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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个比武的台子。
趁准备比武的空隙,双方达成一致的认识,就是:无论那一方先从台子上掉下来就算输,双方不限定何人上去比武,可以三场是同一个人,但一定要是十三路中的人,如果那一方先赢两场就判这一方赢,如果一方上台超过一注香的时间,另一方无人迎战就判无人迎战这一方输,无须在比试。
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好,公证人坐在台下,两边各是一方人马,各自支持的人站在身后,其他的将比武的台子围的水泄不通,欧阳震这个评判站在台子上等候双方上场比武的人。
云吾大师宣布比武开始,所有的眼睛都盯在台子上,目不转睛。
秦琼是个火爆性子,云吾大师话刚一落,他就纵上台子对连腾一方抱拳道:“哪位寨主赐教?”
“贫道铜道人来领教秦堡主的“惊魂手”。”铜铁观的铜道人在连腾的示意下越上台子。
欧阳震道:“比武重在切磋,希望两位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欧阳震明明知道双方已经被他挑拨成水火不容,动手当然不会留情,但是作为评判他这句话不能不说,其中也不乏有挑拨的含义。
“听说铜道长一身功夫得自异人传授,一直没有领教的机会,今天我们一定要打个痛快。”秦琼不甘示弱道。
“好,秦堡主请!”铜道人摆出一个“无量寿尊”的姿势道。
“好,那秦某就不客气了。”秦琼双手闪电般的抓向铜道人的手腕,铜道人手腕往后一缩,飞起一脚踢向秦琼的小腹,秦琼忙收腹,双手向那脚挡去,两人一触即分,都暗自赞叹对方伸手了得,双方的眼神都开始凝重起来,认真对待的对手。
铜道人以静制动,秦琼则是主动进攻,明显吃亏的是秦琼,但是你要秦琼去耐着性子等对方出招,几乎是不可能,看来对方是摸准曹蕊凤一方的性格,一上来就要挫曹蕊凤一边的锐气加上士气,连腾也并不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曹蕊凤眼观秦琼是越打越猛,攻势相当凌厉,几乎台子上全是他的手影,惊魂手还是有他的独到之处的,快字一道是惊魂手的秘诀之一,相信支撑几百各回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最终还是会输的,显然曹蕊凤并不看好秦琼,因为对手太了解他了,对手在保存气力,等到秦琼锐气丧尽的时候,一击击中,克敌制胜。
果然,秦琼撑了几百回合后,被铜道人捡到空隙,一拳打在胸口,肋骨被打断四根,被铜道人飞起一脚踢到在曹蕊凤等人的面前。
这是秦琼毕生的奇耻大辱,铜道人把人打下台就是,还故意把人踢道曹蕊凤的面前,这口气无论是秦琼还是曹蕊凤怎么也咽不下,怒火上升,刚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被站在后面的长风悄悄的隔空按住,曹蕊凤被这一阻,马上冷静下来,暗想自己刚才一冲动就再也没有转败为胜的机会,曹蕊凤稍微回头轻声道:“谢谢!”其实长风虽然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人,但是他知道只要任何一方冲动的话,必败无疑,曹蕊凤现在算是自己的未婚妻,他不能不班,因此长风才及时阻止曹蕊凤。
“第一场,铜道人胜出!”台子上传来欧阳震的声音道。
台子上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摒住呼吸,等待第二场比武的开始。
曹蕊凤的情绪冷静下来,思考第二场致胜的对策,铜道人已经下了台子,看来第二场连腾那一方应该不会再让他出场,那他会派谁呢?
其实连腾也不知道第二场该派谁上台,第一场胜的是秦琼的火爆脾气帮了他,让他可以针对秦琼派出铜道人。他也在等,曹蕊凤也在等,时间就这么耗下去,看谁的耐心最持久。
连腾终于等不及了,终于派出了梅家三兄弟中的老大梅龙上台,曹蕊凤终于松了一口气,梅龙的兵器是分水刺,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曹蕊凤马上就想到了,罗力的快刀门的快刀,罗力江湖经验老到,对付梅龙这种锐气后生正合对策。
曹蕊凤向罗力使了个眼色,罗力人老成精,一直想把自己侄儿罗战入赘曹家,这点还不明白,马上会意跳上台去道:“就让老夫来陪贤侄玩玩!”
