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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匍匐着在草地地继续前进,生怕被人追赶上。只可惜还没有爬行几步,一个高大的黑影便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先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然后是黑色的西裤,再往上抬头,便是雪白的衬衣。
如果一个男人可以把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穿出男人味,那么这个男人一定很优秀。
的确,站在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很优透,俊美不凡的外表,绝美的身材,只是这张披着人皮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无比阴暗的心。
“想逃,门都没有。”白衬衣黑裤子男人蹲了下来,一脸狞狰相。
白衣少女这才发现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
雨在阵阵响雷后倾泄而下,那条皮鞭也被挥起,落在了那副柔软的娇躯上。
——
啊!
米小可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布着虚汗,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发现四周一片雪白,鼻尖处还能闻到浓浓的药味。
这里并不是冷傲的房间,他的房间从来没有如此明亮过,她再往窗外看去,窗外尽是陌生的景色。
这里不是那座孤岛,又会是哪里呢?
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双脚,低头一看,双脚缠满了绷带,用钢板固定着,伸出手摸一摸,还好,还有知觉,表明脚还在自己身上呢。
她记得冷傲明明断了她的脚,就算直觉还在,以后还会不会像正常一样走路?
思绪之际,门把转动,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黑眶眼镜的老医生,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医生。
“医生,我的脚怎么了?”见到医生,她就想知道自己的脚有没有事。
“你双脚的筋断了,幸好送来的及时,动了手术,要休养一个多月。”老医生一边摸着她的脚一边说。
“那一个多月后,我是不是成瘸子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事,可又不得不问出来。
老医生哈哈大笑,“小姑娘,成不了瘸子,一个多月后你还会活蹦乱跳。”
小可这才安心,双手托着下巴欣赏起窗外的景色。
“凌天,这个病人你来观察,我去其他病房查房去了。”老医生拍了拍年轻医生的肩,慈祥一笑。
米小可目送着老医生关门离去,也无心欣赏起窗外的景色,索性将枕头垫得高高的,半躺着。
凌天一进病房,就发现这个女病人实在太漂亮了,身着蓝条病服,没有化妆,并且刚刚动过手术,那模样依然出落得楚楚可人。
他慢慢抬起了她的一脚问:“疼吗?”
小可应:“有一点疼。”
他放下她的脚,在一个本子上不知写了什么字。
最后一个字写完,画上了一个句号后,凌天兴致一来问她:“小姑娘,好好的怎么把脚筋给弄断了?”
手术之前,他看过她的病历,上面写着原因很笼统,没有写明详细原因,面对这么一个绝色的小可人,作为一名医生也三八了起来。
米小可自小生活在孤岛上,除了冷傲,冷婆,家庭教师,还有岛上那一堆的黑衣守护外,就没有与外界人接触过,方才与老医生说话也是出于关心自己的脚才说了两句,现在被子一个陌生人这么一问,她也没提起多少兴致,反而盯着天花板的那几盏灯,数起有几个灯管来。
凌天见过的十五六岁小姑娘,不是活泼可爱就是天真单纯,哪里像她这般性子冷清不搭理人。他想起门口走廊上站着一排训练有速的保镖,猜她一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所以眼睛才长到了头顶上。
“如果想快点起来走路,就好好和我说话,不要老看着天花板的灯,它是不会治好你的脚的。”虽然他也是出自名门,就是看不惯这种任性的千金小姐,想要好好治治她的公主病。
再被冷傲挑断脚筋之前,虽然米小可早就做好了断脚的心理准备,可一听老医生的那番话,她就觉得还是做正常人好,所以现在没有比什么事比她的那双脚还重要。
听这个年轻医生这么一说,她收回了目光,才开始细细打量起他来。
皮肤黝黑,却穿着长长的白大褂,穿了长长的白大褂也就算了,下面还穿着宽松的便裤,还好他个子高,不然铁定像一个矮冬瓜。
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无趣地问:“和你说什么?”
