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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不到你会在这儿!”安佳突然抬高了嗓音说道。
“你真不乖,穿成这样!”章月玩味一笑,一只手死死的卡着她的下巴。
安佳刚想回他一句,唇瓣却被他封上,章月压低了身子,胳膊环在她的背后,狠狠的吻了下去。这吻来的突然,更像是暴雨来袭,他粗暴的吻着她,毫无温柔,这让安佳看来更像是恶心的唾液交换,她心里不由的一阵泛酸,嘴巴已经被他吻得发麻。
章月放开了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把她彻底弄懵了,安佳刚想开口骂,唇瓣就被他用指腹抵着,章月挨着她的耳边压低了嗓音轻声说了句:“想出这里出去,你只能配合我。”
说完,他又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却趁此时,狠狠的上去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充满了口腔。
“你还真狠啊。”章月抹掉嘴角的血迹,瞪着她说了句。
“我只是配合而已。”安佳扬唇一笑,不服输的回道。
章月玩味的一笑,她身上的这股劲儿让他着实感兴趣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推来门往包房里进,而原本还充斥着歌声与欢笑的包房突然一切都静止了,一帮子人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安佳不作答,等章月表现,只听一声怒吼:“你闹的还不够啊,居然找到这儿来了?”这一声吼也彻底把屋里的几个人都给弄懵了,他们像看乌龙剧,当然除了程劭杉。
“我没闹够,你在外面一天我就闹一天!”安佳也很配合的指着这里的几个小姐,脸上浮现了一抹怒火,她现在只能信他,别无他选。
“你活腻了是不是,连我都敢顶嘴!”
章月一把钳住她的脖子,指尖扣的发白,可安佳却没觉得很难呼吸,她脸上装出一副愤怒又恐惧的表情,惹的周围的人全吓的没了声音,唯有程劭杉看了一眼他们便勾唇笑了。
包房里只有音响里播的歌曲,他们僵持着,屋里的小姐也被电视台的那个主任每人塞了不少的小费打发走了,正当此时有个身着这里工作服的人敲门。
“请问屋里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忙吗?”
“你他妈给我滚蛋,章爷我在这屋,也由得你乱来!”章月冲着外面一声怒吼,只听外面的人连连道歉很快就离开了。
安佳的脖子只觉得一松,看见他的手放下了,她也咳嗽了几声,暗自松了口气,这场戏果然演的惊险,若是被他们推门而入,恐怕她也在劫难逃了。
“我带着她先走了,你们慢慢玩。”章月一把拎起安佳,动作粗鲁。
安佳也识趣拿过他脱下的外套搭在自己胳膊上,让外人看来就像一对刚吵完架的情侣。
“走吧,我也走了。”程劭杉突然坐起身看了安佳一眼,勾唇笑了笑便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开门时正眸子正对着那经理,他冷冷的瞪了经理一眼,那经理就被吓的够呛连忙闪开了。
章月知道程劭杉这是为他开道,也不迟疑拉着安佳就往外面走,可到了门口他又转过头看着里面的几个人说道:“今儿让哥儿几个看笑话了,可我章月有个习惯,想不起隔天的事儿,哥儿几个该明白了吧。”
他倒不怕明天会有什么不合时宜的绯闻出现,只是想提醒他们出去别乱说话,更何况现在还正求着他办事呢。章月见那几个人唯唯诺诺的点头,才满意的一笑将安佳往自己怀里拉了一把,人便从“天曜”离开了。
“家在哪?”坐在车上章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安佳是那种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女人,她的美似一团跳跃的火焰,只是这一团火焰却怎么都触不到。
“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她今天的语气变得平和了许多。
“在哪?”章月拧着眉脸上浮现一丝怒色。
“江南路108号。”
安佳没再坚持,她报了地址后章月就把她送到了小区楼下,安佳在临下车前对他说谢谢时,他才开口说道:“离那场子远远的,挖料也要分场合。”
“你的提醒我会考虑的。”
她下了车时突然敲了敲车门冲着里面的人问了句:“你平时养什么狗?”