“罗伯父小心了,小侄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梅龙对台上的罗力道。
“贤侄请放心,伯父这把老骨头还是挺硬的,贤侄恐怕是啃不动的。”罗力嘴里也不饶人道。
“好,伯父小心了。”话音刚落,梅龙就挺着分水刺向罗力的胸膛刺去,罗力拔刀横在胸前,分水刺一下子刺在刀鞘上,顿时刀鞘木屑飞了漫天,刀鞘尽碎,露出里面的精钢宝刀,可见这一刺的力道有多大,梅龙见一刺不中,身体侧翻成螺旋式向前突起,在台上形成一股螺旋式的气流,罗力稳如泰山般站在台子上,刀尖微微向前倾,大喝一声,贴这台子上的木板,倾斜的刀尖迎了上去,短暂的金铭交接声已经决定了胜负,台下好多人今天才正式见过两人的真正,与刚才的不同,是一招定生死,罗力赢的很惊险,如果是梅龙没死去的爹在世,罗力这一刀不可能伤到他,心中暗道侥幸。
梅龙已经无力再战,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梅虎、梅豹两兄弟上来把受伤的大哥抱了回去,罗力也回归自己的座位,让曹蕊凤一方的士气大为高涨,众人纷纷向他道贺。
梅龙的失败欧阳震是在意料之中,梅龙年轻,难免心浮气躁,如果修为更上一层的话,再有一战,输的人将会是罗力,欧阳震心中道:你们知道打的愈是激烈,对我控制连腾这帮人越是有利,所以说今天无论谁输谁赢我都将会是最大的赢家,于是高声宣布第二场曹蕊凤一方获胜。
这一点曹蕊凤也看到了,只不过她无法去阻止,还要陪他玩下去,这才是最可悲的一件事。
现在双方各获得一场胜利,又是一个平局,第三场比试就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的一场比试。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夜色已经渐渐降临,台子旁边已经有寨丁举起了火把照亮了整个台子,看来今天不分出胜负,双方都不会罢休,睡也没有这个胆量站出来暂时停止这场比武。
这也是最精彩的一战,双方必定是派出武功最高人上场,一场龙争虎斗,必定对长风打斗经验有所帮助,长风也默默的注视着局势的发展。林绮梦不时的向曹蕊凤投来关心的一瞥,可见她也相当的紧张,只有云吾大师身形不动,坐如枯木,眼神很深邃,像是已经看透了一切似的。
欧阳震默默的站在台子上等待双方的人开始第三场比试。
一注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到了掌灯时分,演武广场全是火把,照得半天边都红了,双方都在商量第三场出场的人选,争来争去,两边都没有各定案,长风不便插嘴,他现在只是在关心曹蕊凤,只要她没事,他就什么事也不会插手。
比武总是要进行的,连腾最后在欧阳震的眼神示意下,跳上台子道:“蕊凤贤侄女,这一场该轮到我们两人做最后的决断了!”这是公然挑战,所有的目光都向曹蕊凤望去,其中绝大多数还是断情寨的兄弟,曹蕊凤要是不迎战,就没有资格再做断情寨的寨主,更不用说是总寨主了。
曹蕊凤心里清楚自己不能够上场,一上场就必输无疑,程秀云等其他她这一方的寨主当家都在等待她的决定,无数的目光盯着她看,曹蕊凤心道:这一仗是避无可避了,就算是输了,也要上场。长风见曹蕊凤脸色由苍白变成红润,知道她做了决定,运功准备上场,长风再不出手的话,让曹蕊凤上场的话,身体不支,就有可能会有生命之忧,长风再次把曹蕊凤上场的身子压了下来,曹蕊凤不得不回过头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上场?”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目光全部对准了曹蕊凤身后的长风,长风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对这他看,有点紧张,脸全红了,只是外面看不出来而已。
长风知道自己不说出原因,曹蕊凤还是自己会上场的,他可不管这些,他只有一个目的,保证曹蕊凤的安全,其他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于是站出来道:“这一场由我来打。”
台下全是哗然,因为谁都不认识长风,只知道他跟林绮梦一起来的,其余的一无所知,顿时议论纷纷,猜测长风的来历。
台上的欧阳震当然知道长风是何许人,在林府他们早就见过面了,于是欧阳震道:“大家静一静,我知道先生是林府的西席先生,但你不是山寨中人,因此先生没有上场的资格。”
