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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卫云和宋甜儿一刀劈下,卫云左肩受伤,但毕竟是战场生死搏杀过来的,反应速度远远高于这袭击自己之人,拿人刀还没有劈下,卫云手中之刀就划破他的喉咙,同样没有看清楚自己死在何人之手。
卫云顺势站了起来,把宋甜儿拉到自己身后,戒备的看着床底下的那个深洞,这次是跳出两个人,一左一右朝卫云攻过来,刀尖全部都指向卫云的要害,都是杀人的刀法。
卫云的刀法虽然不如戚雷,但他天赋不必戚雷差,百战刀法在他手里已经推陈出新,练成一路属于他自己的刀法,他给自己这套刀法还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断魂刀,意思是他每刀一出必断魂,是杀人刀法中最凌厉的刀法,几下间,夹攻的两人很快做了卫云的刀下亡魂。
由于左肩受伤,没有时间止血,卫云刚才杀了三人耗费了不少功力,如今又失血过多,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这一次两个一起跳了上来,上来四人,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站好了方位,一齐出手,妄图一击将卫云和宋甜儿绞杀当场。
卫云岂能让他们如愿,虎吼一声,倾尽全力的绝望一刀,叮叮噹噹,四声响声一过,围攻卫云的四人全部倒下了,卫云也闭上眼睛摊到在宋甜儿的怀中。
“云……”宋甜儿一声凄惨的悲呼,房间中又跳出两人,这两人不同前面的七个人,这两人正是陪同李辰月一起实行截杀计划的杨志方和张舒华师兄弟,不过他们现在都蒙了面,装束也跟前面七人相同。
“臭女人,受死吧!”两人一同冷喝,手中的刀一把斩向宋甜儿,一把斩向宋甜儿怀中的卫云。
“不……”
“何人胆敢在我司马雄面前杀人!”一条人影从天而降,杨志方和张舒华两条人影砰的声飞了出去!没有了声息,不知道死活。
李辰月看到杨志方和张舒华两人的躯体被扔了出来,知道地道偷袭计划已经失败,而且对方可能来了高手相助,眼看着铁血卫队伤亡近一半,心中大为惊慌,任务失败,铁血卫队伤亡过半,对方还来了高手,如果在打下去了,她此次本是戴罪立功的,如果把铁血卫队败光了,虽完成任务,父亲也不会饶恕她,无奈之下,只好打出撤退的命令,剩下百余名黑衣人飞速退走,转眼间走的一干二尽。
长风怕牛皋他们有所闪失,于是就恳请司马雄跟在后面前去驰援,一帆风顺当然最好,若是出事了,以司马雄的武功只要能保护宋甜儿不受到伤害,牛皋他们脱身就没有问题。
事实证明司马雄真是来得及时,若是没有司马雄的及时赶到,今晚宋甜儿和卫云定然命丧黄泉,宋家势必跟河道结下仇怨,李源朝在中间推波助澜一下,宋家必将彻底的倒向李家父子,河道的处境就更加艰难。
第二部剑归中原之第六十九章 :斗艺(一)
太子寝宫,这里本来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过了,现在在李嫣嫣的纵容下,太子寝宫也就被独孤长信占据了,这不但不符合祖制,而且还有逾越之嫌,不过摄于李嫣嫣气焰正盛,没有人敢提出质疑而已。
“殿下,今夜你为何听到那个什么纳兰飘雪的名字之后就放弃带兰大家回宫?”那个身穿青色道袍名字叫做烈傲的中年人站在独孤长信身后问道。
独孤长信脸上浮现一丝看不透的笑容道:“烈傲,虽然你是被母后网罗,其实你我早就相识,你那身道袍在孤面前还是不要穿了吧。 ”
“烈傲遵命!”青衣道袍中年人随手脱去道袍,露出一身锦衣劲装。
“像醉芙蓉这样的女人,用平常的办法就算做的再好也不见得在她心中留下半点印象,而且醉芙蓉成名已久,为何一直能保持处子之身,在她的身边一定有高手保护,同时还有人保证她的安全,就算今晚孤强行虏人未必都能得手。 ”独孤长信一脸自信的微笑道。
“殿下见解高超,烈傲佩服!不过兰大家最后不是说出他已经夫婿人选,殿下……”烈傲如此谄媚的样子,跟他名字中的那个“傲”字一定都不相符合。
“哎,烈傲你错了,纳兰飘雪不过是一个化名,孤说他存在他就存在,说他不存在,那这天底下就没有此人!”独孤长信哈哈一笑道。
“那兰大家为什么这么说呢?”烈傲不解的问道。
