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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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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焕成犹犹豫豫地点开QQ飞车的游戏界面,陪着小心递过去,问:“您说的是这个丢丢飞车吗?”
立言捧着手机心满意足地说:“就是这个丢丢飞车啊,你这个大人怎么连丢丢都不知道?”郭焕成被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凶了,默默在心里感叹,果真是薛锐的儿子啊,无理也要搅三分。
作者有话要说:


、 第六十九章  如果你判处我死刑,给我个申诉的机会,行吗

第六十九章如果你判处我死刑,给我个申诉的机会,行吗?
从工厂回来,公交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差不多正是黄昏,薛锐想着要去接儿子,在小区托儿所前的一片草地上,就听见立言喊“妈妈,妈妈”,她四下张望,没能看到人。正着急着,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阵笑声。立言趴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捂着嘴笑。薛锐吓了一跳:“儿子,你怎么爬那么高?”
立言两只脚勾紧树枝,像一只考拉一样趴在树干上:“我站在多叔叔的肩膀上就上来啦,妈妈树上好多毛毛虫,有知了,多叔叔说上面还有一个鸟窝,妈妈,树上可真好玩啊!”
薛锐再仔细看,郭焕成在一根更高的树枝上。见薛锐带着点愠怒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有些无辜:“去你家没有人,我就想着接立言回来了。托儿所的老师不让我带走他,我们只能站在门口玩一会儿,不信,你看门卫大爷还坐在传达室里盯着我呢!”
薛锐走到托儿所传达室,跟那里的门卫道了声谢。门卫大爷十分喜欢立言,见他就抱,对薛锐:“立言爸爸回家啦!对孩子真好,还教孩子爬树哩!”薛锐怔了一下,她一直一个人带着孩子,难怪别人会想歪。她说:“这是请来照顾立言的男保姆!”
门卫大爷张张嘴,然后说:“还真有男保姆这个职业啊?立言妈妈,你看我能干这行吗?”“那个技术含量太低,不值当您出马!”
薛锐糊弄完门卫大叔,回到树下觉得有点对不起郭焕成,脸色郁郁,立言赶紧卖乖:“妈妈,你辛苦啦,我玩一会儿就下来陪你好不好?树上可真好玩啊!妈妈你要不要一起来?”小区的绿化特别好,树木都很粗壮高大,经常会有家长带着孩子爬树,立言眼红很久了。有一天傍晚,母子俩沿着小区散步,看见有孩子爬到树上捂知了,立言终于忍不住跟她说:“妈妈,我也想爬树。”薛锐不是不会爬,但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妈妈再在公共场合爬树实在不雅,他年纪又小,一个人也爬不了,所以立言一直都没能实现这个愿望。
看见儿子渴求的眼神,薛锐也不忍心。男孩子的成长和女孩子不一样,玲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爬树或者玩惊险刺激的游戏。在自己身边呆久了,薛锐一直担心立言会变得娘炮女孩气没有男孩子该有的胆大活泼的性格,但她也没办法,养育孩子很多时候不是光有一腔母爱就行的。郭焕成站在一处粗壮的高枝上,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处,然后伸手轻轻一扑,他合起的手掌传来阵阵蝉鸣。立言兴奋地说:“抓到了,抓到了,叔叔真棒!”
郭焕成说:“你要不要知了,我再捉一只送给你!”薛锐没有理他。她只是对着立言说:“小心点,别趴在细细的树枝上把小树弄坏,如果掉下来记得用手护住自己的头,知道吗?”薛锐知道是白嘱咐,有郭焕成在身边,孩子是不会出事的。
天快黑的时候,薛锐在家里听见敲门声,门口站着郭焕成和立言送。立言捂着裤子口袋,里面一阵阵知了的叫声。他从门缝里刺溜进来,到处找空瓶子。薛锐像个门神一样立在门口,她的一只手还把着门框,说:“今天谢谢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立言终于找到一个空瓶子,将知了放进去,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客厅,看见薛锐给郭焕成下逐客令。立言上前拉住薛锐的手:“妈妈,为什么不让多叔叔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呢?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多叔叔一起做呢?”
“乖,叔叔还有很多事情要赶着做,需要赶快回家,我们不能总是这样麻烦别人,知道吗?”立言问郭焕成:“多叔叔,你真的很忙吗?连和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很乐意和立言一起吃晚饭……”他话没说完看见薛锐的面色不善,赶紧改口说:“但是今天还有事情,我们改天一起玩好吗?”薛锐摸着立言的脑袋,说:“快和叔叔说再见!”
