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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钩点头如捣药,她的眼睛亮亮的,“走吧,回公司。”
柳玥冷眼旁观,已瞧出覃小钩对张玉清是三百六十度的大改观,她会把磁带交给他吗?
关上门,柳玥开门见山地把孙青说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张德中怎么就那么凑巧去救了他?很可疑。”
“不可疑。”秦戎泰笑得有些怪,“那天是他娘生日,这点张律师最清楚了。”
柳玥一怔,马上发现自己又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又不是不知道张德中和张玉清是兄弟,怎能在弟弟的面前说怀疑哥哥的话?傻不傻?
“是的,那天是我娘生日。”张玉清老老实实地点下头,眼神有点不安,“我也去了,你那个朋友去找九哥的麻烦,不是我大哥求情怕是,怕是……”
“怕是连命都没有了,是吧?”柳玥凶巴巴地盯着张玉清,“那陈罡,想必你也认识了?”这是她猜的,没有真凭实据。
张玉清忙摇摇头,“我不是很熟,我大哥和他拜过把子。”
柳玥除目瞪口呆外,还有了惊恐——虽然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她一定和那起谋杀案有关,可是这次如果她做的不合乎他们的心意,他们会不会把她给咔嚓了?
柳玥的额上全是冷汗,孙青要知道张德中和陈罡的关系,还会那样感激吗?
第155节:闹事【4】
“柳玥,你别误会,我大哥虽然和陈罡拜了把子,可是一直都不赞同他去杀人。”
张玉清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倒把柳玥吓着了——不赞同,陈罡照样杀了李盛,要是赞同,那还得了,怕是连她柳玥都要给杀了。
、想起陈罡被抓前几天看到的黑影,柳玥心里一紧张,下意识望望后面。
覃小钩装作不经意,扫一眼过来。
柳玥心惊地想起前两天她在肯德基的警告——小心张玉清!
她如坠冰窖,难道身入生意场,就再没有个可信任的人?就只剩下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她踉跄地朝后倒退一步,眼中涌出泪水来。
张玉清一直在默想怎么措词解释清楚所发生的事情,忽然见柳玥流出眼泪,马上明白她被吓着了,“柳玥,你误会了,你真的是误会了,我大哥是和陈罡拜了把子,可是那是在陈罡去当兵前发生的事,而我一直在外面读书,很少回镇上,所以你误会我了,你刚才在工地上看到的那两帮人都是我大哥介绍去做事的。”他急急地说,生怕说慢了,伤了柳玥。
柳玥用手撑着桌子,倔强地不让眼泪再跌落下来,“你们,为什么把我圈进来?”
覃小钩去桌上扯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她,“女人,为什么都成了男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什么时候了,还扇阴风,点鬼火!张玉清正想再解释,秦戎泰冲他摆摆手,“柳总,我知道您是一位蕙质兰心的女人,也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女人,我虽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我可以证明一点,确实是李总自己亲点,要你来暂替他打理事务的。”秦戎泰看看张玉清,又看看覃小钩,“你身边的这些人,都是支持李总的,而您,更要支持李总。”
柳玥两眼空洞地望着秦戎泰,“真的吗?”
秦戎泰指指心窝的地方,“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相信,还是不相信。”
柳玥慢慢站稳身子,挨个去看覃小钩、张玉清、秦戎泰,相信吗?她晃晃头,这时不相信又如何?撕破脸,只会便宜了那些暗中的小人!她一把擦掉眼泪,努力露出微笑,“我相信你们。闲话不多说,下一步很关键,我们来讨论下。”原来语言也可以做假。
覃小钩高兴地拍下手,“就是就是,别还没开锣,我们内部先崩了。”
张玉清皱下眉,柳玥今天的举动异常,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玥很想问张玉清,张德中站在哪边,可是张玉清和秦戎泰摆明不想谈这个话题,那就是说张德中不是站在她这边。今天张玉清因为利益不同站她这边,可谁能保证哪天不会因为兄弟情分又站到那一边去。柳玥不得不佩服李东成的深谋远虑,上阵都是父子兵,何况兄弟?
