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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莱莱也乐意沉醉在贺城为她搭建的幸福爱巢内,肆意的享受着他的爱。
“贺城,你最近怎么都没出去执行过任务?”
贺城看了胡莱莱一眼,笑着说:“我是爱美人,不爱任务。”
胡莱莱拿起馒头狠咬了一口说:“瞧你那没正型的样儿,还上校呢,我看你是严重的有损军容军纪!”
“好好吃饭!”看着胡莱莱被馒头撑的鼓鼓的腮帮子,贺城故作严肃的批评她。
“嗯。”那一大口馒头,胡莱莱真的有点吃不消,有种嚼不烂咽不下的感觉。
贺城怕她噎着,赶紧把自己的豆浆递给她。
胡莱莱喝了两大口,调整过来看到是贺城的豆浆,她还不乐意:“我自己有豆浆,干嘛要给我喝你的啊,交叉感染!”
贺城收回自己的豆浆,故意在胡莱莱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
“交叉感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更深度的感染!”
贺城把话说的暧昧,胡莱莱低头不敢吱声。
胡莱莱低着头吃饭,见贺城不说话,胡莱莱就时不时的抬眼偷偷的瞄他一眼,不过每次她都会对上贺城满是笑意的眼神。
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吃饭,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很是默契幸福。
就在这时,这种默契却被胡莱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手机铃声是好听的钢琴曲夜曲,以前胡莱莱倒是挺欣赏这铃声的,不过此时,她却觉得这铃声让人有些烦躁。
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拿起被自己丢在上面的手机。
董路言的名字一闪一闪的在屏幕上跳跃着。
胡莱莱看着贺城迟疑了一下,随即按下了拒接键。
这些天,他找她无非是问她和贺城离婚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胡莱莱不想和贺城离婚,董路言的电话自然让她很为难。
我就是想见见你
电话刚挂上五秒钟,屏幕都还没变黑,董路言的名字就又开始闪烁了。
正在胡莱莱犹豫着想关机的时候,贺城说:“一大早的找你,肯定有事。”
胡莱莱想,以贺城的侦查能力,他肯定猜出是谁了。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董路言没有怒气,反而显的很有耐心,他说:“莱莱?你今天有空么?我想见你?”
一句话三个小句,董路言却每一句都是不确定的疑问语气。
这确实触动在胡莱莱的心里猛触了一下,一向霸道的董路言,说话的语气什么时候被磨的这么温婉了?
“我,。。。”胡莱莱犹豫着,她每天都有空,只是她在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董路言的立场。
“莱莱,我就是想见见你,如果你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不为难你。”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董路言仿佛在静静的等着胡莱莱的答案,又似乎是等着胡莱莱挂上电话。
电话依然在通话中,她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她是想见董路言一面的,有些事,她想当面和他说清楚,可是,去了,她又怕贺城会误会。
不知道贺城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旁,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开玩笑的说:“老婆,我去部队了,在外边遇上色狼什么的,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代表月亮消灭他!”
