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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宝继而解释:“我哥要和陆大哥一块出国,提前收拾东西。”
两个爷都出国,蔓蔓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因为她哥不在,但难保姚爷在这期间察觉到什么给她哥打小报告。
“蔓蔓姐,你很高兴?”姚子宝左右看,看她竟然在听见他哥要出国时脸蛋都兴奋得红了一半。
“你哥出国有成就,我怎么不高兴?”蔓蔓尽可能保持住镇定。
“我哥是经常出国。”姚子宝本觉得这事不稀奇,忽然记起兄弟陆欢说的话,笑了,“我明白了,蔓蔓姐是想我哥一定会带手信回来吧。”
蔓蔓囧了:怎么又扯到手信的事?
结果她来不及阻止姚子宝,姚子宝已经去把姚爷喊了出来。
风流倜傥的姚爷走出来时,彭芳都眼睛一亮。彭芳不是第一次见姚爷了,但是姚爷是无时无刻,哪怕如现在在家里随意卷着一件衬衣的袖子,都美好得像神仙,让她心里喟叹:妖孽。
不过她自小有个帅哥赵文生表哥看着,对姚爷的免疫力比其她女孩子好太多了。相较下,蔓蔓对姚爷的免疫力,那真是无从说起理由,好像天生的。
姚爷出来后,当即对在座的女士笑了笑,美美的笑容能令月儿羞涩。彭芳低下头。
蔓蔓对着姚爷,风平浪静:“姚大哥。”
姚爷在她们对面坐下来,一双眼睛先打量了下彭芳,道:“阿芳是第一次来做客吧。”
“是。”彭芳答,说着,眼角往坐到角落里的姚子宝溜过去,想,他们兄弟俩真不像,不说这个外形的问题,主要是姚爷,一说话一举一动都像她姨妈她表哥,浑身魄力。姚子宝可就平易近人多了。
“你表哥和我是大学同学。你可以经常上我们家来玩。”姚爷诚挚地邀请。
彭芳如小兔子点点头。
蔓蔓听他们两人说话,心眼里似乎隐约看透了些什么。
姚爷回来和蔓蔓说话,那笑就不叫笑了,叫做轻松:“你让你哥给你带什么手信?让我参考参考。”
“姚大哥你不用破费了。”蔓蔓连忙推拒,几乎一身流汗。
她并不爱手信。
可这话在姚家兄弟听来不是这回事。
姚子宝合上书,插话:“蔓蔓姐,你不用和我哥客气的。他工资高着呢,给你带一个手信有什么难。”
无奈下,蔓蔓道:“给张伦敦的明信片好了。”
“就明信片?”姚爷对她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摇晃着头,“你可是说要到网上查,说是要宰你哥一顿。”
说得好像她不疼惜她自己哥的钱包一样。
蔓蔓恼的咬嘴唇:“这是他自找的。他自己说买得起的都给我买,我总不能不卖他面子吧。”
捧着巧克力盒走出卧室的姚夫人听见,哈哈哈地笑乐了:“你和你哥,每天不闹点事不吵架,就是奇迹了。”
“我没有和他吵。”蔓蔓直喊冤枉。每次都是她哥先挑起事端。
“囡囡,我不是这意思。”姚夫人把整盒进口巧克力都塞到了彭芳怀里,接着说,“我是说,这家里有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你看我两个儿子,你没有回来前你哥和你弟,有像你和你哥这样三天两头玩闹的吗?你向你哥撒娇,你哥拿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撒娇?她这是向她哥撒娇吗?
瘪瘪嘴。
姚爷坐在她对面,把她生动的表情收进眼里,眸底溢出浓郁的笑意,道:“这样吧,你慢慢想,想好了要什么手信,只要出发前告诉我都行。”
蔓蔓还想说不用,姚夫人旁边加上:“你姚大哥把你当亲妹妹看的,不要和你姚大哥客气,知道吗?”
最后,又接了宗手信的任务回家。蔓蔓踏进门,恼着推搡在床上拿杂志盖着脸装可怜的老公:“你快点帮我想想,要什么礼物好?”
天下也只有他这个媳妇,光是想让人家带什么礼物都能郁闷。蒋衍挺身坐起来:“这不容易,你想要什么直接开口就可以了,大舅子都说了不在意钱。”
蔓蔓烦的是,她又不可能直接去宰两个哥哥的钱包,所以,必须找件价格适中的,买回来,不会变成废品的东西。
蒋衍起来,给老婆揉肩膀,松松肩骨:“别乱想了。不管你想买什么,你哥给你买,都是很高兴的。”
叹口气的蔓蔓,决定先把这事搁浅,回头说起蒋梅的事:“你觉得这事能成吗?你说我们今晚该不该追电话问二姐?”
