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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告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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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不如之前那么禁得住雨了。小林,我说你还和你媳妇儿去睡我那间吧。”
“不用。”他拉起濮玉的手进屋。濮玉总觉得林渊和七婶之间有种不对等的关系,七婶是火,林渊是冰,七婶那么热情,林渊却一如既往的冷静。
既然不喜欢这里,为什么还要带她和亚斯来呢?濮玉想不通。
不过有人却比她看得开,譬如七婶和后来出现的七叔就异常热情。
屋子里没外面看着那么气派,楼梯是窄窄的一道。林渊带着濮玉辗转上到三层,推开一道木板门,进了传说中他们的房间。
并没七婶说的那么潮湿,相反,松木的干净味道里甚至混着点淡淡茉莉香,好闻的气味。林渊放又睡着的亚斯在床上,指指楼下,“浴室在一楼,你先洗个澡,我出去下。”
说完,他竟这么走了,林渊的一反常态让濮玉意外,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在意多久,七婶就敲门进来了,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小林让我带你去浴室,姑娘跟我来吧。”
于是濮玉又原路下楼,在一楼转角最里面一间找到了浴室,水泥地面,带着灰白的颜色,不华丽,倒还干净。七婶把一包东西放在门口,“这是我给你备的,来西贡的姑娘总要穿次奥黛才好。另外人都被我打发开了,你在这里可以放心洗。”
濮玉点头,钻进浴室。
水温不太稳定,热一会儿,忽的就凉了,濮玉像打仗一样洗完澡,才想起来,那身七婶准备的奥黛竟然被她忘在门口。犹豫着是在里面原样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还是出去拿奥黛,犹豫再三,濮玉打开了浴室的门,外面静悄悄的,只有七婶在院子里隐约吆喝的声音。
她又听了一会儿,探头伸手,够衣服。
柔弱的布料抓在手里,濮玉松口气,却在下一秒,那边多了一股力量,连带把光溜溜的她一并拉了出去。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一个面容俊秀的清朗短发朝她发问。
濮玉在阁楼里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衣着,奥黛的布料俊秀,穿在身上飘逸的像古装,只可惜,濮玉觉得这种天气穿着长袖四处走动,她同情越南女性为美贡献的热痱子。
她决定出去找林渊。
下楼时,七婶和刚刚的短头发正坐在桌旁剥豆子,阿飞被他们指挥着出去不知干嘛去了,七叔依旧是传说中的人物,濮玉还没见。濮玉站在楼梯口,对七婶说,“七婶,林渊去哪了?”
七婶和短头发同时抬头,七婶忍不住啧啧两声,“真俊。”她放下手里的豆子,拍拍手上尘土,“小林这时候估计去看他妈妈了。阿黛,你带小林媳妇儿去。”
濮玉心惊,她从不知道林渊竟有妈妈,可心惊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谁没有妈妈呢?于是濮玉跟着假小子阿黛出门,在门口,阿黛站在一辆重庆产的“一帆”摩托旁,拍拍后座,眼神挑衅的问,“我骑的很快,敢坐吗?”
濮玉歪下头微笑,“试试喽。”
阿黛骑的真不算慢,不过比起濮玉那辆悍马的速度,绝对有点小巫见大巫。风沿着耳际撩起长发,头发自然就干了,濮玉坐在后座上,享受着属于西贡的风,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这显然激怒了阿黛,她一脚油门,摩托前轮一扬,飞驰出去。可那速度真的吓不到濮玉,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阿黛看到时,濮玉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直接扯过衣服再一转身裹住自己,她当时对阿黛说的一句话是,“那么喜欢看姐姐的身体吗?小妹妹?”
濮玉一共激怒了阿黛两次,所以说,女人之间,可以毫无缘由就臭味相投,像濮玉和戚夕,也可以不讲道理的就是看不顺眼,像阿黛对濮玉。
一帆停在一片空地前,濮玉下车,脸上多了肃穆,“林渊的妈妈过世了?”
“不然你以为呢,林大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不把母亲带到身边?”阿黛没好气的说。濮玉莞尔,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阿黛看自己不顺眼了,林大哥,呵呵。
林渊当时坐在一片青草上,背景是个小土包,前面立着一块青色石碑,离的太远,濮玉看不清碑上写了什么,她打算过去,阿黛却原地没动。
“要去你自己去。”她说。她没说的是:林大哥不喜欢我们去。
阿黛靠着一帆,从旁边揪了只毛毛狗扣牙,她真想看那个叫濮玉的可恶女人被林大哥骂走,然后出丑,可惜,竟然没有。
她看着濮玉走过去,再看着林渊拍拍身旁草地示意濮玉坐,然后阿黛她自己闷气的把毛毛狗一截截咬断,真不公平。
坐在远处草地上的濮玉也觉得不公平,她拉过林渊的手,摆弄着男人的指头玩,“你没和我说过你有这么漂亮一个妈妈?”
