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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你给我发了那么多条短信,找我有什么事?”胡莱莱没上车,依然站在原地。
董路言的脸一沉,眼神也黯了黯:“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莱莱没想到董路言会这么和她抬杠,他的胳膊依然搭在车门上,没有要拿下来的意思。
胡莱莱只好上车。
一路上董路言不说话,胡莱莱也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了,她每次只是从后视镜中偷偷的看他一眼,也并不敢说话。
车子停在了一个有些年代的小巷子旁边,胡莱莱总觉得这里眼熟,仔细一想,才看出这里原来就是自己第一次拦住董路言告白的小巷子。
那时候,这里是董路言上学的必经之路,她考察了很久,才决定在这里蹲点的。
还记得这里么?
董路言把车子熄了火,扭头看着胡莱莱:“还记得这里么?”
胡莱莱咬咬手指甲,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时候,你霸道的说我是你的一见钟情。”董路言看着那个不是很宽的小巷子,仿佛看到当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丫头,他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顺着董路言的视线,胡莱莱也朝那个巷子看过去,那里的墙头有点小小的凸起,没错,是这里了,当时她双腿麻酥酥的愣在那里,看着董路言骑着自行车离开。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双腿的那酸溜溜麻酥酥的感觉,特难受。
那时候,她还特天真,她觉得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双腿难受的紧,她心里却还觉得跟灌了蜂蜜似的。
后来,一年又一年,因为等他,她的腿不知道麻过多少次,却没能得到他的认同。
他依然对她冷冰冰的,他不待见她,有时候实在是她在他眼前晃久了,他就差她去很远的地方买瓶冰红茶什么的。
胡莱莱那时候一点零用钱,全部省下来,给他买东西了。
“莱莱,你知道贺城他爸爸在B市是多大的官么?”贺城揉了揉胡莱莱的头发,把她从那些往事中叫了回来。
胡莱莱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些贺城都没有告诉你么?”董路言盯着胡莱莱问。
胡莱莱也看着董路言,她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觉得他今天要告诉她的绝对不是贺城他爸做多大官的问题。
“我说要带你去登记,却因我爸出事没能来,你还生气么?还遗憾么?”
胡莱莱点点头又摇摇头,没错,她还生气,却不觉得遗憾。
现在能和贺城这样生活在一起,她一点也不觉得遗憾。
她觉得她和董路言,肯定是月老牵红线的时候没有把他们连好,属于有缘无分最终却怎么也不能修成正果的那种。
夏日,傍晚的阳光却依然灼人,贺城把车子停在B市护城河的河畔,那里早有一辆车子停在那里。
我要的就是一辈子
贺城知道车子是白薇的,也知道白薇是为了什么事找他。
他关上车门,走到白薇车前。
白薇下车后,二话不说,照着贺城的侧脸就是两拳。
贺城没有闪躲,任由白薇这两拳重重的落在他脸上,白薇这两拳像是牟足了浑身的劲儿。
打下去,贺城的嘴角就有鲜血流出。
他擦了擦嘴角,看着白薇,问:“还打么?”
白薇握着打到生疼的拳头,说:“打你,我嫌咯的我手疼!”
“你都知道了,是董路言告诉你的?”
白薇啐了贺城一口,她鄙视的瞥了他一眼,说:“妈的,亏你还知道有董路言这号人,你知道董路言对莱莱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卑鄙的拆散他们!”白薇冲贺城叫嚣着。
“我说我见到莱莱后,就觉得自己非她不可,你信么?”贺城眼睛里全是认真。
他那种认真,把白薇都给震慑住了。
贺城这么说,她真没有不信的理由。
这些天,贺城对莱莱的好,她全部看在眼里,如果换做是董路言的话,她真不敢说他能把胡莱莱照顾的和贺城一样好。
但是,她能理解,胡莱莱那个一根筋也能了解么?