“你的脚是怎么断筋的?”凌天发现对这个小姑娘越来越有兴趣了。
“不小心摔的。”她不想说实情,也不可能说真话,难不成逢人就说自己被人强。暴了,然后不听话想逃跑的时候又被强。暴的人挑断了脚筋。
凌天见她嘴唇干裂,为她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她面前,“睡了那么长时间,嘴巴一定渴了,喝吧!”
看到这一杯水,米小可这才发觉自己确实口干舌燥,接过杯子,勾起唇角说:“谢谢!”
说完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下,很快喝完了一整杯水。
米小可咽了咽喉咙,感觉清爽多了,正对上凌天那双有神的眸子,又觉得其实这个医生很友善。
“医生,为什么我的脚会麻麻的?”她嘟着小嘴,委屈万分。
凌天将空杯子往桌台这么一放,随口说:“你的脚筋是通过手术接上了,可还没有完全修复愈合,所以感到疼痛与麻是很正常的,只要一段时间的保养与适量的运动,才会像正常人那样走路。”
米小可听了他这么一段话,觉得还很复杂,可为了不让自己成瘸子,她又不得不仔细听。
“韧带没有修复前,不要吃牛肉和姜,还有海鲜与辛辣油腻食品,多吃蔬菜水果清淡的食物,明白吗?”
凌天说得一板一眼,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明白。”
“明白就好。”
两人渐渐熟络之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冷傲。
米小可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他,也怕见到他,可偏偏是他进来,不由的身体往后退缩,无奈后面是高高的枕头,退无可退,只好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凌天。
早在动手术的时候,凌天就见过冷傲,作为家属与监护人还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可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异样,根本不像在看家里人。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医生,我未婚妻一个月后能走路吗?”就在他寻思着他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冷傲冷不丁地开口说出‘未婚妻’三个字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
这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偏偏有大了这么多岁数的未婚夫?
“只要米小姐极积配合治疗,一个月后肯定能和正常人一样走路。”凌天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冷傲,觉得他一脸杀气,肯定是个不好惹的大人物。
他从小不住在A国,一个月前才来到这个国家,在这家医院就职,自然不知道冷傲此人。
“那麻烦医生了。”冷傲已经走到了床头,友好地对他点点头。
“不客气。”凌天回应:“我去其他地方查房了,你们一家人慢慢聊吧!”
就在他转身走到病房门那里,还没来得及转动门把,米小可银铃般的嗓音飘到他的耳旁:“等一等,医生!”
他回身:“什么事?”
“谢谢您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一定不会乱吃东西的。”不知为何,米小可不愿意他离开,只要他离开,病房间就只剩下她与冷傲两人了,冷傲人前是一面,人后又是另外一面,她怕他,怕到心坎里去了。
凌天不说话,淡淡一笑才转身打开病房的门。
走廊上一排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依然站着,见他出来,数十双眼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一时之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做尽坏事的罪犯,十分不舒服。
这里是医院好不好,这些人一挤,怎么就变成了黑社会?
凌天的第一感觉并没有错,冷傲就是黑暗世界的王者,不仅是在A国,甚至在其他国家,他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他万万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009
凌天走后,偌大的病房唯有冷傲与米小可,气氛颇为压抑。
冷傲第一件事就是将窗纱拉上,顿时病房陷入一片阴暗之中,正如他的性格。
米小可最受不了这种黑暗,特别是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又不想激怒他,倒也不说话,任由着他拉窗帘。
转身看到床头桌柜上的空杯子,冷傲又倒了水,做着方才凌天同样的动作,只是两个的境遇不同。
见一大杯的水递到自己面前,刚刚喝了杯水的米小可哪还能喝下去,又不能直接拒绝,只能假假地接过来,随便抿了一小口。
冷傲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见水没浅,带着愠怒说:“还是我亲自喂你喝吧!”说完微微抬起,喝下一大口水后,在米小可目瞪口呆之下俯身,双手扣住她的后脑,然后嘴对着嘴,撬起她的牙关,将水往她口腔送去。
直觉得口腔变得湿润,那里还带着他特有的味道,米小可用衣袖角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水,心不甘情不愿。
“味道如何?”冷傲坐在床头,宠爱地抚摸着她肩后的长发。
“不错!”眼前这个人动怒之时连她的脚筋都挑断了,她还敢说不好吗?