“我以为你看到我就能想出我妈妈呢。”林渊口气是笑笑的,可脸上却没笑容,他任凭自己和濮玉十指相扣,然后任凭回忆把自己蚕食在那片恨意当中。
林渊要感谢叶淮安,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那么美丽的法国女人。他还记得那年自己十四岁,刚在外面打了一场架,他不想回家,在他眼里,叶淮安对他好是好,可叶家依旧不是他的家。
他翻翻口袋,就剩九块五毛钱了。他瘸着脚走了两条街,到了一个矮檐小卖部里买了个两块钱的干面包,外加一瓶矿泉水。一块钱一瓶的康师傅有着软塌塌的瓶身,猴子他们说,这种康师傅是假的,不过他不在乎,水再假还是一样解渴。他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活着就是命数。
解决好温饱,刚好猴子他们找来,猴子说,西街七中高三那帮家伙占了他们的篮球场,还打伤了他们一个人。林渊一听,直接捏憋了康师傅,手臂一挥,“跟我走。”
结果那天是异常惨烈,林渊把对方头头一根手指头切掉了,对方也把他们这边的人伤个全乎。
蹲在看守所地上的林渊还满不在乎,看着头顶的挂表数时针,一个民警进来,他竟然还伸手,“叔叔,有烟没?”
十四岁之前的林渊活的没有自我,他每天像个没人管的野孩子,只知道瞎混。
直到那天,叶淮安来保释他,铁窗外,他看着养父嘴巴一开一合对他说,“阿渊,找到你妈妈了。”
他才知道自己还有妈妈,只不过妈妈快死了。
林渊自认是个无赖,可他竟然出奇的没有怪妈妈抛弃自己,相反,送走妈妈的最后那段日子,他对自己的未来有了前所未有的清晰思路。
“林渊,送妈妈走的那段日子,你难过吗?”
“难过。”
“我知道我该怎么报复你了,留在你身边,然后让你亲眼看着我走。”濮玉微笑,却说的认真。
“濮玉,伤害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别拿死来惩罚我,这个惩罚我承受不起。”也许是母亲忌日的关系,林渊眼里多了感伤,他握着濮玉的手,放在自己额上,如同神只,“我不会让你死。”
濮玉笑,死这件事不是你说不许它就不来的。
米兰昆德拉的那句话好像说的就是她和林渊,遇见是两个人的事,离开却是一个人的决定,遇见是一个开始,离开却是为了遇见下一个离开。他们的第二次遇见注定是为了说再见的。只可惜,在这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他们都不擅长告别。
“林渊,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维堔,恨易家吗?难道和你母亲有关?”
恨从来不是无缘无故的,就好像濮家人不喜欢濮玉,也是源于她早亡的父母,在这点上,她和他有点像。
林渊嘴巴抿的紧紧的,显然是不想答,濮玉也不逼他。
在远处啃掉毛毛狗数根的阿黛突然朝这边扬声,“林大哥,我哥来电话,说爷爷回来了,要咱们回去呢?”
林渊拉濮玉起身,“七叔看妇科很有名,一会儿要他给你看看。”
林渊的这层意思,真让濮玉意外。
只是那么多名医都下了断决的事情,会有转机吗?
作者有话要说:分享一张奥黛的图片给大家,昨天在群里给我们即将结婚的潇潇出主意,她的蜜月要去欧洲,大家有啥好建议米
祝愿每个看文的妹子长的都水水灵灵的,文是出版文的风格,有节奏慢的过度张,心急的妹子请见谅,今天留言的妹子私语送*心XXX一个


、34

第三十四章成一步之遥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七叔瘦瘦高高;坐在椅子上,右手搭着濮玉的脉;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左手不时缕下他下巴上仅存的几根长白毛,吧嗒嘴哼哼有词的样子不免让濮玉想起小时候看的一部木偶动画片——《崂山道士》,只不过七叔不像什么仙人道士;倒像那个学艺不成最后以头碰壁的书生。
老书生。
属于越南的阳光无限美好的斜进西窗,连带传来饭厅里菜香;七婶正嘱咐阿黛摆碗筷;阿黛的牢骚声隐约传来;“林大哥好容易来一次。”
“你这孩子,要叫叔叔、叔叔!”七婶的呵斥声让濮玉莞尔,她也从少女时代走来,自然了解属于那个年龄的执拗成偏执。
阿黛是个好姑娘,只是看错了良人。
有一阵锅铲声后,七叔动动鼻子,哼唧着冲外面喊,“老婆子,盐加少了,再补一勺。”
濮玉更乐了,感情“老书生”穿墙术没学精,倒练就一个好鼻子,会闻盐多盐少。
咕噜一声,七叔睁开眼,揉揉肚子,“月事多久来一次?”
