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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同意不同意,她自己都明白不合适。自己对这些事根本不了解,并没有那个能力。她蔓蔓的长处在做饭和画画,不在这些。
但是,总有自己能做的事吧,再想想。
肩膀上,被指头戳,戳,戳,蔓蔓回头,看向初夏:“有什么事你说,不用神神秘秘的?”
初夏今天都在死党身边转悠徘徊,当然是有原因的,咳咳咳,眼角观看四周没人,贴在蔓蔓的耳朵:“趁你师哥今天不在,你陪我去趟医院好不好?”
“你病了?”蔓蔓惊诧,急忙上下左右观察她。
“什么病?你别想女人上医院就因为病!”初夏说着,脸都红了,一副别扭的模样儿。
蔓蔓是聪明的,而且因为近来经常被蒋家闹这种事,月牙儿眼一弯,笑:“原来是有宝宝了。”
手伸过去一把捂住蔓蔓的嘴巴,初夏愤愤地咬住唇:“都叫你小声点,我不想结果没有确定被你师哥知道。”
“你都不知道结果,那你怎么知道是有了?”蔓蔓小媳妇尚未生过宝宝,对这种知识的基础在于新手级别,月牙儿眼好奇地眨眨。
“你白痴啊!”初夏同是新手,但是从蔓蔓的一句话,都认定了自己比蔓蔓高一等,翻着白眼道,“还用说,药店有验孕棒卖啊,我小日子迟了,不就怀疑上了。”
“喔——”蔓蔓小媳妇长长地拉一声,扶眼镜的动作稍显科学家的风范,“验孕棒有时候会有错的,所以,要上医院检查。”
“废话!”初夏打断她,又气又急的,因为这些话明明是自己先说的,怎么变成蔓蔓来教育自己了。
因此,初夏是急着想当妈妈了。
蔓蔓嘿嘿嘿,不厚道地笑着,问:“你想去哪家医院检查?”
“这——”初夏且是一怔,好像尚未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到哪里检查都一样吧。”
“你都怕验孕棒不准,难道不怕差的医院给你一个误诊?”扶着眼镜的蔓蔓,抓到机会正式教育起准妈妈,虽然自己从未做过妈妈。
听着这话俨然有理,初夏纳闷的:“那你说去哪家医院?”
“去我老公二姐的医院吧。她在的那家医院虽然是二甲,但是,那里的产科听说很有名,二姐生小东子的时候差点难产,就是在那家医院最终母子平安的。”蔓蔓说的这些话,当然都是从蒋梅那里一五一十搬过来的。
论在北京里在这方面认识的人,除了两个爷,就是二姐蒋梅了。两个爷自然不能找,死活都不能找,但若是找蒋梅,蔓蔓十万个乐意。
“你老公的二姐是产科医生?”初夏头次听说这事儿,起了好奇。
若蒋大少的二姐是产科医生,初夏认为绝对能把自己和宝宝交给蒋梅。
“不是。她是医院财务科科长,厉害着呢。所以,她在她那家医院里头,是说一不二的。谁不知道,财务是财神老爷,要供起来的,没人敢反抗。你去到那里,她肯定给你介绍最好的产科医生。”蔓蔓使劲儿鼓吹蒋梅。
对蔓蔓小媳妇来说,老公的二姐,值得她骄傲和炫耀。
初夏听她边说蒋梅的好处,边腮帮子鼓得大大的,心里明亮,嘻嘻嘻笑起来:“你,嫁了人,现在胳膊都拐到你夫家的人身上了。”
蔓蔓一窘:这话可决不能被老公知道,不然会让老公得意地飞上天。眼镜推扶两下,转开脸避过窘境。
近来由于画廊业务增大,招了两个人帮忙看店。吩咐了留守的人,初夏让蔓蔓带自己到蒋梅的医院做孕检。
路上,不在画廊里了,蔓蔓趁着没人仔细地盘问初夏:“我问师哥,师哥含含糊糊没有答我,那天温明珠来闹事,究竟有没有给画廊带来影响?”
“你想这么多做什么?”听她这样问,初夏不高兴她见外,嘟着嘴巴道,“早和你说了,画廊不单是我和你师哥的,有你一份。你的事,就是我和你师哥的事。”
“正因为我知道有我一份,我不是更该弄清楚画廊的现有状况吗?”蔓蔓努着眉,据理力争,不希望自己四处变成一个被人都蒙在鼓里的,何况画廊的事她完全能帮得上忙。
这话初夏倒是驳不了的,只得承认死党一张嘴巴厉害,不情不愿地说:“是有一点影响,但是,不大的。”
“什么影响?”
