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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女人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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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曦回答得很坦然。“等一下,我还要把另外几棵移过来呢!”“你从早上忙到现在,就是不断地移树,栽树?”于迁惠的脸色凝重起来了,突然间,她跨过那低矮的草丛,站到雨
曦的面前。蹲□子,她捧起雨曦的脸让她面对自己,然后一下子,她就吓了一跳,因为雨曦满脸满眼的泪水。她的脸白了,无比惊恐地喊:“雨曦,你怎么了?”
“妈,”雨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连串地掉下来。“我没事,我只是看这几哟棵树不顺眼,你不用担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这么多?”她的眼睛闪亮,里面有一种奇异的光彩,眼泪却噗噗往下掉。
于迁惠一把抱住了雨曦,把她的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只觉得一颗心不知沉到了什么地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慌的颤栗。“雨曦,”她喊:“你不可以这样吓妈妈,你是不是因为乔乐海。?” 她感觉到了雨曦的身子在她怀中的颤栗,她更紧地抱住了雨曦。只觉得她周身冰冷,似乎在逐渐失去温度。她又急又惊又乱地说:“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妈妈说出来啊,为什么要憋在心里?”雨曦转过头,把脸深埋在于迁惠的衣服里,她的肩膀开始剧烈地抽动,一种压抑的哽咽的声音从那衣服的皱褶中传出。于迁惠鼻子一酸,眼周也跟着红了起来。用手怜爱地拍拍她的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雨曦,既然如此舍不得,又何必这么做呢?”她松开雨曦,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洞悉研究地看到她的眼睛深处去。她幽忧地说:“你不是为了那一百万,你有另外一个理由对么?”
雨曦回避着她的视线,俯下头,无限凄然地望着那棵被铲得乱七八糟的香椿树。“妈,今天是乐海开庭的日子。”
于迁惠的脸白了白,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表情复杂地再度将雨曦揽入怀中,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和不安。一时间,又是惆怅又是心痛,千万种情绪抓住了她,撕扯着她心里的那根脆弱的神经。
叶百洪靠在旋转的椅背里,微微阖着眼,敲门声响起,他从睫毛的根隙向外睨视。他的助手李军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走到他面前,垂首低眉地报告:“叶董,叶百风那一百万打过去了。”他继续阖着眼,眼底白茫茫亮堂堂的,从来没这么透亮过,充满了一片夏日的阳光。
“顺便告诉他,”他从鼻腔里向外吐着字“从此以后,就不要有事没事来找我,别以为姓叶就能攀亲带故。”“叶董”李军小心翼翼地察看着他的脸色,然后,不失时机地说了一句:“乔乐海的案子今天开庭吧?”
叶百洪睁开了眼,那眼底的阳光一下子就窜到了脸上,窜到了嘴边,窜到了那皮肤的皱纹里。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嘴边是一抹得意和窃喜的笑容。“乔乐海这一下子也尝到了被亲人
出卖的滋味,我会让乔中怀和他的两个儿子分别尝尝被人出卖是什么滋味。”
“乔乐海有没有被判罪的可能?”
