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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她不由的抿了嘴唇,眼眶里泛起了泪水,这个是……该死的,明明是一个人,连他自己都说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双重人格,可是,他现在只是改变了面容的表情,和说话的口吻,她就不由的想哭。
“以宁,我收不住了。我想要感情,想要你,想要之前好好的生活,然而,就像蝴蝶效应,也许是蝴蝶轻轻的煽动翅膀,在很远的地方却会造成龙卷风。一滴感情的水滴滴下去,涟漪就会泛到整个水面,把感情收起来,什么都不用去想,对我来说,现在很好。”
“那是逃避!!!”她想要起身,却被他压住,以宁以咬牙,撑了脑袋狠狠的朝他额头撞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
“你是懦弱的要逃避的人吗?詹中尧?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曾经想要逃避你,我做得都是些什么愚蠢的事……我好后悔的,真的好后悔的!我恨死自己那时的逃避了……求你了,不要逃避,求你了!!”
当初她逃避,结果她和江成介……不能再逃避了啊!她想要面对了!!为什么他想要逃避了!!
“詹中尧!!我……我喜欢你,我喜欢的是现在这样的你,不是那个……我完全陌生的你……我求你了,你要是喜欢我,你努力一下,你控制一下,我会陪着你,真的,我会陪着你,你努力的用这个样子来面对我好不好?”嘶哑了声音带着哭腔恳求着,她不要那个完全陌生的他,不要!她要现在的他,“你说过,只要我说,你就会答应!!”
他阖上了双眸,再睁开的时候,又是一张冰冷的笑容:“宝贝,你得放弃。除非你想要我疯掉,不然,还是好好的忍耐一点,接受现实好了。”
“我要刚才的他!!你让他出来!!出来!!”以宁咆吼道,“混蛋!王八蛋,换你刚才的样子,听到没有!!我他妈的的才不要给你说话!!”
“会疯掉的噢。”
以宁瞠目。
“刚才我说了吧?一滴感情的水滴下去,涟漪就会泛到整个个水面。放进一滴对你爱的感情,随之而来的啊,就会有恨,有痛,有伤,有深恶痛绝。”他始终都是笑眯眯的,用柔和的口吻说,却让人浑身发冷,“把感情抽胡来,我呢,百毒不侵。”
换言之,他只要将感情放进去,就会是以前的那个温柔亲切、会事事为她操心的詹中尧吗?但是,哪怕是放进一点对她的爱进去,其他的感情也会汹涌而来,所以,他只能抛弃?
现在的他,这个说话始终都是带着微笑,做事却全然不顾他人死活的詹中尧,是把所有的感情抽出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冰块,这样,他就能活得很开心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都了结了吗?他们可以在好好的快乐的生活了!!为什么他就突然间要将感情全部都收回去?
难怪,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在说,我爱你,我爱你,可是她一丁点的爱都没有感觉到。难怪,他总是在说宝贝宝贝,她却只感觉到自己是工具。
他是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抽了出来,他不要了!他丢了!!连同,他们的……感情,也一起丢得干干净净了……
“你要做就做吧。”她无力的软了身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詹中尧,我……喜欢你……,喜欢的是放进了感情的你,而不是你的壳子……如果你执意要用你的壳子来生存的话,没关系,你可以躲起来继续养伤,什么时候你养好,你愿意试着再放进一点感情了……我还是在这里,我等你——”
灼热的嘴唇压了下来,滑腻的舌头探伸进来,她热情的回应着他,如果他是冰,那么她就成火,如果他是墙,那么她就锹,直到把他拉出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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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灼热的唇熟练的下移着,在每一个敏|感地带上都染了泛光的水渍。
虽然说过随便他,可是,没有感情的这种事,当真是比死都难受,不能反抗那就选择享受,想要将他拉回来,决绝在心灵上妥协了,僵硬身体任他亵|玩着,挨着他结实的肌肤,身体微微的抽|搐,干脆抓紧了床单,咬死了不让自己叫出来。
可身体却因为他来回抚弄甚至插入甬道里的手指而扭动着。
他低笑着:“宝贝,湿得太慢了,别着急,今天我好好浓你,等我把你弄湿透再给你,没有水的话,我也很难受哪。”
就像一盆冷水从以宁的头上浇了下去。
她瞬间僵硬了。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男人手指又在花瓣周围来回按|摩,甚至找到那颗小蕊珠拈弄摩擦,一阵无法控制酥|麻自那传来,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嗯啊”的叫了出来。
“这下就湿多了。宝贝,你这里又热又软,我真想一辈子就呆里面的。”
“……你闭嘴……”
“等下操|完了,让我多待一会儿,你好好的含含我。嗯?”
