吉地趴在门口开始了她的“偷听”行为。
沉静的房间内,李苏墨面无表情地站着房间中央,而他的面前同意站立着一个身体修长的祁连。祁连的表情已经近乎扭曲疯狂,望着李苏墨的双眼也是闪着炽热的光芒。
这算是两人自上一次电话不欢而散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吧。可是这一次见面,两人并不是和好而来……
面对面站着,看着,不言不语,这房间的空气似是一下子凝滞不动,连带着胸膛的起伏,都有一丝痛意。
许久,终是祁连沉不住气,他双拳紧握,黑漆的眼眸紧锁李苏墨,眼神中的不仅有炽热还有一片愤怒,声音亦是愤懑:“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啊!”
“祁连,够了!”
祁连脸色微微泛白,紧握成拳的双手更是青筋迸发,声音陡然拔高“不够不够!我怎么可能会够!”
“祁连,我们只能是兄弟!”李苏墨上前一步,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祁连,试图帮助祁连找回前行的方向。
“可我从来不打算当你的兄弟!”祁连的眼神满是控诉,继而一片哀婉,“我爱着你啊我爱你!”
“祁连!”
李苏墨的声音已经冰冷,只是祁连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是你从小陪着我长大!是你看着我从步履蹒跚到大步流星!是你帮着我从及格边缘的卷子慢慢变成优秀!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同乐同悲,同喜同怒,即便没有女人,也活得逍遥开怀!二十四年都可以这么过来了,为什么阿墨你要变,为什么!”
“……”
“阿墨……我求你放弃白洙好不好,只要你放弃她,我就不会伤害她……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开心,快乐……”祁连的声音已经哽咽,但是看着面前雷打不动,面无表情的李苏墨,他的心,痛如刀绞。
“祁连,你到现在还是不懂!”李苏墨心痛祁连冥顽不灵,到现在都还想着去伤害白洙,于是沉声痛斥,一字一句,如雷贯耳:“你,只能是我的兄弟,而她,只会是我的女人!”
祁连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身子也是倒退三步,右手捂着胸口,粗喘几口气,神色悲戚地望着李苏墨,轻轻地唤道:“阿墨……”
言毕,李苏墨不再看祁连倒退三步的身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在李苏墨打开的门的瞬间,身子愣住了,从来完美得像个面具的脸瞬间出现一丝龟裂。
“阿墨……”祁连在背后再一次呼唤。
可惜李苏墨已经不会去在乎,因为现在,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小女人——双眼含着泪,却倔强地对着他灿烂一笑,令得他想起当年她红裙飘飘,笑得风华绝代的模样。
“呵呵,花浅那傻逼把我当情敌,想不到,你才是我们情敌啊,呵呵。”
☆62、所谓的真相
白洙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笑得暴丑,可是不这么笑,她能干什么呢?能哭?哭不出来,因为惊愕远远大于难受!能骂?骂不出来,因为心里一股气憋着,那些个粗口硬生生被卡在喉咙里,吞不进,吐不出!
望着面前这个清俊优雅,气质高华的男子,白洙的心里无数草泥马在咆哮啊!
她堂堂S大的超级大美女居然拴不住初恋男友的心,被他劈腿?而他心里的那个人,即传说中第三者居然还是个男人?这个逆天的社会,要不要这么狗血坑爹啊?!
尼玛!如果对方是比她更优秀的女人,她特么咬咬牙吞吞血也就忍了,可是为毛是个男人!为毛是面前这个男人啊!她特么输给一个丑女,也好过输给一个男人吧!
时间宛若停滞,楼下脚步匆匆的声音居然能够清晰地传到白洙的耳朵里。
白洙继续咧嘴:“你们继续,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言毕,白洙转身,然后朝着楼梯口走,越走越快,到最后是撒丫子狂奔了,仿佛后面有一匹凶猛的恶狼正在追逐着她。
“白洙……”
李苏墨焦急地呼唤,然后急急追出去。
只是房内的祁连瞬间像个疯子般抱住李苏墨的腰,令得李苏墨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白洙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祁连的声音无比痛楚,喃喃低语,漆黑的眸子闪着泪花似地晶莹,“不要去追她,不要去追她!我不要你去追那个女人!”
那种无力而哀痛的声音,若是换个女人来说,定是惹人垂怜,但是换个一米八的美男子,怎么都感觉有些违和。
李苏墨嫌恶地挥开祁连的双手,冷冷望了一眼悲伤无比的祁连,“我真替你悲哀!”
说完,李苏墨便走出房间,打算去追回白洙,只是没走几步,他便停下了,因为他知道,此刻的白洙最需要的不是他在她身边,而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舔舐自己的伤口。
奔跑中的白洙自是听不到背后李苏墨焦急地呼唤,而且她也不想听到,所以她只能继续奔跑。似乎只有不断地跑,她才能够让自己的大脑短暂的空白,才能让自己的心脏不那么痛。
曾经,她一直幻想,有那么一个王子,骑着白马而来,然后停驻在她的面前:“My、princess!Will、you、mary、me?”然后她连娇带羞地点头,刹那间,万花齐放,百兽齐笑,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无比幸福美男的生活。
可是她忘记了,骑着白马而来的不止有王子,还有唐僧!所以当她无比美好地朝着人家眨眼放电的时候,丫人家惊恐一句:“悟空,有妖怪!”于是那孙猴子就掏出那根定海神针,劈头盖脸朝她打来……
于是,她那闪着无数童话泡泡的初恋,就这么被人用定海神针砸破了,砸破之后方才知晓,那闪着七彩光芒的童话泡泡,不过是一摊难闻的肥皂水!
*
不知道跑了多久,陈风俱乐部的出口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白洙这才停下来了,立在原地喘上几口粗气。
抬头看着“陈风俱乐部”几个大字,她心里很满足:瞧,我没有失态到迷路。
可是脸上冷冰冰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颊,湿漉漉一片,原来,她还是难过地哭了。
出了陈风俱乐部,白洙非常冷静地招了一部的士,直接回宿舍,回了宿舍,白洙袜子也没脱,直接躺床上,蒙住被子就开始睡觉。
没办法,白洙这孩子,一郁闷,就蒙头睡觉,一难受,也蒙头睡觉。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板砖机就欢快地唱起来了。吱吱呀呀的,在安静的房间显得特别突兀。
白洙蹙眉,很是不爽地摸到躺在一边的手机,然后看也未看便把手机的电板给拆下来,再翻个身继续睡觉。
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开灯,看到墙上的钟指向:7:50。
脑海中的空白持续了一段时间,随后她不禁惊呼:她错过下午要拍的戏了!
很好,白洙第一次矿工了。
白洙手忙脚乱地把板砖机的电板装好,开机,片刻之后,噼里啪啦一堆短信涌上来。
屋子安安静静的,只有墙壁上的秒钟滴答滴答地发着声响。
白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