“烈傲你不知道,这纳兰飘雪是河道萧长风在滇京是所用地化名。 兰大家租用河道的画舫,河道自然要给予保护,她这么说既可解自己所围,又可不得罪河道萧长风,孤一听后就明白了。 ”独孤长信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殿下才智真让烈傲敬佩。 ”烈傲谄媚道。
“听说你二哥招了一个高手,名字中和你一样也有一个‘傲’字是不是?”独孤长信面色突然一正。 转过身来对烈傲道。
“不错,身手之高尚在烈傲之上。 据说是那晚皇宫行刺之人。 ”烈傲恭敬的回答道。
“哦,既是行刺要犯,何以你二哥要招揽?”独孤长信不解的问道。
“据我二哥所说,那冷傲潜入皇宫并非行刺,而是为了一件东西。 ”烈傲解释道。
“哦,什么东西居然能让冷傲这样的武林高手动心?”独孤长信也来了兴趣,眼中闪现出奇异的目光。 不待烈傲回答,他已经心中一动,眉角一颤,咦声开眼道:“难道,莫非是……”
“殿下……”
“此事暂时还是不要提了,改**替我将你二哥还有那个冷傲邀请到孤的宫中一叙。 ”独孤长信沉思了一下吩咐道。
长风一觉醒来就接到了牛皋地飞鸽传书,信中将昨晚被截杀一事全本上告,卫云跟随其中也无法隐瞒。 只得一并告知,长风接获信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派人接应,而且还是一明一暗,不然现在发愁地就是自己了。
郭槐接过传书一看。 心情也如同长风,虽然有些伤亡,但李源朝的阴谋没有得逞,这已经是万幸了,道:“主公,我们的人伤亡不大,但都伤的不轻,但是镇远镖局的人可死伤不少,未知主公如何打算。 ”
长风沉吟了一下道:“此次镇远镖局的伤亡说到底是因为我们,死者的抚恤银两我们加倍出。 而且还要安排好他们家人以后地生活。 郭老以为如何?”
郭槐点头道:“主公宅心仁厚,应该的。 ”
“是我们连累他们无辜惨死。 这么做只能稍稍弥补一下我们的过错,真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这天下才会平静!”长风仰天长叹道。
郭槐规劝道:“主公说的是,但是这奸佞不除,百姓根本就没有出路,天下死的人也会更多,主公乃天子血脉,何不奋身而起?”
“郭老,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你还是少说为好。 ”长风打断郭槐的话道。
郭槐非但没有再一次心灰,反而隐有喜色,因为他听出长风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松动,看来长风已经在考虑这件事情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准提,他自己也从来就不往那方面想了,忽然想到卫云业已跟随来京,他可是违反了军令,擅离职守,问道:“主公,卫云擅离职守,已经触犯军令,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郭老认为我该如何处置?”长风反问郭槐道。
“主公熟读《火武方略》,何以问郭槐?”郭槐把球有抛给了长风。
“功不抵过,该赏就赏,该罚就罚,赏罚分开。 ”长风郑重的道。
郭槐抚须笑道:“主公既有主意,何必再问郭槐?”
牛皋等人业已上船,又有司马雄这样地高手坐镇,宋甜儿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长风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巨石,派人去宋家别院告知宋甜儿到京的日期,闲来无事,就拉着郭槐到院中下棋。
长风的许久不曾下棋,棋力退步不小,郭槐的棋艺精湛,而且他本来就有鬼狐之称,接二连三的给长风布局下套,几盘下来,长风宣告完输,足让长风郁闷不已。
“主公,奕棋之道,要心平气和才行,属下看主公连输之下,似乎失去了平和之气?”郭槐笑嘻嘻地看着连输几盘给自己的长风道。
长风唉声叹气道:“这个我有何尝不知道,可是最近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令人猝不及防。 目不暇接,与你下棋,就是想平静一下心绪。 ”
“主公是关心则乱呀!”郭槐落下一字把长风所有地路径都堵死了。
长风一看自己这盘棋又让自己下成了死棋,慨然放下手中之子道:“我又输了,看来郭老的棋艺在我之上。 ”
郭槐从棋盘上将棋子一粒一粒的捡起来道:“棋局是死的,人是活的,主公何不跳出这棋局之外。 或许有制胜之道?”
