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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所以他要这么压制着自己,却换来这群恶人更加猖狂,凶狠。甚至他有可能被人给……
他是否会后悔?
鳄鱼现在没刚才那么痛了,直起腰来,神色狰狞得可怕,狠狠地呸了口唾沫。
”老子本来不喜欢像你这么烈的脾气,不过今天,老子为你破例一次!“鳄鱼那令人反胃的表情和笑声,让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异了。
”哈哈哈哈……大哥,有我水牛在这儿,大哥尽管放心,这小子一会儿就会乖了,以后说不定咱们让他走他还不想走呢!“水牛狂肆的大笑,低头对着华樱吼到:”老实点儿!“
鳄鱼那只又粗又肥的手指伸向华樱的脸颊:”啧啧……这脸,这皮肤多滑啊……“骨在冷收。
华樱的身子禁不住在微微颤抖,他是气的!他最不喜有人触碰他的肌肤,他宁愿被刀刺都不愿意被这男人摸脸。华樱胃里在翻腾,脸部的肌肤传来阵阵寒意,有种杀人的冲动象潮水一样从脚底涌上来……这熟悉的感觉,他阔别已久。
”嘴挺利的,脾气也不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算是插上翅膀都别想飞出去!“鳄鱼用手捏住华樱的下颌,在目光触及他那雪白的脖子,眸光一暗,一手扯向华樱那件染血的衬衣!
华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他决不允许自己被这群畜生侮辱!就在鳄鱼的手才刚碰到华樱衬衣的时候,华樱奋力踢出一脚,正踢在鳄鱼脸上,趁着鳄鱼后退那一霎,华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第二次冲向门口!
”敢跑!“一声怒吼,只听”嘶“的一下,华樱的衬衣袖子被人扯下来,连带着背上也被撕了大块,露出他光滑的肌肤……
身后的怒骂声响起,只要华樱再被抓到,等待他的将是惨不忍睹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当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包厢门被人踢开,一群男人破门而入!
”警察!不准动!“
”全都别动,趴下!“
”……“
场面只是几秒的混乱就被制住了,这是一群熟悉的面孔,鳄鱼和水牛他们看清楚了,来人竟是以市局的梁警司为首的便衣警察!
除华樱之外,屋子里的那几个混混全都蹲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纷纷哀嚎……完蛋了,撞在梁警司的枪口上,这回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梁宇琛不怒而威的双眼一瞪:”统统带走!“
”……“
最近全市都在开展严打活动,洗浴中心是重点查处的地方,梁宇琛亲自带队前来这片区域,正好,鳄鱼他们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屋子里这么多男人,可梁宇琛的视线忽然间被门背后那个看起来浑身是伤的人给吸引了……咦,这人是?
梁宇琛狐疑地走过去,仔细一看……
这么一看不打紧,梁宇琛惊得差点跳起来!天啊,不是眼花吧,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看见……华樱?!
眼前这张脸,梁宇琛永远都不会忘记,华樱的照片,他曾看过无数遍了,这么绝美而特别的少年,谁见过一次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梁宇琛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华樱……华樱啊,那是何等人物,7311的前任组长,要说到残忍,这帮小混混跟7311简直没法比,以华樱的能力,轻易就能杀人于无形,可是为什么他却如此狼狈?