手指从发丝移到了脸庞,轻轻拍一拍说:“好好养伤,我可等着你爬到我床上呢。”
他说得风轻云淡,好像挑断脚筋这事根本不是他所为,还大言不馋地说着风凉话。
米小可在他的床上被他折腾得半死,从一开始的强占到后来的习以为常,脚筋被他挑断,虽然是坏事,可也因祸得福,可以离开小岛一段时日,只要不天天躺在他的床上,她就感到全身放松。
所以她要好好珍惜这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的手抚过她缠着绷带的脚,墨黑的眸子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这双脚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是他的杰作,说实话当时看到她晕过去,他是心疼的,为了在树威立信,他又不得不这样做。
他没有真的想要让她失去双脚,只是弄断了后跟的韧带,她才晕过去,他就为她穿好衣服,抱上私人飞机,才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送到了医院,做了手术。
他是在惩罚她的任性,她的不听话,无形中也惩罚了自己,她要在医院养伤一个多月,也就意味着一个月不能碰她,没她躺在身边的日子真的很无聊。
只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脚,米小可心里又慌乱了,她怕他又在打她脚的坏注意。
“傲,医院很脏的,你回去吧。”她明显在赶他走。
冷傲一动不动,邪恶的眸子依然定格在她的脚上,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疼吗?”
米小可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低头咬着下嘴唇说:“疼,疼死我了。”
冷傲挪了挪身体,移到离她最近的位置,戴着玉指环的大拇指重重地往她下巴一捏,“知道疼就好,以后要乖乖听话。”
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少有的温柔,经过挑脚筋这一事后,米小可也得到了教训,明白了一时冲动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所以还是要顺从于他。
玉指环散发的绿光在她眼皮底下微微晃动,当她回过的时候,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叫出声:“傲,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带你到一个清静的地方。”
——
冷傲口中清静的地方是医院的高级病房区,所谓的高级病房区是在医院的的最深处,也是最最幽静的地方。它打破了传统的病房模式,每个病房区就是一幢二楼的迷你小洋楼,有单独的庭院,花园,每幢小洋楼间隔一定的距离。如此高水准的住院条件,自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住的,除了有钱有势,还要有一定的来头。
在A国,冷傲的势力就连政府都怕他三分,因此住在这里轻而易举。
米小可是坐在轮椅上,被他给推到高级病房区的。
一开始,还有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与穿蓝条的病人,但越往里走,行走的人就减减少了,直到一幢白色的迷你小洋房出现在眼前,她才又被他抱起,直奔小洋房里。
二楼,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设备比方才那一间高级多了,有厨房,有书房,住在这里哪有住院的感觉,简直就是来享受的。
冷傲把小可抱到大床上,贴着她的额头说:“这一个多月,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要听话,听医生的话。”
没有他的日子,对小可而言就是春天,别说是听医生的话,就算让她一辈子站不起来,她都甘愿。欣喜之态不能表露在脸上,她只能假装可惜说:“傲,你为什么不陪我?”
“钻石矿交给冷虎一个人打理我有点不放心,趁你住院这一个月,我要亲自监工。”四周站着黑衣保镖,冷傲的声音可以说宠溺至极,让人听了怎么都不相信他会是一个极不正常的人。
前阵子,小可早就听他与冷虎说什么开采钻钻石矿的事,还说如果开采成功,他就会成为全世界排在前位的富豪。
她对男人的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