“闭、嘴……啊……”
“虽说我是很想一辈子都呆里面,跟你当连体人也无所谓,不过,我可不想你再受伤,这样我可就麻烦了。”
“……你……你能闭嘴……吗……”
“说好了,以后每次完了,都让我多呆呆。嗯?宝贝,快点回答我。嗯?回答我。”
“……知、知道了……”
“这才是乖孩子。”说着,他满意的将以宁的双|腿往上一提,整个身体被柔|软的对折起来,没等以宁抗议,他直接覆上之前亵|玩的柔嫩处。
啊……一阵快|感从脊梁骨战栗起来。
只觉得湿|润沾满密|处,他来回挑|逗,熟|练的技巧让以宁不能招架,她想躲,摇摆着却只能将自己更近的送给他。
而他也狠狠的在小核上舔了一下,让以宁顿时陷入了高|潮。
满意的看着她的张合,他微笑:“果然这样有意思多了。以后就这样玩好了。”
在余|韵中,以宁渐渐的回过神来,
他已经将细长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耻|处相接,越看越是着魔一般:“宝贝,我要进来了。”
一个俯身,将顶|端推进,余下的还在外面徘徊,紧紧拥住身下的人,可爱饱满被压得扁扁从两人身体缝隙涌出,形成诱人美态。
捏着她的下颚,灼热的嘴唇再度落下,跟着——贯|穿。
深挺数下,每下都深入底端,汁液四溅:“宝贝,喜欢么?嗯?让你爽不爽?嗯……要不要我每天都这么对你,嗯……”他全部没入,被她的柔嫩包裹着,不觉间吼到:“……宝贝,你真让我舒服透了……这是和爱的热做|爱的感觉……真阿红……”
“……你……轻、一点……”
“轻一点,能让你舒服吗?嗯?……”
他咬啃着以宁饱满的樱红,像品尝美味般,声音混合刺激的酥麻,她逃不掉,躲不开。只希望快点结束这既磨人又好受的快|慰。然而,他却不许,看着她徘徊在情|欲边缘的模样,他偏偏不给她,等她难耐着的时候,再度侵|入,没有丝毫倦意的抽|动着。
数个高|潮下来,他咬牙低吼:“宝贝,我都给你!!”在热烫灼流后,他才趴在了以宁的身上喘息着:“宝贝,你棒透了。”
她喘息着,已经没力气和他说话了。
这一次,要好多了,比起之前完全的用强,起码这一次,他会顾忌她的感受。
可转念一想,他现在的行为完全是随心所欲,根本就没有逻辑可寻,奶奶的熊!詹中尧,你这个王八蛋,等你脑子清醒了,我非拿菜刀阉了你!!
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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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醒来,以宁被腰间来回抚弄的大手弄得小脸一红,这种亲密结结实实,一丝不挂耻处相接,甚至他们的那个地方还连在一起。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当连体婴。
抬眼瞪他,却看到他平静的睡颜,不由的柔和了眼神。之前不是没有看到过他睡觉,很多时候,他的眉头都只皱起的,而这一次,他的眉头是舒展的。
他说,放入感情,而抽回感情,现在的他要好过得多。
是好多得多吧,连眉头都舒展了。
细细的凝着他,“詹中尧,没有那些事,你是不是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愿意,将感情放进去?这个壳子,我现在帮你看着,守着,我等着……你也答应我……回来,回来好不好……我们一起承担,你的过去;你的痛,我们一起承担……”
长长久久的凝看后,以宁挪动酸软的腰肢,噗的一声,变软的男性分|身从自己股|间滑落,那些在自己身体里乳白色液体流了下来,落到床单晕染开来,突然的空|虚更让以宁觉得有些难受,紧绷身体,却更多流了下来。
不觉得有些难受,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她不想如果再有小孩,是没有感情的情况产生的。
想要到洗手间去清理自己的身体,在翻身下床的一瞬间,腰部被人大力拉住一拽,身体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回了床上,男人的身体立刻压了上来,尽管已经变软却依然尺寸吓人的分身再度被他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以宁瞪眸:“你有病!!给我拿出来!!”