“莱莱在哪?”白薇又在贺城腿上踹了一脚。
贺城笑了笑,说:“在家呢。”
“你有没有想过莱莱知道这件事的后果?”白薇拿出烟递给贺城了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叼在嘴中。
“想过。”
白薇看着贺城,问:“她如果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贺城坚毅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翠绿的河水,他就坚定的说了几个字:“我不会同意离婚!”
“莱莱是个一根筋,你这样,她会怨你一辈子。”白薇吐出了一串烟圈,袅袅的青烟,慢慢的被夏日的微风吹散。
“我要的就是一辈子。”贺城从母亲死后,他就没想过要和谁过一辈子,只是胡莱莱却突然让他有了这种想法。
MO:五更完毕。
我不会跟你离婚
贺城回去的时候,胡莱莱的情绪已经差不多冷静了下来。
她坐在沙发上,面前搁着几张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
贺城看了看胡莱莱,问她:“刚给你做的皮蛋瘦肉粥,吃了没?味道怎么样?”
“贺城,我要和你离婚。”胡莱莱泪眼汪汪的盯着贺城,刚才已经哭过了,但再见到他,她依然泪如泉涌。
开始她还感激他,感激他在没人要她的时候可怜她,帮助她。
他对她这么好,好到她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一直对她好的人,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贺城站在原地,先是一愣,随即就又恢复了正常。
他问胡莱莱:“他找过你了?”
“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胡莱莱没有回答贺城的问题。
贺城看了胡莱莱递过来的协议书,并没有伸手去接。
胡莱莱又往前递了递,协议书的纸角已经触到了贺城的手,贺城又看了胡莱莱一眼,伸手把协议书接过来。
上面的内容,他却连看也没看一眼,嘶的一声,几张纸就被贺城叠在一起撕成两半。
“胡莱莱,我不会跟你离婚!”
胡莱莱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贺城一眼,没有吱声,就是慢慢的走到客厅的玻璃落地窗前。
这里视野很好,站在窗边能看到大半个B城,其中还能清楚的看到她和董路言之前住的那片老城区。
夜幕慢慢降下,华灯初上,胡莱莱凝视着远方,半晌,她才回过头,对贺城说:“我不能和你继续生活下去。”
贺城眼神一滞,随即冷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我很卑鄙,不屑与我这样的卑鄙小人住在一起,是么?”
“协议书,我明天会再去打印一份,希望你会同意签字!”
贺城几步走到胡莱莱跟前,一把扯过她,他态度坚定的告诉她:“胡莱莱,你想都别想了,我不会同意和你离婚。”
贺城的反应着实让胡莱莱一惊,她没想到贺城会这么激动。
只要我一天不同意,你就一天还是…
贺城的反应着实让胡莱莱一惊,她没想到贺城会这么激动。
她觉得是他骗了她,他是理亏的一方,态度自然就不会怎么强硬。
贺城的强势,让胡莱莱的态度不自禁的软了几分,她问他:“任命都已经下来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胡莱莱以为贺城不想和她离婚,只是因为部队任命的事。
“我说过,我不想和你离婚,这和任命无关!”贺城没有任何药松开胡莱莱的意思。
胡莱莱比贺城回来的早,她一回来,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等着贺城回来在协议书上签字,她好离开了。
她觉得贺城耍她也耍够了,任命也下来了,她以为自己这个时候向他提出离婚,他不会反对的。
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的强硬。
好吧,那她会等他冷静下来之后,再找他谈。
挣脱了贺城,胡莱莱就进了卧室,提着早已收拾好的东西就想出门。
贺城抢先一步挡在门口处。
“你要去哪里?”
“董路言替我找好了酒店。”胡莱莱没有想隐瞒贺城的意思,董路言却是帮她找好了暂时容身的酒店。
贺城拿过胡莱莱手中的包,远远的扔在一边,他狠狠的说了一句:“胡莱莱,你别忘了,只要我一天不同意,你就一天还是我贺城的老婆!”
