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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撕逼大战即将开始。。各位看官备好瓜子和饮料,认真观看么么哒,顺便求评论求收藏
、御台场(四)
01
在刘先生和粥粥的摄影棚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我跟凯莉请了一天的假,窝在家里看电影。当时,刘先生下班回家,褪下了身上的衬衫,本想邀我一起去浴室里淋个浴,可惜我婉言拒绝了。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出了轨的刘先生就像一位患上了梅毒脓包的病人,我极力抵触,根本不想靠近一分。一来,那时的我能不和他吵,安安分分的窝着看电视已经是我的极限。二来,谁也不知道粥粥到底有没有那种生理疾病。
呵呵,我嘴真毒。
刘先生见我拒绝,便撇了撇嘴,自己往浴室里走。当时我在看凯拉奈特莉那一版的《傲慢与偏见》,可惜达西先生和伊丽莎白小姐的纯美爱情实在不符合我当时的心境。我渴望暴戾一些,血腥一些的东西,于是干脆把雪藏已久的,深作欣二的《大逃杀》拿出来看。
我是一个喜欢先看影评,再看电影的人。之前我看了《大逃杀》的影评,让我对《大逃杀》敬而远之,可是,那一刻内心愤怒到极致的我,就想痛痛快快的把《大逃杀》看完。
待刘先生洗完出来,吹干了头发,就和平时一样,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也没怎么管他,任他抱着,眼睛怔怔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电影里参加BR计划的少年,互相厮杀的场景。刘先生是个纯爷们,喜欢看一些动作类的影片,被《大逃杀》吸引着的他安安静静的缩在沙发里,搂着我一起观影。
影片里面,那个手里拿着GPS的傻小子为了保护暗恋的女孩,琴弹,冒死横穿岛屿。可是,当他奋不顾身的冲到琴弹面前时,被琴弹乱枪射死。
当时,刘先生指着那惨死的傻小子,嬉皮笑脸的问着我:
“蔻蔻,要是我们也在BR计划里,我拿着GPS来找你,你会不会开枪打死我?”
“当然不会,我那么爱你。”我应着刘先生,笑着用指尖玩弄他微湿的发梢,然后道:
“但前提是,你得带着能预知敌人靠近的GPS,冒险穿过岛屿,跑到我面前来啊。”
“笨蛋,我肯定会来,然后带着你一起跑的。”
“是吗?那我等着你,哪儿也不去。”我是这么说的。
可是,刘先生最后没有来,而是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岛屿,双宿双飞,留我一个人在枪林弹雨里等着他。当时的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就凉了一片。
再过了十天,我接到了去外省开会的工作。凯莉跟我说我只要出差五天,而我骗了刘先生,说我要出去工作一个星期。
一场暴风雨在暗处慢慢酝酿,我也就想来场当场捉奸,让刘先生和粥粥无话可说,当着刘先生和粥粥的面,狠狠的泼他们一脸脏水,甚至可以指着他们大声的骂粥粥是婊子,是小母狗,骂他们是狗男女。
好吧,当时我是这么想的,想的还挺爽,实际上这不过是我的脑洞罢了。
听我那么说,刘先生笑着答应了,那会我觉得他心里肯定乐开了花。他帮我整理好了行李,然后载我去了机场,跟我在机场拥吻,嘱咐我一切小心,目视我进了安检才走。他不知道,当他转身离开,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快速拨通电话的一系列动作,被站在安检处大门前的我全全看了去。
我在外省开了五天的会,参加了员工培训。其间刘先生每天都会定时打电话给我,问我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在外人的眼里这刘先生简直就是贴心的男朋友,可在我眼里,其实他不过是在完成他的任务,随意敷衍罢了。
五天后,回到一线城市的我先去阿庸家换了身衣服,然后开着阿庸的车,在高架桥上飞驰,直冲刘先生的家。当时,我想镜头要是在炫酷一些,我手边还有把枪,那我真是像极了那种在公路片里,开着车,带着机枪,奔驰在公路上的亡命之徒了。
那会儿,在我出门前的一个小时,我和阿庸一起站在窗前抽烟,然后我就嘱咐了阿庸一句:
“如果我杀了人,逃去了外地,你记得给我送钱来。”
“别说送钱了,送命都行。”阿庸说完,就叉着腰对我狂笑,然后执着烟跟我说:
“蔻蔻,就你那怂样还杀人,你别滚回老娘家,抱着老娘痛哭就行。”
之前我说过,阿庸是个拜金女,结婚的标准是以对方房子在什么地段,银行卡里的储蓄是百万还是千万来衡量的。可是,明明最没人情味的她,在我最需要鼓舞和勇气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有些人整天念叨钱,关键的时候他就不跟你算钱了。有些人平时不念叨钱,关键的时候他不仅能把钱,还能把之前的恩恩怨怨都都给你算清了。
