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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向那位于观众席正中最高的VIP室,她握紧了拳头。
在远处,还绕着塞道跑着的赛车轰鸣声模糊的传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着赛道走了出去。
一定,没问题!!她深深的相信!!
如果,真的有什么万一,她相信,他也会履行他说得最后一句话,“笑颜你可以放心。”
严肃微讶道:“真的朝塞道去了,看不出来,这丫头的胆子很大嘛。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知道。”詹中尧始终平静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丝野兽般阴霾的激昂笑意。
穆以宁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她的骨子有着倔强的反抗精神,只是,她从来都未曾表现出来,为了如同她妈妈期待的那样,成为优等生,不仅是优等生,而且温柔、柔弱,需要人呵护。
但是,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人。
、015:某种决心
椭圆形的赛车场,有着专门的防护栏,以宁站在赛道的正中央,她等着赛车袭来的那一刻。
詹中尧给随扈使了个眼色,随扈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詹总吩咐,所有的赛车只留下一辆,其他的全部回库。记住,那一辆车得要车技好的,朝她撞过去,但别出人命。”
“你要这样玩啊?”严肃挑眉。
这未免也太刺激了。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决心。”没有搭理严肃,詹中尧微笑着,盯紧了赛道上小小的身影。
严肃耸肩,何必呢?搞得这么复杂,若是换了他的话,干脆直接上了了事。
不过,话说回来,换成是他,也不愿意一天到晚对着个愁眉苦脸的女人。就算是装,也要给他装出来。
所有的赛车都回了库,只有一辆红色按照无线电里的指使,依然在赛车场上逗着圈子,拐过弯,墨色的眼镜里已经可以看到五百米外出一抹身影。
付昊唾了一口不屑。
“我|操,那人存心找死不如成全她算了。”
“阿昊,你TMD的这个时候少给了我犯混!车队全靠詹总赞助,你要是搞砸了,咱们都得卷铺盖走人!”无线电耳机里传来教练的怒吼:“你好好的想想,你现在开的车,你身上的衣服,你的工资都是谁发的!还有,下个月就是欧洲方程式赛车了,不想出乱子,你TMD的千万给我稳着点。”
“切!”付昊咬牙切齿,“妈的,非得要我干这档子事吗?”
“你是车队的王牌。王牌。”
王牌你妹!
好好的让他赛车不行吗?妈的,还要搞出这种事!有钱人的玩意儿就TMD的神经病的东西。
脚下的油门踩了下去。
距离被急速拉进,付昊看清楚在前面拦车的人竟然是一个小女生,他不由的瞪大眼睛了,tmd到底什么事啊!我|操!!!
以宁看到越来越近的赛车,心脏似乎都要跳出胸口,她恐惧的咬牙闭了眼睛
原本打算吓吓以宁,在看清楚她闭紧眼睛害怕的样子,付昊在还有二十米的时候急速刹车,一阵摩擦地面刺耳的刹车声后,红色的赛车在离以宁五米处停住,怒火中烧的付昊压根把教练的话丢到一边,拉开车门,扔掉头盔,气冲冲的冲到以宁面前,抓住她的手腕:“既然害怕,就别tmd的找死!!”
以宁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盯着抓着她手腕,流里流气,但满面怒容的青年。
只听见付昊骂骂咧咧道:“我他妈的管你和姓詹的玩什么游戏!能不能麻烦你不要玩我!别以为老子不敢撞你们这些闲来没事找撞的有钱人!惹火了老子,一样撞!大不了,老子以后不赛车了!!”
以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诺诺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找死以后换个地方!”
“我并不想死,也不想你撞死我。”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喉咙的滑出。
“你不想死出来找死干什么!?”
“……让某个人看清楚我的决心。”
付昊皱眉:“决心?”
