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京,你一来,可真是好大的阵仗。”路清走了过来,何雪跟在他的旁边。
阮云京淡淡一笑,却并不搭话。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像从前?
我们离开片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阮云京不说目的地,只是一路开车,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夕阳已经将天边的云霞染红了一片。
车子停下,却是一个靠海小县城的码头。
码头很简陋,木桩被海水泡得变了颜色。不远处有几幢居民平房,一旁的杂草地里,一只黄狗低头在找什么东西。
就在这样一个偏僻、简陋的码头边,停靠着一艘崭新的游艇。洁白的船体呈流线形,夕阳在上面镀了一层金辉。
阮云京鸣了两下喇叭。
一个人从游艇里钻出来,踏着船舷跳上岸:“阮总您来了。”却是阮云京的司机。
阮云京带着我下车,下巴朝车子扬了扬:“替我开回去吧。辛苦了。”
“你还会开游艇?”我惊喜地看着阮云京站在操控台前,打着方向盘让船离岸。
“这艘游艇的自动化程度很高。”阮云京一句谦虚,算是对我的回答。
一波又一波的海水让船身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我们乘风破浪,迎着夕阳而去。
我兴奋得一手扶住船壁,一手搭在眉上遮挡阳光。
水珠不时从船头溅到我的脸上,海风将我的头发吹得纷乱,但我毫不在意。
终于,阮云京在海面上停了船,他跨上甲板,从背后轻轻环抱住我:“我们在海上,看还有谁偷拍??”他呢喃着,一边就低下头来吻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拂到我的脸上。
“痒!”我笑着挣脱他,躲进船舱,“外面冷,我们进来吧。”
阮云京微笑着走了进来,舱门在他的身后关上。
船舱里开了空调,温暖如春,他脱下大衣甩到一旁,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最后避无可比,跌坐到柔软的沙发里。
阮云京俯上沙发,拥住我,火热的吻便往我的颈窝落下。
“咕——咕——”
他的动作骤然停顿,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我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勉强笑了笑:“我肚子饿了??”
“哈哈哈哈哈!!!”阮云京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地爆发出一阵大笑。
我没有想到,这艘游艇五脏俱全,竟然还有一间袖珍但功能完备的厨房。
阮云京端出两盘牛排的时候,我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配菜的胡萝卜和土豆都经过简单的雕刻,牛排煎得恰到好处,浇上了考究的黑胡椒汁。
“云京,你还会做饭?”
阮云京瞥了我一眼,低头切牛排:“我记得我说过,以后我做给你吃。”
夜空犹如一副巨大的宝蓝色幕布,上面缀满了星星点点的钻石。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海面上方皎洁的一轮圆盘,撒下粼粼的银色波光。
静谧的海面上,只有我们这么一艘船随着海波轻轻起伏,万籁俱寂。
这样的情景,往往会勾起人孤独、落寞的情绪,但是我有阮云京在身边,一颗心满满地都是幸福。
他拥着我,一路走,一路吻,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
我们来到了游艇的卧室前。
阮云京打*门。
我伏在他的胸前,还兀自喘着气,一转头,却看到了最最惊喜的一幕!
红色的玫瑰花瓣,密密地铺在米黄色的地毯上,从卧室门口一路延伸到洁白的大床边!而围着大床的那一圈厚厚的红色,不是地毯,而是数不清的玫瑰花瓣啊!
阮云京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一把打横抱起我,大步子就往床边走。
我羞得把头埋在他胸前,拳头轻垂着他:“也是秘书的主意吧?”
“我自己的主意。”阮云京不带表情,言简意赅。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床单,起了一层战栗。阮云京再也不讲什么耐心,不容分说迅速除去了我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个样子面对云京,我还是害羞。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解开自己皮带之后的动作。
火热的身体终于覆了上来。男性的紧实的身躯。
我脑中的一根线刹那间绷紧——
这是我的哥哥!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我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他,退到大床一角蜷起身体,在颤抖中,我的身体由刚才的灼热渐渐便得冰冷。
我做不到——
作者有话说:
环zromm昨天生日快乐。。。。。。
'20120505 41'
我穿了阮云京的白衬衫作睡衣,被阮云京从背后环在怀里。
船仍旧在轻轻地起伏,我迟疑再三,低声道:“云京,刚才??”