梁宇琛来不及想那么多,吩咐手下先将其余人带回局子里,至于华樱,由他亲自处置。
梁宇琛脑子里闪过无数道细微的光亮,心念电转之间已经想到很多可能,但究竟这是怎么回事,还需要进一步审问。
能抓到7311的前任组长,梁宇琛应该高兴得蹦起来才对,可是,他现在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刀刻般的俊脸上尽是凝重之色……翁少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华樱这个人,实在让人难以产生憎恨的念头,太招人怜惜了,尽管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可梁宇琛依旧忍不住心头在微微颤动,隐隐泛堵。听说这间洗浴中心的老板”鳄鱼“有些异于常人的嗜好,看来并非虚言。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华樱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梁宇琛这么一想,只觉得头皮在发麻……
梁宇琛想不通,华樱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与此同时,在这座美丽的城市,某个医院特护病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肉香和玉米的味道。文菁今晚特意熬了瘦肉玉米粥给乾缤兰送来。
乾缤兰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加上有人精心地护理着,现在她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等两天就能出院了。
乾缤兰这次出事,虽然说差点丧命,但她内心却是欣喜的。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或许有转折的契机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庆幸的呢。每次看到文菁和翁岳天一起来医院看望她,她就会觉得自己还没有被人遗忘,哪怕是孤独一人没有老伴儿,可至少文菁是孝顺她的,翁岳天的态度也比起她受伤之前有了那么一点转变了。即使他仍然不会跟她多说话,没有叫她一声妈,但她已经看见了曙光。儿子兴许是继承了她的脾气,某些方面会十分隐忍,不轻易表露情绪,这不要紧,乾缤兰也想通了,既然能大难不死,她不能再继续撑什么面子了,在儿子面前,她还要面子做什么,她欠他太多,她应该要用余生来补偿。等出院之后,她就要像儿童节去翁家别墅那次一样,主动跟儿子接触,希望能早日冰释前嫌,早日获得儿子的谅解。那是她心中所刻画出来的幸福生活。
文菁见乾缤兰在出神,不禁呆了呆,柔美的小脸上露出温婉的笑意,轻声说:”妈,您趁热再吃一点吧。“
这柔软如棉絮的声音,格外悦耳,乾缤兰的心神被拉回来,发觉自己竟然走神,不由得略带歉意地说:”我刚才在想事情……“
”妈,我给您再盛半碗?“
”嗯,好……“乾缤兰苍白的笑容透着亲切,她每次听着文菁喊她”妈“,就会感到无比温暖,窝心,她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因为文菁是阿芸的女儿而讨厌,实在是明智的选择。
阿芸……启华……一想到文启华,乾缤兰不由得又想了那个与文启华长相有几份相似的少年。
乾缤兰心里蓦地一动:”文菁啊,我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教堂看那个叫华樱的孩子。“
文菁端着碗的手微微一滞,随即笑着点头:”好。“
华樱么,文菁最近之所以没有去找他,一是因为太忙,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需要最后下个决心,是否前去教堂见他就把他认下当弟弟了,她知道那是他一直的愿望。文菁心里的念头一天天清晰,长期以来的挣扎总算是有了拨云见日的感觉。
文菁和翁岳天是一起来的,现在,那男人在病房外的过道上抽烟呢。其实他能来医院看望乾缤兰,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是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做出的行动。这还得归功于他在乾缤兰遇袭当天,在手术室外那一番提心吊胆的经历。
翁岳天时常在想,算算日子,他活到现在,真正享受母爱的时候有多久?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而已。乾缤兰在抢救时,翁岳天忽然间意识到,她始终是一个人啊,不可能长生不老的,她也会有旦夕祸福,如若她真的死去,他心中,不论是爱还是恨意都无处可寄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翁岳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跨出了关键的一步,他和乾缤兰始终是母子,恢复关系,并不是不可能。
想得入神,翁岳天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拿着烟……
”嘶……“翁岳天惊了一下,烟头烫到手指了。
这一点疼痛原本不算什么,很快就过去了,但翁岳天不知怎的会感到心绪不宁,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市公安局。
今天局子里挺热闹,晚上了都还不清静,刚抓回来的一批人正在被警员们问话,尤其是鳄鱼和水牛两兄弟,此刻坐在梁宇琛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早就哭成一片了……时运不济啊!平时洗浴中心还算太平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事先听到风声,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被抓包过。
这次对”仙瑶“洗浴中心的突击检查,当场抓获了十几对正在进行不正当交易的男女,就因为这样,鳄鱼和水牛这次再也轻松不起来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严厉的制裁。
”梁警官,您老这是……“
”闭嘴,我还没问你话呢!坐好!“梁宇琛两眼一瞪,威武的气势立刻震住了鳄鱼。
鳄鱼和水牛互相对望一眼,扁扁嘴,纵是不悦也不敢闹腾。
梁宇琛的视线落在旁边那清瘦的身影上,暗暗叹气……这个华樱啊,真是让人头疼!
