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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上,还稳稳妥妥的替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没多久,贺城打开车门,上了车。
估计贺城的长官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上车后,贺城发动车子,胡莱莱扭头看着他,感觉他神情有些不对。
便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贺城摇摇头,冲胡莱莱笑了笑说:“不是什么急事,坐好了,我要开车啦。”
看着贺城嘴角优美的弧度,胡莱莱想,这个男人长的还真是好看,就连笑起来都是这么纯净。
贺城开启了车子,胡莱莱也听话的在副驾驶上坐好。
双眼盯着车子被擦的透亮的挡风玻璃,胡莱莱还在回味着贺城脸上阳光、干净的笑容。
只是,贺城转过头后,那深敛的目光、冷峻的眼神,她却没看到分毫。
两个人来到胡莱莱饭馆之后,胡妈妈见到新女婿,自然是高兴。
拖着贺城就家长里短的拉起了家常。
胡妈妈平日里可是个心细的人,可能是见到新女婿特别高兴,所以她自动忽略了贺城偷偷看手表的动作。
“贺城,妈妈昨天刚做的绿豆糕,好吃着呢,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拿来,尝尝。”胡妈妈边说边走的,出了房门。
胡妈妈一走,贺城马上掏出手机,按下了几个数字,拨通了电话。
他站在门外,低声说:“张参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这个男人长的还真是好看2
他站在门外,低声说:“张参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张参谋说了些什么,胡莱莱没有听到。
她只是听到贺城一个劲儿的认错,然后又重复的说着‘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的话’。
看着贺城满脸焦急的表情,就算胡莱莱再笨,她也猜出来,这是他部队肯定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待到贺城挂上了电话,胡莱莱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就拖着他往外走。
路上,他们还险些把端着绿豆糕的胡妈妈撞到。
不顾胡妈妈的阻拦,胡莱莱一路把贺城拖到了他停在饭馆门外的车旁。
“还愣着做什么,快走啊!”
看着贺城站在那里发愣,胡莱莱忍不住在他小腿上踹了两脚,催促他。
“莱莱?”
“莱莱什么啊莱莱,再不走,等我妈出来,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贺城不动,胡莱莱就自作主张的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替他把车门打开。
“莱莱,我们这是新婚头一次回门,就这样走了,妈她会不高兴的!”
贺城语气中有着些许不确定。
现在,他还没有得到胡莱莱的心,这丈母娘,可是他得罪不起的。
新婚假期还没过,部队的事,他理应不该过问,只是这次的事态有些严重。。。
“你不走是吧,那好吧,我带你回去,尝尝我妈做的绿豆糕,可好吃了呢。”
胡莱莱关上车门,重新挽上贺城的胳膊,就要带他往回走。
“莱莱,谢谢你,在这里等我,我尽快来接你!”贺城在胡莱莱唇上飞快的印下一吻后,转身上车。
“有事儿就说吗,还在这里扭扭捏捏的!”在贺城发动车子要离开的时候,胡莱莱抬脚在贺城车子的轮胎上用力的踢了一脚。
最后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自己的大脚趾被撞的生疼。
她立刻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脚,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她以为贺城开车离开了,没有看见她,还在心里嘀咕着骂他没人情味的时候,贺城开出去的车,又重新倒了回来。
这个男人长的还真是好看3
贺城开出去的车,又重新倒了回来。
下车后,贺城跑到胡莱莱跟前,低下头问:“怎么了?”
看着贺城眼中关切的眼神,胡莱莱心中突然没来由的生出一股闷气来。
她心想,若不是你先在这里装,她哪里还用的着生气。
如果不生气,她哪里会用脚踢他的轮胎。。。
“有事还不快点闪人,还在这里磨叽什么!”胡莱莱伸手在贺城身上推了一把。
贺城被胡莱莱推的身子微微一斜,不过,他却很快的就找回了平衡。
弯下腰,轻而易举的把蹲在地上的胡莱莱端了起来。
他走了几步,把她放到她家饭馆旁边的长椅上,脱下她的鞋袜,看着她略微发红的脚趾,想笑,又心疼。
脚丫子被贺城握在手心,胡莱莱有些发愣。
她懵懵的看着贺城轻轻替她揉捏大脚趾,嘴里还朝她发红的脚趾吹了温热的气息。
贺城抬起头,问胡莱莱:“还疼不疼?”
胡莱莱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不疼。”
“以后注意点,想踢了就往这里踢,别踢车轮子,那里太硬,咯脚!”贺城指着自己的小腿对胡莱莱说。
看着贺城一本正经的样子,胡莱莱想笑。
“好了,都不疼了。”
“真不疼了?”
“快走吧,再啰嗦下去,小心你这个少校的军衔就保不住了!”胡莱莱把袜子从贺城手里抢过来,然后穿在脚上。
在确定胡莱莱真的没什么大事后,贺城真的走了。
胡莱莱看着贺城汽车尾后一闪一闪的转向灯,她心底竟有意思异样的感觉,闷闷的,堵堵的,其中还糅杂着一些担忧。
待贺城的车走融入马路上穿梭的车流中,胡莱莱才回过神,又低头提了提袜口。
穿上鞋子,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大脚趾处还有些隐隐的痛意。
胡莱莱刚刚走到饭馆门口,胡妈妈便拿着她的丢在沙发上的手机走了出来。
“死丫头,整天丢三落四的,叫我怎么说你呢!”
终于学会了尊重
“死丫头,整天丢三落四的,叫我怎么说你呢!”