阮云京没有说话,环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空调的暖风吹得人昏然欲睡,白天拍戏的疲乏显了出来,我躺在游艇卧室宽大柔软的床上,渐渐就要睡去。
忽然,白天的一幕闪过我的脑海,我闭着眼睛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问道:“云京,你和路清之间??是有什么问题吗?”
阮云京没有回答,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道:“我确实一直想问你,你和路清是怎么认识的,有什么深交?为什么当初他会帮你?”
??深交?完全没有。不过是离开阮云京办公室后,在楼梯间与路清偶遇。
他当时的理由是??想要看看阮云京多了个妹妹后的反应?但从之后与他的接触来看,路清并不是平白无故会有这么好兴致的人。
这个疑问其实一直隐隐埋在我的心里,但是因为习惯了路清给我的帮助和安排,我从未深想其他。
“果然不是那么简单。”阮云京听完我的叙述,自言自语道。
我不安:“怎么?”
阮云京问我:“还记得郁金香被恶意收购的事吗?”
我点点头。
“对方在到手郁金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后,偃旗息鼓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阮云京的语气丝毫不见轻松,“对方不是没有实力继续,而像是忽然对收购战失去了兴趣。”
“失去了兴趣?”
“收购战其实是个两败俱伤的战略,如果有更好的方法,自然不会选择收购战。”
“更好的方法?”我咬了咬嘴唇,“你有头绪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阮云京干脆地回答了我一句:“没有。”但紧接着,他道,“但是我最近查到,恶意收购方的母公司,路清占了最大的股份。”
我心头一寒,这一切似乎昭然若揭,但是我不敢相信。
阮云京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将我拨转过来面向他,他微低了头,目光灼灼地看住我:“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要你留个心,面对路清时注意保护自己。其余的,不需要你操心,有我在。”
他将我拥入怀中,我的耳边是他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我环住他的腰,努力将不安的感觉驱逐出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清晨的阳光已经照进了卧室,洁白的大床上阮云京的位置空荡荡的,只有被单的褶皱证明他曾经在这里睡过。
我起身,迎着阳光站在窗前,外面是清晨宁静的海。浅蓝色的天空中有丝丝白云,海水湛蓝,阳光落在上面闪闪烁烁,犹如宝石。
我赤着脚,踩着地毯走出卧室,没走几步,便闻到了厨房传来的煎蛋香味。
阮云京白色衬衫的袖子卷到了肘上,黑色的西裤显得他身形修长,他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起来了?”他一手平底锅,一手锅铲,闲闲地回头看我一眼。
我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准备早餐的样子。明明是衬衫加西装的正式搭配,偏偏赤了双脚,说不出的性感。都说阮总是郁金香女员工的集体爱慕对象,不知道她们若是看到这样子的阮云京,该激动成什么样?
“一个人笑什么?”阮云京端着餐盘走过来,在我唇边轻啄一下,“去餐厅。”
黄油面包、培根、煎蛋、热牛奶。
“有没有咖啡?”我问。
阮云京将一口煎蛋送进嘴里后瞥我一眼:“不准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早餐后我正倚在沙发上看杂志,丽莎忽然来了电话。
今天还是元旦放假,没重要的事丽莎不会在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我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天哪,大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和阮总在一起?”丽莎的声音心急火燎,“我这边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个个都来问我,郁金香和天星取消联姻,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看了一眼阮云京,他正站在一旁看着我,眉头蹙着。
丽莎继续道:“昨天阮总刚从片场把你接走,就有记者知道了!你那儿信号是不是不好,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现在才通!”