濮玉脸上一赧,在德国时,柏林医院的妇科大夫也有男人,不过身在异乡,用德语沟通,濮玉总没现在和个老道一样的老头拿中文交流那么尴尬。
林渊替她说,“半个月左右一次,有时三两天走,有时一天。”
濮玉脸更红了,七叔斜了林渊一眼,摇摇头,“挺好的丫头,哎,去吃饭吧。”
林渊固执,拉着七叔不让他走,“真没办法了吗?”
“你这孩子,我要是有法能不帮忙吗?饿死我了。”一巴掌拍开林渊,七叔小步踮进饭厅,嘴里念叨,“唉呀妈呀,老婆子,饿死我了。”
晚饭过后,亚斯被阿飞抱着去了夜市玩,林渊被七叔叫出去不知干什么,濮玉回房间打算上网看看。
回房间找了半天,竟没网线,七婶在这时敲门进来,“玉丫头,我给你炖了点东西,是老头子的秘方,对你的病有好处,快,趁热喝了。”
“七婶,七叔说我的病没得治了。”不说没得治,就算有得治,她也不敢喝“老书生”的药。
像看出濮玉的犹豫,七婶嘿嘿笑笑,“别看老头子现在疯疯癫癫,他看病真不错的,要不是他,我也早死了。”
原来属于七婶七叔间的也是一段病人患者的故事。七婶说,七叔不是她第一任丈夫。
“我的第一任先生是温州人,鼻子高高的,人精明又精神,长的和高占飞特别像。你们这代人不知道,在我们那个时候,高占飞就和你们现在的有个影星叫啥城武的,小伙长的那叫一个俊。”
说到自己当初追星的那点事,七婶布满皱纹的脸也溢满笑容。“可长的俊有啥用,他车祸时候我照顾他三个月,结果累的没了孩子,后来他出了院,我倒查出了瘤。”
“后来呢?”失去孩子的共鸣让濮玉动容,她不自觉拉了七婶的手。七婶笑笑,“后来啊,后来那个男的照顾了我一个月,然后就又找了个小丫头跑了。”
“然后呢?”濮玉觉得自己像十万个为什么。
“然后我就遇到了老头子,那时候我情绪不好,他脾气比我还差,动不动我不配合治疗时他就吼说没见过像我这么不听话的病人。再后来,他把我治好了,我俩也就好上了。”
好吧,又是一个开头缺憾结局却完美的童话故事,可惜她没能荣幸成为故事主角。
“七婶,你很幸运。”
“丫头,世界上没那么多运气,有的不过是知足二字,不贪念,不奢望,那每一天都是幸福。你没看老头子长的不好看吗?”
“咳咳。”濮玉没想到七婶这么直接的道出真相,七叔长的是难看。
“不过,他人虽然不着调,医术真是不错。老头说,这个药虽然治不了你的病,但能缓解下的。”
“哦。”濮玉不忍拂了七婶的美意,仰头把难喝的中药汤喝个精光。
“七婶,这里有网线吗?”人在越南,她还是惦念着国内。七婶笑着摊手,“小林说来这从来是放松,从不让我们安那个东西。”
林渊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的手机充电器忘在国内,故意把她带到这个连网络都没的家,再故意隔断她同蓉北的一切联系。
叹口气,她除了接受这份让她不安的保护外,别无他法。其实,濮玉关于某些事情的预感真不是空穴来风,蓉北的确有事发生。
阁楼上,七婶拿林渊以前的照片给濮玉看,楼下,照片的当事人裹着茫茫夜色,吸烟和人说话。
“没得治了?”烟头红了又暗了,一阵灰色画着圈朝四周散去,七叔“咳咳”咳嗽两声,猛力捶胸,“你个死小子,能治我会不治吗!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烟呢?拿一根来。”
“你戒烟五年了。”林渊淡淡的口吻在黑的夜里透着冰凉,七叔却暴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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