叶百洪轻哼一声,从椅背上站起。走到百叶窗前,望着远处那高耸入云的中天世纪。仿佛中天两个大字在阳光下正奕奕生辉。他垮下脸,阳光从他脸上隐去,暮色先一步涌进了房间,罩在了他的脸上。“最重要的是他在里面已经呆了这么久了,再加上判决,没有个一年半载,他都出不来,里面的滋味没那么好受。”
“我听说乔乐天为了怕乔乐海在里面日子不好过,托了关系了。”
叶百洪没有说话,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放到嘴边,点燃。苍白诡异的烟蔼无声地在室内游走,盘恒。李军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一脸的秋意,一脸的寒霜,识趣转身想出去,却听到叶百洪低沉森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乔乐海么?”他顿了一顿。没等李军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和乔中怀原本是非常要好的哥们,一同上的小学,中学。上高中时,因为他家里条件不好,经常是我把自己的生活费省出一半来给他。后来,我们高中毕业,一同进了同一家国有印刷厂,一同从最低层做起,业务员,小组长,主任。本来因为连接了几个大单,年底可能破格升我为部门经理。想不到,乔中怀为了升职,不顾我们多年的情谊向上边举报我因为拿了客户的回扣而把价格压到了最低。在那个年头,一个小的失误都会让你身败名裂,何况是经济问题。我因为这件事被判了三年,三年后回来,乔中怀已经做了部门经理。”他停下话,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阴郁的目光飘向远方的中天世纪。“然后就是乔乐天,接手天海,比乔中怀胃口更大,手段更狠。本来远中是我筹备了几年的项目,我还指望它成为北远的坐标,想不到我还没风光两天,他就把中天世纪立起来了。这个乔乐海,他还不配成为我的目标,他错就错在是乔中怀的儿子,乔乐天的弟弟,他就是一个牺牲品。所以,”他转过身,古怪地盯着李军,从齿缝里向外蹦字。“只要是对乔中怀父子不利,让他们闹心的事情,我都乐意去做,不惜以本伤人。将来,我一定要宏发在北远坐拥第一把交椅。”
终于等到法庭的审讯结束,在庭审笔录上签了字,亦桐就走出了法院大门。站在台阶上,法庭上蔓延过来的那种压抑一轰而散。中午的阳光火辣辣地在头顶直照着,这才发觉已经饥肠辘辘,早上因为走得急,早饭吃得仓促而草率。想着总应该回家换件衣服,顺便再回永记吃碗面,她匆匆走出大门
向左边拐过去。
突然,一个黑影迎面罩下,一股淡淡的烟草的清香随即飘了过来,一个陌生的男子蓦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捂住包,向后退了几步。她抬起头,瞪着她面前的男人,三十左右岁的年龄,浓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微扬的嘴角,深幽的眼睛,不是有多帅,但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那种成熟的男人的味道。她的心竟莫名其妙的忽悠了两下,手里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劲道,无论如何,这么迷人的男人不应该是个劫匪,当然更不应该是个坏人。她扬了扬眉,声音里摇曳着一种看不见的好感。“你有什么事?”
乐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那研究的探索的好奇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她脸上逡巡,从她的眉滑到她的眼睛,再从她的眼睛滑到她那娇俏的鼻梁,那红润的嘴巴。
“我在想,你究竟是个什么人?”“那你有答案了么”她的嘴角悬起一抹坦然的笑容。
“我在想。”乐天的目光里突然燃起两束阴郁的火苗,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潮湿的寒意。“你是一个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作聪明的女人。”
亦桐愣住了,笑容从唇边隐去,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他,不知所以地瞪着他,然后,她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份敌意,恼怒,气愤。忽然间,她眉梢挑起了一丝愠怒,她没好气地说:“现代人总爱问三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想你是谁,我没兴趣知道,但是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不用问已经知道,相信你肯定是从嘉乐来,所以,等一下你肯定还需要回到嘉乐去。”
嘉乐是北远的一个远郊区,那里有一个全市最大的精神病疗养院,所以通常大家认为谁精神不太正常,总会开玩笑地说他是从嘉乐来的。
乐天从鼻腔里哼出那股寒气,他阴鸷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粗声说:“你真的伶牙俐齿,骂人的时候都不带一个脏字。”
她甩了他一眼,心里模糊地想,无聊的话题,无聊的搭讪者,无聊的搭讪方式。实在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她扬起下巴,从他的身边错开。一头青丝拂过他的耳际,他心念一动,想着那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来不及细想,他很快伸出手去,抓住那一缕头发就用力向后扯去。立即一阵剧痛传来,她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头向后仰去。他一怔,蓦然停住手,想不到她的的长发竟然是真的,歉然立即写在了脸上,他讪讪地僵在那儿,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她站住身子,转过头,手抚着后脑,她又羞又臊又气又恼地瞪着他“干什么你?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容易动手动
脚,看你有一表人才,想不到却是一个行为这么不端的人,你这种搭讪的方式未免太奇怪,太令人讨厌了。”
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了搭讪者,他用一种嘲讽奚落的眼神打量着她,“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是来搭讪的,”他挑衅地乜视着她“你是不是觉得你清新可人,绝色天香,只要和你说话的男士就注定是对你有所企图。所以,这也就验证了我刚才对你的评价,你真的是一个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人。”
她的脸涨红了,一丝难堪划过眼底,无名火冲了上来,她怒目而视“那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像不熟吧!如果你不是一个搭讪者,如果你不是认错人,那么就只能说明你真的神智有问题。”
她甩甩头,嘴里没好气地嘟囔:“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连碰上两个人间极品。”她轻哼一声,转过身向前走,他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胸前的咖喱的气味刺激了他的鼻腔,他扇了扇眉毛,注意到她胸前的那块污渍了,俯身凑到她的胸口。她惊跳,白着脸速弹开,愠怒重新回到脸上,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地瞅着他“你干什么?”