立言等郭焕成走了之后说:“妈妈,你是个坏人!”
薛锐吓了一跳,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脸看向他,立言努力挺直身板,让自己说的话变得更加中气十足。“薛立言,怎么说话呢?”
立言被薛锐训了,小声说:“明明是你要胆(赶)走多叔叔,为什么说多叔叔工作忙?”
“郭叔叔家离我们很远,他要是留下来吃饭,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看不见路怎么办?”立言将信将疑:“真的吗?他不会开灯吗?”
“万一灯坏了呢?”
“哪有那么多坏事情发生。”立言撇着小嘴还是不大高兴。他找来一把剪刀,往塑料瓶子上戳洞洞。薛锐陪他坐在地上,问:“你在干什么?”
“多叔叔说要在瓶子上戳几个洞,不然知了会闷死。”
薛锐见他张口闭口多叔叔,甚至不惜为了他和自己翻脸,她不由好奇了:“立言,你才见过多叔叔几次,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
“因为他也喜欢我啊!”
“妈妈也喜欢你啊,你为什么要为了他和妈妈吵架呢?”
“因为妈妈不喜欢多叔叔,这样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难道妈妈连喜欢谁不喜欢谁的权力都没有吗?”
“可是你前天当当(刚刚)告诉我,十块钱可以买十颗糖,十块钱也可以买一块巧克力,所以十颗糖的价值等于一块巧克力。现在妈妈喜欢我,我喜欢多叔叔,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多叔叔呢?这是不对的。”
原来他说的“不对”是逻辑上的不对。薛锐托腮思考自己关于等价概念的讲解是不是有问题。立言又说:“妈妈,你是在用自己的叉子戳自己的大饼。”这是昨天在饭桌上,薛锐讲“自相矛盾”的故事的时候用叉子和大饼做的现场演示,他没记住“自相矛盾”这个成语,倒是记住了叉子戳大饼。薛锐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叹道:“那叫自相矛盾,浆糊脑子啊!”
从那天之后,薛锐就经常在小区里看见郭焕成。她知道这是曲线救国的策略,因为立言张口闭口地就是“多叔叔”。立言每天最让他盼望的事情就是傍晚的时候郭焕成下班和他一起玩。这种事情在他搬到薛锐楼上之后愈演愈烈,薛锐很想制止郭焕成的这种行为,但是看见立言渴求的眼神,就会心软。她不愿意和郭焕成一起出去,害怕别人误会,每次郭焕成带着立言出去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待在家里。郭焕成也不说什么,带着立言在她家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活动。在陪立言爬高踩低的空挡,偶尔会抬头看一眼薛锐家的窗户,他知道薛锐会在角落里看着他们。
傍晚的时候,郭焕成带着立言正在小区的人工池塘边准备将从市场上买的小青蛙放生,一阵焦雷滚过,他们还来不及躲避,大雨就将两人淋湿。郭焕成一把将立言抱起,往家的方向跑。跑到一半的路上,薛锐已经打着伞来接了。见薛锐只带了一把伞,郭焕成将立言塞进薛锐的怀里,自己为他们打着伞,自己全部淋在雨中。三个人钻进电梯的时候,薛锐低头看见郭焕成的裤子已经在往下滴水。他说:“你带着立言回去吧,我也要换身衣服。”说着还打了个喷嚏。立言听了哈哈笑得很大声。两个大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立言说:“妈妈,多叔叔打喷嚏好像打雷!”又向郭焕成说:“叔叔,你知道为什么会打雷吗?我妈说,那是上帝在打喷嚏!”
“是啊,立言不害怕打雷啊?”他伸手将立言搂了过来。
立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不怕,但是我害怕叔叔你的感冒会传染给我。”
“嘿!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嫌弃我,你这臭小子!”郭焕成作势就要生气,捂着脸呜咽委屈地像一个小媳妇。立言哈哈笑:“对不起啦!我叫妈妈煮生姜水给你喝。”
薛锐看见这一大一小在电梯里闹腾,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带着立言吃饭,洗澡,陪着他练了一会儿钢琴,再想起来郭焕成的生姜水,时间已经迟了。薛锐煮了生姜水,准备让立言送上楼,发现孩子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咬咬牙,拎着保温瓶上楼。
郭焕成开门看见薛锐高兴帝跟什么似的,忙迎了她进来。薛锐站在门口摇头说:“立言让我给你送的生姜水,你喝了发发汗,免得感冒。”
“谢谢,进来坐坐吧!”