开车差不多十五分钟,我就从阿庸家冲到了刘先生和我,不,是刘先生和粥粥的家。坐在驾驶座上的我抬头看了看三十层的灯火,那会突然挺想感谢蛮多人的。
感谢卡尔本茨在一八七九年的时候发明了汽车这种代步工具。感谢以前那个凶巴巴的驾校师傅对我的一顿呵斥,蠢笨的我才学会了驾车这种技能。感谢嗜钱如命的阿庸小姐把她的宝马借给了我,甚至还不问我收汽油费以及以每小时为单位来计算的借车费。
天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想那些东西。感谢完,我干脆耸肩一笑,然后提着我的旅行包,踏着我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抹上大红色的唇膏,走出了汽车,甩上了车门。那天的风很大,吹拂着我那头及腰的黑发。我深吸了一口气,宛若一个即将上战场的战士,往刘先生家走。当然,我得主宰整个战争,我不允许我失败。
02
我在刘先生家的门前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按响了刘先生的门。很快,我便从门缝里听到了脚步声。我想那时候刘先生还以为我在外省开会,以至于开门的时候都不会从猫眼里瞄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开了门。
他一开门,见到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我,脸上的表情都僵在了那里,不敢做声。就在我和他四目而视的时候,洗好澡的粥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那时候,我见到她的时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个粥粥穿着我的睡衣,用着我的梳子在梳头,甚至连手里拿着的那罐面霜都是我前两天从专柜买的。
刘先生一米八六的个头把我挡在门外,我朝他吼着:
“让我进去!”
“蔻蔻,我们在外面谈!”
刘先生用手挡着门,不让我进去。那时候,我的心碎了一地,到了那种地步,他还袒护着那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
“如果你不嫌丢脸,我们可以在外面谈!我不介意把街坊邻居都喊来!”
我朝着刘先生又是一阵咆哮,刘先生没有说话,但挡着门的手没有放开。
“滚!”
说着,我便用我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鞋跟碾着他的脚,他吃痛收手,我便用力的把他推到一边,走进原本属于我和刘先生的房子里,将手里的旅行包随地一扔,双手环胸,看着那个可耻至极的第三者,粥粥。
刘先生用力将大门甩上,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准备和我解释些什么。他在我耳边唧唧歪歪个没完,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听,只是朝着厨房看,想着前两天我新买的张二泉菜刀被我放在了哪一个抽屉里。
粥粥见我根本不理刘先生,态度恶劣,便换了一种眼神看我。我看的出来,那眼神里充满了傲慢不羁,任性妄为以及责备。我没有管刘先生,只是指着粥粥骂道:
“你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神看我!第三者!”
粥粥当时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女孩子,见我这么骂她,干脆可怜巴巴的走到刘先生背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在刘先生眼里,粥粥就是弱小卑微的,可粥粥眼里的那种不屑以及骄纵,面对着她的我看的清楚,背对着她的刘先生永远看不到。
刘先生永远都认为粥粥是委屈的,可是他忘了,最委屈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我要和这个男人谈点家事,识相点你就给我滚!”当时的我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心里只要有一丝不爽快,就用我的利爪拍向别人。
“刘。。”听着,粥粥豆大的泪珠就夺眶而出,用小手拉着刘先生的袖子,害怕的看着我。
“粥粥,你先回去。”我看的出来,那时候刘先生已经完全生气了。
粥粥欲言又止,然后准备套上一件外套离开。就在这时,我喊住了她,只道:
“给我脱下来!穿什么来的,穿什么走!”