长风眼睛一亮,站起来对着郭槐躬身一礼道:“多谢郭老提醒。 庙堂之事本不该我管,河道只要置身事外,冷眼看戏即可,置身其中反而落了下乘。 ”
郭槐含笑点头道:“主公能悟出这个道理,那是主公的英明睿智,与郭槐没有一丝关系!”其实独孤天棚也就是这个意思,说的更明确些。 就是让长风另立朝廷,不必搅和到这夺嫡之争地漩涡里来,这也是独孤天棚不愿意长风进京地原因所在。
“醉芙蓉一事该如何处理?”长风相询道。
“听之、任之。 ”郭槐微笑道。
长风一听之后,顿觉豁然开朗,老是将她记挂在心,那等于处处被醉芙蓉牵着鼻子走,现在撒手不管了,醉芙蓉接近自己地目地说不定就能很快的暴露出来了。
正说到醉芙蓉。 这醉芙蓉就到了。
“妾身见过军师大人、郭老。 ”醉芙蓉对着长风和郭槐盈盈一礼道。
“蓉蓉小姐不必多礼,你来找我何事?”长风放下手中的棋子问道。
“这……”醉芙蓉朝郭槐立身之处看了数眼沉吟不语。
郭槐自然明白醉芙蓉有话想单独与长风说,移身道:“兰大家,军师大人,你们谈,郭槐有事先行一步。 ”
长风点头示意。 醉芙蓉也朝郭槐躬身一礼,郭槐站了起来,抬脚离开凉亭。
醉芙蓉走到刚才郭槐的位置,缓缓坐下,看了棋盘上的残局一眼,启口道:“军师大人好有雅兴,不知道妾身是否有幸能跟大人下一局?”
长风心中摸不透醉芙蓉的来意,反问道:“蓉蓉小姐来见我难道仅仅是来找我下棋吗?”
醉芙蓉没有回答长风地问话,而是抓起几粒棋子,道:“大人。 是下此残局。 还是另开一局?”
长风双眼逼视醉芙蓉面纱后那双能电死天下男人的凤眸电目,沉吟道:“残局已残。 还是另开一局吧!”
为示谦让,自然是醉芙蓉先落子,你来我往,已经落下数十子,眼看就要分出胜负,醉芙蓉开口道:“大人的棋艺精湛,妾身棋力有限,这一局妾身输了。 ”
长风心知肚明,醉芙蓉的棋力实在他之上,而且已有数次故意让子之嫌,微微一笑道:“蓉蓉小姐故意输棋莫不是有事相求?”
醉芙蓉微微低首,俏脸一红,不过长风看不到而已,莺声道:“大人好眼力,妾身今天来是像大人赔罪的。 ”
“哦,蓉蓉小姐何罪之有,需要来向我赔什么罪?”长风估摸着是为了最晚之事而来,但佯装不知道的问道。
“昨晚七殿下到我醉月舫,欲强行纳我为妃,妾身情急之下把大人说成是妾身的意中人,还请大人恕罪。 ”醉芙蓉便欲起身朝长风拜去。
长风没有伸手去阻拦,而是平静的落下一子,道:“蓉蓉小姐无须这样,这个世上以前没有纳兰飘雪此人,以后也不会有这个人!”
“大人……”醉芙蓉诧异地抬头望着长风不解道。
“还有事吗?”长风盯着棋局,故意不看着醉芙蓉问道。
“大人,今日上午妾身收到一封挑战书,京城白牡丹邀请妾身斗艺,妾身来请示大人是否参加?”醉芙蓉小声道。
“斗艺?”长风念叨了一下道。
“这是我们这一行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与江湖排名差不多,想当年四大名伶也是从斗艺中产生的。 ”醉芙蓉解释道。
“那岂不是与滇京的选花魁差不多?”长风抬头问道。
“与选花魁有些不同,斗艺者不是由什么人发起组织。 而是由本人向另外一个人发出挑战,最少地时候只有两个人,最多可达数十人,目地就是确定谁在谁之上,跟江湖比武差不多的。 ”醉芙蓉耐心给长风解释道。
长风心道,这倒是蛮有意思的,问道:“那今次白牡丹邀请你斗艺可否就你们二人?”
“不是。 还有二人。 ”醉芙蓉道。
“紫罗兰和火芍药。 ”长风脱口而出。
“真是,大人猜得真准。 ”
长风摇头道:“紫罗兰身在楚京。 火芍药行踪神秘,已经三年没有现身了,何以能参加什么斗艺?”
“大人何出此言呢,只要大人点头,四大名伶再次斗艺又有何难?”醉芙蓉凤目微张,胸有成竹的盯着长风道。
“蓉蓉小姐玩笑了,四大名伶我就认识你一个。 其余三人我是素未谋面,她们之事我怎么做主?”长风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醉芙蓉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好像对自己身边诸女知道的十分清楚,她恐怕已经知道了魏琳儿就是火芍药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