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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言感觉不妙,自己成了好大一只电灯泡,五万瓦的……这两人眉来眼去地要到什么时候啊,新婚夫妇的腻歪还真不是她能理解的。原来冰山是“伪冰山”,只对自己的媳妇温柔,姚若静你真找了个居家必备好男人。
过了三十秒……
这两人还不消停了……
“咳咳,快点吃吧,我请客 !”言罢,絡言肉疼地摸了摸消瘦的荷包。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姚若静顿时羞红了脸,拉着“伪冰山”坐下,姚若静没忘了此趟是陪絡言来唠嗑的,两人很快热火朝天地谈开。
当包子被消灭到第三笼时,说到了絡言的新Boss辛格。
“小言子,快给我说说你那boss长得如何???”
絡言把筷子□了肉包里,狠狠地说:“鹰钩鼻,三角眼,招风耳……”
“啊?没那么差劲吧,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岂不是和我们学校以前门卫伯伯养的阿福一个样了啊?”
“你那是侮辱阿福……”包子的皮已经被絡言戳烂,絡言挑出里面的肉馅来,一口吃掉。
“…………”
冰山男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对劲,这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似是酝酿了很久:“絡小姐说的是不是一个名叫辛格的外国男人?”他从听到絡言口中的那个珠宝集团的名字时,就隐约猜到了一些。
“你也知道?”巧合吧……
“见过而已。”辛格是他在一次偶然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时辛格作为乙方代表和他们公司签订合约,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理而已。
“他到底长得怎么样嘛。”姚若静扯着冰山的袖子,娇嗔地说道。
“风度翩翩。”他喜欢客观地说话。
姚若静“哦~”地一声,转而面向了絡言:“迁怒哟,给别人打工怎么可能没不顺心的,没事没事……”
一顿饭吃了将近有四十分钟,这多亏了两人的健谈。到最后还是冰山爽快地掏的腰包,絡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请客的话是放在前头的。不过……既然他情愿,自己也是乐意的v 。
伪冰山男:这家伙把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
本就是春困秋乏,再加上宿醉,絡言觉得整个下午过得浑浑噩噩的。捧着文件袋经过一个房间,只见约翰用手支着额头,还有一只手执着笔,竟是睡着了。额前淡金色的头发用一根长长的黑色发夹夹住,露出光洁的额头,在黄昏的光影下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安静。祥和。显然,他是过于疲惫了。
主人哟……
絡言心疼一阵,放下文件匆匆赶到茶水间,求着一个男同事借了他的蓝山咖啡,手法笨拙地泡了杯蓝山。不加糖,不加奶精。
因为她知道……
约翰不变的癖好……
絡言蹑手蹑脚地走到约翰跟前,偷偷把蓝山咖啡放到桌上,极为小心地拿起文件,转身离开……
你就当……是纯粹关怀你的某个人。
想到这句话,絡言眼眶发胀,涩得厉害,强忍住要哭出来的欲望,喉间已经酸胀一片了。怎么可以是某个人呢,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存在,我是阿曼达啊,主人。这杯咖啡是阿曼达为你泡的……
下唇已经被咬的发白,絡言飞快地收拾好东西出了公司大门,站在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想:“他看到咖啡会不会很开心呢……”
“喂喂,小姐,你上不上车,不上车就别堵在这啊。”
絡言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入了车门。车很拥挤,絡言辛亏抓住一个拉环,过了不久,觉得背后有点怪怪的,似乎是有一双手,轻轻地抚着。这种感觉让她毛骨悚然,缓缓转过头,只觉腰上一凉,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紧紧贴住了她。
那是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带着卡通口罩,还特意压低了帽子……腰上的匕首又一紧,絡言只觉得后面的皮肤都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那是刀刃啊……
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QQ……
絡言斜着脸,给了背后大哥一个“有话好好说”的表情。干嘛非要动不动上冷兵器呢,大哥?!
