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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她身边已经有人为她付出代价了,那女记者是个聪明人,她会掂量掂量的。”路郝倡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在乎,在A市敢揭他老底的人还真不多。
“嗯,这个我懂,昨晚本想潜入医院把她给解决了,只没想到章月在那,我只好收手回来。”
“嗯?他们还有联系?去给我查查他们的关系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路郝倡不由得坐直身体,脸上挂着几分困惑,“你最近别有太多动静,只给我盯好她了。如果章月有心护她,那咱们也做个顺水人情,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可若他还有别的打算,那就别怪我路某人不给面子了。”
“五叔,咱若真和他闹掰了,恐怕他们章家……”
“怕什么,他章老司令又能怎样,毕竟隔着一座城市,再说了上面给咱们的意思也是这个,你只管按着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
“是,小侄明白!”
“今晚去她家里一趟,把有关我们的资料都消灭了,一个也不准留!”路郝倡叫住了欲要出去的路宸补了句。
“瞧我,都把这事儿忘了,还好五叔提醒的早!”路宸一拍脑门讪笑了两声即退下了。
路郝倡背着手心里不由一叹,眸子里似一团火在燃烧,场子是他跟着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几年才稳固下来的,他不容许任何人毁灭它。
***
“你醒了?”章月手插在裤兜里脸上泛着淡淡的笑。
“嗯,我怎么还在这里?”她吃力的支起身子,额间泌着细汗。
“你又昏迷了两天,我去叫医生。”章月从床边的柜子上抽了张纸巾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而这一亲密的动作却让安佳略有躲闪,可章月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等等,我想知道这次车祸的事情。”安佳抬眼看着他,这个已经守了自己这么多天的男人,心里也对他未免有些感激。住院了这么多天除了他再没有人来看过她,一个也没有,想到这安佳的脸上扫过一丝哀伤。
“出车祸的地方路边刚好没有摄像头,所以你当初给我描述的那些警方不承认,更不凑巧的是你的那辆车已经消失不见了。”章月轻描淡写的把这场掺杂阴谋的车祸概括了。
“不见了?可只有那辆车是证据啊!这车是蒋霖艳借给我开的,可我完全不相信她会制造这种灾祸!”安佳一脸的惊诧,蒋霖艳虽然刁蛮无理,可她根本想不到用这种残忍的手段陷害安佳。而现在车子又不见了,凶手找不到,莫离又能如何安息。
“你真不该插手‘天曜’夜总会的事。”章月背对着她,可这话到今天才说却显得讽刺。
“你是说原本因为我的介入,而要解决的人是我,莫离只是为我而死。”她大惊失色,她一想到那个单纯又爱玩藏猫猫的莫离就不禁潸然泪下,她从没想过自己是杀害莫离的凶手,可若不是她,莫离不会死。
“你现在徒然悲伤自责又有何用,她还是醒不了。”
说完章月便去叫医生了,安佳也没再回应任何的话,她满脑子都在回忆着与“天曜”夜总会发生的纠葛。从一开始她就陷入怪圈,她想到那位路先生在自给她发过那封有关“天曜”涉嫌地下交易的事情,安佳回忆起当看到这篇邮件时她的兴奋与激动,她以为只要挖到了这一内幕,揭发出来便是近来震惊全市的大新闻。是她职业的敏感和好奇心才催使安佳一步步的靠近“天曜”,也是这种心态让她一步步的走近深渊,到头来她没坠落反而害了莫离。
“章先生对你真好,一连十几天都寸步不离。”女护士走近她的身旁在换输液瓶时羡慕的说了句,而这话也刚好打断安佳的思绪,她疑惑的望了眼站在门外走廊的章月。
“他没去公司?”
“当然没有,您是不知道您昏迷那会儿章先生的脸都白了。”女护士也瞄了一眼门外的人,她压低嗓音说道。
“那我可真要感激他了。”安佳若有所思的回了句,章月的这些举动让她不禁猜想他的目的,她自然不会像十七八岁的小女生那般幻想章月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所谓的爱情,但他一定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有关“天曜”的案件实在是扑朔迷离,单凭她一个小小的记者就想查清真相,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可若今天说放弃,莫离的死就太不值了,假如真能利用他的权势摸清“天曜”的底牌,倒不乏是个好主意。
如果她利用了他了的权势,那他又想从她身上谋取什么?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这倒让安佳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倘若真如她所料,那也绝不后悔,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莫离,唯有一点从此以后她和莫楠只能形如陌路。
安佳捂着有些抽痛的胸口,默默的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拿出手机给莫楠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莫离的丧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安佳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心也跳的极快。
“有她在,一切都变得轻松了很多。”
“哦,多亏有她在啊。”安佳咬着唇,他冷漠的声音如插在安佳喉间的一把利刃,哽噎的说不出话。
“莫离的葬礼是后天,到时候会有不少人参加。”
“好,我知道了,那天我也刚好很忙,抽不开身……”违心的话安佳说过不少,可这话说完她就觉得嘴巴发苦,苦到衾遍全身。莫楠的话她很明白,他不想让她参加,不想再见到她。
“你的心意我会带给小离的。”
“还有,蒋霖艳的车子找不到了,我会想办法赔偿她的。”不管那辆车有需要赔付多少,她都会负全责,更何况她今天一早打开手机时那个姓路的先生恰好打了进来。电话里他表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并且如果安佳愿意继续查清这件事,他便会为她追偿这起车祸带来的一切损失,当时她还不明白损失到底出自何处,直到章月告诉她车子不见时她才恍然大悟。
“你自己照顾好身体。”她能赔得起?这让莫楠不禁想到这么十几天来一直陪护在安佳身边的章月,原来她早就变了。
“安佳啊,我们分手吧……别再见了。”莫离的死对他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他不可能还像从前那般对待安佳。分手的话他已经盘旋了好几天,一直难以开口,直到莫楠又想起了她身旁的章月时,才一股脑的提了出来。
“好”安佳颤抖着声音回道,她急忙挂了电话,苦涩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了进去,她一摸脸颊全是泪水。从今天起他们彻底结束了,她的南瓜头再也不会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拖延症就太不好了。。。郎中检讨!!!