梁宇琛何来如此感概呢,那全是因为,他先前想要将华樱送去医院,但是华樱张嘴就咬他一口,到现在他胳膊还留着牙印。
梁宇琛早就听翁岳天说了关于华樱再次出现的事,当然也知道华樱被洗去了记忆,知道华樱救了乾缤兰,知道文菁在犹豫要不要认下华樱当弟弟……
这种种,使得梁宇琛暂时将华樱的事压下来,没有向上级汇报。一旦华樱的身份被揭穿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梁宇琛一大头两个大,深深地吸了几口烟,凝望着华樱惨白的面容,沉声道:”你……先说说为什么会在洗浴中心?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华樱垂着眸子,一言不发,空洞无神的目光没有焦距,如失魂的木偶般漠然。
梁宇琛心里一凛,气不打一处来啊,怎么忘记了,华樱曾是7311的组长,要想从华樱嘴里套话,除非是他自己愿意说,否则,那得费多大劲啊!
梁宇琛顿时有种无力感,好嘛,华樱已经伤成这样了,可他不肯去医院,现在又不肯说话,完全不配合,这不仅让人窝火,更让梁宇琛为难,办了这么多的案子,此时此刻就是他最为矛盾的,怎么处置华樱,成了一个异常棘手并且刻不容缓的问题。
即使是在警局,鳄鱼仍然色胆包天,他在盯着华樱,目光痴痴地落在华樱脸蛋上,舍不得移开,那猥琐而邪恶的眼神,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恶心的东西!
梁宇琛也是男人,对于鳄鱼这种人,他心里是一万个鄙视到底的,就算鳄鱼是对华樱下手,梁宇琛还是极度厌恶鳄鱼的做法。
梁宇琛冷冷横过来一记锋利的眼刀,森森的语气说:”鳄鱼,把脸转过去,面向墙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等一会儿,把你洗浴中心里所有非法的勾当全给我老实交代了。“这看似平淡的几句,却是让鳄鱼心头发毛,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十分不甘地转过脸去对着墙壁。梁宇琛是出了名的铁腕,犯罪分子的克星,鳄鱼曾被他送进监狱呆过几年,现在又落在他手上,想不温顺点都不行。
梁宇琛的视线转回到华樱身上,见他还是一副雕塑似的样子,梁宇琛就算再怎么好的耐心也要被磨光了。华樱嘴角和双臂都有血迹,特别刺眼,梁宇琛见过比这血腥n倍的场面,但像现在这么揪心的感觉却还是十分少有的。华樱……华樱真是天赋异禀吗,明知道他的背景,可这人活生生在眼前时,却无法提起对他的恨……到琛忘永。
几分钟后,翁岳天的电话响了,是梁宇琛……
翁岳天的脸色越来越沉,褐色的眼眸里酝酿出凝重之色,显然,梁宇琛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了,纵然是处变不惊的翁岳天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华樱的事,该不该告诉文菁?
大结局
警局里显得有些嘈杂,一下子带回来几十个人,今晚可有得忙了。!
梁宇琛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暂时把华樱搁一边,先为鳄鱼做笔录再说。
鳄鱼那张被砂子碾过的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一个劲地为自己开脱,说自己不知道洗浴中心里的人有在从事seqing交易。至于华樱,鳄鱼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色心,只是说曾跟华樱有过节,抓他回去只是为了教训一顿。像鳄鱼这种人,跟警察打交道不止一回两回了,他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狡猾至极。不过,梁宇琛怎会是那么好忽悠的。
梁宇琛不慌不忙地斜睨着鳄鱼,冷不防地来了一句:“一年前被你霸占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前两天从你那里逃了出来,你知道这事儿吧?想知道他怎么形容你的吗?”
鳄鱼一怔,下意识地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色,他是知道这件事,可他这样心理畸形的人,还真想知道那小伙子会怎样跟别人描述他在某方面的能力。
鳄鱼的表情变化,一丝不落地进了梁宇琛的眼里,鳄鱼再怎么狡猾不也是经不起被戳中软肋么,梁宇琛轻易就能找到切入点来撬开鳄鱼的嘴。
正在这当口,梁宇琛瞄见门口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梁宇琛站起身迎上去,颇为无奈地望着翁岳天:“翁少,你们可算是来了。”
你们?
是的,不仅是翁岳天来了,文菁也在。翁岳天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想瞒着文菁,于是就告诉了她华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