那人伸出手拿过絡言的包,始终用刀贴在絡言的身后,直到下一个站点,才放开絡言,飞速地跳下公交车。
絡言跟着跳下了车,忍着腰间的疼痛,想指着那人大呼“他是强盗”,手在空中停留了半晌还是没出声。他手里有那把匕首,若是随手抓了个无辜的行人当人质,若是还误伤了别人,自己也会愧疚的。
摸了摸口袋……身无分文了……此时此刻的风格外刺骨……
那个包里有自己的手机、身份证、银行卡、现金(只有一千),可以说是所有的身家了……呜呜,公交车太可怕。
老师和父母都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向你灌输过一个常识……
有困难,找警察叔叔。比如……你回不了家了。
从警察局录完口供出来,絡言饿得胃疼,腰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还是有些疼痛。絡彬接到电话赶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分钟了,面色阴郁地抽着烟,地上已经有几个被踩扁的烟蒂。
絡言看到这样的哥哥,突然觉得他不是他了。这样狠狠地抽烟,周身都是烟雾,夜色的灯光下,那是淡淡的沧桑。
“哥哥……”絡言缓缓开口,“让你久等了。”
絡彬扔掉手上的香烟,攥住絡言的手就走,一边说道:“哥哥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章 不是偶不想更 条件不允许 呜呜 日后一定补上!!!明日2更!
、烫手的礼物
丢包是一件绝对麻烦的事情,你不但要跑上几个银行挂失银行卡,还得申请停机,要不是有父母和絡彬帮忙,自己就要累成一滩泥了。
哟,混蛋的强盗啊,那是光天化日之下,一车人的眼皮子地下啊,你咋就敢用冰凉的匕首搭上我的背面,威胁良家少女乖乖掏出包来?
此事件的后遗症就是絡言能走就不乘公交车,要是乘了公交车也不带包,要是带包了绝对不和带有墨镜、帽子、口罩等等的人靠近,警戒距离是两米开外。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那双手的触感有时还能在午夜梦回时清晰地回忆到,轻柔又冰凉,在背上来回徘徊。不是杀气。不是猥亵。这点让絡言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那种感觉倒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那冷不丁的一刀又是什么意思。
困惑……絡言实在是不愿意做很废脑细胞的事情。
被抢后的第二日是照常上的班,絡言到自己的位子上后发现有一个粉色的盒子静静地躺着,颜色略浅的丝绸质感的带子四四方方地绑住盒子,缠在一块,打了个极其漂亮的蝴蝶结。
絡言拿起了礼物盒,想要解开带子,辛格突然推开门进来,脚步声让她手上的动作微微凝滞了下,看到是辛格时有一点点的惆怅浮上了眼睛。
我在惆怅什么啊……
兀自坐下,解开粉色的丝带。看到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的时候,絡言傻眼了。
最新款的爱疯手机?还有几米风格的爱疯手机外壳?!谁有这么好心?
手机没有关机,絡言解锁以后打开了通讯录。
“我倒想是谁,也只有他了……”看到通讯录里唯一个“祁连”的名字,絡言嘟囔了一句。欠他的,是越来越多了。手中的爱疯突然变得灼手,热度通过薄薄的金属外壳传到她的手心里。这礼物到底该不该收啊?
“上班时间不许发呆……”辛格轻敲桌面,把一句话生生分成几个单独的词,一个一个从嘴里挤出来,一下子把神游天外的絡言拉到了现实地面。
“老板大人!”絡言双手合十站了起来,“你是不是好人?”
“不要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有一个私人问题想要请教您,不知……您是否能挪出那么一点点的宝贵的时间听一下?”絡言把“一点点”和“宝贵”二字说得格外重。
“说吧。”
“当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喜欢上了你,经常给你送东西,但你又不清楚对他的感觉,又不想欠他,那怎么办?”