“……没什么决心。”以宁从付昊松了的力量里抽回了小手,冲着付昊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没有让我死。”
“啊……不客气……”她客气而有礼貌的样子,付昊本能的顺着以宁的话说下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以宁已经跑远了,他伸手抓抓后脑,若有所思,“不想死?干嘛来找死?神经。”
不过,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那种没事来找刺激的富家公子千金,而是……
付昊想起以宁说的:“让某个人看清楚我的决心。”
她似乎是下了决心,一种……无法言喻,让他突然间心思乱了的决心……
、016:睡他的腿上
等以宁从地下通道走出去的时候,一辆气派的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了出口处,带着白色手套的司机恭敬的拉开了车门,她定定的看着里面翘腿抽着香烟的男人,步伐在一顿后,依然颓败的选择坐了进去。
在司机关上车门后,以宁撑着力气问道:“……我们可以去医院吗?”
原本已经微微退下来的烧,好像现在又上去,以宁觉得很困,她不断的眨自己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现在紧要的是去医院,让笑颜恢复用药。
“已经联系了,你可以放心,笑颜已经恢复用药了。”詹中尧斜眼睨看着靠着车门坐的女孩,他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穆以宁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色,若说是被吓倒了,那么脸色应该是苍白的才对。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以宁僵了僵了,依然按照他的吩咐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说道:“谢谢。我……啊。”一只大手犹不及防的覆盖了她的额头,以宁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并不热,相反来说,有一丝的凉意,大概是她的烧度又上去了吧?
“你在发烧。”詹中尧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这个时候,当两个人接近的时候,以宁才彻底看清楚了他的五官。
宽肩长臂。乌黑的拢到脑后的头发,总是偶尔会肆意的垂下几缕不羁的发丝,一双多情而狭长的桃花眼里暗藏着高深莫测的幽光,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他的眉毛有点像西方人,深深的落下,衬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有种让人意乱情迷的魅力,嘴唇明明不薄也不性感,但是合着他深刻的五官,加上时时叼在嘴上的香烟却多一分岁月沉淀出来的男人味来。
整张脸上,最让人不能无视的就是他的眼睛,明明狭长的犹如毒蛇吐信一般。眼睛不大,却很窄长。或许,这样的五官,在别人脸上就会被笑称为“马脸”,在他的脸上,只能用尊王的气势来形容恐怕都是犹之不及。
(大过年的,小八还奋斗在写文的一线,筒子们,给点动力,来点收藏,现在才开头,以后更精彩啊!!)
脆弱在胸口跳动的心脏不由的一颤,以宁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
之前她都没有敢看他,而现在,突然来袭的一下子,让她清晰的认识到一个现实:詹中尧,绝对不是她能惹的对象。
他的大掌伸到以宁的靠向车门的肩膀,拉压着,将她朝自己腿上摁。
她没有力量抗拒,小小的身躯斜倒,脑袋枕在男人的长腿上,天然的羊绒面料长裤贴在她的脸上,一时之间,她顿时有些慌乱了心房。
怦、怦怦、怦怦怦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鼓里。
她从来都没有靠过人的大腿,更别说是枕在上面,用他的长腿当枕头了。哪怕是有,恐怕也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对着爸爸撒娇吧?
头顶上传来男性的沉声:“去医院。”
、017:强权的呵护
“不了。”她微微的侧动身子,原本侧脸枕在他腿上的脑袋转正过来,小脸抬仰着到男人刚硬的下颚线,线条流畅而利落,粗大的喉结彰显着男性的气息,以宁吞了吞口水:“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詹中尧微埋了头,那躺在他腿上的清秀小脸楚楚动人的仰望着他。说实话,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躺在他的腿上,还能用这种纯真的眼神看他,那一刻,时间犹如静止了一般。
以宁枕在他的腿上,大大水瞳盈盈的仰看他。
他微埋了脸庞,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五根长指覆盖了她的眼睑:“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单薄安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的起伏,典型的就事论事。偏偏又让无法拒绝他的命令,这个人大概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发号司令,不然的话,最起码应该征询她的意见,而不是独断专行的陈诉他的要求。
被他大手覆盖下的双眸睁着,却陷入了一片黑暗。想着,前一刻他还让她去赌命,而下一刻……以宁在心中叹笑,这算不算呵护?