“我觉得这事能成。”蒋衍是凭借对赵文生的了解这么说的。只要赵文生有意,什么事都阻碍不了。
蔓蔓一听,眉儿展开,锤了下老公大腿:“我说,你好像对这个未来的姐夫挺满意的。”
“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要我姐喜欢,他对我姐好,这就行了。”蒋衍举双手挺冤枉地说,不过说回来,他是存了点小私念,有个儿科医生的姐夫,他以后的孩子若是生病了怎样,都不用担心了不是吗。
狡猾地摸一把下巴颌。
蔓蔓不理老公了,心里只是为蒋梅喜滋滋的。只要不出意外,这两人应该很快结婚的。于是,送结婚礼物的事,得开始安排了。
意外来于,东子第二天去夏令营的时候,带了赵夫人新送给他用的小书包。这书包,远比小家伙以前所有的书包,都要漂亮新颖,一看,即是不同凡响。班里的小朋友看到,都围了上来,小嘴巴一个个啧啧的。连老师,都把小家伙叫到一边教育,问他妈妈怎么可以学起了攀比。
小家伙一愣,答:“不是我妈妈买的,是我的新奶奶送给我的,说是见面礼。”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知道了赵夫人儿子赵文生,要娶小家伙的妈妈即刚离婚不久的蒋梅。
蒋母听见王凤的报信时,手机直接掉进了马桶里。她慌慌张张地跑去问女儿是怎么回事,进了女儿的家门,看见赵文生正好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里,正式向她丈夫提亲。
蒋父想都没想,直接答应:“没有问题。”
蒋母扶住门框,对着丈夫喊:“你没有和我商量呢!”
“这种事还需要商量吗?”蒋父摇摇手,老婆爱摆架子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
蒋母气得一跺脚,面向女儿:“你和他要结婚的事,有没有告诉思全?”
蒋梅一个皱眉:“我告诉他做什么?”
已离婚,一刀两断。她蒋梅不是放不下的人,再说是程思全亏欠了他们母子。
“你不告诉他,孩子认谁当爸?”
小家伙走上来,都觉姥姥是鸡蛋里挑骨头,而且要拿他这个小孩子生事,最讨厌了,小脸蛋皱得紧巴巴,有些生气地说:“两个都是我爸爸。”
“你这孩子,爸爸只有一个,怎么可以变成两个呢?”蒋母斥起了小外孙。
蒋父蓦地变了脸色,你说反对就反对,为什么非要去戳孩子幼小脆弱已有过伤害的心灵。
“爸,你坐着。”赵文生伸手拦住蒋父,走过去,把低着头的小家伙抱起来,面对蒋母,“如果你再敢对我儿子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让他不再认你这个姥姥!”
一个原本斯斯文文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绝对是天地为之变色。
赵文生骤然的一句低喝出口,如雷声轰顶,蒋母踉跄,退了好几步,直退到门口外。
小家伙靠在他怀里,都能感受到他浑身的怒气,小脑瓜惊讶地抬起,看着他愠怒的侧脸:狐狸,这是要保护他吗?
“走吧,阿梅,还要到民政局办理手续。”赵文生是有点怕吓到怀里的孩子,敛起了情绪,压制住怒火,向蒋梅和孩子柔声说。
蒋梅对这样的妈也没有话说了,拎起包,走在前面,去开车。
看他们一行三个人走下楼梯,说是要去办结婚,蒋母惊慌失措,追下楼:“阿梅,你听妈说——”
蒋父从后面拉住她的手。
她一甩,怒飙:“你拦我做什么!”
哪知蒋父比她更凶:“你拦孩子去办喜事做什么!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我怎么当妈了?”蒋母急,委屈。
“你好意思说。好女婿好儿媳你不要,偏要那些花言巧语只会拍你屁股的,你这个当妈的腐败到这种程度,只差让你儿子女儿大义灭亲!”蒋父吼完话,一甩门,一鼻子灰喷到蒋母脸上,蒋母当场傻了。
车子开到民政局。见有个人影,好像是早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蒋梅等车开近了仔细一瞧,竟是她的前夫程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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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朋友的宠文,素光的婚色来袭:宠妻无度。
她不就是误打误撞救了他的好兄弟么,为什么却搭上了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
初见就破了他的禁忌,挠了他的胸,扯了他的衣服。
绝色美男摆在她面前她就是视若无睹,因为心里还有别人。等到她寻找等待了三年的青梅竹马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亨,手里挽着她曾用生命保护过的女子出现时,她崩溃了……
他是权倾京都的冷少,一张手整个京都的天空都要暗一暗的人,却为她撑起了即将倒塌的天。“凌素,你的心里,竟敢住除我以外的人,胆子不小!”说罢,便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一场盛世婚礼昭告天下,这个女人以后是他的了!