他吸了吸鼻子,抬眼斜睨着她。“你这人的着装还真有个性,不是低胸装,就是这么的衣冠不整。这副样子,还不忘上台做证人呢!”
她眨了眨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低胸装,但是他眼里的那份挖苦和嘲讽却激怒了她。她努力压抑着那份怒火,挺起胸膛,她的脸因激动而潮红,胸膛开始不稳定的起伏着。她盯着他,一字一句,字字珠玑“我不修边幅怎么了?你以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就是绅士就是君子了?”她的视线从他那整洁的衬衫领口飘过。“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斯文败类都是形容你这号人的。”她突然间回味起他话里最后几个字。证人?她攥起眉,深深地注视着他,她的眼里充满了判断,思索和警觉“什么证人,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让你多管闲事跑来做什么证人?你的时间是不是真的这么闲?”他眼里那份戏谑没有了,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覆盖。他阴着脸,从齿缝里向外蹦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凭什么认为乐海□了叶雨曦?你知道这份证词很容易误导法官?”
“呵。”她轻笑起来,露出好看的牙齿。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知道他不是一个无聊的搭讪者,原来他是有备而来。她挺直了脊背,深而亮的眸子大胆的在他脸上巡视。几秒钟的时间,“你真奇怪。”她目光闪烁地看着他,笑意堆在眼里,挂在眉梢,浮在嘴角。“我什么时候,认为乔乐海□了叶雨曦,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而已,至于乔
乐海有没有犯罪,是由法官来判断的。”
“你敢说在你的证词里没有一点的倾向性?”
“或者有,我不否认,但是我作证的时候都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就象你说我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你又凭什么这么认定我的?你没有主观倾向么?每个人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带有倾向性,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的主观倾向没有让你损失什么,而你的主观倾向却有可能害了乐海一辈子。”
“谁说你的主观倾向没有让我损失,我有可能损失的自信,损失了骄傲。而且你要清楚,不是因为我的证词就足以认定他有没有犯罪,要看所有的证据是否完整没有疑点。”
他狠很地瞪着她,更深的怒意在他眼底酝酿“不要和我谈法律问题,我没有兴趣知道。”
“好像是你来找我谈的,”她嗤之以鼻“是你在挡着我的路,是你纠缠不清,是你搞不准 方向,如果你以为乔乐海是冤枉的,你如果有证据大可以找法官说去,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怒意在他脸上爆发,他突然之间捏起了她的下巴,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的眼睛通红,怒火喷在她的脸上。“收起你的伶牙俐齿,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呱里呱啦,我总有一天让你在我面前闭上嘴巴。”
她盯着他,他那怒火中烧,恼羞成怒的样子忍不住让她心头一凛,脊背上开始向外冒着寒意。她的睫毛开始不安地抖动起来,心底有个弱弱的小鼓在敲着。“你干什么?”
“你怕了么?”乔乐天审视着她,“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得罪我了,你知道么?”
寒意过后,一种骄傲和自尊跟着从脊背上涌出来,她咬紧牙关,硬着胆子,她用力扯开他的手,挺直脊背,她扬起尖尖的下巴。“你这是恐吓我么?”她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停在他的脸上,“我如果怕,我就不来做这个证人了了。作证之前,我就知道乔乐海的身份,我最讨厌前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有钱人,以为有钱就能够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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