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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被吴岚风一巴掌给扇晕了,还是他的眼高于顶的心里作怪,反正吴岚风一身正牌的gucci被他给说成了山寨货。他甩开自己老子的膀子,直接就是飞踹了过去,直奔吴岚风的下体,可谓是刁钻阴狠。
可吴岚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之中直接抬起右脚至头顶处,直接就是一个大劈腿一脚劈了下来。
“咔嚓”一声,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家康有些看不下去了,感情吴岚风是个练家子,这一脚劈下去,只怕史可贵为了这条断腿起码要到医院里呆几个月了。
“啊……”,史可贵抱着那条断了的腿,歪倒在地上嚎啕了起来,满是痛苦之色。
这么一闹,整个会场完全被搞僵了,大家全都围拢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史可贵,然后有看着厉害霸道的吴岚风,全都低声议论起来。童小花也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翻脸无情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个这样虚伪的人,她也更没有想到吴岚风这个才认识的人会替她出头,感动的同时心情又十分复杂。
这样的场合童小花觉得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她捂着嘴跑了出去,这样的意外,让李家康感觉更意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就跟着跑了出去,是吴岚风。
好端端的一场策划,在这么一搅之下草草收场,人慢慢的散去,只留下了李家康等几个同学留了下来。原本想要给史家一个教训,这场戏却是让吴岚风给做了,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史家这个哑巴亏只怕是吃定了,而李家康则是高枕无忧,他也懒得再去管这么多,总之目的达到了就行。
一干同学继续搞着他们的庆典,而在沈氏酒店外围的南江江畔,一道倩丽的身影伫立在两边,是童小花,她双手抱胸,满脸泪痕的注视着汹涌澎湃的南江河畔,心里却是无比的懊恼。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史可贵这个骗子,翻脸就是无情,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感情,为何要去带我见他的父母?难道说一切都是假的吗?
泪水无声的流淌了下来,童小花非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慢慢的蹲了下去,眼睛里尽是绝望之色。
月隐星稀,吴岚风从暗处慢慢的走了过来,却并没有上前,他只是点上了一只烟,默默的站在旁边,望向了南江。
一艘挂着一盏夜光灯的铁皮船满载着煤炭,发出“嗒嗒嗒”的马达声,朝着南江下游的江南钢铁集团驶去。
有个时候人其实也就是如同这南江河里的船一样,满载着负重,驶往一个目的地,很可能一帆风顺,也有可能中途搁浅,甚至有可能在河道里翻船。
童小花亦如同那搁浅的船儿一般,想要驶向目的地,却是始终不能开动马力,抑或者她想要去往的地方根本就是一片烂沙滩。
“诺,擦擦吧”,吴岚风终究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掏出了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童小花连头都没有偏,亦没有接过纸巾,她依旧在那里轻声的抽噎着。
江风吹拂,这夏夜的温度已经下降了许多,衣裳单薄的童小花忍不住的打颤起来,却依旧倔强的站在了河畔边。
真是个倔强的女孩,为了那么个人当真值得吗?李家康的表妹跟李家康当真是一个脾气,看起来文弱,其实都是个性刚强的人,吴岚风不由得有些苦笑,他只好慢慢的脱下了身上仅有的那件gucci的忖衣,批在了童小花的身上。
“呜呜呜”,也不知道童小花想起了什么,她一下哭得更大了,一只手顺势就拿起了批在她身上的衣服,掩面哭泣了起来。
“喂……”,吴岚风喊了一句却又曳然止住,手在空中动弹了两下以后,插进了裤兜里。其实他想说的是我的衣服,这一万多块就当抹布用了,可得悠着点。
可是童小花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就是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释放自己这些天来的压抑,然后彻彻底底,痛痛快快的把这个人给忘记掉,因为实在是不值得。
就这样,南江河畔有了这么让人感觉好笑的一幕,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双手抱在胸前,他紧紧的守候在一个女孩的旁边,像是一个保镖一样,严防着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发生。
而与此同时,江南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已经动完了手术的史可贵的右脚绑满了石膏纱布,吊了起来,这会麻药还没有散去,他依旧在沉睡,那狼狈的样子甚是滑稽。
杨林坐在旁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朝着坐在她旁边抽烟的史一标抱怨。
“一标,宝贝儿子都被弄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忍气吞声?这口气你咽得下去?”