从胡妈妈手中接过电话,胡莱莱看到是董路言来的电话,转身又走回到刚刚的长椅边。
电话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胡莱莱不知道董路言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执着。
她不接,他就一直打。
胡莱莱故意走的很慢,她在猜,董路言会不会坚持到她走到长椅边。
结果,她低估了董路言的坚持,在她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之后,电话屏幕依然不停的闪烁着。
按下接听键,胡莱莱没有说话,她知道董路言一定会先说。
果不其然,她刚把电话放到耳侧,就听到董路言问她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他好听的男中音,让胡莱莱的心忍不住的揪紧。
“我在家里。”胡莱莱以为董路言会盛怒的质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想去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董路言第一次没有霸道的让她出来,而是问她我方便去找你吗。
胡莱莱认真的思考着,竟忘了自己没有回答董路言的问题。
“莱莱,你在听么?”
胡莱莱被董路言的一声喊给叫醒。
她恍然若世的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嗯’了一声。
董路言不知道她嗯,回答的是他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他又重复了一遍头一个问题:“我现在过去找你,你方便么?”
“嗯。”胡莱莱又嗯了一声。
现在董路言学会尊重她了,胡莱莱却有些适应不过来了。
面对他一次次的询问,她竟然出来机械的‘嗯’一声之外,便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董路言稍微顿了顿,然后说:“在家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胡莱莱又‘嗯’了一声后,便挂上了电话。
胡莱莱进了屋子后,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进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
就这样躺着,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后,胡莱莱挠着头发走出房间。
被她甩在沙发上的电话,因为有未接来电,而一闪一闪的亮着。
终于学会了尊重2
被她甩在沙发上的电话,因为有未接来电,而一闪一闪的亮着。
拿起电话看了看,上面的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一个名字‘山那边的星星’。
她按着键盘,挑出电话薄,把上面‘山那边的星星’改成董路言。
‘山那边的星星’这中昵称,再继续存在自己的电话薄上,已经不太合适。
现在他已经和所有其他的人的名字一样,都连名带姓的了。
她知道,自己和董路言是不可能了。
她努力了这么久,最终自己像一盒火柴,坚持不懈的划了一根又一根。
最终,她把自己彻底烧光,也没有把董路言点着。
在胡莱莱发呆时,手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看到是董路言打来的。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喂?”
“莱莱,我,”
“刚才我睡着了,没听到电话响。”
“嗯,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哦,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胡莱莱挂上电话,就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出了门。
刚一出了门,胡莱莱就看到董路言停在饭馆门口的大奔,董路言指间夹着一根烟,斜靠在车身上。
看到胡莱莱出来,董路言便把烟掐灭,走到她跟前。
“莱莱,”董路言叫了胡莱莱一声。
“我和贺城结婚了,就是上次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军官。”
“莱莱,你听我给你解释,那天,那天我不是故意不来的。”
胡莱莱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
“莱莱,你要相信我,我那天是真的走不开,我真的是爱你的。”
“董路言,适可而止吧,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你这样对一个有夫之妇告白,恐怕不太合适吧。”
董路言看着胡莱莱,脸上有几分凄然。
是他让她等的太久了,久到她已经再没了继续等下去的勇气。
低头凝视着胡莱莱,董路言赫然发现,她已经不是那个一直追逐着他的胡莱莱了。
在他面前,她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知所措了。
MO:汗。。。刚刚那章更错了。。。真够马虎的啊。
终于学会了尊重3
在他面前,她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知所措了。
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继续纵容他了。
想到她会像以前纵容自己一样的纵容别的男人,董路言心中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他后悔,那天自己为什么就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胡莱莱说话时,有些出乎寻常的冷静。
要是现在这种近距离接触搁在以往,她的心,铁定是忐忑不安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你。”先前在腹中打好的草稿,在看到胡莱莱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后,董路言突然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要说的必要了。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进去了,我进去收拾收拾,等下贺城就要来接我了。”
说完,她就想走,却被董路言一把拉了过来。
“莱莱,那天我已经在路上了,可是,我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我爸被公安抓起来了。”
董路言的话,让胡莱莱有些出乎意料。
这几天的功夫,她曾经替他想过无数个理由,却没有一个是和他爸爸被公安抓起来那个沾边的。
她怔怔的愣在原地,看着董路言幽深莫测的眼神,胡莱莱心蓦地一酸。
“董路言,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却不告诉我,你混蛋,混蛋!”
胡莱莱抬起手,第一次有些歇斯底里的在董路言的胸口处疯狂的捶打着。
她仿佛想用着一次的功夫,把心中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那天他告诉她的话,她就不会以为他不想要她。
如果那天他告诉她,她就不会嫁给贺城。
胡莱莱在心里大声的诉说着自己心中所有的遗憾。
看着这样的胡莱莱,董路言一阵心疼。
他五指大力的锢着她,他在她耳边用着轻到不能再请的声音告诉她:“一切都怪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即便我什么也不说,你也会停在原地等我。”
是他太自私了,习惯了被她缠着、宠着,习惯了什么都不向她解释。
世间的爱情有很多种
大概是胡莱莱发泄够了,亦或者是她累了。
她停下捶打董路言的动作,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是贺城的妻子了。”
董路言俊脸猛的一僵,他以为向她解释了,就能挽回些什么的,可现在看她急着和他划清界线的模样,他知道,是他又想错了。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与自己保持着两步之遥距离的胡莱莱。
董路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充斥着一种戾气。
在他身体里胡乱的到处冲撞着,想破口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憋得他难受。
某些东西,一直是他的,现在却有人突然向他宣布,他不再拥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