说回来,杜宇瞒蔓蔓的原因是,不是画廊的生意坏了,相反,是画廊的生意火了,于是,同行里的谣言四飞,说是之前蔓蔓中标旅游局广告那事,也是因为他们画廊在政府里有关系。
“这些人都是妒忌我们生意好,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你不用听他们胡说八道。”初夏扬着眉,小咬着唇,若是被她抓到那些嚼舌根的,看她不一个个割了那些人的舌头。
蔓蔓中标,是因为蔓蔓自己本身有能力,这点毋庸置疑。陆司令和姚书记,根本不会插这个手帮女儿做这种事。旅游局领导都知道上级领导有避嫌的意思,都差点先因为这否决掉蔓蔓的作品,然而,这个项目的合资方,一个外国人,却是极为欣赏蔓蔓的作品,在审标组中大力支持蔓蔓。最终,蔓蔓方能夺标。
可这些事的来龙去脉,外面的人即使知道,都不会去想好的,如初夏说的,被妒忌红了眼,全改版成符合他们想象的,以图能平衡他们失败的心理。
“算了。”蔓蔓淡淡地道。
人长在那么多人的嘴巴上,一个个去捂,既是办不到,只是想了让自己白添无所谓的痛苦。
清者自清。
她蔓蔓不是没有被人说过?
抬高眉角,初夏看着她,忽然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像某个人,后来一想起,不由眉角展开笑与她说道:“那天,你师哥和我说到,陆上校,被人诬陷与你有暧昧关系。陆上校听到的话,眼皮连抬都不抬的,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让你师哥从头到尾膜拜到极点,说:神仙不过如此。”
怎么说到君爷身上了?
扶大眼镜,月牙儿眼慢悠悠地转到笑不拢嘴的初夏,十足的质疑:“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
初夏的笑容一僵,瘪起嘴巴:“这,人都会变的嘛。其实想想,这人就是脾气臭,说可恶倒不至于。”
对君爷同志的改观,大概是在那晚上君爷照顾死党的时候,亲眼看见那人脸上与普通人一样,都会流露出温柔的情感。
想到此,初夏迟疑着道一句:“他,对你很好。”
这点,蔓蔓很清楚,不会否认,只是眉一扬:“但他对我爸不好。你忘了?我曾经发过誓言,谁对我爸不好,我不可能和对方好。包括我老公阿衍。”
温世轩第一的位置,稳若泰山,不可撼动。
初夏皱着眉,似乎能想象得到冰山爷在听到蔓蔓这句话后会崩溃成什么样。
说回来,冰山爷从第一次,就和她家蔓蔓,是死对头似的。
天生的冤家。
“哎——”
“你叹什么气?”不解地扶眼镜的动作。
瞪向她,初夏嘟嘟嘴:算了吧,你装,我和你多少年了,能不知道你腹黑。你都知道,我这叹气声是为谁叹的,就是那个被你整得崩溃的冰山爷。
不过——眼珠子一转,初夏不厚道地在心里头笑:是很想继续看冰山爷崩溃的模样,谁让这人像是从来没有被人整过的样子,太高傲了,目空一切。
冰山爷欠缺的,就是被撼动的样子,最好再崩溃几次,变得普通人一点,对冰山爷没有坏处。
……
转了两趟地铁,出了地铁口,来到蒋梅所在的医院。
半路蔓蔓打了电话给蒋梅。
她们一到,蒋梅已准备好,急匆匆跑出来接她们。
“她叫初夏,可能二姐在哪里见过了都说不定。”蔓蔓介绍两人认识。
蒋梅与初夏两个人互看,初次印象极好,说明蔓蔓平常不少于在两人面前互相夸奖过对方。
“我联系好了我们妇科的副主任,因为我们的主任本人是基本不出门诊了,这位副主任的技术不会比主任差多少。号,我已经帮你们先排好了。现在我带你们直接上去看可以了。”蒋梅边带她们去坐电梯,边解释。
听蒋梅安排的如此周密,蔓蔓和初夏同笑,感谢:“二姐做事我们放心。”
被她们夸的蒋梅,不好意思之余,益发卖力:“你们尽管放心,我们这医院的妇产科虽然小,但是口碑很好。三楼是妇科,四楼是产科。之前,有一个在专科医院死胎数次的病号,还有一个一直不能怀上孕的病号,其他医院的专家都看不好,后来都是在我们这里医好的。”
电梯叮咚,打开,是到了三楼。这所医院的门诊大楼,并非是那种刚建不久的新楼,是格局有些小,廊道错综复杂的旧楼。
蔓蔓和初夏看那些错综复杂的回字廊,都感觉头晕,紧跟在蒋梅后面怕走错路。
三人往右边转,走到一个拐弯口再向右转,去到一个诊室。
在这期间,一双犀利的眼睛,在掠到蒋梅和蔓蔓两人的背影时,眼光里充满了惊慌失措。
没错,这人即是金美辰。
金美辰之前有意避开小姑子蒋梅,主要是担心蒋梅知道她怀孕不上的秘密笑话她,因而四处求医偏偏不到蒋梅所在的这家医院,结果,哪里都医不好。她甚至求到给温明珠看过病的那位著名妇产科专家方医生。然而,方医生表示她的病最好到蒋梅这家医院看,蒋梅所在医院的妇产科,是在这方面有独道的中西医结合技术,在治病方面能出其不意,治好一些古里古怪的顽疾。
兜来兜去,始终绕不过去。
为了拼上这个孩子,金美辰毫无办法。正好,不需要蒋梅,方医生在这家医院有熟悉的人,就此,金美辰转到了这边的门诊看病。
这是她来问诊的第二次,第一次医生简单问诊,这第二次是来做相关检查等检验结果的。
哪知道,她能不能怀上还说不定,被她在这里见到了蔓蔓。
要是蔓蔓已经怀上了——
金美辰的脸哗的铁青:一点都不希望蔓蔓在自己之前怀上孩子。
可蔓蔓若是真的怀上了孩子,她能挡得住吗?
