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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要理我就行了嘛……你转过身去……”女人推着男人的身体,让他侧过身去,男人被推得无奈,只得侧身背对着她躺着,女人仰躺在他的的身后,她的一只手伸向枕边的手机,微微侧身,很快按下关机键……
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下子安安份份地躺在滕锐的身后,不再躁动不安!而女人的安静又使男人心里发痒,他终于转回身子,搂过女人,在她的耳边低语:“你量量体温,看看还有几度!”
“好像……还有点头痛……”语焉侧过身子躲开他的气息,就在这个时候,语焉手机动听的音乐声响起,语焉眼睛一闪,拉开滕锐的手,跳下床,直扑向手机,点拨开来。
果然是凌俊彦!他出来了!语焉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历害,那手不争气地抖起来,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却不知道该不该接!接了她又该怎么说!
“这么迟了,谁的电话?”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语焉这才清醒过来,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已,快速地摁断手机,然后关了机,把手机放到耳边,装模作样:“爸爸……嗯……”
14 迷路
放下手机,她再也不敢看对面床上的男人,直接爬上自已的床,拉过被子蒙头躺下。心还是跳个不停,她在床子里做着深呼吸——凌俊彦只要出来,语焉相信他就不会有问题了……
但是,被子很快被拉开,借着窗外的灯光,语焉的目光又对上那双漆黑锋利的眼睛,那目光里带着审视和疑惑:“你今晚怎么了?……呃,为什么又回到这边了?”其实女人主动粘在他身上,让他很有一种成就感,也是一种享受。
原来为这事!语焉稍稍平静下来,认真地看着黑暗中男人英俊的脸:“你不是说我还有体温,不能做吗!”
“不能做,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吗?”男人有点懊恼,这个女人点起一把火就跑了,这个晚上他的努力——努力不理她,努力冷淡她——全都付之东流!
男人的懊恼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感觉得到,语焉把自已的身体往狭小的单人床的边上挪了一挪,空出一个位置:“那,要不,你就挤在这儿?”
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躺进来,一伸手把女人搂到怀里,床板又是一阵“吱吱”地响……
第二天一早,语焉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滕锐漆黑的双眸,那眼底的柔和替代了昨日的冷冽;看到语焉睁开眼,他的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跟着他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颈项,声音低柔:“好像没有体温了!”
唇角的笑意加深,男人的手顺着往下,触及那一片温柔,女人的心跳迅速加快……男人翻身压上女人,慢慢沉下身子,动作很轻很温柔,似乎在对着一个玻璃做的娃娃……
“好温柔的早餐啊……唔……什么时候再来个疯狂的晚餐?”男人的语气暧暧昧昧的,满意地亲亲女人绯红娇美的脸颊,用他挺直的鼻梁摩蹭着她的小鼻子,声音依然轻柔:“起床收拾一下,我们回酒店……”
“嗯。”男人身下的女人很温顺,暂时忘记了不快,那种甜蜜的感觉又回来了。
收拾干净,用过早餐,滕锐衣冠楚楚,这才伸手拿过还放在对面床头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咦,这手机怎么关了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手机打开,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提示音,男人一个一个地翻看着。
语焉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滕锐正在回拨着某个电话……
“王奇……你在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滕锐的脸黑下来,他扭头看向正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的语焉,眼光锋利如刀,语焉的心跟着扑扑地跳起来。
滕锐慢慢地放下手机,审视着眼前惴惴不安的女人,那目光冷冷如冰。他现在才明白,昨夜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主动地爬上他的床,那么主动地粘上他的身体……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单纯的女孩,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为了凌俊彦,你不惜背叛我!不惜用你的身体来作交易!”男人的声音冷漠疏远,一抹浓浓的失望弥漫其间。
女人的脸色发白,有点气喘,她嚅动着唇瓣,好久才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想向眼前对她失望透顶的男人解释着什么:“滕锐……”但是,没容她把话说完,男人颀长的身影已经跨向门口,摔门而去,只留下屋内楞楞发呆的女人。
语焉楞楞地坐了一个上午,她潜意识里在等待着,等待着滕锐怒气消了还会回来。一直到中午时间,门外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连那个送饭的圆脸女兵也没有再出现。
语焉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试探着想开门,结果轻轻一拉,那门就开了——滕锐走的时候根本没有上锁——这时候,语焉明白了,滕锐真正地放弃她了!
语焉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眼泪跟着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做了个深呼吸,把眼泪逼回去,迈出门去,外面是一条走廊,这是一座掩藏在山谷里的两层小楼,楼外是重重密林,绿树婆娑,一条小路掩映其中。
语焉回到屋内,拿起昨夜她扔在柜子上的手机,轻轻地点拨开机,她很快看到凌俊彦的留言:“语焉,你在哪里?看到短信立即给我回一个!”她的眼神有点空洞,很麻木地看了看那短信,不想回,她要去找滕锐!她慢慢收起手机,放到口袋里,向门外走去。
沿着那条小路,语焉越走越远,身边的树荫越来越重,耳边是鸟儿清脆婉转的啼叫声,树干上的小松鼠偷偷地看着这个误闯入它们领土的女人,然后“吱溜”一声往树稍上窜去,一群大鸟跟着“扑扑腾腾”往树顶上的天空飞去……
没有一个人影,小路也不见了,更不要说大路,语焉很清楚地明白:她迷路了!