“嗯?牧羊犬啊。”章月一愣,不明就里的回了句。
“果然,咬人的方式都一样。”安佳脸上得意的一笑,谁让他突然来强吻的。
“彼此彼此。”他脸上一滞,眯着眸子看她,可很快笑意变的更浓了。
“还有,你的味道果然不错。”他挑着眉笑的更浓,这样的女人让他有种强烈的征服欲,他对她的兴趣也越来越浓烈。他也不再看她脸上的表情,一踩油门从她身旁驶过。
随着那辆保时捷从自己身旁开走,她便像泄了气的气球那般只觉得腿软,身体更是发寒,她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被盯上了,是否继续下去对她来说也成了问题。
安佳转过身向楼道走去,而她并不知背后有个人一直在等她,他在楼下等了她快三个小时,却不及刚才的那三分钟来的震惊。
很多年后安佳又回忆起这一晚,如果她的命运开始有变化,那它就是个分水岭,从此让她不得不逃向另一条路,不得不逃的丢盔弃甲。
作者有话要说:唔。。。章boss和安女王见面神马的有木有,俺拖延症了一下。。。
修了下~~
六一快乐啦亲们!!!
今儿争取码出一章《婚劫》滴番外来。。。求催打。。。
5
5、成长记 004 。。。
安佳回到房间时发现莫离在厨房里捣鼓什么,她就顺口问了句:“怎么还没睡啊?”
莫离放下汤勺,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哥刚来了啊,不过只坐了会儿就走了。”
她听了莫离的话,正欲放下包的胳膊悬在半空,僵直不动。
“莫楠什么时候……来的?”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正慢慢攀延着她的心。
“有一个小时了吧,他才走没一会儿,你们没碰见?”莫离盛了一碗红豆粥,这是莫楠送来给她们的。
“没,没遇见。”她头脑发懵根本不敢往下想,若是被他看见今晚是章月送她回来的,尤其是她今天在进“天曜”夜总会之前,莫楠来的电话说要送粥时还被她冰冷的回绝了……
次日,安佳所有的焦虑与不安都在遇见莫楠时有了答案,莫楠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字不提,而安佳也为了避免尴尬很默契的不再提昨晚的事。
莫楠的这种沉默很快被他接下来丢给她的炸弹轰的灰飞烟灭。
“我辞职了。”莫楠低着头并没看她,语气却很平淡。
“你辞职?那里不是干的挺好吗?”安佳一愣,他在原来的公司已经干了三四年,如果不出意外明年还能混一套职工住房。
“不想干了,不过你也用不着紧张,我被‘菱尚’公司正式录用,这次去直接是业务部门经理。”说着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荣耀,就像小时候他领着安佳去看自己墙壁上挂满的奖状时,他脸上浮现的荣耀感一样。
“那不是蒋霖艳家的公司吗?”她一脸疑惑的看着莫楠,“菱尚”家具公司是她的大学室友蒋霖艳的父亲创立的,虽算不上一家大型公司,可在A市也是相当有名气。她上大学那会儿就经常听蒋霖艳昂然的仰着头炫耀:“我们的家具是A市最好的。”
“嗯,哦?真巧啊。”莫楠不自然的回了她一句,又急忙问道:“莫离在你那里住没惹你生气吧?”