闻言,粥粥和刘先生大惊,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碎步,而我则笑的猖狂霸道。
可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心正被一把匕首割舍着。我当时想要哭,却极力忍着,因为我不可以在我的情敌面前流眼泪,一旦我哭,那便是她赢我输。
“蔻蔻,你不要欺人太甚!”怒极的刘先生将粥粥护着,让她安全出了房子。
03
待粥粥走了以后,整个房间里只剩我和刘先生两个人。粥粥一走,我再也忍不住脸上的泪,一边任脸上的泪流着,一边踱步看着我和刘先生那个美好的家。
走到客厅,沙发上,刘先生和粥粥缠绵过后的狼藉还没收好。走到浴室,里面还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我最喜欢的薰衣草味。走到厨房,五天的盘子和垃圾都堆积了厨房的水槽和垃圾桶里,往常我在,肯定会把这些脏盘子收拾干净,把垃圾倒掉。走到房间,床单皱着,被子也没有人叠,我最喜欢的那条蓝底白波点的床单还沾上了鲜红色的血。那血迹应该是粥粥的大姨妈。我以前爱极了这间房子,可如今在我眼里,这房子里充斥着脏和乱。
“对不起。”在我身后的刘先生这么说着。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我说完,低头执起了沙发上的抱枕,往他健硕的身躯上砸去,大声骂道:“
“那这世上还要什么警察!杀人犯可以随便杀人!强奸犯可以随便强奸!”
说完,我缓了一口气,抹着脸上的泪,顺手扯下了餐桌上的桌布。一瞬间,餐桌上的透明玻璃杯,装着三只玫瑰的玻璃花瓶全部摔倒了地上,砸的粉碎。我朝着刘先生吼道:
“也对,精虫上脑的男人随便出轨,然后跟着被背叛的女人说声对不起!哈哈,没错,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粥粥是个好女孩,我不能辜负她。”刘先生说着,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那我呢,她是好女孩,我就是贱人!我就活该被背叛!”我冲上前去,扬起手对刘先生扇了一个耳光,然后推着他健硕的身体。
学生时期我是个乖巧的人,上了社会我是个安分的女青年,我从没有打过人,以至于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到现在我还忘不了。
其实我知道,那天刘先生是开开心心的,可是我一回来,破坏了他和粥粥的二人世界,他就很不开心。
“粥粥她什么都不懂,她会向我索取,会向我请教,会夸我好!我给她钱,她就开开心心的花!而你呢,坚强的跟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每次都跟我说不要担心,你会自己解决!每次我给你钱,你都放着不用,说好好存着!蔻蔻!我要的是你把我当成依赖啊!把我当成你生活的全部!”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刘先生摇着我的身体,把他久积的怨恨全部吐了出来。见我依旧推推搡搡,他不耐烦的将我往地上一推,吼道:
“蔻蔻,你不要闹了!”
刘先生这么一推,我整个人都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当时我很瘦,摔倒地板上的时候,我觉得我浑身都骨头都要碎了,当然心也碎了。
其实我对刘先生失望的时候不是知道他和粥粥在一起的时候,而是那一刻,明明就是他先出轨,还非得说是我的错,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即便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我给不了他要的感觉,可是,先出轨的明明就是他。
这种不敢承认自己错误,还把一切往女人身上推的人男人,真是可怜,可悲,可恨,可耻。
“原来对你好,也是我的错。”我坐在地板上哭着。
我知道当时我一定很丑,由于落泪,黑色的眼线肯定依旧晕了,嘴上的红唇肯定要花了。
“蔻蔻,对不起。”刘先生说着,把我抱了起来,好像下一刻身长八尺的他也要哭了。
“宝贝儿啊,哭什么。”我执起冰凉的手,用力的拍了拍他那张俊逸的脸,心想,那是我最后一次唤他宝贝。
我啊,把他当块宝,他啊,把我当棵草。
“刘,我们分手吧,今后你的任何都和我无关。”我喃喃道。
“蔻蔻,原谅我。”刘先生唤着,干脆潸然泪下,搂着我的身子,将头埋进了我的长发里。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没有粥粥插足的日子,好像那一刻我是刚刚从外省回来,下了飞机,然后作为男朋友的刘先生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是,梦始终是梦,现实是现实。
我后来想过,其实那一天我不揭开那一层薄纱,把丑陋的一切呈现于众,或许,现在刘先生还在我眼前扮演一个好老公,好父亲,而我扮演着一个蠢太太,好母亲。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刘先生的那一句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