原来如此,是个教书先生,这人是不是疯了,找死呀,还是看上了曹蕊凤的美色,不忍美人流血,想做风流鬼呀,台下笑成一片,长风只字不语,怔怔的站在那儿。
还有一个欧阳震不愿意让长风上台的原因就是行刺林绮梦的刺客据说两次栽在这个西席先生的手里,那么他一定身负绝学,连腾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因此极力阻拦。
“不错,先生要是在上午的话的确是没有资格,但是先生下午已经是山寨中人,因为本寨主中午的时候已经向林大小姐将先生借用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从那刻起,在一个月内,先生就是我断情寨的军师,不知道欧阳庄主还有在座的寨主当家对曹蕊凤这个解释认为如何?”曹蕊凤知道长风武功高深,灵机一动想起自己中午向林绮梦借人的事情,于是就决定把自己的命运押在长风的身上道。
曹蕊凤一方自然没有意见,虽然曹蕊凤这么做有胆怯的嫌疑,但是她宁愿让一个外人代替她出场,自会有她的道理,连腾一方可不同了,顿时就有人骂曹蕊凤不敢迎战,找一个替死鬼,污言秽语,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敢问曹少寨主,你说这位长风先生现在是你们断情寨的军师,我们也可以说欧阳庄主是连寨主的客卿,那连寨主不也可以上场比武了吗?”问话的是独行大盗温泽,此人是连腾同乡,站起来质问曹蕊凤道。
连腾一方顿时起哄道:“不错呀,就是!这不合规矩。”
曹蕊凤道:“首先欧阳庄主并没有加入连寨主的腾空寨,今天如果欧阳庄主如果不是评判的话,他如果说现在愿意做连寨主的客卿的话,他是有资格上场比武的,但是他已经是评判的身份,是不能够参加比武的。”曹蕊凤马上找到破绽回击道。
双方舌战不休,眼见那注香就要快烧完了,曹蕊凤这一方再没有人上台的话也是输。
云吾大师看不下去站起来道:“诸位施主请听平僧一言。”喝声功聚佛门内力,震的在场人耳朵嗡嗡响,激动的人群静下来了。
“诸位施主,听平僧一言,既是这位长风先生已经是断情寨的军师,本次比武也是不限人选的,虽然只是三场,但是必须由双方选派出三人参加比武,如今都是一胜一负是个平手,现在曹寨主选择长风先生对战连寨主,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平僧认为只要连寨主一方也能够推出一人,或者连寨主可以下台再选一人与长风先生比试第三场,大家看可不可以?”
林绮梦站起来对朝廷特使道:“特使大人认为云吾大师的建议怎么样?”
那特使思考了一会儿,也点头同意了。
欧阳震只是说说而已,他是不会代替连腾出场的,因为他还不想让曹蕊凤一方怀疑他就是连腾后面的支持人,特使也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再矫情,唯一希望的是那注香快点烧完。
“先生快点,那注香快烧完了!”有人尖声提醒长风道。
长风身形平地而起,如同走路一般,凭空走到台子上面站定,那注香最后一点刚好熄灭了,长风露了一手绝顶的轻功,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曹蕊凤这才放下心,不再担心长风的武功,欧阳震是庆幸自己没有去替换连腾,虽然这样自己也能够做到,但是会很吃力,但没有长风那样的轻松,同时也知道,连腾输定了,想不到那个只会喝酒的柔弱书生竟然怀有绝世武功,自己在林府动起手来,恐怕不能全身而退,林府居然能够请到如此高手,自己的计划就要更加小心了。
连腾看了长风的轻功,心里直冒寒气,知道自己的胜率几乎为零,但是不能示弱人前,心一横,执枪道:“长风先生请!”
长风回道:“连寨主请!”
连腾见长风赤手空拳道:“先生不用兵器吗?”
长风想了想,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道:“长风的兵器就是这把扇子。”
台下的曹蕊凤以为他会向她借用软剑呢,已经准备从腰间抽出,没想到长风居然以一把普通的纸扇对敌,不禁对长风大胆的行径感到担心,所有的心神都已经放在长风身上。
“先生当真是以一把纸扇为兵器?”连腾有些疑问道。
“不错,在下身无长物,只有一把纸扇,只能以它为兵器了。”长风微笑道。
“那连腾就不客气了!”枪花一抖,如毒蛇出洞,长风纸扇一杨,迎上连腾的枪尖,金属与木质相撞的声音是很沉闷的一声,但是在场的人都也摒住呼吸,所以声音挺起来特别的清楚,曹蕊凤的心都提到嗓门上了,只有真正见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