不知道轿车开了多久,昏昏沉沉睡过去的以宁感觉到轿车停下了,然后,过了一会儿,传来人声:“詹总,您要的药和水。”
詹中尧结果司机递过来,刚从药店买来的退烧药和矿泉水,看了药盒上的说明,沉声说道:“有蛋糕店吗?”
司机在车外张望了一下:“有。前面就有一家。”
他凝想了两秒:“算了,找个卖馒头包子的,有稀饭更好。”
司机赶紧又拔腿向路边的行人询问了一下,然后给詹中尧点了点头,心领神会的他自然首肯。
每一会儿,司机提着馒头和包子再度出现在车门外:“詹总,稀饭没有,只有包子和馒头了。”
“开车吧。”
轿车的引擎再度发动起来。以宁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拍了她的小脸:“以宁,以宁。”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豁地发现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小脸烧得更红:“詹,詹叔叔……抱歉,我……”
“先把馒头吃了。”詹中尧将她扶了起来,从食品袋里取出馒头递给她。
以宁疑惑着,这是唱那出啊?不过,她也没问,从刚才在赛场上拦车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拒绝詹中尧,不管是为了债务还是笑颜。
所以,她决定了,只要他让她做,她就会听话。
被扶起来以宁有些头晕,男人好像发现似的,一手拦着她的肩头让她靠着自己,一手撕小了馒头递给她,看着女孩子靠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咀嚼着馒头,男人的眸色暗沉了两分。
粉樱色的嘴唇小巧而润泽,那上下咀嚼的动作,不时舔着嘴唇的小舌……他的目光无法移开,只能看着那小嘴因为吃食而显得更加的饱满,更加的诱人,更加的可爱到想要一吻芳泽。
以宁吃得很慢,再加上馒头哽人,好在詹中尧会适当的她吃一两口就让她喝点水,一个馒头很快就被消灭了。
这时,詹中尧才把退烧药从银色的小药板上将白色的退烧药给扣了出来,再次递给以宁。
微微惊愕的以宁看着他递过来的白色药粒,瞳眸不由自主的移向那始终保持着冷静和自制表情的男人:“你……”
“吃药。”他催促,如果她不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我才吃了饭……”
“退烧药要在饭后吃。”他淡淡的回答以宁的疑惑。
以宁难以置信的瞠目结舌,他刚才让她吃馒头,就是因为这个退烧药在饭后吃吗?
、018:打工生涯
詹中尧在送以宁回家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乘车离开。
以宁点点头,目送着黑色的轿车离开,等转身时,肩头宽大的西装外套滑落,她才惊醒过来,他还没有拿走之前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就走了。
薄薄的西装外套虽然不厚,但是在车里的时候,正是这外套盖在她身上,给了她温暖。
他的确很体贴,一些会被人忽略的旁枝末节,若非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注意到?也正是因此,以宁才会觉得恐怖。
就比如说他突然停药的事情,这就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单纯的以为不是达成了协议,就没什么事了吗?但显然,他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以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怀疑,当两年后,按照两个人的交易,是否真的生下了小孩,就可以离开他?她深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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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去医院看笑颜的时候,在楼下的报亭买了一份每周一发行的招聘报刊,上面列罗了大大小小各个公司招聘专职和兼职人员的信息。
“姐,你要找工作吗?”躺在病床上的笑颜问道。
“嗯。”
“可是詹叔叔不是已经帮我们还了钱了吗?”
以宁拿着笔的手指一顿,笑颜还不知道她和詹中尧达成的协议,只以为詹中尧是出于同情帮忙,而关于协议的事,以宁没有打算告诉笑颜:“我们还是要还钱给詹叔叔。”
“那么多——”
“那就慢慢的存。况且就算不说还钱的事,我们的日常生活开销也不能总找别人詹叔叔要是不?”
笑颜颓败的点了点头:“嗯。”
“如果能打工存到钱还给詹叔叔当然是最好的。就算存不到钱,最起码的,我们自己的生活费要自己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