“你……还好啊,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安佳欲言又止,明知昨晚他就见过莫离却不好戳穿,昨晚的事就像贴了封条的大门,谁也不愿打开。
“明天吧,晚上公司有个聚会,我刚来不好推脱。”
也许分歧就是从这天开始的,安佳没再坚持,和莫楠从公园分手以后,她拿着已经写好的稿子便去章月的公司了。她把稿子递给钱尹潇后就匆忙离开,可还是不幸的在电梯口与那个人撞个抱满怀。
“你这算投怀送抱?”章月玩味的笑了笑,将她从怀里扶稳。
“章总裁,您不会还没从戏里走出来吧?”安佳冷笑的说了句。
“那当然,你昨晚的扮相太传神,不知道都以为你真和我是情侣呢。”章月黑着一张脸,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没吃到过好处。
“夸奖我是留下来,不过我人要下电梯了,要不您抬抬腿?”安佳的目光看向电梯的“OPEN”键。
“走好,不送。”章月冷冷的回了句,他的眸子眯着一条线,勾起嘴角笑的灿烂,他料定了安佳了总有一天会来求他,而且还是心甘情愿。
***
路宸一脸不安的看着路郝倡,他知道昨晚的事给办砸了,安佳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实在让他颜面大失,之前夸下的海口如今也只是一纸空谈,交了张白卷上去,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燃起怒火。
“昨晚她是怎么会潜进来的?”路郝倡背着手,眉宇间形成了一个“川”。
“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从后门溜进来的,我调阅了昨晚的监控录像,发现正门根本没她的影子。”
“后门?怎么可能,平时后门紧闭,是谁走漏了消息!”路郝倡气的牙痒痒,连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居然能轻易闯进他的地盘,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昨晚看护的保安已经被我换掉了,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出岔子。”路宸脸色一正严肃的说道。
“嗯,那个女记者不能留了,接下来的事我就姑且再信你一次。”路郝倡沉沉的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了一抹杀气。
“只是她的背景似乎有点儿复杂。”路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复杂?她不就是个传媒大学的毕业学生吗,A市有个不中用的父亲,就这也算复杂!”路郝倡气不打一处来,他真不知道自己的侄子最近怎么变得越发愚钝了。
“昨晚……其实我们差一点就捉住她了,只是……只是那会儿恰好遇见东城的章月。”他颤颤巍巍的把昨晚的事复述给了路郝倡,看着路郝倡的脸色越来越黑。
“章月?他从不插手咱们的事,昨儿是怎么了?”
“这事若不是他指示那个女记者做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路宸思前想后的捋了一遍笑的异样。
“什么可能,你是说……他对那个女记者有兴趣?”路郝倡一听这话眯着眸子若有所思的想着。
“是的。”
“那你就趁章月兴趣变浓之前让那个女记者从A市彻底消失。”
***
安佳自从“辰星”楼下出来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她给自己的主编请了假便坐着地铁回家了,等她回来时发现莫离并不在家,可胃揪得她额头直冒冷汗,没一会儿便眼前发黑昏倒了。直到晚上天蒙蒙黑她才挣扎着起来,而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身旁除了莫离也多了一个人。
“姐,你终于醒了。”说话的人正是安城,比她小四岁的弟弟,他见安佳醒来急忙迎上去问了句。
“嗯。”她对安城表现的十分冷漠,当安城知道她从郁城辗转来到A市以后,就想尽办法与她取得联系。只是她的态度却一直是不温不火,不咸不淡,若不是安城与莫离交好,恐怕能遇见她的机会就更少的可怜了。
“安佳,今天我和安城刚好遇见,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你昏倒在地,情急之下我们只好把你送到医院了。”莫离小心翼翼的对她解释,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戳到她的伤心事。
“嗯,我知道了,你看天色不早了,你送送安城让他回去吧。”安佳看了一眼安城,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若不是十几年前的那场意外,也许他们会是世上最好亲近的人。
“好,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安城咬了咬唇,终究别过头走出病房,莫离见他出去了,也急急忙忙的紧随其后。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他似乎又长高了,清秀的眉目像极了妈妈。她们在郁城的时候,夜里妈妈就经常一个人捧着安城的照片叹息、流泪。安城不到四岁就被他继母带大,他到底过的怎么样一直是妈妈心里的一个结,久而久之的就成了疙瘩压的妈妈喘不过气,临终前她还流着泪不停的自责。
等门被再次推开时莫离就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