愈想,这心里头愈是难受,脸上难堪。
耐不住,在这里等。
蔓蔓和蒋梅坐在诊室外头等,初夏进去了会儿后,出来说:“要先去验尿。”
担心初夏一个人去会走错路,蒋梅吩咐蔓蔓:“你在这里等,帮她守着号位,我带她去检验科。”
“你们放心去。”蔓蔓点头。
在角落里听到这段对话的金美辰,明白不是蔓蔓怀孕了而是蔓蔓的朋友怀孕了,这颗心本该松口气的,但是,越是看着蔓蔓,越不顺眼,心里气极了。
昨晚上,老公蒋飞,本是去老三的学校替她出气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郁闷地跑回家,说:这事没法管了,老三媳妇就是个狐狸精,把所有人都迷得团团转。
确实,蔓蔓有什么可以吸引到男人的?
不就是个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又是个没样貌的。
想到上次,陪蒋母去到那个小咖啡店见市领导,市委书记居然想认蔓蔓为干女儿?!
蔓蔓哪里来这么好的福气?
想着都觉得气,气得半死的。
……
“美辰,是你吧?”
在医院门口要上车时,见一个走上来的女人向自己扬手,金美辰眯紧微小的眼缝,望着来人:“你是——”
“哈,你忘了,高中同学,和你一样有个美字的,经常被人弄错的。”烫着金色波浪头发的女人,有一双狐媚眼睛。
“美美?”金美辰记起来了,咧开牙齿笑,“我们有多久没有见了?去年高中同学聚会,你好像没有来。”
“是。十年有了吧。自从高中毕业所有人各分东西。”张美美拨着头发,体态风流,“既然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不如一块喝杯咖啡叙个旧吧。”
“我知道有一家咖啡馆。”看张美美衣着不凡,常于修装打扮,记得高中时张美美家境并不差,金美辰热络地主动拉开计程车的车门。
张美美坐进了车里,两人,就一路开始在车里叙起了旧。
老同学见老同学,聊的最多的,无异于是当年的学校往事与现今的现实写照,哪个同学现在发迹了,或是哪个同学如今家道中落了,聊他人的八卦,总是能让人热血沸腾。
“美辰,你听说了吗?我们毕业不久,我那个同桌落落就离家出走了,说是因为她爸当年收养的孩子把她气走了,到现在十年了,都不愿意回家。”张美美说。
“收养的孩子?”
“是,说是她爸好心肠,当年什么大地震的孤儿,领了回来养。哪知道这养女心肠不好,什么都要和落落争,连落落的未婚夫都争。落落一与她吵,她扮可怜,说自己是养的,始终没有亲生的好,搞得落落她爸在外面难做人。”
听是这样有趣的故事,金美辰很留意地听,听完后,眉头一竖:“收养的,就是收养的,假的冒不了真的,还想超过真的,疯子。落落她爸真是的,怎么不把这养女打死,反把亲生的给气走了。”
“我们一样想不通。”张美美摊开两只手,表示无奈,接着神秘兮兮地问金美辰,“我刚见你从我进的那家医院里出来,你是去看病吗?”
“你在那医院里看病?”金美辰当然不好说自己的衰事,避开自己的反过来问她。
“别提了,我这是不小心中标了,要去落掉。哪知道去的几家医院都说要做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