贺城的这一句话提醒了胡莱莱,他说的没错,只要他一天不签字,她就是他贺城的老婆。
不过胡莱莱也没那么容易认输,她扬起下巴说:“好,我就等着你签字。”
转身拿着包包重新进了卧室,胡莱莱把卧室的门重重的关上,她躺在床上,旁边没有贺城,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没吃晚饭,肚子也咕咕的叫个不停,胡莱莱却赌气的不出去吃一点东西。
肚子饥肠辘辘的叫了很久,她才睡着了。
半夜醒来,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床头柜上灯也发着暗暗的光,灯下多了一杯牛奶。
温柔陷阱
胡莱莱又转头看了看贺城,他背对着她,悄无声息的睡着。
大床中间,他和她隔着近乎两尺的距离。
杯中的牛奶散发着诱人的奶香,胡莱莱实在是饿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端起牛奶,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个精光。
喝完她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回味着口中的满满的奶香。
放下杯子后,胡莱莱又有些后悔,她有些鄙视自己,明明和别人冷战闹离婚,却还是会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呵护。
不知道是牛奶的作用,还是因为看到贺城出现在身边的缘故,后半夜,胡莱莱睡的特别香,甚至连那些一直缠绕着她的乱糟糟的梦,都没再出现过。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胡莱莱不知怎么的,又跑到贺城怀里去了。
她一如往常的枕着他的手臂,脸也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带给她的充满了安全感的空气。
胡莱莱睁开眼睛的时候,贺城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开始胡莱莱还没反应过来,习惯性的往他怀中挤了挤,想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可后来,胡莱莱却一下想起来,此时她和贺城虽然不是恨的牙齿痒痒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但也不应该像对甜蜜的小夫妻一般。
她蹭的一下,从贺城怀中撤出来。
贺城没有阻止她,就是看着她笑,仿佛笃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
胡莱莱就讨厌贺城这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模样,她啐了他一口,说:“你别得意,我只是晚上,”
“晚上怎么了,嗯?”贺城俯下脸,给胡莱莱造成了莫名的压力
贺城看着胡莱莱,漆黑的眼眸中有这深沉的温柔,胡莱莱眼神中略带几分警觉。
两个人就这样凝视着对方,爱意在空气中蔓延。
胡莱莱努力了,最终也没能抵制住贺城对她窒息的诱惑,她上钩了,双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肩,他强壮的身体挤进她双腿之间。
胡莱莱浑身充满无力感的望着天花板,心想,完了,自己又要沦陷在贺城给她铺设好的温柔陷阱里了。
习惯1
一切平息以后,胡莱莱有些汗颜的又提起离婚协议书的事,贺城没理她,她拿起包说要出去重新打印。
贺城一把把她拖回来,他贴近她的耳畔,类似警告的语气:“胡莱莱,什么时候对我的诱惑没有感觉的时候,再给我提离婚的事吧。”
早上的阳光正好,略带金色的光芒透过落地窗照在贺城的身上,给他渡了一层温和的色彩。
胡莱莱看的有些痴了,愣了很久,迟迟的不能把视线移开。
“怎么样?等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诱惑再没感觉的时候,再提出离婚,我绝对二话不说。”
“话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反悔。”胡莱莱应下了贺城下的战书,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又被贺城给算计了。
在接下战书的很多天里,贺城没有专门休假每天诱惑胡莱莱。
他照常上班,照常出去执行任务,可现在,他执行任务时,再也不给胡莱莱打那个每天两分钟的询问天气的电话了。
他也不再告诉她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当然,胡莱莱也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家。
晚上八点半,胡莱莱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扭头看一下客厅里的石英钟,已经八点五十五分了,电话还没响。
噔。噔。噔。。。。石英钟准时的敲响了九下,已经九点了,胡莱莱把头靠在沙发上,想,今天他是又不会打来了吧。
以前他打电话回来,她嫌烦,现在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九点钟等着接他电话的怪癖。
胡莱莱觉得,此时她不应该像个等着君王宠幸的妃子一样等待贺城的电话,她应该自己出去寻欢作乐。
拿起电话按下了白薇的号码,电话响很多声,白薇才把电话接起。
电话中,胡莱莱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