难掩慌张,她掏出手机,幽黑的双眸看着屏幕,修长的手指有瞬间的犹豫,最后还是轻轻地落在“滕锐”上。
此时的滕锐正坐在他的办公室内,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整理他纷乱的思绪。萧语焉的背叛狠狠地打击了他的自尊心,他一怒之下把她一个人甩在山谷里的那一幢小楼里……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来看着,上面跳动着“萧语焉”三个字,他阴霾的眼底微微动了动,如一波涟漪轻轻荡过,他伸手想按键接起,咬咬牙,终于还是选择放下!他要硬起心肠,给语焉一点教训……
滕锐不接电话!语焉眼底满是沮丧,她掐断手机,茫然地看向四周。好久好久,手机动听的音乐声再次响起,语焉的眼底闪现一抹光彩,她忙点拨来看着,屏幕上跳出“凌俊彦”三个字,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但是她还是慢慢地接起电话。
“语焉,语焉,你好吗?你在哪里?”那一头传来凌俊彦焦急的声音。
“俊彦,我……我迷路了……”语焉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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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搜寻
“迷路?等等,你在哪个方位,哪个方向?别急,慢慢说,我来找你……”凌俊彦一楞,怎么会迷路?滕锐这个混蛋在干什么?心痛的感觉瞬间传递全身,但是他只能柔声安慰着。
“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只知道是山里,周围都是树,没有路……”语焉的声音仍然低低的,但是却明显平静起来,她想了想,又对着手机的那一头说道,“俊彦,不要告诉我父亲……”
“我知道的,你放心……语焉,你别急,你手机开着,在原地等着,我立即来找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手机开着,别关了……”凌俊彦在那头叮嘱着,他一边说一边拿过外套,大步往门外走去!
昨天晚上,他莫名其妙地被放了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萧语焉打电话,结果他一打她手机,她就关了机,但是这件事情,他不敢声张,如果让媒体知道,萧衍也会知道,如果萧衍有个三长两短,也许他就彻底失去萧语焉了……
交通通讯指挥中心,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用机器设备追踪语焉的手机信号,凌俊彦站在他们身后,拿着手机和语焉通话:“语焉,我们在追踪信号,你不要挂机,我们很快就会找到的……”他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焦急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嗯,我知道了……”手机里传来萧语焉低低的声音,此时太阳已西斜,红色的光线细碎地透过密密的枝叶射进来,退下的体温似乎又回升了,再加上中午也没吃,萧语焉觉得好累,浑身如散了架一样,她慢慢靠着一棵大树坐下……
接着,语焉听到一声熟悉的音乐声,她茫然地低头看看电池用尽,自动关机的手机,微微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太累了,还是睡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
通讯指挥中心,一个工作人员看着屏幕上突然消失的信号,皱眉,转向身后的凌俊彦:“凌总,手机信号消失,我们无法继续追踪……”凌俊彦的脸色全黑……
白色的阿斯顿马丁飞快地向着H市最高档的五星宾馆驶去……李涛匆匆跑进滕锐的办公室:“滕锐,凌俊彦先生在外面说有急事要见你……你看要不要见?”
凌俊彦?又是他!滕锐锋利的眼神闪过,冷冷地:“见!为什么不见?”
“好!”李涛点了点头,转身退出。
滕锐靠在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自然地扶在椅子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傲视着眼前的男人。凌俊彦来不及理会他的傲慢,他冷冷地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把萧语焉扔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已去找啊!”滕锐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底的阴翳隐约可见,稳如泰山地坐着不动。
“她迷路了……我找不到她!”凌俊彦声音沉郁,恨不得拧断眼前这个傲慢的男人的脖子。
滕锐眼底的波澜微微一动,锋利的眼神射向眼前的男人,迷路?那小楼前的小路有好几条杈路口,都有方向标志,但是如果她没有看方向标,走错一个路口,很可能就往大山里去了……
难道下午她打给我的电话就是因为迷路?这个女人!走路怎么会不看路标!滕锐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抬腕看了看表,五点三十五分,一个小时后天将会黑了……
滕锐迅速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手枪放好,站起身来,看也不看凌俊彦一眼,直接往门口冲去,凌俊彦看着他的背景,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部队驻地的大山里,一大队人马拿着手电筒一路找过去,为首的是三个人:滕锐,凌俊彦,张震。
滕锐脸色铁青,心却在隐隐作痛,也许上午他应当把女人带出来扔在大路上才对,她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也会这么蠢……凌俊彦也是满脸的阴沉,眼底的焦急清晰可见,如果萧语焉有个三长两短,滕锐,我决不放过你……
夜里的大山,不时地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嗥叫声,一群人的动静还不时地惊起飞禽“扑楞楞”地飞走……他们大声地叫着“萧语焉”的名字,可是没有一点回音……
夜渐渐地深了,密林里阴森森的有点可怕,滕锐额头上都是密密的汗珠,他伸手拨开带着荆棘的灌木丛大步前行,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但是他毫不在意,在这样的大山的黑夜里,他能确定,语焉一定害怕极了!他的心痛着,受着煎熬……
凌俊彦的声音已经喊哑了,衣服也被荆棘钩破,他一扭头看见身边不远处的滕锐,怒火突得升起,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恨恨吼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和语焉现在已经在美国好好地待着了,你抢了她,又为什么把她扔下?!”
滕锐一甩手把凌俊彦推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的脸上满是凶狠,声音低沉中也带着狠劲:“你再吵吵,我一枪毙了你!”
张震闻声赶过来,看着两个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的大男人,皱眉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要打架?赶紧找人!”
两个人这才收回怒目,各自往前找去……
终于有队员在边上不远处叫起来:“快来,这边好像有人!”几个人眼光一亮,用最快的速度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跑到前面,在十几支手电筒光的照亮下,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他们看到前面一棵参天古树下,一个白衣女子靠在树干上,稍稍歪着头,长长的有点凌乱的黑发垂挂在胸前,她闭着眼睛,脸上一片恬静,似乎睡着了,她的下身坐在地上,掩盖在草丛中,和着草丛融合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