我想起片场里的那个吻,赶紧问丽莎:“记者都知道了些什么?”如果那个吻的照片流传出去,那李禾嘉与郁金香阮总在一起,简直就是铁板钉钉了。
丽莎没好气:“阮总出差刚回来就去片场接你,知道这些还不够?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另外又*什么篓子。”丽莎叹一口声,“你和何雪,一个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我还想再说什么,手机已经被阮云京一把拿过:“我是阮云京。”他铁着张脸,“你去查一下信息的源头,三天两头有艺人的新闻漏出去,没完没了了!”丽莎刚才的声音很大,阮云京刚才站在一旁连听带猜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阮云京说完话便将手机开到扬声器,让我也能听见,只听丽莎无奈的声音传过来:“早问过了,是何雪,她与朋友打电话时不小心说漏了嘴??”
难怪丽莎刚才说,我和何雪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阮云京冷哼一声。
“破坏别人的订婚,这名声不大好听,所以禾嘉,接下来你务必要谨慎??”丽莎又关照了我几句应对记者时的注意事项。
挂了电话,我怔怔地看向阮云京,他却像是很镇定,招招手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
“对你来说,破坏别人订婚的名声不好听;对我来说,为个女明星取消商业联姻,恐怕更加令董事会生气。”阮云京曲着食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各取所需——路清还真是找了个好帮手。”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我好喜欢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衬衫西裤烧饭啊,最近看《海贼王》,被山治迷住了??爱心眼~~
话说隐藏boss是不是出来得太早了?不过早点出来,早点清理掉以前遗留的各种伏笔。接下来就要开始正面交锋了
'20120506 42'
回程的时候,一方面是阮云京有公事要忙,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嫌,是由阮云京的司机送我回的片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刚一进去,远远地就看到好几拨记者蹲守在旁的场面,我还是心中打鼓。
虽然从郁氏的角度来说,这个当口并不希望有记者来直接采访我,但是制片商出于影片宣传的目的,并不禁止记者来片场探班。
“反正没有证据,你就咬死了阮总接你出去,是谈商品代言的事情。”丽莎是这么关照我的。
可是哪有这么简单,那群记者一见到我过来,举着摄像机就涌过来了:“李小姐,郁金香集团的阮总前天下午把您接走后,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都是在一起吗?”
“怎么会。”我笑笑,“阮总找我是谈公事,谈完了他就走了,他可是大忙人啊。”
又一个话筒伸过来:“李小姐,您对阮总和天星集团庄蓉蓉退婚一事是怎么看的?”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遣词造句上稍微带一点感*彩的,难保会被记者发挥成什么样子。
我抿了抿嘴,正想要开口,旁边却有一个手臂伸过来,将众记者拦了一下:“我们要开工了,各位有什么问题的话,等场间休息的时候再问好吗?”向彬保持着礼貌而亲切的笑容。
记者来片场探班或采访,公认的必须严格执行的一条就是不得妨碍演员正常工作,向彬这么一说,记者们只好意犹未尽地先退了开。
这场戏演的是大小姐发现了丫鬟和邱公子之间早已款曲暗通,感觉受到了背叛,心痛和悲愤之下重重地打了丫鬟一个耳光。
说是“重重地”,其实主要是依靠打人者的手势以及被打者扭头的动作来展现的,再配合上有技巧的镜头角度,而并不需要出手多重。
“何雪,虽然说不用真的用力,但你这动作——轻飘飘地也太不像样了吧?”导演烦躁地敲着椅子的扶手。这已经是第三次NG了。
“可是我总担心打疼禾嘉姐??”何雪揉着衣角。
化妆师正在为我补妆,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这个镜头拍那么多遍,梳好的发型都要乱了,补妆都补不过来??”
导演还在给何雪讲解:“不要太用力,但也要有个‘打’的动作,像你现在这样,就是手飘过去摸了一下啊!”
何雪心虚地连连点头。
“开拍!”
何雪一双大眼睛瞪视着我,里面愤怒和哀伤交替,她咬着嘴唇,恨恨地吐出一句:“亏我把你当姐妹!”这句话仿佛是点燃了她内心的怒火,她颤抖着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