文章到现在乃们也大概看出了点儿端倪了吧,安佳要的是章月的权势,而章月要的是她的身体,不过乃们猜他此时是不是只要安佳的身体咩?~~~
他们分手了,我很难受(╯﹏╰)
10
10、成长记 009 。。。
这整一天,安佳都安静的出奇,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回以淡淡的笑,可若仔细瞧她脸上的表情,就不难会发现她的心早已神游的不知去向,直到临近夜晚才主动和章月说话。
“我想出院。”她抬头望着站在她身旁的男人。
“好,你收拾收拾吧,我在楼下等你。”章月眯着眼看了她很久,没再问别的点点头便出去了。
院方看章月对安佳很上心,临走前主治医生和护士的还特意过来看安佳的恢复情况,又说了一些注意恢复的话,安佳默默的点了点头,下楼时发现章月已经坐在车里等她了。
“你等了很久?”安佳偏着脑袋问了句。
“还好,先去吃个饭吧。”章月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嗯,随你好了。”她点了点头,目光也飘向车窗外,这一天她一直在想最近发生的事,若当初真听了章月的话不一股脑的扎进这场漩涡里,发生的这场惨剧都不会出现。
章月听了这话反手一打方向盘,车子就直奔他在A市开的一家餐饮酒店去了。酒店的门童一见是自家的总裁来了,都殷勤备至的迎上来开车门,酒店的经理也急忙整理了衣容赶过来走到他们的身后。
“还按照老样子的上?”经理看了眼章月身旁的女人,他心里也不由得盘算着他们的关系。
“等会儿再问问安小姐想吃什么吧。”章月微微侧着头回了句,而章月对安佳的称呼也让这位经理心里已然有了底。
“不用管我,就按着章先生的意思上吧。”安佳摆了摆手回绝了。
“一会儿上一碗红豆粥,记得别放糖。”章月回看了她一眼,转而又交代了他身后的经理。和安佳接触的这么多天里,她吃的东西向来不多,唯有煲红豆粥的时候,她才会把粥喝的干净,而且还是那种不加糖的。
“好,我记住了。”那位经理脸上一滞,这关系似乎还真不一般。
用餐时两人一直很沉默,当章月对那位经理吩咐上红豆粥的时候,她的脸上也略显惊讶,安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章月是怎么知道自己爱喝红豆粥的。
“明天先在家歇着吧,你们主任那已经请过假了。”章月夹了口茄子说道。
“额,你请的?”安佳微微愣神。
“不是,是尹潇请的。”
“钱秘书?”
“哦,你不会不知道尹潇和你们秦主任是情侣吧。”
安佳险些把嘴里的粥喷出来,这又是什么乌龙事件,章月的秘书和她的主任原来是一对情侣?!!!
“不知道,他的个人隐私向来保密。”安佳抿着嘴摇头笑了笑,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自然的笑。
正说笑间章月接了一通电话,他脸上原有的笑意随着通话的时间越变越僵,他一手拿着电话,眉头拧在一起。
“看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章月放下电话,收敛了笑容说道。
“他们又做了什么?”安佳不由的脸上一惊,脑子里又开始浮想联翩。
“他们应该已经来过你家了。”
刚一进家门,灯还没来得及打开,安佳就看见稿纸散落了一地,借着月色整间屋子都泛着苍白的光。她双手攥得死死的,眸子里簇着一团怒火,倘若刚才她还在犹豫是否依仗章月的权势,那现在她的那点犹豫也早被现状消磨殆尽。
房里被翻的乱糟糟的,她曾写过关于“天曜”夜总会的底稿也撕成碎片。安佳站在电脑桌前,两周前她的笔记本还安然的放在这里,而现在早已不知所踪。她失神的摸着桌面上因放置笔记本而形成的印迹,笔记本里除了她辛辛苦苦整理出的资料外,更重要的还是这里存放了她和莫楠之间的回忆,笔记本丢了他们之间仅有的回忆也丢了,不复存在了。
“东西都少了?”章月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背后,低磁而轻柔的问了句。
“笔记本丢了,稿子也没了。”安佳微微侧着头,章月没有白日里凌厉强霸的的气势,月光似卸去了他的面具,棱角分明的脸颊,眼中却带着几分温柔。
“那也就是说现在你对他们已经失去威胁力了。”
“呵,那他们还真是得逞了。”安佳冷笑的回了句,她此时就像被硬生生削去利爪的困兽,怒火簇着心口。
“那倒也未必,就看……”章月勾唇一笑,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安佳。
“你肯帮我?”安佳直直的看着他,他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一抹亮光。
“帮?那也看怎么个帮法了。”章月玩味的笑着,手里把玩着她桌上的小饰品,其实他早料到路郝倡会派人潜入她家,只是安佳不会白受他的好,他只有让安佳亲口求他,有些事才能变的理所应当,至于安佳手里的那些资料,对章月来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线索。
“若你肯帮我查‘天曜’的案子,你开的条件我安佳都能接受,我只求莫离能死的瞑目。”安佳咬着唇,眼中带着几分强硬与坚持。
“我的条件不高,期限为一年,这个期间你安佳都是我章月的人。我允许你心里还存着别人,但你的人必须忠于我。倘若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能让那人痛不欲生。”
“就这样?”安佳侧着脸看他,这样的章月她才不觉得陌生,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章月不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