在大概讨论个结果出来后,柳玥推说有点头疼,拿了包,起身离开了顶尖国际大厦。
第156节:魍魉伎俩【1】
覃小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不想睁开眼睛就翻个身,可是睡眠好像突然间被揪得远远的,她认命地叹口气,掀开被子,爬起来。
她伸个懒腰,顺手把睡衣脱了。忽然她停了手,斜勾眼自己裸露出一半的ru房。
这么多年了,这对宝贝依然坚挺玉立。
她索性把睡衣全脱了,李弘那chu生爹虽然老了点,可是比李弘懂得爱惜。
覃小钩侧过身看自己的臀部,都说屁股翘好生养,可是她怎么就没能怀上李东成的种?
倒是有次怀上李弘的,可是李弘硬说是别人的野种,她那会连他那chu生爹的手都没挨过,上哪怀别人的野种?
她的眼睛黯淡下来,李弘那时想必已有外心,准备和她离婚,所以才睁眼说瞎话,只可惜,她鬼迷心窍,竟然没发现,还想尽办法讨好他。
哎,男人要是不爱你,什么都说得出,做得出,丝毫不会想到你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覃小钩有些烦心,懒懒地找出套衣服穿上,心思很快转到那日的庭审上。
李东成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就算出来了,她也老了。他那时还会像现在这样记得她,和她在一起吗?这世上从来不缺女人,尤其是年轻鲜活的女人。
如果,她想尽办法救李东成出来,他会不会因为感激娶了她?就是挂名李夫人也好,老了有靠,心里也有了寄托。
她赶紧扒拉下头发,用橡皮筋扎好。
得去找柳玥好好商量,那盒磁带递过去,再加上无敌诱人的米米,说不定成哥就出来了。柳玥不喜欢表功,她说是她主动去找她的,李东成一定会相信,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他人出来了,加上那知恩图报的性子,她的好日子岂不是到了?对,赶紧找柳玥去。
刚走上街,一股风吹来,覃小钩缩缩肩,有些后悔没围李东成送她的白貂毛的围脖。
“准备去哪?”张玉清摇下窗子,“看你冷的,我送你去。”
还真是有够巧的。覃小钩笑嘻嘻地弯下腰,露出那诱人的V窝,“张律师,好早啊。”
张玉清怔了怔,马上露出笑容,开了门,下了车,刻意包绕着覃小钩的身子,拉开了门。
他的呼吸呵得覃小钩痒痒的,她转头正想啐她一口,张玉清的手已经摸到她裸露的深窝里。覃小钩的脸涨成了红柿子,她葱管样的手狠狠地掐在那只不安分的手背上。
她一边笑,一边用力掐,“冰冷的手,讨厌死了。”
张玉清痛得缩回手,覃小钩趁机低头钻进车里。没想到,张玉清从后面扑上来,紧紧地把她压倒在后排座上。“哎哟,要死啊。”她回手打了他一下。
“小钩,”张玉清把眼镜扔到一边,一手像蛇钻到她的身下,握紧她丰满的ru房,一手环住她的脖子,温柔而炙热地啃咬她的耳垂。
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同于李东成,不同于小白……不同于任何一个男人!
第157节:魍魉伎俩【2】
覃小钩想拒绝,想推开那讨厌的唇,可恶的手,可是手脚酥软如泥,体内似有一把火在烧。“要死啊。”她的声音很轻,很嗲,倒像是快活的shen吟声。
她不再挣扎,还配合着侧了侧身子。
果然是个biao子!张玉清暗里冷笑了声,莫怪李东成任她成流花,也不采回去做家花。
骂归骂,张玉清很快低下头,往下亲去。
覃小钩混身一颤,发出梦吃般的呻吟声。
张玉清忽然重重地吻下她,爬起身,“我们换个地方。”
覃小钩满脸已经似桃花,她念念不舍地舔舔唇,躺了好几分钟才坐起来,“恩,听你的。”她还沉浸在刚才突如其来的颤栗中,早忘了之前的怀疑,对柳玥的警告。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要了间大房。
刚关门,张玉清就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到处乱摸。
还以为是正人君子呢。覃小钩低头咬了左边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口,咬得很重,除了牙印,还有血痕。
张玉清被激得发了狂,一使劲,把她整个甩到chuang上。
覃小钩哈哈大笑着,抛个媚眼过去。
张玉清脱掉外裤,扑上去,山也似地压在覃小钩的身上。
他轻轻噬咬着她的脖子,然后热切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舌子火热滚烫,就像一把火,点燃了覃小钩全身的血。
他的双手像两个罩子,准确无误地罩在她的双ru上,又揉又搓的,然后,往下,画线地穿过她的胸腹,越过腰际,滑到了她的大腿上。
覃小钩的身子热乎乎的,她急切地回吻过去,希望他能明白她的需求,她想要的。
“你们都在怀疑我,都觉得我不是好人,是吗?”