“不了,我回去了。”
郭焕成拉住薛锐的手臂,他说:“薛锐,为什么我没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呢?如果你判处我死刑,给我个申诉的机会,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   当她闭着眼睛流泪的时候她和这个纷扰的世界又

第七十章当她闭着眼睛流泪的时候她和这个纷扰的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客厅里里没有沙发,诺大的空间沿着墙根摆着书架,地上还有很多专业材料和工具。薛锐只好坐在餐椅的边沿,随时准备起身离开。郭焕成苦笑一声:“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知道最令你难以原谅的就是我当年和你分手,我知道那天我说的话让你难堪,可是我没有办法,我连自己要离开多久,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你又是那么执着,我只有说那种话,你才能死心放手。我是瑶族人,父母原来在山里支教,后来遇上滑坡,便死在云南的山区,那一年我六岁。我的养父母是他们的好朋友,他们收养了我,教育我沿着我亲生父母的脚步去支教。我在那里待了三年,回来之后,正赶上我的养父母退休。他们是林业大学的教授,一直准备去美国开一个小农场,我送他们出国,顺便进行专业进修。等我回来,你已经不知所踪。”
很简单的一段故事,让他们错过了七年。薛锐心里有淡淡的遗憾,七年前的事情,其实只要她稍微留心调查一番,或许就能明白。只是又有什么用了,她早已在心里相处无数个借口为郭焕成辩解过,一点也不怨恨他。当初刚一见面的时候,她借故发作只是自尊心的缘故。
“爱情只有两条路,不是结婚就是分手,波伏娃和萨特的故事在我们身边演绎不了。当时我离开,找借口和你分手。我不敢叫你等,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会辜负你花在我身上的岁月,我也不知道,若干年后,重新站在你面前的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我。”他声音沙哑,神情黯然:“我的养父母是很有善心的人,他们给我信仰,让我自小就认为自己肩负着拯救世界的责任,但是后来渐渐发现,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渺小。我无法帮助所有人,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做一些事情。就像是一根火柴,能够照亮身边的人已算不易。”
“所以这就是你来的目的吗?给我光明,做我的普罗米修斯?”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渐渐发现,没有你,我连自己都温暖不了,如何去拯救别人。”薛锐捂着脸,郭焕成以为她在哭,他递上纸巾。薛锐拨开他的手,她脸上干干的没有一丝泪痕,声音干涩,就像她的心:“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还是算了吧!”
郭焕成在后面喊住她,“可你还留着那盆仙人掌!”那天大雨,在薛锐家匆匆一瞥,装饰一新的房间的阳台里,一盆仙人掌种在陶盆里干瘪枯瘦,与周围的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他说:“你还留着它。”
薛锐装修新家的时候,薛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将那盆半死不活的仙人掌从原来住的地方搬过来。事实上她从没让那盆仙人掌离开过自己。她从不浇水,也从不像对待其他植物一样给仙人掌松土施肥。可是她一直留着它,任由它长在那个陶盆里,不死也不活,从不开花,也不结果。她扶着墙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半晌她镇定自若地说:“我珍惜每一条生命。”
她走到门口,回头说:“生姜水趁热喝了吧!”
薛锐做好早餐立言还没有起床,以前他总是很早起床玩玩具,薛锐有点奇怪,只好去叫他。他慢腾腾地起身说:“妈妈,我胆冒了(感冒),好难受啊。”薛锐摸摸他的脑门,温度烫手。她不敢耽误,穿好立言的衣服就带他去医院。
没有车子,在小区门口等了半天没能拦到出租车,薛锐只得抱着立言上了公交车。早高峰的公交车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还好有人给她让座。薛锐道谢坐下,看见立言的脸红红的,大概是鼻塞了,公交车里气味又多,立言皱着鼻子张着嘴,很辛苦的喘气。因为天气还热,公交车上开车空调,所有窗户都紧闭着。薛锐腾出一只手想要打开窗户,立言说:“妈妈,不要开窗户。车里开空调呢,开窗户不节约。”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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