话一说完,贺城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拿了钥匙换鞋出门。
贺城的话,胡莱莱呆呆的揣摩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回过神想追出去谢谢他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却又传来董路言的声音。
他说:“他同意了,那我等下过去接你。”
胡莱莱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贺城不咬她这边的耳朵,而非要挤过去咬她贴着电话的那只耳朵,原来他代表什么消灭谁的话,是特意说给董路言听的。
“嗯,好吧。”说完胡莱莱挂上了电话。
她觉得贺城太邪恶了,也就是一句话,就把董路言伤的不轻。
看来贺城把她保护的很好
胡莱莱放下手机,追到阳台边,她正好看见贺城把那辆招眼的军绿色悍马从车库倒出来。
汽车尾灯连着闪烁了几下后,就看出了小区的大门,胡莱莱的视线追着他的车也出了小区,直到那两庞大的军绿色悍马逐渐变成小小的绿豆,再慢慢的淡出她的视线,她才重新回到了客厅。
半个小时候,董路言的电话就打来了,胡莱莱还没收拾好,以前贺城每次吃了早饭都会把东西收拾好才走,今天他却没收拾。
好像故意留下提醒胡莱莱,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收拾餐桌一样。
胡莱莱让董路言在楼下等了十几分钟,她匆匆的下楼时,董路言正眯着眼铐子车座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烟,伸出窗外。
靠近他车子的地面上,已经有两个熄灭的烟头,胡莱莱走到董路言跟前,把他指间的烟拿过来,丢到地上踩灭。
董路言知道是胡莱莱,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把探出车窗外的手收回,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莱莱,这次你让我等了十六分钟。”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没收拾好,给耽搁了。”
贺城终于换了个姿势,他转过头,胳膊靠在车窗上,撑着他的下巴,他认真注视着胡莱莱。
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单纯,看来贺城把她保护的很好。
再看看她脸上那明显疏远的表情,董路言的心像被揪紧了一样,又慌又疼。
无数的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把他淹没,恨他自己当时太过笃定,后悔他那天怎么就没给她一个解释。
“上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胡莱莱迟疑了一下,还是绕到车的另一侧,上了车。
这辆车有她所熟悉的味道,更是有她所熟悉的人,可是胡莱莱却觉的莫名的压抑。
她在贺城面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隐隐的觉得董路言不会就这么甘心的开车。
想起贺城出门前的那句话,胡莱莱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电话。
他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
董路言似乎看出了胡莱莱的顾虑,她都坐好半天了,而他也真没发动车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内一片静默。
胡莱莱能感觉到董路言灼人的目光,她却本能的往距离他更远一点的角落里缩。
董路言倏地往前靠近,准确的扣住了她的下巴,她还能闻到他手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就这么可怕么,让你这么敬而远之!”
胡莱莱抬眼看了董路言一眼,他脸色深沉,却隐藏着一触即发的怒气,胡莱莱不敢触怒他。
董路言的慢慢的逼近,他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拂在胡莱莱的脸上,胡莱莱紧张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说:“董路言,你别这样,我是别人的老婆!”
一句话,让董路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刚刚贺城叫的那句亲昵的老婆,像一瞬间被复制了好多个,在他眼前来来回回的不断的闪现。
他颓废的回到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发动车子。
一路上董路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胡莱莱心里却也还有几分惴惴不安。
车子被董路言开进了一个全是高档住宅的小区,胡莱莱以为是这里是董路言的住处,她迟疑着不敢下车。
“放心,我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董路言不是故意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而是他觉得此时只有这句难听的话,在胡莱莱那里才有可信度。
果然,胡莱莱犹豫着打开了安全带。
而董路言看着像个受了惊吓小兔子般的胡莱莱,他确实有种想吃了她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那时候她霸道的向他表白,下课时,他又会看到她和别的男生打打闹闹。