更重的吻伴随着淡淡的薄荷味落到覃小钩的唇上,胸上,ru房上。
“有点。”
覃小钩的话刚落音,张玉清的手停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别停,”覃小钩微喘着,把身子凑上去,“别停,求你了。”她的声音低微而慵懒,让张玉清有那么会迷醉。
他晃晃头,手像块会动的三角布罩住了她的那个地方,摸捏个不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覃小钩恨不得溶化在他的怀里就好,她喘着气,更近地凑过去。“有……”她的脑子里闪过那个模糊的磁带。不可以说,那个男人不喜欢被其他人知道。
张玉清笑了,扯掉裤头,挨过去。可是他并没有动作,只是那么抱着,亲吻着。
覃小钩受不了了,她的眼里露出讨好的笑意,“我,我要柳玥小心你。”
“小心我?”张玉清鄙薄地瘪瘪嘴,俯下身去……
覃小钩最后的一点理智往上飘,往上飘,最后涣散成嘴角不断溢出的shen吟声。
他非常地勇猛,绝对不是李东成能比肩的。“可不许骗我,还有没有别的?”他咬着她的朱唇,惩罚似地趴在她的身上。
覃小钩要疯了,“没有,我发誓,好人,求你啦……”
第158节:魍魉伎俩【3】
狂风暴雨后,张玉清亲下覃小钩,正想说话,枕下的手机大幅度地震动起来。
张玉清摸出手机看了眼,起身边捡地上的裤子,边按下接听键,“恩恩,我马上来。”他穿上裤子,又去捡起衬衣穿上,“对不起,我有事得先走了。中午一起吃饭。”他犹豫了五秒钟,转身去亲了下她的脸,“乖,再睡会,忙完,我马上给你电话。”
覃小钩目送张玉清走出房门,心情好到了极点,就真听张玉清的话躺在□□没起来,可是她根本毫无睡意,在□□躺也是假躺,她干脆掀开被子去地上捡起皮包,摸出根薄荷烟,点上。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张玉清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献殷勤……她低头掐了把大腿,疼,不是做梦,张玉清刚才确确实实在她身边呆过。
他好像说了什么疑心不疑心的……她用力想,可是脑子里除了潮水般的快意,再没有别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好呢?
她在枕头上画着圈圈——董事会过两天就要开了,柳玥似乎有意思推选张玉清,她要是借势推他一把,再对他温存些,还怕他日后不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起张玉清的百般抚弄,她浑身又有些发热。这死样的,挺懂得伺弄女人的。
她又在房间呆了半个小时,看看手机,还不到十点半,就磨磨蹭蹭地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坐到梳妆台前,精心地化了个烟熏妆。
手机响起来,她的心跟鸟雀似的欢快地跳个不停,柳玥?她的心凉透了一大截,懒洋洋地按了接听键,“喂,”
“覃小钩,你在哪?”
她在哪,你柳玥管得着吗?可这话不能说,眼下柳玥是她的衣食父母,所以她放柔了声音,“我嘛,”她灵机一动,“在等一个人,一个可以帮到成哥的人。”
柳玥不说话了,过了一分钟才问:“上次叫你去听课你去了没?”
“当然去了,小玥,你放心,你要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去做的。”
柳玥“哦”了声,挂了电话。
等以后张玉清上台,掌了权,就,拜拜!覃小钩恨恨地盯着手机,就像盯着几辈子的仇人——tmd,在她面前摆什么老总架子?她重重地把手机拍在梳妆台上,真是晦气。
那,还救李东成吗?
覃小钩有些犹疑。还是救吧,多条路,不是坏事。
张玉清是在她打了第二次才接,“对不起,”开口的道歉让覃小钩的火气消了不少,“我下午有个庭审,要做准备,没时间陪你吃饭了。”覃小钩气得咬紧下嘴唇,正想挂掉电话,“我在望江楼定了个包间。小钩,实在对不起,改天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
他叫她小钩耶!覃小钩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你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