男人笑说:“宝贝,我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来,用力夹|紧了含我,嗯?含得我舒服了,我就出来。”
“詹中尧,不如这样吧?”以宁挑眉笑道,“以后你爱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你要随时插|进去,我都随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眯了眯眼:“你有资格和谈条件吗?”
“你想要我配合你,还是想要我躺尸?”以宁翻身,将他压到床上,埋头忽然咬了他胸膛那一颗敏感,他打了一个哆嗦,猛地揪起以宁的头发,锐眼看着她。
以宁笑的妩媚,用手指抚弄着他的敏|感:“这样,你也舒服吧?詹中尧,我也可以对你很主动,让你像现在这样……甚至比现在还舒服。嗯?想不想要我这样对你做?”
她微微的坐下身子,磨着他的分身,“嗯……詹中尧,想不想要我这样对你?”
他抓着以宁的腰,上上下下的挺动着,而以宁也配合着,低低吟着。
看着她现在动情的模样,和之前的死撑相比,他不由的粗了声音:“说,你的条件。嗯?说。”
“不用投入感情……詹中尧……试着……试着,好好的对我,对你身边的人……你不用投入感情,你依然可以……不在乎我们……,但是,对我们好一点……同意的话,我就配合你……”
忍无可忍的翻身:“宝贝,你说的。”
她抚着他的脸,微笑:“我说的。只要对我们好一点……愿意听我们说话……可以……偶尔,向后退一步……詹中尧,我就……随便你……”
他低吼了一声,压着以宁,而这一次,以宁攀抱着他的脖子,没有在控制自己,随着他的律|动,一起陷入情|海。
詹中尧,你说你不需要感情。你说现在的你是抽回了感情的。没关系,让我试试,把现在你的壳子,试试看,能不能注满感情的水。
、105:累了,就找个地方歇歇吧
何露觉着自己简直就是倒霉鬼催的,前面是死党好友住院流产,后来又是没名没分的男朋友某关被揍成重伤,手臂上吊着石膏,身上缠着绷带。削了一瓣苹果往关文涛嘴巴里塞:“别说我没对你好啊。”
“你切这么大,打算噎死我?”
何露又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刀下去,宰成两瓣:“老爷,可以吃了吗?”
“夫人,麻烦你不要用刀插着往我嘴里塞,请你用手,或者嘴巴都可以……”
“你吃不吃啊!吃不吃啊!!”何露恼羞成怒,直接用刀尖插了苹果塞他嘴里。
关文涛凄惨的只好冒着被水果刀割破嘴唇的风险咬下了苹果:“你去见穆以宁了吗?”
“门关着,外面也有人守着,不让进。”何露叹息,“不过吃的喝的,我看到每天都有人送进去。”
“三天。也许……”
关文涛看了何露一眼,又看看天花板。
詹中尧使诈,让他以为他已经恢复了,谁知道……。现在他是重伤,就是想要去救人也没办法。之前想过报警,后来,算了吧?在发毛的狮子上捻须,找死。
“不过我问了送饭的人,里面还好。”何露垂眉,隐隐有些担忧。
“嗯。”关文涛淡淡的。
两人相视而叹,就算现在想去救穆以宁,他们两个也没这个能力,只希望穆以宁能够扛下去。
“说起来,你弱得可以,那么简单就把你打成残废。”
“……懒得理你。”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病房的门推开了,何露望过去,惊讶极了:“以宁?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关大哥。”以宁笑着,走了进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关文涛让何露搬了椅子给她坐,道:
“还好吗?”
“嗯,还好。谢谢。你呢?”
“重伤残废中。”关文涛揶揄自己,何露给了他打了石膏的手一掌,“你谋杀亲夫啊!”
“我嫁了你吗?亲夫你个头。”何露在关