【148】摔下楼梯
下了车后,蒋梅走在前面,嘴唇闭成一条线,紧成没有挣开一点缝隙的可能。淡淡的,掠过前夫眼睛周围的一圈黑,走上了民政局大门的台阶。
在她擦过身边时,程思全看见了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明显,这不是他送她的那一枚,眼睛一直:“阿梅!”
她罔若没有听见。
站在台阶上,转身是等着未婚夫抱着自己的小儿子走上来。
小家伙不是没有看见立在一边的亲生爸爸,但是,小眼珠子转一转,先是看向了抱着他的男人。
程思全紧张了,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小儿子:“东子,爸爸在这。”
小眼珠子,一面看亲爸爸,一面看即将要成为他爸爸的男人,左右顾盼,对于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来说,显得无所适从。
美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扶了下低下去的小脸蛋:“想去你爸爸那边吗?”
“你不介意?”小脑瓜仰起来,对于狐狸的问题,感到讶异。
“我为什么介意?他终究是你的亲生爸爸。”
这个要做他爸爸的男人,温温的笑,有点像舅妈,若是天上的云彩,飘逸,明亮,像束阳光照进人的心窝里,令人看了都觉得心情舒畅。
相比之下,他的亲爸爸,站在那里,憔悴,忧愁,看着他像是抓着条救命草似的。
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却要变成爸爸的救命草?
记得之前妈妈找爸爸,不要爸爸抛弃他们时,妈妈可不像现在的爸爸这样。
小眼珠有点低沉。
“东子!他说的对,你不能不要爸爸。”程思全着急地再走上一步。
“程思全!”站在台阶上的蒋梅终是嘴唇一张,喝了出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能想怎么样?
他都完了,老婆没有了,事业走到尽头了,情人进了监狱,只剩下儿子。
“我想把东子接回去。”
“你说什么?”蒋梅走了下来,两只眼,微眯着,冰冷的,愤怒的,望着他,“你以为我们母子是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东西吗?”
“我从没有说过我不要东子!”他甩过头,一双通红的眼睛像随时发疯的野兽。
她的胸部剧烈地起伏:那是,他是不要她这个老婆,但不意味不要儿子,不然也不会伙同他妈上回来抢她儿子不是吗?
他从她盛怒的眼睛里读到了这一切,可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后悔了,他想和她复婚,如果复婚,他发誓再也不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阿梅,不然我们和好吧,东子要的是亲爸爸和亲妈妈。”
因这句话,小家伙感觉到了抱着他的手臂肌肉绷紧,是突然用力地将他搂住,小脑袋瓜急急转过去,发现风轻云淡的俊颜上,因为他亲爸爸的话,瞬间有了乌云密布的趋势,甚至是在俊逸的眉宇之间夹出了一丝担忧。
狐狸?幼小的心灵里说,你别伤心。
小手,抚到了男人微蹙的眉尖。
一惊,赵文生转过脸,与若是一面镜子的小眼珠子对上。
“你做梦!”这时,他妈妈吼了,“在你说出这句话之前,你怎么不想想你做过的肮脏事!你认为我蒋梅会重新接受一个在婚姻里面便和妻子以外的女人上过的男人吗?!我蒋梅未下贱到这个地步!”
程思全的双目瞠圆了,虽然他知道她性子有些骄纵有些倔强,但没有想到她在这事上居然执拗到这个地步,本想只要以孩子的问题一说或许她会屈服——
“阿梅,这事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愿意道歉!”
“道歉也不可能!有些事,是原则性的,错了就是错了,是道歉都永远无法可以原谅的问题!”她绷紧的唇吐出来的一字字如弹珠,钢铁一般,绝不妥协半分,“再说,你现在想道歉,想后悔,还不是因为我现在要结婚了。如果是你比我先结婚,你会想要回东子吗?”
程思全往后踉跄。如果自己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