那时候他就恨的牙齿痒痒的,想把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他那时候不知道这是自己对她强烈的占有欲,而是自讨苦吃的装出一副讨厌她的样子,故意疏远她。
他知道,她感觉到自己被疏远之后,一定会更加卖力的讨好他,贴近他,那时候,他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
这里本来是为你我准备的家
电梯内只有董路言和胡莱莱两个人,胡莱莱不靠任何角落,她僵硬的立在电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她看,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怪癖。
“电梯不稳,站到边儿上来。”
胡莱莱看了董路言一眼,说:“没事,我脚大,站的稳。”
胡莱莱知道董路言说什么电梯不稳都是骗她的,这么豪华的住宅的电梯怎么会不稳呢。
而单独和男人乘坐电梯不站在角落里,也是贺城养出来的习惯。
他告诉她,女人楚楚可怜的缩在电梯内,会激起男人的欲望。
那时候,她不信,故意缩在电梯的角落里,而贺城每次都是喘着粗气把他扛回家的。
电梯停在了十六楼的位置,董路言绕过胡莱莱出了电梯,胡莱莱依旧稳稳当当的立在电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就站在电梯外的楼道里看着她,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胡莱莱却还是没有走出去的意思。
董路言伸手一把把胡莱莱拽出来,他说:“胡莱莱,我都说了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怎么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胡莱莱被董路言一路拽到了房门前,他打开门,把胡莱莱推了进去。
一个踉跄,胡莱莱差点就按了贺城的求救电话。
可在下一秒,她却看到了她家里那张有些年代的红木方桌,她把房子卖给董路言后,就忙着替妈妈做手术,手术后,妈妈又离世,那时候,她伤心欲绝,根本就没顾上把家里的东西挪出来。
只是每次路过那里,都看到工程在如火如奈的进行着。
她不知道家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董路言这里。
站稳之后,胡莱莱继续打量四周,桌子,椅子,沙发,电视,甚至连妈妈用来浇花的水壶都被他细心的搁置在阳台上。
胡莱莱盯着董路言看,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董路言抖抖肩膀,说:“这里本来是为你我准备的家,看来现在我没有福气住了,这是钥匙。”
董路言略显伤感的把钥匙放在胡莱莱的手心。
MO:今日五更完毕
董路言一直不是这么善罢甘休
胡莱莱怔怔的看着手心里的钥匙,回想着董路言刚才的话。
他说,这里是为他们准备的家。手心里冰冰凉凉的钥匙,顿时让胡莱莱心里涌出许多酸涩。
她看了董路言一会,然后弯腰把钥匙放在跟前的那张红木桌上:“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个我不能要。”
胡莱莱以为董路言是要把这套房子送给她,她卖掉家里房子的时候,他就已经给了她三百万,她怎么可以再要他的房子呢。
其实胡莱莱以为对了,董路言确实是想把房子送给她,只是她拒绝了,他知道自己就没了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把钥匙重新放到胡莱莱手中说:“我不是要把房子给你,我是要你有空了把这些东西搬走。”
胡莱莱顿时醒悟了一般,接过钥匙,放在包包里。
这里都是妈妈的东西,她会找时间让贺城来帮她搬走。
盛夏的天,谁也不能预料,早上出门时阳光还是明媚的,可也就是一会的功夫,整片天空就已经被乌云笼罩。
胡莱莱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她觉得老天是在帮她,正好替她找了个很好的离开的借口。
她去妈妈以前的那个柜子里,翻找出了她说的那套小棉裤棉袄,对董路言说:“快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董路言坐在沙发上,没有吭声。
胡莱莱又说:“我会尽快把东西搬走,把钥匙还给你。”
“嗯。”董路言沉沉的嗯了了一声,声线比窗外的乌云压的还低。
胡莱莱走到门口,董路言突然看到她手中抱的那套小棉衣,他再也坐不住了,迅速的起身,追了上去。
胡莱莱已经走到了门口,刚迈出一步,就被董路言追上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挤在他和楼道的墙壁之间。
“董路言,不要这样。”胡莱莱奋力的推阻着,她出门时走的这么快,却还是被他给追上了。
她知道董路言一直不是这么善罢甘休的人,她总觉得他在隐忍着什么。
嫂子,你怎么在这1
她知道董路言一直不是这么善罢甘休的人,她总觉得他在隐忍着什么。
或许他真的爱她,或许他只是不甘心一直追着他跑的人在他求婚之后,又突然嫁给了别人。
具体是什么,胡莱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今天的董路言很危险。
董路言依旧没有放开胡莱莱的意思,他贴近她,说:“我怎么样了,说来听听,嗯?”语气中充满了他惯用的诱惑。
“董路言,你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么?”胡莱莱很难得的抵御了董路言的蛊惑。
她看到董路言明显的僵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过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