辛格脸瞬间黑了。
“我的性取向绝对正常……”
“那您就自动把那个‘男人’改成‘某个女人’。”
“我会拒绝她。”
“为什么……你不觉得你会很伤那个女人的心吗?”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不清楚……”当你不清楚自己的感觉的时候,就是更多地靠向不爱……暧昧,是一把介于有形与无形的刀,最易伤人。
絡言一听到这话,着了魔似的坐下,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不清楚的爱……那种酸涩的心痛,那种想要拼命靠近又想拼命逃离的矛盾,那种依恋与信赖……
我爱的人是……
约翰……
辛格转身离开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爽朗地说:“别当真……”像他这种三天两头换女朋友的人的话怎么可以轻信,他基本上是顺着问题胡扯,从狗血言情剧里随便拉出一句来敷衍,哪里知道絡言会真放在心里好好琢磨。
“谢谢你……”絡言抬起头来,容光焕发。
这天,絡言又再次厚着脸皮向小李借了蓝山咖啡,用心地泡好,趁着约翰去厕所的空档,把蓝山搁在了约翰的桌子上。
主人哟。原来阿曼达早就在和你朝夕相处的一年多里爱上了你。想为你做些什么,就像我还是你的猫时候,你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恋爱的积极作用就是让人沉浸在欢乐中,絡言觉得有一种淡淡的喜悦萦绕在心头颤动,像是什么东西在悄悄地萌芽。
丢包的好处就是,会有很多人来慰问你。
“哎呀妞,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意呢……巴拉巴拉……(省略一千字……)”
絡言接起电话就听到这么一句大大咧咧话,带着吼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爷……消停点,你不想消停你肚子里的宝宝还想消停呢……”这姚若静要是把宝宝给生下来了,她本来就是个孩子性情的女人,再加上个宝宝,两人扯在一块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冰山男的脸肯定更冷了,围着个围裙拿着铲子,头上挂着一堆黑线看着两个活宝把家里闹的地覆天翻,哈哈。
“还不都是为了你,你看我急的。”这丫头说话怎么那么无情无义没心没肺呢……
“让你男人好好镇压你。”
“他敢?他若敢我就叫他跪搓衣板!”
这话颇有气势,颇有底气……重要的是够有音量。
“你敢让我跪,嗯?”一个轻轻的声音顺着电话线跋涉过长长的距离,清晰地传到了拿着话筒的絡言的耳朵里。
隔着个电话她倒是不想做电灯泡了,识相地挂了电话,邪恶地笑了笑。姚若静啊姚若静,当年穿着假小子的衣服的盖世雄风去哪里了,你居然也有今天,哈哈哈。
若静若静,浅薄地咀嚼这个名字,似乎能看到一个文文气气又带着书卷味的面容姣好的女子,但用文言的翻译方法翻译过来,就是“好像安静”……
被抢的好处就是,你的父母会很关心你。
“闺女诶,昨天的那道口子好了没。”
絡言扒拉着饭,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娘,结疤了都,不是很深的口子啦。”
“啊妹,告诉哥哥那人长得啥样?”
“鹰钩鼻子,三角眼,招风耳……”
“……你每次形容讨厌的人的时候都用这三个词语……”
那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比自己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多,曾用手轻抚她的背脊,又曾拿出阴森森的刀,用刀刃贴住她……
那种抚摸的感觉,不是杀气,不是猥亵。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诶呦喂 偶也不喜欢做很废脑细胞的事情 比如说……码字
呜呜 大家猜猜这抢劫犯到底是谁呢 (乃们是绝对猜不出的哈哈哈哈)
、渊源
絡言,女,27岁。脊椎末端有微小凸点。
北京的某栋豪宅里,金发碧眼的男人翻看着某人的包,那面容,有七分像约翰。
“血液分析好了吗?”
“还用得着分析么,你一嗅不就闻出来了吗?鼻子灵得跟狗似的。”黑瞳黑发的抹着艳丽唇膏的女人,拿着一支小小的管子左右晃动,扭着腰肢倚靠在男人的身上。
“别拿我和狗相提并论。”他是优雅的贵族,在很久很久以前。继承了优秀高贵的血统和俊美的容颜,还有强大的妖力。
“确实是她,虽说隔了好久,那种浸透到骨子里的荼蘼香是错不了的。”
“即便是隔了数百年吗?你要知道轮回,可以改变很多。比如,忘记你。”女人呵呵轻笑,挽起肩头柔顺的黑发,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其中媚态流转,风情万种。
男人很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要知道,你们狐族的媚术于我而言无用,这种伤修为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关心我。”
男人没有说话,用手捂住左胸,那颗跳动的心是她的,其中的流淌的血有淡淡的荼蘼香,曾经她亲手剜了自己的心填到他的心口,隔了几世的岁月,樱桃熟了几次?芭蕉绿了几次?忘川河边的彼岸花也谢了数回,那成群的灵魂的哀鸣也荡漾了阎罗殿几周。即便是魂飞魄散的灵魂,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拾回一半的灵魂碎片。
而她呢,只轮回了一次,便是今生……
“你且记好,护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