史一标沉默了一会后,他低声安慰道:“老婆,那小子来头大,我们得罪不起,能保住我的位置,至少咱们一家还能继续享用这富贵”
史一标这么说是极其理智的,吴岚风的来头他已经从白布郎那里知道,这样的来历根本就是吓了他一跳,可是他也有些纳闷,自己儿子以前交过的女朋友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所以,他开始调查起了童小花的背景来历起来。
可哪里料想杨林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一把就扯掉了史一标手里的烟,直接骂了起来,“史一标,你有今天的职位,可全都是咱们杨家的功劳,别以为我爸不在位了,你就尾巴能够翘起来了,你怕,我可不怕,看我怎么报仇”
“你敢!你要是有这样的举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个蠢婆娘,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够动?”,史一标突然就吼了起来,自己婆娘死不开窍,那要是毁了自己的地位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教训换来长久的富贵,哪样划算,用屁股想都知道。
可杨林哪里知道这么多,她更在乎的是史一标的态度,居然敢吼自己,真是找抽。她直接就抓住史一标的胳膊咬了起来。
“啪”的一声,史一标生平第一次打了杨林一个耳刮子,而且是没有任何余地的抽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看我不叫我爸收拾你”,杨林捂着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脸狰狞的男人,她一个电话直接就告到了他父亲杨众生那里。
很快,史一标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瞪了一眼杨林,走到走廊外面接听了起来。
“一标啊,夫妻闹闹矛盾正常,可动手打人就不对了,你可是模范丈夫,今天怎么犯错误了?”,杨众生说话的底气十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七十六岁的人。
“爸,阿可惹了京都吴委员长家的公子,我不拦着,这事情就大了,孰轻孰重,相信您也知道吧”,史一标强忍着心里的不悦说道。
“噢?怎么回事?”,杨众生奇道。
“是这样……”,史一标把事情说了一遍,等候杨众生自己的抉择。
“一标,你做得对,爸爸错怪你了,不过咱们家里的人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杨众生波澜不惊的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头子插手了?看看这头已经掉光了牙齿的老虎到底有多大能耐吧,史一标不禁有些瞧不起自己的老岳丈,他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了看坐在床边气嘟嘟的杨林,终究还是没有进去,他转过身来,慢慢的消失在了医院里。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夜入凤凰城
白莎是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沈氏酒店的,刚才的闹剧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不免对李家康更加的瞧不起,认为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玩具,这一点让白莎原本就不舒服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可惜,她偏偏又无能为力,因为,一个李家康她搞不定,只能看着自己就这么被利用了。
宾利车慢慢的行驶在江南大道上,看街上灯火通明,行人欢畅。
白莎感觉这个世界仿佛把她遗弃了一般,要她经受这样的痛苦,而这个给她带来痛苦的人却根本就没有任何消息,实在是糟糕。
宾利车的司机白莎已经把他给换了,因为他一天以后回来,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提供,根本就是直接被人给迷晕了。
这样的废物白莎当然不会再留在身边,而且她还专门从特种部队请了一名退伍兵过来充当她的私人保镖,加强防范。
在这一个同样的时间里,凤凰城里突然多出了一大波衣着非常普通的客人,一来就非常豪爽的直接把所有的技师给全都点了。
进门就是客,虽然这群人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可是他们都掏出了大把的钞票,这样的举动也彻底的堵住了大堂经理的嘴巴,他们只好在这个点上,满足了大家的要求。
而这个时候,在凤凰城外面的停车场里,两辆ru白色的金杯车“唰”的一下,门直接打开,里面走出了十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手里全都拿着报纸裹着的一些如钢管,砍刀之类的东西,他们慢慢的朝着凤凰城里走去。
时间回到金杯车滑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辆甲壳虫的小车开到了停车坪里,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带着棒球帽,穿着牛仔衣的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泗清清,她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家康为什么在她第一天来江南的时候会清晨出现在凤凰城这座有名的娱乐城里。
汉子们,走到凤凰城里以后,突然分成几波人,立刻抽出了被报纸包裹住的家伙直接就是敲打了起来。
“砰砰砰”
“咚咚咚”
“喀嚓喀嚓”
玻璃,木桌子,电视机,电脑,只要能够被敲烂的,全都被敲得一团乱七八糟的。
当然,凤凰城里也养着自己的打手,不过却是一群酒囊饭袋,这也跟龚升武的盲目自信有关系,他相信这凤凰城里没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可惜,今天晚上他错了,因为他遇上了故意跑来找茬的人,而且这件事情的动机还不是那么的简单。
凤凰城里的保卫人员或者说是打手们,个个衣衫褴褛的跑了出来,根本就是在休息间里睡大觉的货,而且那身板跟这群膀大腰圆的汉子们比起来,一看就知道了,不是一个等级的。
凤凰城里很快就乱做了一团,而偏偏让人感到郁闷的是,龚升武这个新近的老板跑到羊城去了,这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有一个撑门面的都没有,要是靠白莎来,那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很快,凤凰城里就以汉子们占据了上风,同样,金碧辉煌的凤凰城也被砸得稀巴烂,电话正好打到了白莎的手机上。
白莎一听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火不大一处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像什么它偏来什么啊。
好在白莎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怒火,他一个电话打给了龚升武的手下,叫他派来的大量的打手,同时也一个电话打给了公安局,叫他们速度派来警力解决现场的扰事行为。
可是,公安局的人好好的应着,行动上却是依旧在那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上头已经发话了,一旦凤凰城来报警,拖延十五分钟过去。
凤凰城的增援部队很快就赶到了,这些才是操社会的狠茬子,都是见过血的,打起架来也凶狠,眼看着这十个汉子就要被开了脑袋了,可是意外发生了,一下子就从包厢里冲出了许多穿着普通的人,正是刚才最先进去的一批人,出奇的是这些人的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些武器,根本就是一伙的。
这群人把凤凰城的增援部队给包围了,直接就是一顿暴揍。
而这混乱的过程中,凤凰城后门处的警卫力量全都调到前门去了,所以导致人手空虚,两个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左右打量了一下以后,快速的溜了进去。
在他们进去的一瞬间,带着棒球帽的泗清清也跟了上来,她也诧异,感情凤凰城里今天晚上这么乱,原来是有人蓄意谋划了这一起事件。
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泗清清也有些犹豫了,这一进去肯定是里面危险重重,稍不注意就会有危险,可是不进去呢,自己又不甘心。
进去,不进去,两个念头在她的脑袋里激烈的挣扎着,纠结了半分钟以后,泗清清还是咬着牙齿进去了,不过临进去之前,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泗罡,叫他赶快带人来凤凰城接应自己。
沿着凤凰城的后门直接走上去,空荡的楼梯间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有刚才进去的那两个年轻人轻微回荡在楼梯间里的蹬踏声。
泗清清则掂着脚慢慢的跟了上去,看样子他们直接奔赴的就是顶层七楼。
等泗清清走到七楼的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七楼那长长的走廊里不过才两扇门,一扇已经打开了,一名年轻人正守在门口,透过走廊里的灯光能够发现黑暗的房间里,另外一个年轻人正在不断的翻动着。
怎么办呢?这两个人一个人守着,一个在里面,根本就无法进入,要想翻到有价值的东西,那么就只能把他们引开才行了,泗清清脑袋里快速的进行判断着,眼睛却是不断的在打看着四周的环境,企图发现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
到底该怎么办呢,这样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